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光年终奖招待8个亲戚却换来抱怨,一周后,一个包裹让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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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江源,今年三十二岁,在上海一家互联网公司当个小主管。

老婆苏沁是会计,精明能干。我俩结婚五年,省吃俭用刚把房贷还清,日子总算能松快一点了。

可就在上个月,一个电话打乱了我们所有的计划。

电话是我老家的三叔江振国打来的,语气特别热情:“阿源啊,今年五一,我带你三婶、你堂弟他们,一共八口人,去上海看看你!你是在上海最有出息的,可得好好招待我们啊!”

说完,没等我回话,他就喜气洋洋地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苏沁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正在切水果的刀“哐”的一声剁在案板上,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八个人?江源,他这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苏沁的声音都变尖了,“他们这是把你当免费导游和提款机了!”

我心里也犯嘀咕,但嘴上还是说:“来都来了,总不能不接待吧?都是亲戚,面子上过不去。”

“面子?面子值几个钱?”苏沁气得直跺脚,把账本翻得哗哗响,“房贷刚还完,车贷还有小十万,咱们俩是攒了点钱,那是准备要孩子和应付突发情况的!他们一来,至少一周,吃住行玩,你算算要多少钱?我跟你赌,这趟下来,你那点刚到手的年终奖都得搭进去!”

我被她说得有点烦躁,声音也大了起来:“那能怎么办?我三叔从小就疼我,小时候去他家,鸡腿都留给我吃。现在人家难得来一趟上海,我把他推出去?这事传回老家,我爸妈脸往哪儿搁?”

“行,行,你孝顺,你了不起!”苏沁把手里的抹布一摔,“到时候钱花光了,你别跟我哭穷!”



那晚,我俩不欢而散。我独自在书房坐了很久,心里其实也清楚苏沁说得有道理。但男人嘛,总觉得亲戚情分比钱重要,尤其是在外打拼,老家的“面子”更是不能丢。我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钱没了可以再赚,亲戚的情分不能丢。

事实证明,我错得离谱,而且是大错特错。

五一当天,我特意请了年假,开着我的帕萨特去虹桥站接人。

一出站,乌泱泱八个人,大包小包,跟搬家似的,瞬间就把我淹没了。

三叔、三婶、堂弟江一帆,还有几个沾亲带故的远房亲戚,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对大城市的兴奋和好奇。

我那辆帕萨特根本塞不下,我尴尬地对三叔说:“三叔,人有点多,我再叫两辆网约车。”

三叔还没说话,堂弟江一帆就先开口了,他拍了拍我车的引擎盖,一脸嫌弃:“哥,你不是年薪大几十万吗?怎么不开个奔驰宝马接我们,这车也太掉价了,坐着憋屈。”

我脸上的笑,当时就有点挂不住了。

三叔赶紧打圆场:“一帆你胡说什么!你哥这车不便宜了!”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旁边经过的豪车上瞟。

我心里堵得慌,但还是强笑着把他们安置进车里。

我特意在南京路步行街边上订了四间房,想着让他们住得舒服点,逛街也方便。

一晚上就得小四千,是我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

结果三婶一进门,就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眉头拧成了疙瘩:“阿源啊,这酒店怎么临街啊?晚上车来车往的,能睡得着吗?床单摸着也有点硬。”她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跟在我身后的苏沁,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个女主人真不会办事”。

苏沁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转身就出了房间,我赶紧追出去。

“你看,我说了吧?这还只是个开始!”苏沁压低声音,气得眼圈都红了。

我只能陪着笑脸:“算了算了,长辈嘛,多担待点。”

02

接下来的七天,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身心俱疲的灾难。

第一天,我精心挑选了一家网上评分很高的本帮菜馆,人均五百,想让他们尝尝上海特色。结果一桌子菜上来,三叔吃了一口红烧肉就放下筷子:“甜兮兮的,吃不惯。”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说还不如老家的酸菜炖粉条好吃。

第二天,他们就自己做主了。

堂弟江一帆拿着手机,给我看一个美食博主的推荐,是一家海鲜自助,人均一千二。

“哥,这个好,龙虾鲍鱼随便吃,咱们得吃回本!”他理直气壮地说。

我看着那个价格,心都在滴血。

但在三叔那句“阿源在上海混得好,不差这点”的吹捧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带他们去了。

那一顿饭,八个人跟饿狼似的,桌子上堆满了龙虾壳和鲍鱼壳。

结账的时候,我看着POS机上那一万两千多的账单,手都是抖的。

逛街更是个无底洞。

在南京路上,几个女眷拉着苏沁,说是姐妹,其实全程都在“考察”苏沁的消费能力。

她们走进一家化妆品店,指着专柜里的口红香水,笑着说:“苏沁啊,你看这个颜色多好看,这可是上海的‘特产’,我们那小地方都买不到,不带点回去多可惜。”

苏沁只能尴尬地笑,然后用眼神向我求救。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能怎么办?只能掏出信用卡,眼睁睁看着柜姐刷掉几千块。

我那个堂弟江一帆更绝。他压根不跟我客气,直接把我拉到苹果店,指着最新款的iPhone Pro Max:“哥,我手机卡了,你看这个……同学他们都用这个。”

我看着他那几乎全新的旧手机,气不打一处来,但三叔在旁边帮腔:“一帆马上要找工作了,手机是门面,你就帮他一把。”

最终,我又花了一万多,给他换了新手机和游戏机。

短短几天,我那张刚发了年终奖还没焐热的工资卡,余额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

苏沁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到后来,她干脆就不跟我们一起出门了,每天借口加班,眼不见为净。

最让我崩溃的,是最后一天。

我累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身心俱疲。晚上,我订了个包厢给他们践行。

饭桌上,三叔喝了点酒,满面红光地拍着我的肩膀,大声对所有人说:“这次来上海,多亏了阿源!不过话说回来,上海也就这样,人挤人,还没我们县城舒服。玩也没玩痛快,迪士尼都没去成!”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迪士尼的门票是我最早提议的,一张票八百多,他们自己一听价格就打了退堂鼓,嫌贵,嫌排队时间长,现在倒反过来怪我没安排好。

我看着桌上那一群吃得满嘴流油、还在不停抱怨的亲戚,再想想自己卡里所剩无几的余额和苏沁那冰冷的眼神,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

03

第二天,我开车送他们去车站,一路无话。苏沁没来,说公司有急事。

八个人,大包小包地上了高铁。

我帮他们把行李安顿好,临走前,他们回头冲我挥挥手,只有三叔在车门即将关闭时,探出头来,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谢谢招待啊,阿源,下次再来找你玩!”

就这一句,没了。

没有一个人对我说一句贴心的话,甚至没有人问一句苏沁为什么没来。

回家的车里,我一个人开着车,收音机里放着嘈杂的音乐,可我的世界里却死一样地安静。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榨干了所有价值后随手丢弃的柠檬,酸涩又无力。

一进家门,苏沁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堆账单。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他们走了?”她问。

我点点头,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下。

“怎么样?玩得还开心吗?对你的招待还满意吗?”她一连串地发问,语气里全是讽刺。

我没说话。

“江源!”苏沁的声音突然拔高,她把手里的账单狠狠摔在茶几上,“我说了吧?我早说了吧!八万块钱!你辛辛苦苦一年的年终奖,就换来一句不咸不淡的谢谢!你满意了?你那可笑的面子保住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我心上。我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被她这么一激,也彻底爆发了。



“够了!你除了钱还会说什么?那是我的亲叔叔!我能怎么办?把他们赶出去吗?”

“亲叔叔?亲叔叔就能把你当冤大头?把你老婆当丫鬟使唤?江源,你就是个傻子!打肿脸充胖子的傻子!”

我们俩大吵一架,把这几天的委屈、愤怒、失望全都吼了出来。

最后,我摔门进了书房,一夜没合眼。

从那天起,我们俩陷入了冷战。

家里跟冰窖一样,谁也不理谁。

我每天都在后悔,气自己,也气那帮所谓的亲戚。

我翻了翻微信,那个为了方便联系而建的“江家上海游”亲戚群里,一片死寂,仿佛他们从未来过。

这种沉默,比争吵更让人心寒。

就在我以为这件糟心事就这么翻篇了的时候,一周后的一个下午,门铃响了。

是快递。

苏沁去开的门,她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裹走进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寄件信息,冷笑一声:“哟,良心发现了?从老家给你寄了二斤土特产过来,当医药费了?”

我正在气头上,没理她,从她手里一把抢过包裹,拿过茶几上的剪刀,粗暴地划开。

寄件人信息写得很模糊,只隐约能看到是我们老家城市的字样。

我心里烦躁,想着要是真是什么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我直接就扔垃圾桶,省得看着心烦。

包裹打开,里面没有土特产,也没有感谢信,只有一个看起来就很廉价、边角都磨损了的红色丝绒首饰盒。

我皱着眉,这是什么意思?送个廉价首饰当补偿?

我没好气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空空如也。

不,不对。

盒子底部那层泛黄的绒布上,静静地躺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已经有些发黄的纸片。

我疑惑地把它拿起来,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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