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供弟弟上大学辍学打工,他功成名就后,却对外说我是远房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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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月梨最后一次走出高中校门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红痕。书包里装着刚发下的模考成绩单,数学138分,语文126分,班主任用红笔批注“重点大学苗子”。



但此刻这张纸被叠成方块,硌在裤袋里像一块烧红的炭。母亲王秀英蹲在校门口槐树下,脚边堆着两个褪色的编织袋,袋口露出棉絮发黑的旧被子。

“妈,我同学都看着呢。”李月梨拽着母亲往巷子角落躲。

王秀英一把甩开她的手,嗓门扯得老高:“看什么看?你弟高烧四十度躺卫生所,你爸在工地摔断腿,家里连输液钱都凑不齐!还念书?赶紧跟妈进厂!”

编织袋的提手粗糙,磨得李月梨虎口生疼。

她回头望了一眼教学楼,高三(2)班的窗户还亮着灯,同桌周敏的影子正贴在窗玻璃上背诵文言文。

夜班纺织机的轰鸣声像无数根针扎进耳膜。

李月梨盯着流水线上飞舞的棉纱,手指被纺锤划出血口,她用嘴吮掉血珠,继续把线头塞进针眼。

工友张大姐递来半块馒头:“丫头,你才十七岁,咋不去念书?”

李月梨扯出个笑:“我弟成绩更好,让他念。”工资袋里八百块钱,她留下五十买卫生巾,其余全塞进信封寄回老家。附信写着:“给小强买参考书,别省饭钱。”

李小强收到汇款单时正在操场打篮球。他抖着汗湿的校服跑向小卖部,买了两瓶可乐分给队友。傍晚他给姐姐打电话:“姐,我们班下周去省城竞赛,要交两百块报名费。”电话那头纺织机轰响,李月梨沉默三秒后说:“明天打给你。”挂断后她找到车间主任预支工资,会计室的白炽灯照得她脸色发青。

四年后,李小强拖着行李箱站在大学报到处。他穿着李月梨从批发市场淘来的新衬衫,领口标签还没剪。

李月梨掏遍所有口袋凑出皱巴巴的零钱,硬塞进弟弟裤兜:“食堂肉菜别省,姐涨工资了。”回程大巴上,她啃着冷馒头翻手机相册——弟弟在“欢迎新生”横幅下的笑脸,背景里穿名牌运动鞋的同学们正举着奶茶自拍。

服装厂流水线改成计件制后,李月梨每天工作十六小时。

她右手食指因长期剪线头变形,贴满胶布也止不住渗血。

腊月二十八夜,她发烧到39度,组长扔来一袋急单:“这批货明早出关,完不成扣全年奖金。”她吞下退烧药,把冰水瓶抵在额头上继续踩缝纫机。

凌晨三点,手机震动,李小强发来戴着学士帽的照片:“姐,我保研成功了!”荧光屏的光映亮她汗湿的脸,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恭喜”,却把“我累得站不稳”删了又删。

家庭聚餐时,王秀英把鸡腿夹到李小强碗里:“我儿子以后当大教授!”

转头瞥见李月梨手上的茧子,声音低下去,“你也争点气,隔壁张姨介绍了个二婚的……”李月梨起身盛饭,电饭煲内胆烫红了掌心。

李小强刷着手机突然抬头:“姐,我女朋友家要见面,你借我五千块买礼物吧?”他滑动屏幕展示购物车里的名牌围巾,价签数字刺得李月梨眼皮一跳。

转折发生在李小强博士毕业典礼那天。

李月梨借了张大姐的西装外套坐火车进城,礼堂门口保安拦住她:“家属区要凭证入场。”她踮脚张望,看见弟弟正和穿旗袍的姑娘合影,姑娘脖颈上的珍珠项链光泽温润。

李小强转头瞥见她,脚步顿了顿才走来:“姐,你怎么穿工装裤来了?”

他塞过一瓶矿泉水,“你先回旅馆,晚上我再找你。”

李月梨捏着冰凉的塑料瓶,看弟弟快步折返人群,那姑娘亲昵地替他整理博士帽流苏。

李小强入职跨国公司后,朋友圈晒出落地窗办公室。李月梨在服装厂食堂刷手机,油渍滴在屏幕上模糊了图片。

她发消息问“新房甲醛超标吗”,三天后收到回复:“忙,勿扰。”

王秀英肺癌确诊那天,李月梨连续拨打二十通电话,最终听到弟弟助理冰冷的声音:“李总在开会,您有事我可以转达。”

母亲手术费差六万,李月梨找到李小强的新居。小区保安用探测器扫遍她全身才放行。

开门的是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扶门框的手上钻戒晃眼:“找小强?他不在。”

门缝里飘出李小强的声音:“谁啊?”

女人回头轻笑:“说是你远房表姐,来借钱的。”

李月梨僵在原地,脚边塑料袋里母亲的血常规报告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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