老家拆迁得320万,我回去领钱时才发现,二叔二婶占了我家名额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阳揣着满心欢喜回村签拆迁协议,却被泼了盆冷水 ——

320 万拆迁款早打给了 “父亲陈卫国”。

可他亲爹四年前就走了,陈卫国明明是他二叔!

更让他脊背发寒的是,电子户籍上的信息彻底变了样。

二叔二婶成了他法律上的父母,堂嫂和堂侄竟成了他的妻儿,连侄子上学,用的都是本该属于他的学区房名额。

看清这一切,陈阳反倒冷静下来。

既然在户口本上,这些人都是他的 “家人”,那他自然该好好 “安排” 一下这一家人。

01

刷到老家那片区域要拆迁的帖子时,陈阳正在电脑前处理一份紧急报表,手指在键盘上顿了顿,心脏瞬间加速跳动起来。

他赶紧点开当地拆迁办的官方网站,在公示的拆迁范围列表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家老房子的门牌号,按照上面标注的补偿标准估算,拆迁款至少有三百二十万。

这个数字让陈阳几乎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他立刻跟部门领导请假,理由是“老家有重要事务需要处理”,领导见他神色急切,便爽快地批了假。

收拾好简单的行李,陈阳开着车往老家赶,一路上脑海里都在规划这笔拆迁款的用途,想着可以给妻子李玥换一辆新车,再存一部分作为未来孩子的教育基金,剩下的还能补贴家用,日子似乎一下子就有了更清晰的奔头。

然而,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到老家村委会,找到村支书赵伟时,对方脸上那副古怪的表情却让陈阳心里咯噔一下,原本的喜悦瞬间消散了大半。

“陈阳?你怎么回来了?”赵伟放下手里的茶杯,眼神躲闪着,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地招呼他。

陈阳心头一跳,但还是强压下不安,从包里掏出一条事先准备好的好烟递过去,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赵书记,我回来签拆迁协议啊,家里老房子不是在拆迁范围里嘛。”

“签什么签?”赵伟把烟推了回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觉得陈阳的到来很莫名其妙。

“协议早就签完了,拆迁款也已经打过去了,你这时候回来晚了。”

“打过去了?”陈阳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打给谁了?我根本没来过,谁替我签的字?”

“打给你爸陈卫国了啊。”赵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拿起桌上的文件夹翻了翻,“人家手续齐全得很,户口本、身份证、父子关系证明,一样都不少,我们都是按规定办事,还能出错不成?”

陈卫国?

陈阳听到这个名字,脑子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嗡嗡作响。

他爸明明叫陈建军,四年前和他妈一起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而陈卫国,是他二叔啊!

“不可能!”陈阳激动地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赵书记,我爸叫陈建军,四年前就过世了,陈卫国是我二叔,你们怎么能把钱给他?签协议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我本人核实一下?”

赵伟却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你吼什么吼?人家拿着户口本来的,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你们是父子关系,我们怎么知道你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再说了,这属于人家的家庭隐私,我们村委会哪有权力去查东查西的?”

“那我要看档案!我要看那份签字的协议!”陈阳强压着心头的滔天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必须亲眼看到那份所谓的“协议”,才能相信这荒唐的事实。

“不行!”赵伟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这涉及到他人隐私,不能给你看,你赶紧回去吧,别在这耽误我们工作。”

陈阳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他扶着冰冷的办公桌,才勉强站稳身子。

他们竟然准备得如此周全,连户口本这种重要的证件都能伪造出来,这哪里是把他当傻子,简直是把他当成了一个不存在的死人!

是觉得他陈阳在城里定居,老家没人管,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来侵占他的财产,吃他的绝户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陈阳的眼神就变得冰冷刺骨。



陈阳跌跌撞撞地走出村委会,坐进自己的车里,关上车门的瞬间,积压在胸口的愤怒和委屈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双手用力抓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了阵脚,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对方看笑话。

陈阳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大学同学刘宇的号码,刘宇现在在市公安局户籍科工作,说不定能帮上忙。

电话接通后,陈阳没有丝毫犹豫,把自己遇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宇,从拆迁款被冒领到二叔陈卫国伪造身份的事,全都详细说了一遍。

刘宇听完后,沉默了片刻,语气严肃地说道:“陈阳,你先别着急,也别回村里跟他们闹,现在闹起来对你没好处,反而会打草惊蛇。”

“你现在立刻、马上,用手机上的市民服务APP,查一下你自己的电子户籍信息,看看上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户籍信息不会骗人,说不定能找到关键线索。”

刘宇的反应让陈阳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他赶紧按照刘宇说的,点开手机里的市民服务APP,找到户籍查询的入口,输入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密码,登录了自己的电子户籍档案。

点开档案的那一瞬间,陈阳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眼前的画面让他浑身冰凉。

户口本上确实有他的名字:陈阳。

但下面的家庭成员关系,已经彻底被篡改得面目全非。

户主那一栏,赫然写着“陈卫国”;户主之妻,是“刘梅”——那是他二婶的名字。

他的二叔二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他法律意义上的亲生父母!

而更让陈阳崩溃的还在后面。

配偶那一栏,写着“张晓丽”,这是他堂哥陈峰的老婆,他的堂嫂;长子那一栏,是“陈乐乐”,那是堂哥堂嫂的儿子,他的堂侄!

他们不仅“复活”了他早已过世的父母,还贴心地给他“安排”了一整套老婆孩子,把他的人生彻底搅乱了!

陈阳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攥着手机,指节泛白,手机屏幕都被他按得发烫。

他强压着怒火,切换到当地教育系统的官方网站,用自己的身份证号登录进去,查询子女入学信息。

页面加载出来的那一刻,陈阳只觉得眼前一黑,在他的名下,赫然出现了一条入学记录——陈乐乐,已于本学期初,作为他的儿子,成功入读了他在城里买的那套学区房对口的重点小学!

那套学区房,是他和妻子李玥省吃俭用好几年,又找亲戚朋友借了一部分钱才买下来的,就是为了将来孩子能有一个好的教育环境,可现在,却被他的堂侄占了名额!

“畜生!一群畜生!”

陈阳再也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沉闷的响声在车厢里回荡,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愤怒、委屈、屈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颤抖着手,拨通了二叔陈卫国的电话,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陈阳不死心,又连续拨打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换了一个手机号,再次拨打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直接挂断了。

接着,他又拨通了堂哥陈峰的电话,这次更干脆,直接提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一刻,陈阳心中所有的情绪都沉淀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决心。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财产纠纷了,而是你死我活的较量,他必须让这群贪婪的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且是让他们生不如死的代价!

02

陈阳开着车,缓缓驶回他和妻子李玥在城里的家,刚打开门,李玥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往常陈阳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尽量保持平静,可今天,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冰冷和疲惫,连衣服上都沾了不少灰尘。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李玥赶紧迎上去,伸手想帮他接过包,却被陈阳躲开了。

陈阳没有隐瞒,坐在沙发上,把从看到拆迁帖子、回老家签协议,到发现拆迁款被二叔冒领、户籍信息被篡改,再到堂侄占了学区房名额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玥。

他以为李玥会哭,会愤怒,会跟他一起咒骂二叔一家,可没想到,李玥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过激的表情,既没有哭,也没有歇斯底里地抱怨。

等陈阳说完,李玥才缓缓开口,语气冷静得让人惊讶:“报警,然后起诉,这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

“他们伪造国家机关公文,涉嫌侵占罪、诈骗罪,而且涉案金额巨大,按照法律规定,足够他们把牢底坐穿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阳看着妻子冷静的侧脸,心里的怒火似乎也平复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觉得李玥说得有道理,法律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第二天一早,陈阳就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了本市最好的律师,张律师。

张律师听完陈阳的陈述,又仔细看了他提供的电子户籍截图、拆迁公示文件等证据,也惊得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陈先生,从法律层面来讲,这个案子我们赢定了,证据链非常清晰,对方的行为已经涉嫌多项罪名,很难翻身。”张律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

“但有一个问题需要注意,诉讼周期会很长,从立案、侦查、取证到开庭、判决,顺利的话快则一年,要是中间出现什么变故,拖个两年都有可能。”

“在这期间,你的户籍信息无法变更,孩子的学籍也动不了,而且对方很可能会转移财产,到时候就算判决下来,执行也会很困难。”

张律师顿了顿,思考了片刻,提出了一个建议:“我建议,我们先给对方发一封律师函,表明我们的态度,给他们施加压力,尝试进行庭外和解。”

“这样做能最快速度拿回你的拆迁款,也能及时纠正户籍信息,虽然可能要让他们分走一部分好处,但能节省大量的时间成本,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止损。”

陈阳看向坐在旁边的李玥,李玥也正好抬头看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不甘和冰冷。

“和解?”李玥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让他们把吞进去的钱吐出来一部分,然后拍拍屁股,继续过他们的好日子?凭什么?他们把陈阳当成死人一样随意践踏,现在我们抓住了他们的把柄,还要跟他们体面地和解?”

陈阳深吸一口气,心里的想法和李玥不谋而合。

是啊,凭什么?

他们当初伪造证件、冒领拆迁款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陈阳留一点余地?现在想要和解,太晚了!

“张律师,您的建议很专业,也很稳妥,但我不能接受。”陈阳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张律师。

“我不要和解,我也不仅仅是想要回那笔拆迁款,只是让他们坐牢、还钱,太便宜他们了。”

“他们贪婪到想要侵占我的一切,甚至毁掉我未来的生活,那我就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付出千百倍的代价,让他们永远记住,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张律师看着陈阳眼中的决心,知道自己再劝也没用,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会全力配合你,收集更多证据,争取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拒绝了张律师的和解建议后,陈阳没有立刻采取下一步行动,而是开车去了离家最近的派出所。

他知道,想要对付陈卫国一家,不能只靠法律,有时候,用他们的方式反击,效果会更好。

一走进派出所大厅,陈阳就“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瞬间就流了下来,声音嘶哑,表情痛苦,完美地诠释了一个焦急万分、担心父母安危的孝子形象。

“警察同志,求求你们,我要报案!我爸妈丢了!找不到了!”

值班的年轻警察被陈阳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里的文件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胳膊,又转身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您先别急,慢慢说,别激动,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父母什么时候不见的?”

陈阳接过热水,双手捧着杯子,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哽咽着说道:“我爸妈……他们年纪大了,患有严重的老年痴呆,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我给他们打电话,想问问他们早饭吃了什么,结果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担心他们是不是犯病走丢了,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办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着眼泪,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让周围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投来同情的目光。

“您先冷静一点,我们一定会帮您找的。”警察立刻进入工作状态,拿出笔记本和笔,“您父母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有没有近期的照片?您跟我们说一下他们的体貌特征,方便我们排查。”

“我爸叫陈卫国,今年六十二岁,头发有点白,平时喜欢穿一件灰色的夹克;我妈叫刘梅,六十岁,个子不高,有点胖,总是扎着一个马尾辫。”陈阳一边回忆一边说,语气里满是焦急。

他一边说,一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户口本复印件,递到警察面前:“警察同志,这是我的户口本,上面有他们的身份证号和详细信息,照片……照片我手机里有,是前几年我们一家人一起拍的全家福,我给您找出来。”

说着,陈阳打开手机相册,里面确实有一张“全家福”,但照片上的人并不是他的亲生父母,而是他用修图软件,把自己和李玥的合照,P上了二叔陈卫国和二婶刘梅的脸,看起来天衣无缝。

警察接过户口本复印件,仔细核对了上面的信息,又拿起陈阳的手机,认真看了看那张“全家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信息我们已经登记下来了,您别太担心,我们会立刻把信息上报,通过天网系统和路面巡逻警力帮您寻找,一有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您。”

“谢谢,太谢谢警察同志了!”陈阳连忙站起身,对着警察深深鞠了一躬,“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要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走出派出所大门,陈阳脸上的悲痛和焦急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平静。

既然在法律上,陈卫国和刘梅是他的“父母”,那他就好好尽一尽这个“孝子”的本分,不仅要找到他们,还要把他们“接”回来,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好好地“赡养”他们,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刘宇发来的信息。

“查到了,陈卫国家里的车今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开回了他们村里的老房子,之后就一直没动过,我把具体地址发给你,你自己小心点,别跟他们正面冲突。”

陈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回复了一句“谢了”,就收起手机,发动车子,朝着二叔家的老房子驶去。

03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阳就带着两名派出所的协警,出现在了陈卫国家的那栋二层小楼前。

为了更好地扮演“孝子”的角色,他还特地在镇上的超市买了一堆水果和营养品,苹果、香蕉、牛奶、蛋白粉,装了满满两大袋,拎在手里,看起来十分贴心。

“警察同志,应该就是这里了,”陈阳指着眼前的二层小楼,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对身边的协警说道,“我爸妈在这边没什么亲戚,估计是犯病糊涂了,就跑到这儿来了,麻烦你们了。”

协警点了点头,示意陈阳站在后面,然后上前轻轻敲了敲大门:“有人在家吗?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事情需要了解一下。”

敲了半天,屋里才传来刘梅不耐烦的叫骂声:“谁啊!大清早的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嘎吱”一声被拉开,刘梅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倦意,可当她看到门口站着的陈阳,以及他身后穿着制服的协警时,脸上的倦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睛瞪得溜圆,当场就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屋里,陈卫国正坐在桌子边,面前摊着一沓沓红色的钞票,崭新的人民币散落在桌面上,他手里还拿着一沓钱,正在美滋滋地数着,显然是在享受冒领来的拆迁款。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陈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声音凄惨,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心疼。

他一个箭步冲进去,一把抱住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陈卫国,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爸!妈!可算找到你们了!你们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啊?电话也打不通,我昨天找了你们一晚上,知不知道儿子有多担心你们啊!”

陈卫国被陈阳这突如其来的一抱给整懵了,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把将陈阳推开,脸色涨得通红,指着陈阳的鼻子怒吼道:“你他妈有病吧!谁是你爸?陈阳你个小畜生,你还敢找上门来,你想干什么!”

这反应,简直太完美了。

陈阳立刻转过身,对着门口的两名协警,露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眼眶通红,声音哽咽:“警察同志,你们……你们都看到了吧?他又犯病了,连我这个亲儿子都不认识了,还骂我,以前他虽然也犯病,但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现在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之前准备好的户口本复印件,递到协警面前:“警察同志,这是我的合法证件,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他们就是我的父母,这假不了!他们肯定是老年痴呆又加重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

两名协警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户口本复印件,再看看面前脸色铁青、言语混乱、还在不停咒骂的陈卫国和刘梅,眼神里已经充满了同情和理解。

在他们看来,这完全就是一出老年痴呆的父母不认孝顺儿子的家庭悲剧,陈阳这个做儿子的,真是太不容易了。

陈卫国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陈阳,嘴里“你你你”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想大声喊“户口本是假的”,可那是他们自己一手策划伪造的,说出来就等于自首,承认自己诈骗拆迁款,那可是要坐牢的!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阳,这个被他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侄子,此刻正以一个“孝子”的身份,牢牢主导着整个局面,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原地气得跳脚。

“警察同志,我父母现在这个情况太危险了,”陈阳看着协警,脸上满是担忧,语气急切地说道,“他们现在连我都不认了,要是哪天一个人出去,走丢了或者出点什么意外,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我必须立刻带他们去城里最好的医院,做个全面的身体和精神检查,接受最好的治疗!”

“对对对,你这个当儿子的考虑得很周到,确实应该尽快带他们去治疗,老年痴呆这种病,越早治疗越好。”一名协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非常赞同陈阳的想法。

陈卫国和刘梅一听陈阳要带他们去医院,顿时慌了神,脸色变得惨白,开始疯狂地撒泼反抗。

刘梅直接往地上一坐,双腿一蹬,双手拍着地面,大声哭喊起来:“没天理了啊!强盗进门抢人了啊!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他不是我儿子,他是骗子,是来抢我们钱的!”

陈卫国也上前一步,想要推开陈阳,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不去医院!我没病!你这个小畜生,别想骗我!”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本田车疾驰而来,“吱呀”一声停在了门口,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车门打开,陈阳的堂哥陈峰从车上冲了下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显然是刚从别的地方赶过来。

看到屋里混乱的情景,陈峰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冲到陈阳面前,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说道:“陈阳!你到底在干什么!赶紧放开我爸妈!”

陈阳看到陈峰,脸上的“悲痛”立刻化为了“惊喜”,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陈峰的胳膊,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堂哥?你来得正好!你快帮我劝劝二叔二婶,你看他们病得多严重,连我都不认识了,还说我是骗子,多亏了警察同志帮忙,我才找到他们,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峰被陈阳这一句话噎得死死的,脸色憋得通红,想要反驳,却一个字都不能说。

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他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就等于当众承认他们一家合谋伪造证件、冒领拆迁款,到时候不仅他爸妈要坐牢,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而且,周围已经有邻居听到动静,从家里探出头来,好奇地往这边张望,要是被邻居知道了真相,他们一家在村里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陈阳看着陈峰憋屈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他走上前,亲热地拍了拍陈峰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拆迁款三百二十万,一分没少吧?记得替我‘爸妈’好好保管好,可千万别弄丢了,不然的话,我怕他们下半辈子的医药费和住院费都不够付啊。”

陈峰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褪光了,他惊恐地看着陈阳,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终于明白了,陈阳这是在威胁他,用他爸妈的“病情”和未来的生活来威胁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陈阳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忧心忡忡的孝子模样,对着周围探头探脑的邻居和两名协警大声说道:“各位乡亲,警察同志,我爸妈现在身体不好,精神状态也不稳定,我现在就要带他们去城里最好的医院看病,以后,他们就由我这个亲儿子来赡养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在所有人“同情”的目光中,陈阳架起还在徒劳挣扎、嘴里不停咒骂的陈卫国和刘梅,咬着牙,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爸,妈,别闹了,走了,我们去看病,听话。”

04

陈阳并没有带陈卫国和刘梅去市里任何一家正规的医院,他心里很清楚,正规医院不会轻易按照他的“要求”来“治疗”这两个人。

他开着车,一路向西,驶离了市区,朝着邻省的方向开去,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抵达了一座位于偏远山坳里的私立精神病疗养院。

这座疗养院地理位置偏僻,周围都是连绵的大山,很少有人知道这里,而且以“军事化严格管理”和“高治愈率”而闻名,实际上,这里的管理手段非常严苛,只要家属支付足够的费用,就能按照家属的“要求”对病人进行“特殊照顾”。

陈阳走进疗养院的院长办公室,直接从包里掏出二十万现金,放在办公桌上,推到院长面前,语气平静地说道:“院长,这是二十万,我给我的‘父母’预付三年的‘VIP至尊护理’费用,我只有一个要求,好好照顾他们,不能让他们随便离开疗养院,也不能让外人随便探视。”

院长看到桌上的现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连忙站起身,热情地招呼陈阳坐下,又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先生您放心,我们这里的服务绝对专业,保证让您满意,您跟我说说他们的具体情况,我们好制定针对性的护理方案。”

陈阳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开始向主治医生“详细描述”陈卫国和刘梅的“病情”:“医生,我爸妈的情况比较特殊,他们总是幻想自己还有一个叫陈峰的儿子,还觉得家里的财产被我这个亲儿子侵占了,整天疑神疑鬼的。”

“一旦病情发作,他们就会变得非常暴躁,会攻击我,还会否认我们的父子关系,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和被害妄想症,之前还差点伤到人,为了他们的安全,也为了我和我家人的安全,只能拜托你们多费心了。”

医生看着桌上厚厚的现金,又听着陈阳这番“合情合理”的陈述,连连点头,表示完全理解:“先生您放心,我们遇到过很多类似的病例,有丰富的护理经验,一定会用最专业的方式照顾他们,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当护工按照陈阳的要求,从车里把陈卫国和刘梅“请”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拼命地挣扎、咒骂,声音尖利,吸引了不少疗养院工作人员的目光。

“陈阳你个天打雷劈的畜生!你不得好死!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刘梅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陈阳破口大骂,脸上满是狰狞。

“我们没病!放开我们!我要去告你!我要让你坐牢!”陈卫国也跟着嘶吼,试图挣脱护工的束缚。

然而,他们的所有反抗,在随之而来的镇定剂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护士拿着针管走过来,趁着他们挣扎的间隙,快速将镇定剂注射进他们的体内,没过几分钟,陈卫国和刘梅的挣扎就变得越来越弱,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最终失去了力气,瘫软在护工怀里。

他们越是挣扎,越是嘶吼,就越是坐实了陈阳对他们“病情”的诊断,周围的工作人员看他们的眼神,也充满了“同情”,觉得这两个人确实需要好好治疗。

很快,陈卫国和刘梅就被护工换上了灰色的病号服,送进了一间有铁窗和软包墙的“VIP”病房,病房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把椅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而且房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他们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陈阳隔着病房的探视玻璃,看着他们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渐渐安静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他对着玻璃里的陈卫国和刘梅挥了挥手,轻声说道:“爸,妈,安心在这里‘休养’吧,我会每个月按时给你们打钱的,儿子我,是不是很孝顺啊?”

处理完陈卫国和刘梅这对“好父母”,陈阳没有丝毫停留,立刻驱车返回城里,他知道,还有一个目标在等着他——他那位名义上的“亲儿子”,陈乐乐。

陈阳驱车直接开到了陈乐乐就读的那所重点小学,这所学校是市里有名的重点小学,很多家长挤破头都想把孩子送进来,当初他和李玥买学区房,就是为了将来孩子能在这里上学,可现在,却被陈峰一家钻了空子。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校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很和蔼,看到陈阳进来,放下手里的文件,笑着问道:“这位家长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陈阳把自己的身份证和那张被篡改过的户口本放在校长的办公桌上,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校长您好,我是贵校一年级三班学生陈乐乐的父亲,我叫陈阳,今天来,是想给孩子办理转学手续。”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