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20万奖金,贫困生跪求我捐18万,我一句话他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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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峰,你听说了吗?你上新闻了!”

我刚走进教室,同桌张伟就一脸神秘地凑了过来,手机屏幕几乎要贴到我脸上。

“反应也太快了吧……”我有些无奈地放下书包。

“快?这都过去两天了!你小子,做了这么大的好事还藏着掖着,要不是新闻出来,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呢。”张伟一拳捶在我肩膀上,力道不小,“说真的,当时什么情况?害怕吗?”

我摇了摇头,坐下来:“当时没想那么多,看到那个广告牌要掉下来,小孩正好在底下,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就是胳膊被刮了一下,小伤。”

“那也够悬的!你现在可是我们班的英雄。”

周围的同学也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林峰,你太牛了!”

“听说那孩子的家人是个大老板,肯定得好好感谢你吧?”

“这可比拿什么奖学金都光荣!”

我只能尴尬地笑着,应付着大家的热情。我叫林峰,一名普通的大三学生,家境也普通。父亲前年因为工伤,腿脚落下了病根,不能再干重活,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母亲身上。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不仅花光了积蓄,还欠下了一些外债。我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一部分是助学贷款,另一部分就是靠我课余时间做兼职挣来的。

所以,对我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光荣不能当饭吃。

正当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时,教室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他叫赵阳,是我们班公认的“特困生”。他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沉默寡言,独来独往。除了必要的集体活动,几乎没人能跟他说上几句话。此刻,他正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看着被人群包围的我,眼神里有惊讶,有羡慕,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他很快就低下头,默默地走到了自己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

“请问是林峰同学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和而郑重,“我是前天被您救助的女孩的父亲,我姓王。首先,请允许我再次代表全家,对您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王先生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连忙说道。

“不,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们家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情。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我们准备了一点心意,希望您务必接受。我们查到您是XX大学的学生,我们现在就在你们学校的行政楼下,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这……真的不用了,王先生。”

“林峰同学,请你一定要来。这不是交易,这是一份感谢和敬意。如果你不来,我们全家都会于心不安的。”对方的语气不容置疑。

挂了电话,我跟辅导员请了个假,在同学们好奇的目光中走出了教室。

半小时后,我手里多了一张沉甸甸的银行卡。

“林峰同学,这张卡里是二十万。密码是六个八。”王先生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眶有些湿润,“我们知道你的家庭情况,也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这笔钱,一部分是感谢,一部分是希望你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完成学业,将来成为一个对社会更有用的人。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感觉它有千斤重。二十万,这笔钱对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父亲后续治疗的费用有了着落,意味着母亲不用再没日没夜地打两份工,意味着家里欠的债可以还清,意味着我可以不再为下个月的生活费发愁……

我从未想过,一次冲动之下的善举,会换来如此巨大的回报。

02

我拿到二十万奖金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个下午就在整个系里传开了。当我晚上回到宿舍时,迎接我的是三位室友“审问”的目光。

“老实交代!二十万!是不是真的?”张伟第一个跳了过来,勾住我的脖子。

“是真的。”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银行卡。

“我靠!”

“峰哥,你这是要起飞了啊!”

“今晚必须请客!全宿舍,不,全班!去学校外面最贵的馆子!”

我笑了笑:“请客没问题,不过不是现在。这笔钱……我有别的用处。”

“我们懂,我们懂。”另一个室友李浩拍了拍我的肩膀,“叔叔的病要紧。不过说真的,林峰,你这下子压力能小很多了。”

“是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这两年多来一直压在心口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一角。

我们聊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了别处。这时,我的手机微信响了一下,是班长发来的消息。

班长:“林峰,在吗?”

我:“在,怎么了班长?”

班长:“恭喜你啊,做了好事,还有这么大一笔奖金。你现在是我们全院的名人了。”

我:“班长你就别笑话我了,都是运气。”

班长:“跟你说个正事。你……知不知道赵阳家里的情况?”

我愣了一下,打字回复道:“知道一些,听说他家条件很不好,是单亲家庭,母亲身体也不好。”

班长:“嗯。何止是不好。他妈妈最近查出来了很严重的病,需要马上做手术,不然就危险了。手术费加上后期的治疗费,是个天文数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猜到了班长想说什么。

我:“那……他申请什么救助了吗?学校应该有相关的渠道吧?”

班长:“申请了,但那种流程很慢,而且批下来的额度也有限,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最近都快急疯了,到处借钱,我们班同学也都或多或少地帮了一些,但都是杯水车薪。”

班长的铺垫已经做得足够长,我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没有回复。

过了大概一分钟,班长又发来一条消息。

班长:“林峰,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唐突,甚至有点道德绑架的嫌疑。但是……你看,你现在正好有这笔奖金,能不能……拿出一点来,帮帮赵阳?哪怕只是几千块,对他来说也是救命的钱。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建议,你千万别有压力。”

我看着“千万别有压力”这几个字,感觉压力反而更大了。

我回复道:“班长,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这笔钱对我家也同样重要,是我爸的救命钱。我需要先跟我家里商量一下。”

班长:“应该的,应该的。你先跟家里人商量。我就是代为转达一下,赵阳他……他自尊心强,不好意思直接找你。”

结束了和班长的对话,我心里有些烦躁。我不是圣人,这二十万是我用豁出性命的勇气换来的,更是我们全家的希望。帮助同学是情分,但不是我的义务。

03

第二天,我走进教室时,明显感觉到气氛和昨天不一样了。昨天大家看我的眼神是羡慕和敬佩,今天则多了一些审视和期待。

一些同学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我进来,又立刻散开。

我刚坐下,后座一个女生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林峰,听说赵阳妈妈病得很重,你知道吗?”

“嗯,听说了。”我点了点头。

“哎,他真可怜。听说手术费要二十多万呢。他现在肯定急死了。”

“是啊,”旁边的另一个同学也插话道,“昨天班长在班级群里发了捐款倡议,我们都捐了。虽然不多,也是一份心意。林峰,你捐了吗?”

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班级群我设置了免打扰,还没来得及看。

我拿出手机,点开班级群,果然看到了班长昨晚发的长长的倡议书,详细描述了赵阳母亲的病情和家庭的困境,下面是一连串的红包和转账截图,金额从五十到三百不等。

我默默地发了一个五百块的红包,并附言:祝阿姨早日康复。

发完后,我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缓和,反而更加凝重了。

“才五百啊……”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教室里却异常清晰。

“他可是有二十万奖金的人啊……”

“是啊,拔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腰粗。对我们来说几百块不少了,对他来说不就是一顿饭钱吗?”

“也不能这么说,钱是人家的,人家愿意捐多少是人家的自由。”

“话是这么说,但眼看着同学的妈妈等着救命,他这么做也太……冷漠了吧?”

这些议论声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

张伟听不下去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们有完没完?林峰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那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他家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他爸还等着钱治病呢!捐五百怎么了?捐款是情分,不是义务!你们在这里道德绑架,自己又捐了多少?”

张伟的一番话让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像一张网,把我牢牢地罩住。

一整天,我都感觉如坐针毡。

晚上,我和女友苏晴在学校的湖边散步。我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苏晴挽着我的胳膊,气愤地说道:“这群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凭什么要求你?就因为你拿了奖金?这是什么逻辑?”

“我也不知道。”我叹了口气,“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个罪人。好像我不拿出大笔钱来,就是见死不救,就是冷血无情。”

“别理他们!”苏晴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林峰,听我说。这笔钱,是你应得的。第一用途,必须是给叔叔治病,改善家里的生活。这是你的责任。在完成了这个责任之后,如果你还有余力,再去考虑别人。如果有人因为这个指责你,那只能说明他们是自私的伪君子!”

“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我纠结地说道,“如果赵阳的妈妈真的因为缺钱耽误了治疗……”

“那是他的困境,不是你的罪过。”苏晴的语气很坚定,“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太多了,你帮得过来吗?今天你帮了他,明天又出来一个李阳、王阳,你怎么办?把奖金全都分出去,然后让你爸的病拖着,让你妈继续去打两份工?”

苏晴的话像一盆冷水,让我瞬间清醒了许多。

是啊,我的背后,也站着一个需要我拯救的家。我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当一个普度众生的烂好人。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以为,只要我坚持自己的立场,这件事慢慢就会过去。

但我没想到,赵阳会用一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将我逼到悬崖边上。

04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我和张伟刚从食堂吃完饭出来,准备回宿舍。

刚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楼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这是?”张伟好奇地踮起脚尖往里看。

“不知道,去看看。”

我们挤进人群,当看清里面的情景时,我瞬间愣住了,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人群中央,赵阳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双眼通红,就那么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的面前,是我。或者说,是等着我回来。

周围的同学指指点点,许多人拿出手机在拍摄。

“这不就是那个特困生赵阳吗?”

“他对面是谁啊?怎么回事?”

“我听说,他是在等林峰!就是那个拿了二十万奖金的。”

“等他干嘛?还跪着?这是要逼捐啊?”

“我的天,这也太……”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张伟在我旁边怒骂了一声:“他妈的,他想干什么!”

他想拉我走,但我知道,现在我走不了了。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我一旦转身离开,“见死不救、冷血无情”的标签明天就会贴满整个校园的论坛。

我深吸一口气,拨开人群,走到了赵阳面前。

“赵阳,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赵阳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林峰,我求求你。”

他没有起来,反而向前膝行了两步,试图抓住我的裤腿。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有话好好说,你先起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下来。

“不!”他嘶吼道,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我就跪死在这里!”

人群中发出一阵骚动。

“太过分了吧,这简直是道德绑셔……”

“嘘,小声点。可是他妈妈真的快不行了,换你你也急啊。”

“可是也不能这样啊,搞得跟旧社会逼债一样。”

我看着他,感觉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你到底想让我答应你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赵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里迸发出一丝光亮。

“我妈的手术费,还差十八万。林峰,你见义勇为,你是个英雄,是个好人!你一定不忍心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很大,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十八万……你救我妈妈一命!我给你当牛做马,我给你打一辈子工来还!求求你了!”

他说着,竟然开始对着我“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我彻底懵了。

十八万?他一开口就是十八万!他把我的二十万奖金当成了什么?他自己的私人银行吗?他凭什么认为,我应该,并且能够拿出这笔钱?剩下的两万,是他“施舍”给我,让我自己留着花的吗?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十八万?他怎么敢开这个口的?”

“疯了吧?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这是抢劫啊!”

“可是,他妈妈的命就值这个价钱啊……”

我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无数道目光,同情的、鄙夷的、看热闹的、充满审判意味的,像利剑一样向我射来。

张伟冲了上来,指着赵阳的鼻子骂道:“赵阳你还是不是人?林峰凭什么要给你十八万?那钱是他自己的!你这是绑架!”

赵阳完全不理会张伟,只是抬起红肿的额头,用一种近乎哀求和胁迫的眼神看着我。

“林峰,我知道你家里也困难。但是你爸爸的病是慢性病,可以慢慢调理。我妈妈的病不一样,她等不了了!再不动手术,就真的没救了!”

“求求你,林峰!就当是可怜我,就当是再做一次好事,救救我妈妈!算我借的,我写借条,我这辈子一定还给你!”

他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给我精心设计一个陷阱。他把我捧得很高,说我是英雄,是好人,然后用“救命”这顶大帽子死死地压住我,让我无法动弹。他还刻意点出我父亲是“慢性病”,而他母亲是“急症”,在众人面前制造出一种优先级的对比,仿佛我不答应,就是为了钱,置更紧急的人命于不顾。

我看着他因为磕头而渗出血丝的额头,看着他充满“正义”和“绝望”的眼神,看着周围那些已经开始动摇、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的人群。

我感觉一阵彻骨的寒冷。

05

我沉默了很久。

整个宿舍楼下,除了赵阳压抑的抽泣声和人群的窃窃私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像在等待一场审判,等待我这个被推上审判席的人,做出最终的裁决。

答应,还是不答应?

如果我答应,我们家怎么办?父亲的病怎么办?母亲的辛劳怎么办?那些欠下的债务怎么办?我用勇气换来的希望,就要这样拱手让人吗?

如果我不答应,我又将如何面对这一切?我会被唾沫星子淹死,会被贴上“为富不仁”、“冷血无情”的标签,我在这个学校,可能再也抬不起头来。

赵阳见我迟迟不说话,哭声更大了。

“林峰!你说话啊!对我来说,这是我妈妈的一条命啊!对你来说,不就是一笔意外之财吗?你已经当过一次英雄了,为什么不能再当一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他声泪俱下,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他不是在乞求,而是在替天行道。

“是啊,林峰,你就帮帮他吧……”人群中,终于有不忍心的女生开口了。

“钱没了可以再挣,人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你就当是积德了,十八万买一条人命,值了。”

这些声音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环绕。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赵阳那张因为悲痛和激动而扭曲的脸,扫过周围一张张或同情、或麻木、或期待的脸。

我的心,在这一刻,反而前所未有地平静了下来。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自以为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的赵阳,看着他那双逼迫我、等待我屈服的眼睛。



我缓缓地,清晰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

“要我捐十八万给你救你的妈妈?”

赵阳猛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希冀:“是!林峰,求你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悲哀的笑容。然后,我向前走了一步,身体微微前倾,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你……”赵阳指着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两眼一翻,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当场崩溃,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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