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老公出轨亲妹未声张,录下视频转发妹夫:护士上门治病真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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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若雪站在玄关的阴影里,指尖轻轻拂过丈夫陈博裕挂在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

那上面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熟悉得让她心头一紧。

是妹妹邓妮娜最钟爱的那款香水,“午夜魅影”,带着点侵略性的妩媚。

昨天陈博裕晚归,理由是陪客户应酬,西装上却不见半点烟酒气,只有这缕香。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手,像往常一样,转身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牛奶温在锅里,吐司烤得恰到好处,每一个动作都平稳如常。

只是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慢慢凝结,冰冷而坚硬。

她想起上周末家庭聚会,邓妮娜笑着给陈博裕夹菜,指尖“不经意”地蹭过他的手背。

母亲黄玉珑在一旁笑着说:“还是妮娜贴心,知道姐夫辛苦。”

当时只觉得有些刺眼,如今想来,那亲昵底下,怕是藏着更深的暗流。

锅里的牛奶微微沸腾起来,发出细小的噗噗声。

蔡若雪关掉火,将牛奶倒入马克杯。

她需要证据,而不是凭一丝香气和模糊的猜疑就掀翻棋盘。

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她得耐心看着,等着。

等到该上场的人,都站到灯光下。



01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蔡若雪将煎好的鸡蛋和培根摆上餐桌,动作轻缓,几乎没有声响。

陈博裕从卧室走出来,一边打着领带,一边拿起桌上的报纸。

“今天公司有个早会,我可能得早点走。”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目光掠过餐桌,并未在妻子脸上多做停留。

“牛奶趁热喝。”蔡若雪将温好的牛奶推到他手边,状似无意地问,“昨晚应酬到很晚?看你累得洗完澡就睡了。”

陈博裕端起牛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自然地喝了一口。

“嗯,一个难缠的客户,耗到半夜。”他拿起一片吐司,“不过总算谈妥了。”

“顺利就好。”蔡若雪低头搅动着碗里的燕麦粥,语气温和,“看你最近总是很疲倦,要不要抽空去做个体检?”

“我身体好得很,就是最近事情多。”陈博裕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担心。”

他的手心干燥温暖,但蔡若雪却感觉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一下。

她抬眼,看着他眼角细微的纹路,那是岁月和操劳留下的痕迹。

曾几何时,她会觉得这些纹路充满魅力,如今却只觉得模糊而陌生。

“妮娜昨天打电话来,”蔡若雪换了个话题,留意着他的反应,“她说康裕出差了,一个人在家有点闷,想约我周末逛街。”

陈博裕咀嚼的动作放缓了些,眼神飘向窗外。

“是吗?那你们姐妹俩正好聚聚。”他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妮娜是做护士的,平时工作也辛苦,是该放松一下。”

“是啊,她总说医院工作累,但责任心又强。”蔡若雪轻轻叹了口气,“上次妈头疼,还是她连夜赶过去给量的血压,打的针。”

“妮娜是挺细心。”陈博裕附和了一句,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我吃好了,得走了。”

他站起身,拿起公文包,在蔡若雪额头上印下一个惯例的吻。

门“咔哒”一声关上,公寓里恢复了安静。

蔡若雪坐在餐桌前,许久没有动弹。

阳光慢慢移动,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微尘。

她想起刚才陈博裕听到邓妮娜名字时,那一瞬间游离的眼神。

还有他西装上那缕挥之不去的“午夜魅影”。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吧。她试图说服自己。

妹妹的香水很常见,陈博裕工作压力大,偶尔走神也正常。

她收拾好碗碟,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冲刷着指尖。

可是,心底那点不安的涟漪,却怎么也无法平息。

她需要做点什么,不能只是坐在这里猜测。

下午,她约了老朋友林太太喝茶,林太太的丈夫林民生,是陈博裕公司的合伙人之一。

也许,能从侧面听到点什么。

02

周末的家庭聚会安排在母亲黄玉珑家。

老式的三居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却总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蔡若雪和陈博裕到的时候,邓妮娜和于康裕已经来了。

于康裕正帮着黄玉珑在厨房摘菜,邓妮娜则窝在沙发里玩手机。

“姐,姐夫,你们来啦!”邓妮娜抬起头,脸上绽开明艳的笑容。

她今天穿了件嫩粉色的毛衣,衬得皮肤越发白皙,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颈边,平添几分慵懒风情。

“妈说今天炖了鸡汤,非让我们都回来喝。”邓妮娜放下手机,很自然地站起身,走到陈博裕身边,帮他接过脱下的外套。

“姐夫穿这件大衣真精神,是新买的吧?”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大衣的领口,动作流畅自然。

陈博裕笑了笑:“若雪挑的,她说这个颜色稳重。”

“我姐眼光一向好。”邓妮娜笑着把大衣挂好,转身又挽住蔡若雪的胳膊,“姐,你快来看我新做的指甲,好看吗?”

蔡若雪看着她鲜艳的指甲,又瞥了一眼陈博裕。

他正低头换鞋,似乎对姐妹俩的对话毫无兴趣。

“好看,挺适合你。”蔡若雪语气平淡。

于康裕从厨房探出头,憨厚地笑了笑:“姐,姐夫,来了啊。妈这汤快炖好了,香得很。”

他系着一条不合身的碎花围裙,额头上冒着细汗。

黄玉珑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陈博裕,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博裕来了,快坐快坐。最近是不是又瘦了?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她拉着陈博裕在沙发主位坐下,又指挥邓妮娜:“妮娜,给你姐夫倒杯热茶,用那个最好的龙井。”

邓妮娜应了一声,轻盈地走向茶柜。

于康裕继续在厨房忙碌着,切菜的声音笃笃地响。

蔡若雪站在客厅中央,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局外人。

吃饭的时候,这种微妙的感觉更加明显。

黄玉珑不停地给陈博裕夹菜,嘴里念叨着他为公司操劳不容易。

邓妮娜则时不时插话,说起医院里的趣事,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陈博裕。

“还是姐夫这样的成功人士好,不像我们康裕,就是个老实上班的,没什么大出息。”邓妮娜说着,给于康裕夹了一筷子青菜,语气带着点娇嗔的抱怨。

于康裕只是好脾气地笑笑:“平平安安就好。”

陈博裕摆摆手:“康裕这样踏实才好,我也就是运气而已。”

“姐夫太谦虚了。”邓妮娜眨眨眼,“我们科室的小护士们,可都把你当偶像呢。”

黄玉珑也笑着附和:“就是,博裕可是我们家的骄傲。若雪,你可得把博裕照顾好了。”

蔡若雪低头吃着饭,嗯了一声。

她看到邓妮娜用公筷给陈博裕夹了一块鸡肉,手指又“不经意”地蹭过了他的手背。

陈博裕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继续吃着饭。

但蔡若雪注意到,他的耳根似乎微微红了一下。

是因为汤太热了吗?

她放下筷子,觉得胃里有些堵。

窗外天色渐暗,楼下的路灯一盏盏亮起。

聚会散场时,黄玉珑坚持让陈博裕和蔡若雪把没喝完的鸡汤带回去。

“博裕爱喝,明天热热还能吃。”老太太把保温桶塞给女儿。

下楼的时候,邓妮娜和于康裕走在前面。

于康裕提着大包小包母亲给的东西,邓妮娜空着手,低头看着手机。

走到楼下,邓妮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陈博裕说:“对了姐夫,你上次不是说有点失眠吗?我们医院新进了一种助眠的保健品,效果不错,下次我给你带点。”

陈博裕点点头:“好啊,麻烦你了。”

“不麻烦,举手之劳。”邓妮娜嫣然一笑,挽着于康裕的胳膊走了。

回家的车上,陈博裕显得有些疲惫,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蔡若雪开着车,看着前方闪烁的红绿灯,忽然轻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陈博裕眼睛都没睁,含糊地答道:“就最近,没什么大事,可能压力有点大。”

“哦。”蔡若雪不再说话。

车窗外的霓虹灯流光溢彩,映在她平静无波的脸上。

车载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首缠绵悱恒的老情歌。



03

陈博裕晚归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理由五花八门:应酬、开会、临时见客户、甚至还有两次是“陪林民生去看项目场地”。

蔡若雪每次都是点点头,嘱咐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

她开始更加留意家里的细节。

卫生间下水道口偶尔会卡着一两根长长的栗色卷发,和她自己顺直的黑色短发不同。

客厅沙发的缝隙里,她摸到一枚小小的、闪着碎钻光芒的水钻发夹,不是她的风格。

最让她心里一沉的是,有一次她在卧室衣柜最底层,收拾换季衣物时,发现了一件卷在角落的男士衬衫。

衬衫是陈博裕常穿的品牌和尺码,但却是崭新的,标签还没拆。

而且,款式和颜色都略显年轻,不像他平时稳重低调的风格。

她拿着那件衬衫,站在衣柜前,久久没有动弹。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透不过气来。

陈博裕什么时候买了这样一件衬衫?为什么藏在这里?

她不动声色地把衬衫放回原处,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

但内心深处,某个决定正在慢慢成形。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确凿的证据。

盲目地摊牌,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被倒打一耙。

她想起了林太太。上次喝茶时,林太太似乎欲言又止。

这天,她主动约林太太出来逛街。

两人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试穿着衣服,聊着家常。

“你们家老林最近也忙吧?”蔡若雪看似随意地问道,“博裕总说公司事情多,经常晚归。”

林太太试戴着一串珍珠项链,在镜子前左右看着。

“是挺忙的,不过……”她顿了顿,放下项链,压低了些声音,“若雪,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蔡若雪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保持着平静的微笑:“怎么了?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太太拉着她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

“我也是听老林随口提了一句,说是有次下午他去博裕办公室谈事,看到……看到你妹妹从里面出来。”

蔡若雪感觉血液似乎瞬间凉了一下。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维持着镇定:“妮娜?她去医院上班,怎么会去博裕公司?”

“老林也说奇怪呢。”林太太眼神有些闪烁,“你妹妹说是……是博裕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她顺路过来给送点药,量个血压什么的。”

护士。上门服务。多么合情合理的解释。

蔡若雪想起邓妮娜上次聚会时说的话——“我们科室的小护士们,可都把你当偶像呢。”

还有她主动提出要给陈博裕带助眠保健品。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却又指向更可怕的猜测。

“哦,这个啊。”蔡若雪露出一个恍然的笑容,“博裕是有点睡眠不好,妮娜是热心,估计是妈让她多关照一下姐夫。”

她语气轻松,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太太观察着她的脸色,似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两人又逛了一会儿,蔡若雪借口有点头痛,提前回了家。

家里空无一人。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她想起和陈博裕刚结婚的时候,两人挤在租来的小房子里,冬天取暖器坏了,他们就裹着一条毯子互相取暖。

陈博裕抱着她说:“若雪,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如今,好日子是过上了,大房子,优渥的生活。

可是那个曾经说要用一生温暖她的人,却可能正在用最冰冷的方式背叛她。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但她倔强地仰起头,硬生生憋了回去。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是计划。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邓妮娜的电话。

“妮娜,周末有空吗?姐想约你喝个下午茶,顺便……谢谢你最近这么照顾博裕。”

电话那头,邓妮娜的声音清脆愉快:“好啊姐,我周末正好休息!”

04

周末的茶餐厅环境优雅,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甜点的香气。

邓妮娜迟到了十分钟,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风衣,妆容精致。

“姐,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她放下手袋,在蔡若雪对面坐下,笑容明媚。

“没关系,我也刚到。”蔡若雪把菜单推过去,“看看想吃什么,这家的提拉米苏据说很不错。”

邓妮娜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份巧克力熔岩蛋糕。

“姐,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约我喝茶了?”她歪着头,语气亲昵。

蔡若雪搅拌着杯里的拿铁,微笑着说:“就是好久没单独聊聊了。再说,博裕说最近麻烦你好几次,又是送药又是量血压的,我该谢谢你。”

邓妮娜端起咖啡杯的手顿了顿,随即自然地抿了一口。

“哎呀,姐你这说的什么话,一家人这么客气干嘛。”她放下杯子,“姐夫也是,这点小事还跟你汇报。

他就是最近太累,有点神经衰弱,睡眠不好,我正好有这方面的资源,就帮帮忙呗。”

她的语气轻松自然,看不出丝毫破绽。

“他呀,就是工作太拼。”蔡若雪叹了口气,“我说他他也不听,还是你这个当妹妹的话管用。”

邓妮娜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上却说:“姐夫是干大事的人,操心多很正常。不过姐你放心,有我这个专业人士在,肯定帮他把身体调理好。”

她说着,用小勺挖了一勺蛋糕送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

“嗯,真好吃!姐你也尝尝。”

蔡若雪看着妹妹年轻娇艳的脸庞,心里一阵刺痛。

她们姐妹俩相差五岁,从小邓妮娜就更得母亲宠爱,性格也更外向活泼。

蔡若雪一直觉得,自己是姐姐,应该多让着妹妹,照顾妹妹。

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妹妹会把手伸向她的婚姻。

“妮娜,”蔡若雪放下咖啡勺,语气温和,“你和康裕……最近怎么样?我看他老是出差。”

邓妮娜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就那样吧。他那个工作,赚不了大钱,还整天东奔西跑。不像姐夫,自己当老板,事业做得那么大。”

她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羡慕,甚至是一丝埋怨。

“康裕人踏实,对你也好。”蔡若雪劝道,“钱嘛,够用就行了,平安幸福最重要。”

“姐,你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邓妮娜撇撇嘴,“你住着大房子,开着好车,姐夫又那么能干,你当然觉得钱够用就行啦。”

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真的,姐,有时候我还真佩服你。能把姐夫这样的男人抓得这么牢。有什么秘诀,传授传授呗?”

蔡若雪看着妹妹充满探究和野心的眼神,心一点点沉下去。

“哪有什么秘诀。”她淡淡地说,“两个人在一起,靠的是真心和信任。”

“真心?”邓妮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靠回椅背,“这年头,真心能值几个钱?还是得像姐夫那样,有本事,有能力,能给自己女人最好的生活,才是硬道理。”

她拨弄着头发,目光投向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街景,眼神有些飘忽。

“有时候想想,人这一辈子,图什么呢?不就是图个活得痛快,活得风光吗?”

蔡若雪没有再说话。

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试探的信息。

邓妮娜对现状的不满,对财富的渴望,以及对陈博裕毫不掩饰的欣赏(或者说,觊觎)。

这一切,都让那个可怕的猜测,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接近真相。

结账的时候,邓妮娜抢着买了单。

“姐,下次让姐夫请我们吃大餐!”她挽着蔡若雪的手臂,笑嘻嘻地说。

走出茶餐厅,阳光有些刺眼。

邓妮娜拦了辆出租车,临走前还对蔡若雪说:“姐,放心吧,姐夫的身体我会帮你留意的!”

出租车汇入车流,消失在街角。

蔡若雪独自站在路边,春日的暖风吹在身上,却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她拿出手机,打开购物软件,搜索了几个关键词:微型摄像头,家用,隐蔽。



05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蔡若雪接到了林民生打来的电话。

这有点不寻常。林民生虽然是陈博裕的合伙人,但和蔡若雪私下联系很少。

“嫂子,没打扰你吧?”林民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

“没有,林总有事吗?”蔡若雪保持着礼貌。

“呃……也没什么大事。”林民生顿了顿,“就是,博裕这两天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看他今天下午又提前走了,说是头晕,回去休息。”

蔡若雪的心猛地一沉。

陈博裕今天早上出门时,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迹象。

他今天甚至没有给她发消息说会早退。

“是吗?他没跟我说。”蔡若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可能只是有点累吧,我晚上问问他。”

“哦,那就好。”林民生似乎松了口气,但又像是还有话没说,“嫂子,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又来了。和上次林太太如出一辙的开场白。

蔡若雪握紧了手机:“林总,您跟我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是不是博裕在公司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嫂子,你别多想。

可能就是我想多了。”林民生压低了声音,“就是……上次我跟你提过,看见你妹妹来公司给博裕送药。

后来……后来我司机老刘说,有次傍晚看到你妹妹的车,停在离公司不远的那家维也纳酒店门口……挺晚的。”

维也纳酒店。离陈博裕公司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蔡若雪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

“林总,您的意思是?”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努力控制着。

“我没别的意思!嫂子你别误会!”林民生急忙解释,“可能就是巧合!老刘也可能看错了!我就是……就是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比较好。

博裕是我兄弟,你们家庭和睦最重要。

可能真是我多心了,你就当我没说过!”

林民生匆匆挂了电话,似乎后悔打了这个电话。

蔡若雪握着手机,站在窗前,久久没有动弹。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美丽而悲壮。

林民生的话,像最后一块拼图,将所有的疑点串联了起来。

晚归、香水味、陌生的发丝、藏起来的衬衫、邓妮娜暧昧的言语和举动、以及现在,酒店门口的目击……

一切似乎都已经不言而喻。

她缓缓走到客厅,环顾着这个她精心布置的家。

每一件家具,每一处摆设,都凝聚着她的心血和对未来的憧憬。

而现在,这个家,她的婚姻,似乎都成了一个笑话。

愤怒、悲伤、背叛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她知道,她不能倒下。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面对的,不仅仅是丈夫的背叛,还有亲妹妹的捅刀。

这是一场战争,她必须赢。

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光有怀疑和旁人的暗示是不够的,她需要确凿的、无法抵赖的证据。

她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查询着刚刚下单的微型摄像头的物流信息。

显示明天就能送达。

她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它安装在家里最“合适”的位置。

也许,就是陈博裕下次再次“身体不适”,需要“护士妹妹”上门服务的时候。

06

快递包裹在第二天下午准时送达。

一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盒子。

蔡若雪把它拿进书房,反锁了门,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面是几个比纽扣还小的摄像头,还有配套的接收器和说明书。

她仔细研究着安装方法,心跳得有些快。

这像是一场赌博,赌的是她婚姻的真相,赌的是她未来的走向。

晚上陈博裕回来得比平时早一些,脸色确实有些疲惫。

“今天头有点晕,可能是没休息好。”他揉着太阳穴,倒在沙发上。

蔡若雪给他倒了杯温水,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是真的不舒服,还是为下一次“私会”制造借口?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试探着问。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陈博裕闭着眼,“妮娜上次给的助眠药还有,我待会儿吃一颗。”

又是邓妮娜。

蔡若雪的心冷了一下。

“老是吃药不好。”她轻声说,“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

“真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陈博裕显得有些不耐烦,睁开眼看着她,“你最近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我就是工作累的。”

蔡若雪垂下眼睑:“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陈博裕语气缓和了些,伸手拉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休息一下就好。对了,明天下午我约了客户,可能晚点回来。”

明天下午。

蔡若雪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点点头:“好,少喝点酒。”

第二天上午,蔡若雪以要去图书馆查资料为由出了门。

她在附近的咖啡馆坐了一会儿,估算着时间。

下午两点左右,她返回了小区,但没有直接上楼。

她把车停在了一个能看见单元门,又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春天的阳光暖洋洋的,她却觉得手脚冰凉。

下午三点一刻,一辆熟悉的白色轿车驶入了小区,停在了她家单元门口。

车门打开,邓妮娜从驾驶室走了出来。

她今天没有穿护士服,而是一身休闲打扮,牛仔裤,宽松的毛衣,背着一个双肩包,看起来就像个来访的普通亲戚。

但她抬头望向自家窗户的那个眼神,带着一种隐秘的期待和兴奋。

蔡若雪坐在车里,透过墨镜,死死地盯着妹妹的身影。

看着她走进单元门,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那一刻,所有的侥幸心理都彻底粉碎。

真相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没有立刻冲上去。

而是静静地坐在车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她看着自家客厅的窗户,想象着里面正在上演的肮脏戏码。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期间,她收到陈博裕发来的一条微信:“陪客户看项目,晚点回。”

多么讽刺。

直到下午五点多,邓妮娜的身影才再次出现在单元门口。

她脸上的表情带着餍足和一丝慵懒,步伐轻快地走向自己的车,开车离去。

蔡若雪又在车里坐了半个小时,才缓缓下车,上楼。

用钥匙打开家门,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午夜魅影”香水味,混合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扑面而来。

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她敏锐地注意到,沙发靠垫的位置移动过,茶几上的水杯是湿的。

她径直走进卧室。

床单有些微的褶皱,空气中那股暧昧的气息更加明显。

她走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

里面那盒所谓的“助眠药”,包装被打开过。

她拿起盒子,里面已经不是药片,而是几颗包装花哨的糖果。

蔡若雪冷笑了一下。

真是……周到啊。“治病”治到床上来了。

她走进书房,反锁上门,打开了手机的监控软件连接。

刚才那几个小时里,安装在客厅和卧室隐蔽角落的摄像头,应该已经记录下了一切。

她点开回放。

高清的画面,清晰的声音。

每一句调情,每一个暧昧的动作,每一次背叛的喘息……都像最锋利的刀子,凌迟着她的心。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快进,停顿,备份,保存。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证据,已经到手了。

但游戏,才刚刚开始。

直接摊牌?太便宜他们了。

她要让他们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爬得更高一点。

然后,再亲手把他们推下去。

她想起妹夫于康裕那张老实憨厚的脸。

也许,是时候,给自己找一个盟友了。

她编辑了一段最露骨、最无法辩驳的视频片段,匿名发送到了一个加密的云端。

然后,她拿起另一个不常用的手机,找到了于康裕的电话号码。

编辑了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妹这护士当的挺称职,还上门帮姐夫治病。”

后面,附上了那个加密链接和密码。

发送。

做完这一切,她删除了发送记录,将手机卡取出,折断,冲进了马桶。

她走到客厅,打开窗户,让傍晚的风吹散屋里令人作呕的气味。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映出一片冰冷的决绝。



07

发送完那条引爆一切的短信后,蔡若雪的生活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她依然每天为陈博裕准备早餐,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

只是眼神愈发沉静,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陈博裕似乎并未察觉任何异样,甚至因为偷情的刺激,对蔡若雪反而比前段时间温和了些。

偶尔会带一束花回来,或者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场电影。

蔡若雪都淡淡地应着,不拒绝,也不显得多热情。

她像一位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自己走入陷阱。

第三天晚上,她的那个不常用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短短三个字:“你是谁?”

蔡若雪知道,是于康裕。

她没有立刻回复。

直到第二天上午,她才用那个号码回了一条:“一个看不下去的人。”

几乎是立刻,电话就打了过来。

蔡若雪任由它响了几声,才不慌不忙地接起,但没有先开口。

电话那头是沉重的呼吸声,良久,于康裕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痛苦:“那视频……是真的?”

蔡若雪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玩耍的孩子,语气平静无波:“你觉得呢?于康裕,视频里的男人,是不是你姐夫?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老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像是哽咽,又像是怒吼的压抑声响。

“为什么……他们怎么敢……!”于康裕的声音颤抖着,“我要去杀了这对狗男女!”

“然后呢?”蔡若雪冷冷地问,“把自己搭进去,让你女儿小小年纪就没有爸爸?”

提到女儿,于康裕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沉默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蔡若雪知道,于康裕和邓妮娜有个三岁的女儿,一直是于康裕的心头肉。

“那……那我该怎么办?”于康裕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迷茫,“离婚?可是妮娜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直就是这样,只是你以前没看清而已。”蔡若雪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幻想,“至于怎么办,取决于你想得到什么结果。”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简单的离婚,分割财产,让他们身败名裂?还是……想要更彻底一点?”

“更彻底?”于康裕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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