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诗华
2016年,著名导演王家卫拍过一部《摆渡人》,尽管娱乐圈很多明星如刘亦菲、周冬雨、周迅、熊黛林等纷纷对这部影片赞赏有加,但观众的喜好决定了这部片的票房直接扑向了大街。至此到现在,王家卫不再拍电影,而是开始拍摄电视剧,譬如《繁华》。
如果没有非著名编剧古二,吃瓜群众还沉浸在王家卫的艺术气息中迷幻不能自拔。毕竟,除了摆渡人之外,王家卫能让观众耳熟能详的作品还是有一打的。直到古二突然曝光了王家卫和编剧秦雯以及另一位工作人员许小姐的聊天录音,这几位凑在一起把剧组工作人员蛐蛐了一遍,成功带着这帮艺人一起上了热搜。录音里,录音里的王家卫,不再沉默如谜,而是八面玲珑,嘴碎得像个饭局老江湖。 他说唐嫣“太装”、陈道明“阴阳同体”、游本昌“不是省油的灯”。 他评价女演员的标准,不是演技,而是“xiong大不大”。吃瓜群众这才发现:王家卫私下的嘴巴就像东邪西毒,比张大爷喝醉了酒骂街文明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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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人们之所以能容忍王家卫的种种“恶习”,是因为他总能交出令人惊叹的杰作。这就是所谓的“结果正义”——只要电影成功了,过程再痛苦也是值得的。然而,这种逻辑存在两个问题:第一,它是否永远有效?(事实上,王家卫后期作品的口碑已出现波动);第二,它是否适用于每一个参与者?对于一部最终戏份被删得所剩无几的演员来说,这个“结果”毫无正义可言。录音事件的发酵,正标志着这种“结果正义”论在公众认知中的破产。人们开始追问:难道为了成就一部可能的杰作,就可以无视创作过程中的基本伦理吗?
王家卫的体面,不是被媒体打破的,是他自己一刀刀砍碎的。 是他对底层创作者的漠视; 是他对女性的轻佻; 是他对观众的傲慢。江湖夜雨十年灯,我甚至觉得,即使没有古二,王家卫也会迟早人设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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