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听闻一知府开仓放粮,大加封赏,当晚却对锦衣卫下令: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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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陛下,苏州知府陈廷芳,擅开官仓,实乃藐视皇权,罪不容赦!”御史台的官员说得唾沫横飞。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吵成一团的臣子,一言不发。

最后,他缓缓开口:“咱只要知道,苏州的百姓,可还饿着肚子?”

当得知数十万灾民无一饿死时,他当朝盛赞陈廷芳为百官楷模。

可就在那晚,乾清宫的烛火下,他却对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说出了那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去苏州,仔仔细细地……量量他的粮仓。”



01

苏州府的天,像是被捅了个大窟窿。

连着下了半个多月的瓢泼大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太湖水倒灌,运河决堤,城外早就成了一片望不到边的汪洋。

城里也不好过,地势低洼的街巷,积水已经没了膝盖,浑浊的黄泥汤子里,飘着烂掉的木板、死去的禽畜,还有百姓家里没来得及搬走的桌椅板凳。

哭喊声、求救声、还有那饿极了的孩子的啼哭声,混着“哗哗”的雨声,织成了一张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绝望大网,罩在苏州城的上空。

府衙大堂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府尊大人!不能再等了!城南的堤坝快撑不住了,一旦决口,半个苏州城都要被淹啊!”一个浑身湿透了的官员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大人,城里的粮食越来越少,米价已经涨了十倍!再这么下去,没被淹死,也得饿死了!已经有刁民开始聚众闹事,嚷嚷着要……要抢官仓!”另一个主簿模样的官员脸色煞白,说话都在发抖。

“上报朝廷!必须马上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请皇上定夺!天灾非人力能抗,我等万万不可自作主张!”一个年长的官员颤颤巍巍地站出来,他想的不是救灾,而是自己的乌纱帽。开了官仓,那是掉脑袋的大罪。不开,淹死饿死多少人,那是老天爷的锅,跟他没关系。

“放屁!”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在嘈杂的大堂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新上任不到半年的知府陈廷芳,正站在大堂中央。

他一身青色官袍早已被雨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显得他那本就有些单薄的身子骨更加文弱。

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耷拉在额前,几缕发丝上还挂着水珠,看上去有些狼狈。

可他的那双眼睛,此刻却亮得吓人,像是有两团火在烧。

他死死地盯着窗外,看着那些在洪水中挣扎呼号的身影,听着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双手在宽大的袖子里,早已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他猛地转过身,几步走到案前,抓起惊堂木,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

清脆的响声,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和雨声。

整个大堂,刹那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他这股骇人的气势给镇住了。

“上报朝廷?”陈廷芳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冷到骨子里的寒意,一字一顿地在每个人耳边响起,“等朝廷的旨意快马加鞭地送回来,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你们告诉我,等旨意下来,这苏州城里,还剩几个活人?”

他环视着堂下噤若寒蝉的官员们,眼神如刀子一般,从每个人脸上刮过。

“你们的顶戴花翎,是朝廷给的,更是苏州百万百姓的民脂民膏养着的!如今百姓遭难,马上就要家破人亡,你们却只想着自己的乌纱帽,想着怎么推卸责任?”

“我告诉你们,今儿个,这官仓,我开定了!”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吼出了最后一句话:

“开官仓,放粮!所有罪责,本官一人承担!”

那声音,穿过雨幕,传遍了整个府衙,也像一颗石头,狠狠地砸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02

官仓的门,在百姓们绝望的注视下,“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

那一刻,无数跪在雨水里,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哭喊的灾民,都愣住了。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饿出了幻觉。

直到看见穿着官服的差役们,一袋一袋地将金贵的粮食从仓里往外搬,人群才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陈青天!”

“知府大人是活菩萨啊!”

哭喊声、叩谢声,响成一片。

陈廷芳没有待在温暖的府衙里发号施令。

他脱下了那身碍事的官袍,换上了一身寻常百姓的粗布短打,脚上踩着草鞋,第一个冲进了雨里。

他亲自带着衙役和城中自发赶来帮忙的乡绅、壮丁,在城内各处地势较高的地方,迅速搭建起了数十个简易的粥棚。

一口口大锅被架了起来,熊熊的炉火驱散了阴冷的湿气,也点燃了人们心中快要熄灭的希望。

很快,浓郁的米粥香气,就飘散在了苏州城的大街小巷。

陈廷芳卷着袖子,亲自掌勺,将一勺勺滚烫的米粥,盛进灾民们颤抖着递过来的破碗里。



他的手臂被大锅的蒸汽烫得通红,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可他就像不知道疲倦一样,从东城的粥棚,忙到西城的粥棚,确保每一处都不出乱子,确保每一碗救命的粥,都能送到真正需要的人手里。

雨还在下,陈廷芳的身影就在这风雨中穿梭。

他看见有体弱的老人挤不进去,就亲自盛好一碗,趟着没膝的积水,送到老人手里;他看见有饿昏过去的妇人,就立刻叫人抬到旁边的临时医棚,请大夫诊治。

在一个临时的粥棚角落,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缩在已经坍塌了一半的屋檐下,浑身抖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

她的嘴唇干裂发紫,一双大眼睛里,满是麻木和绝望,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父母,在头一天晚上的洪水中,为了救她,被一个浪头卷走,再也没上来。

陈廷芳注意到了她。

他慢慢地走过去,蹲下身子,用自己身上那件同样湿透了的布衣,轻轻擦了擦小女孩脸上的泥水。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带着体温的粗粮饼子,递到她面前,声音沙哑却异常温和:“娃,吃点东西,吃了就有力气了。”

小女孩呆呆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饼子,干涸的眼睛里,像是突然有了一点光。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陈廷芳又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滚烫的米粥顺着喉咙滑下,一股暖流瞬间传遍了小女孩冰冷的四肢。

她那双死寂的眼睛,终于眨了一下,然后,“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陈廷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她搂在怀里,任由她的眼泪和鼻涕,蹭了自己一身。

这一幕,被周围无数的百姓看在眼里。

他们默默地跪了下去,朝着这个浑身泥水的“青天大老爷”,重重地磕了一个又一个头。

没过几天,“陈青天”的美名,就传遍了整个苏州城。

无数百姓自发地为他立起了长生牌位,日夜焚香,祈求他平安。

陈廷芳的声望,在这场滔天洪灾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03

苏州府的八百里加急奏报,连同陈廷芳“先斩后奏”开仓放粮的惊人举动,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南京城平静的朝堂。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吵成了一团。

“狂悖!简直是狂悖至极!”都察院的御史第一个跳了出来,唾沫星子横飞,“国之粮仓,乃朝廷根本!岂容一地方官吏擅自开启?此例一开,天下效仿,置朝廷法度于何地?置陛下皇权于何地?臣,恳请陛下,将此等目无君上之徒,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刘御史此言差矣!”吏部的一位侍郎立刻反驳道,“兵法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救灾如同救火,瞬息万变。若事事皆等朝廷批复,恐黄花菜都凉了!陈知府此举,虽有违程序,却是活人无数的大功德,实乃为国为民的赤胆忠心之举啊!”

一时间,朝堂之上分成了两派。

一派认为陈廷芳藐视皇权,开了个极其危险的坏头,必须严惩。

另一派则认为这是非常时期的非常之举,是真正心系百姓的能臣干吏,理应嘉奖。

两派人马引经据典,吵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

龙椅之上,大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始终一言不发。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双曾洞察过无数人心,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眼睛,只是平静地看着下面争吵的臣子们。

他当过和尚,讨过饭,深知百姓在天灾面前的脆弱和无助。

一个“饿”字,足以让最温顺的良民,变成最凶残的暴徒。

陈廷芳的做法,从一个帝王的角度来看,是大忌。可从一个曾经的饥民的角度来看,他却挑不出半点错处。

许久,待下面的争吵声渐渐平息,朱元璋才缓缓地抬起手,轻轻敲了敲御案。

整个大殿,瞬间落针可闻。

“苏州大水,朕,知道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陈廷芳,擅开官仓,朕,也知道了。”

他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扫过殿下的每一个人。那些主张严惩的御史们,顿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发凉,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

“朕自布衣起兵,打下这片江山,为的是什么?”朱元璋的声音陡然提高,“为的,就是让天下的百姓,能有口饭吃,能活下去!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所谓的读书人,抱着几本破书,几条破规矩,眼睁睁看着朕的子民,成千上万地饿死、淹死!”

他猛地站起身,龙袍一甩,一股滔天的帝王之气,瞬间充斥了整个金銮殿。

“传朕旨意!”

“苏州知府陈廷芳,临危决断,心系万民,有胆有识,有仁有心,深得朕心!此乃我大明百官之楷模!”

“着,官升一级,擢为应天府尹!赏黄金千两,锦缎百匹!”

“另,从国库拨粮二十万石,即刻发往苏州,赈济灾民!”

一连串的旨意,如同一个个惊雷,在百官耳边炸响。



没有罪责,没有惩罚,反倒是泼天的赏赐和无上的荣光!

这一下,所有人都蒙了。

这圣眷之隆,简直是前所未有。

陈廷芳这个名字,在一天之内,就从一个可能被砍头的罪臣,变成了全天下官员学习的榜样,风光无两。

04

白日里还龙颜大悦的朱元璋,到了晚上,却像是换了个人。

乾清宫的书房里,烛火摇曳,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在墙壁上,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他没有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也没有召见任何大臣。

他就那么独自一人,背着手,站在一幅巨大的苏州府地图前,一动不动,已经站了快一个时辰。

他欣赏陈廷芳,甚至可以说是很欣赏。

在那个所有人都想着自保和推卸责任的节骨眼上,他敢站出来,把几十万百姓的性命和自己的身家性命一起赌上去,这份魄力,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可也正是因为他太懂了,太懂人性,太懂官场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他才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是哪里不对劲呢?

朱元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太完美了。

是的,就是太完美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百年洪灾,一个临危受命的新任知府,一个力排众议的果敢决断,一场井井有条的开仓放粮,最终换来一个百姓无一饿死、万民称颂的完美结局。

这……不像是一场混乱不堪、处处都是漏洞的救灾。

反倒,像是一出被人精心编排、计算好了每一步的戏。

朱元璋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他当过乞丐,知道一碗救命粥的分量;他也当过统帅,知道粮草对于大局的决定性意义。

苏州是鱼米之乡,官仓里的粮食储备,按理说是充足的。

可一场足以淹掉半个苏州城的大水,数十万张嗷嗷待哺的嘴,那粮食的消耗速度,该是何等惊人?

陈廷芳凭什么就敢保证,他手里的粮食,一定能撑到朝廷的救援抵达?他凭什么就那么自信,事情闹大了,自己一定会赏他,而不是砍他?

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朱元璋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可以容忍一个臣子有野心,有手段,但他绝不能容忍,有人把他这个皇帝,当成棋盘上的棋子来算计。

他转过身,对着书房角落的阴影处,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轻轻说了一句:“毛骧。”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单膝跪地:“臣在。”

来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他全身都笼罩在黑色的飞鱼服里,只露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朕,让你去办一件事。”朱元...

“陛下请吩咐。”

朱元璋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即刻启程去苏州,不要惊动任何人,给朕仔仔细细地……量量陈廷芳的粮仓。”

他特意在“量量”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毛骧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他跟了朱元璋这么多年,自然听得懂这句命令背后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深意。

皇帝要的,不是粮仓里还剩多少米,而是要粮仓本身的尺寸。

“记住,”朱元璋直起身子,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从外墙到内壁,从地基到房梁,一寸,都不能错。”

“臣,遵旨。”毛骧叩首,身影一闪,再次融入了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书房里,只剩下烛火,在静静地燃烧,发出“噼啪”的轻响。

05

几匹快马,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驰出了南京城。

马上的人,个个黑衣劲装,腰佩绣春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群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为首的,正是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他们没有走官道,专挑偏僻的小路,一路风驰电掣,日夜兼程。

不过几天功夫,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抵达了苏州城外。

此时的苏州,洪水已经渐渐退去,城中正在进行着清淤和重建,到处都是劫后余生的景象。

但百姓们的脸上,却没有太多悲戚,反而洋溢着一种对未来的希望。

街头巷尾,人们谈论的,依旧是那位救了他们性命的“陈青天”。

毛骧一行人没有进城,而是像幽灵一样,绕到了城外几处官仓的所在地。

这些官仓,大多修建在地势较高、不易受灾的地方,一座座巍峨耸立,看上去坚固无比。

白天,这里有官兵把守;到了晚上,更是戒备森严,巡逻队一波接着一波,寻常的飞贼毛盗,根本不可能靠近。

但对于锦衣卫来说,这些所谓的森严守卫,简直形同虚设。

是夜,月黑风高。

几道黑影,如壁虎般悄无声息地翻过高墙,避开了所有的巡逻队和暗哨,精准地落在了官仓的院子里。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连看家护院的狗,都只是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耳朵,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毛骧打了个手势,几个手下立刻熟练地撬开了一座粮仓厚重的门锁,闪身而入。

粮仓里,弥漫着一股粮食和木头混合的气味。

借着从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可以看到里面堆着一些粮袋,但并不算多。



这也正常,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放粮赈灾。

但毛骧和他的手下们,连看都没看那些粮袋一眼。

他们从随身的行囊里,掏出了一件件奇怪的工具。

有特制的墨斗,有带刻度的精钢尺规,有长短不一的探针,甚至还有几个小巧的铁锤。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紧张而又诡异。

他们没有去丈量粮仓里还剩多少粮食,反倒是开始丈量起了粮仓本身。

一个锦衣卫手持钢尺,一丝不苟地测量着粮仓的长度和宽度。

另一个则拿出墨斗,在墙壁上弹出一道道笔直的黑线。

毛骧亲自拿着那个小铁锤,沿着墙壁,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一寸一寸地,轻轻敲击着。

“咚……咚……咚……”

沉闷的声音,在空旷的粮仓里回荡。

他侧着耳朵,仔细地分辨着每一次敲击后传回来的声音。

他的表情,专注到了极点,就好像他不是在检查一座粮仓,而是在勘验一座巨大的、隐藏着惊天秘密的陵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锦衣卫们像一群最精密的工匠,默不作声地工作着。

他们丈量了外墙的尺寸,估算了房梁的高度,甚至连地基的青石板,都用探针仔细地检查过缝隙。

一切,似乎都毫无异常。

粮仓的建造规格,完全符合朝廷的规制,甚至用料还格外的扎实。

从外面看,这绝对是一座固若金汤、容量巨大的标准官仓。

毛骧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难道是皇上多虑了?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敲击北面墙壁的锦衣卫,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他再次举起小铁锤,对着刚才敲击过的地方,又轻轻地敲了一下。

“咚。”

声音似乎……有些不对。

和旁边墙壁那种厚实、沉闷的声音比起来,这里的回声,似乎多了一丝……空旷感。

他向毛骧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毛骧立刻走了过来,接过他手中的铁锤,亲自在那块墙壁上敲了敲。

“咚……咚……”

他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从腰间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沿着墙砖的缝隙,将周围的灰泥一点一点地剔除掉。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生怕发出一丁点多余的声响。

很快,一块青砖的轮廓,被完整地清理了出来。

毛骧将匕首的尖端,插进砖缝里,轻轻一撬。

那块看似与整个墙壁融为一体的青砖,竟然应手而动,被轻而易举地撬了下来。

一股霉腐、陈旧的空气,从砖后的黑洞里,扑面而来。

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所有人都凑了过去,往里一看。

刹那间,在场的所有锦衣卫,这些见惯了生死、心硬如铁的汉子,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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