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瞒着我要拿胎盘要给情人,我笑着同意转头引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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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婆,我有个亲戚病了,需要‘胎盘’做药引……”老公陈凯搓着手,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我笑着摸了摸六个月的孕肚:“行啊,救人一命嘛,我同意。”

他感激地抱住我,却没看见我眼底那一片冰冷的寒意。

他不知道,我知道那个“亲戚”是谁,也知道,他想要的,根本不是我的胎盘。



01

我叫林悦,今年二十八岁。

你要是问我,一个女人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是什么?我以前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嫁给一个叫陈凯的男人。

我们结婚五年了。这五年里,我们俩一直是亲戚朋友、街坊邻居嘴里那种“别人家的夫妻”。

陈凯,就是那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绝世好老公”。

我们是大学同学,从大二那年,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在全校师生面前跟我表白开始,我就成了全校女生嫉妒的对象。

他长得帅,一米八五的大个,浓眉大眼,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他对我,那真是好得没话说。

我爱吃辣,他一个广东人,硬生生把自己练成了一个“吃辣小王子”。

我来大姨妈肚子疼,他能半夜两点爬起来,跑遍半个城市给我买红糖姜茶。

毕业后,他进了家不错的互联网公司,从一个小小的程序员,一路干到了项目总监,年薪百万。

身边的闺蜜都说我捡到宝了。

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当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哭得稀里哗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甜蜜。

他把工资卡、银行卡、信用卡,全都交给我保管。

家里的房子、车子,写的都是我的名字。他说:“老婆,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他真的做到了。

家里的家务活,他抢着干。

我做的饭,不管多难吃,他都吃得津津有味。我偶尔发点小脾气,他总是第一个低头认错,变着法地哄我开心。

我们的朋友,都开玩笑说陈凯是个“妻管严”。

他每次听到,都只是嘿嘿地笑,然后搂着我的肩膀,一脸骄傲地说:“没办法,谁让我娶了个仙女呢?”

今年年初,我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我们俩都高兴坏了。陈凯更是把我当成了国宝大熊猫一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辞退了家里的保姆,说外人不放心,亲自给我做一日三餐的营养餐。

每天早上,我都能在饭菜的香味中醒来。他会端着一杯温好的牛奶,走到床边,轻轻地吻我的额头,说:“老婆,起床吃饭了。”

吃完早饭,他会扶着我,在小区里慢慢地散步。

他会蹲下来,把耳朵贴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奶声奶气地跟宝宝说话:“宝宝乖,我是爸爸哦。你要乖乖的,不要折腾妈妈知不知道?”

我看着他那副傻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泡在了蜜罐里。

我抚摸着我的肚子,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一天天长大,我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我觉得,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的婚姻,我的丈夫,我即将出生的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完美得像一个没有瑕疵的梦。

我当时天真地以为,这个梦,会一直这样美下去。

02

我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那天晚饭,陈凯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我最爱吃的菜,有水煮鱼,辣子鸡,还有我最爱的麻婆豆腐。

“老婆,多吃点,你看你最近都瘦了。”他一个劲儿地往我碗里夹菜,把我面前的小碗堆得像座小山。

“哪有瘦,医生说我体重超标了。”我笑着说,心里甜滋滋的。

吃完饭,我们俩像往常一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靠在他怀里,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孕肚。

“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他柔声问。

“还行,今天挺安静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孩子的事,气氛特别温馨。



突然,陈凯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开口了。

“老婆,那个……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小心翼翼。

“什么事啊?搞得这么严肃。”我笑着抬头看他。

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一种很为难的表情,说:“是这样的。我……我老家那边,有个远房表妹,你也知道,就是我三叔家的那个。她……她得了个怪病。”

“怪病?什么病啊?严重吗?”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陈凯老家在农村,亲戚之间关系都特别近。

“也……也不是什么大病。”他眼神有点闪躲,不敢看我,“就是身体特别虚,气血两亏。找了很多医生都看不好。前段时间,我妈带她去找了个乡下的老中医,那老中医说,她这是胎里带来的毛病,得用猛药才能治根。”

“那需要什么药啊?要不要紧?用不用我们寄点钱回去?”我关心地问。

“钱倒是不缺。”陈凯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愁容,“就是那个药引子,特别难找。”

“什么药引子啊?这么金贵?”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表情更纠结了。过了好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说:“那个老中医说……说需要……需要新生儿的‘紫河车’。”

“紫河车?”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不就是胎盘的中药名叫法吗?

我心里顿时感觉有点别扭。

虽然知道胎盘在中医里确实是一味药,但一想到要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东西给别人吃,总感觉怪怪的。

“老婆,”陈凯见我不说话,赶紧握住我的手,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有点过分。我也觉得挺别扭的。可是,那毕竟是我亲表妹啊,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看,咱们宝宝马上就要出生了。我就想问问你,等你生完孩子,那个……那个胎盘,能不能……能不能就给了我,我找人处理干净了,给她寄回去救急?”

他说完,就一脸紧张地看着我,生怕我不同意。

看着他那副写满了“为难”和“愧疚”的脸,听着他说的那么情真意切,我心里的那点别扭,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是啊,那可是他亲表妹,是一条人命啊。我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行啊。”我没多想,直接就答应了,“不就是个胎盘嘛,本来也是要当医疗垃圾处理掉的。能救人一命,那可是大功德一件啊。你放心吧,到时候生了,我跟医生说一声,留下来就行。”

听到我答应了,陈凯像是松了一大口气。

他激动地抱住我,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老婆!你真是太好了!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我替我表妹谢谢你!”

那天晚上,他表现得特别开心,一个劲儿地给我捏腿捶背,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

我当时还沉浸在“我真是个善良大度的好妻子”的自我感动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陈凯在抱着我的时候,眼底深处,闪过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的诡异光芒。

03

从那以后,陈凯就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他那个“可怜的表妹”。

“哎,我妈今天打电话,说小雅的身子又差了,喝口水都吐。”

“老婆,你说这胎盘真有那么神奇吗?真能治好小雅的病吗?”

他表现得忧心忡忡,让我对他那个素未谋面的表妹,也生出了几分同情。

我甚至还主动上网,查了很多关于“紫河车”的资料,想看看怎么处理才能药效最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产检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那天,又到了产检的日子。

本来陈凯是要陪我一起去的,但公司临时有个重要的会,他走不开,就让我自己开车去。

我一个人做完了所有的检查,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各项指标都很好。我心里美滋滋的,开着车往家走。

我们家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宝马,是结婚时陈凯送我的礼物。

车里装了行车记录仪,这个记录仪有个功能,就是能循环录音。我平时也没在意过。

那天在路上,有点堵车,我闲着无聊,就想看看自己刚才倒车入库的技术怎么样。于是,我随手就点开了行车记录仪的回放。

记录仪的画面开始倒退,车子退出了医院的停车位。

然后,时间继续往前,是我今天早上开车来医院的画面。再往前,就是昨天下午,陈凯开车去公司上班的画面。

画面里,陈凯一个人开着车,没什么特别的。

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按下了车载的蓝牙接听键。

一个娇滴滴的、听起来特别柔弱的女人的声音,从车载音响里传了出来。

“凯哥……你在忙吗?”

“不忙,宝贝,在开车呢。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陈凯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那是我从未听过的、一种腻得发齁的温柔。

“嗯……”电话那头的女人,带上了哭腔,“我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说我气血亏得太厉害了,子宫壁也太薄,以后……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了……”

“乖,别哭,别哭啊。”陈凯一听,立马就急了,连声安慰道,“医生都是吓唬人的,你别信他的。你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可是……”

“别可是了,宝贝,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吗?”陈凯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说什么秘密,“我已经跟我家那个黄脸婆说好了。等她生完,就把她的胎盘拿给你。那可是大补的东西!你吃了,身体肯定能养好。到时候,我们就可以……”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全都涌上了头顶,然后又在下一秒,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的手脚冰凉,心脏像是被人用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猛地一脚踩下刹车,车子在马路中间,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停了下来。后面的车子,立刻响起了愤怒的鸣笛声。

但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只知道,那个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女人,那个声音娇弱得像林黛玉一样的女人,我认识。

她是温雅。

是陈凯公司新来的一个实习生,今年才二十二岁,刚大学毕业。

我见过她一次。

在陈凯公司的年会上。

她长得很清纯,白衬衫,百褶裙,一双眼睛又大又无辜,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端着酒杯,怯生生地跟在陈凯身后,一口一个“陈总监”。

我当时,还笑着跟陈凯开玩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小姑娘,挺漂亮的嘛。”

陈凯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

他说:“一个刚出社会的小丫头片子罢了,哪有我老婆有气质。”

呵呵。

黄脸婆。

胎盘。

补身体。

原来,他那个体弱多病的“远房表妹”,就是这个叫温雅的、比我小了整整六岁的实习生!

我趴在方向盘上,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推开车门,扶着车身,吐了个天昏地暗。

04

那天晚上,陈凯回来的时候,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榴莲千层,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婆,我回来了。今天产检怎么样?宝宝乖不乖?”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英俊的脸,看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个男人,和我同床共枕了五年。

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的天,是我的全世界。

可就在今天下午,我亲耳听到,他是如何用那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得令人作呕的语气,去哄另一个女人的。

他又是如何,用“黄脸婆”这样轻蔑的词语,来称呼我的。

我的心,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又冷又疼。

“挺好的,”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去厨房给他倒水,“医生说宝宝很健康。”

“那就好,那就好。”他跟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我,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老婆,辛苦你了。”

我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我推开他,“我有点累了,先回房躺一会儿。”

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我一夜没睡。

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那段录音。

巨大的背叛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地包裹住。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想哭,却没有眼泪。

我想冲出去,撕烂他那张虚伪的脸,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

我现在是个孕妇,我不能冲动。

而且,我手里,除了那段录音,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他完全可以狡辩,说那只是同事之间的关心。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天亮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要查。

我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我要看看,我这个“绝世好老公”,背着我,到底还干了些什么肮脏的勾当。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女人。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像个侦探一样,搜集着陈凯出轨的证据。

我知道他手机的开机密码。以前,我从来不看他的手机,因为我相信他。

但现在,这份信任,已经荡然无存。

我趁他洗澡的时候,偷偷打开了他的手机。

微信里,他把温雅的备注,改成了“文件传输助手”,还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他们的聊天记录,不堪入目。

那些露骨的、下流的对话,那些我只在黄色小说里见过的称呼,让我看得浑身发抖,阵阵反胃。

原来,他们俩,早在我怀孕之前,就已经搞在了一起。

手机相册里,有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我试了几个密码,最后用温雅的生日,成功地打开了。

里面,全是他们俩的照片和视频。

有他们在酒店大床上的亲密自拍,有他们在车里的激情热吻,甚至还有……还有他们俩性爱的视频。

我看着视频里那个疯狂耸动的、我无比熟悉的男人,和我身下承欢的、那个年轻娇嫩的女人,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间,彻底坍塌了。

我把所有的照片、视频、聊天记录,全都悄悄地备份到了我自己的手机和云盘里。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但我的调查,还没有结束。

我顺着他们的聊天记录,抽丝剥茧,终于,让我发现了一个比他出轨本身,更让我毛骨悚然的阴谋。

我发现,温雅在半年前,曾经有过一次宫外孕。

她在聊天记录里,哭着跟陈凯说,医生告诉她,因为那次手术,她的一侧输卵管被切除了,另一侧也有粘连,以后自然受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而陈凯,是这么安慰她的。

“宝贝别怕,生不了就不生。我有儿子啊。等林悦把孩子生下来,那就是我们的儿子。到时候,我找个机会,跟她离了,我娶你。我带着儿子,带着我们家所有的财产,跟你一起过。你只管当现成的妈,不好吗?”

温雅在微信里问他:“那……林悦她会同意吗?她会同意把孩子给你吗?”

陈凯回了她一串语音。

我点开那段语音,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冰冷得像一条毒蛇。

他说:“她同不同意,由得了她吗?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出点什么意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轰——”

我的脑袋,像被一颗炸弹,彻底炸开了。

我拿着手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胎盘!他想要的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命!

他要让我在手术台上,“意外”死亡。

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我们所有的夫妻共同财产,带着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去和他那个小情人,双宿双飞,共筑爱巢!

好狠毒的计策!

好恶毒的一对狗男女!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空洞,挺着个大肚子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这五年,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我所谓的幸福婚姻,所谓的模范丈夫,全都是一个精心编织的、沾满了毒药的骗局!

而我,就是那个被骗得团团转,还沾沾自喜的,全世界最愚蠢的女人。

05

得知全部真相的那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没有开灯。

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想哭,却发现,我的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

我的心里,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痛苦,只剩下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冷刺骨的恨意。

我恨陈凯的虚伪和恶毒。

我恨温雅的贪婪和无耻。

我更恨我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我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感受着里面那个无辜的小生命,偶尔轻轻地踢我一下。

那是我的孩子。是我和他陈凯的孩子。

可现在,这个孩子,却成了他用来算计我、谋害我的工具。

我怎么能……怎么能让我的孩子,管那样一对恶毒的狗男女,叫爸爸妈妈?

我绝对不能!

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布满血丝,脸色憔悴得像鬼一样的女人,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一定很难看。

因为我感觉,我的脸部肌肉,都已经僵硬了。

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一个人。

我不再哭,不再闹,我把所有的恨,所有的痛,全都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我开始像一个最顶级的演员,继续扮演着那个温柔贤惠、沉浸在幸福中的、愚蠢的妻子角色。

陈凯对我的变化,毫无察觉。

他依旧每天给我做营养餐,依旧每天对着我的肚子跟宝宝说话。

他不知道,他每一次温柔的抚摸,每一次深情的亲吻,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那天,他从公司回来,又一次“关切”地提起了胎盘的事。

“老婆,我今天问了问我那个表妹,她说那个老中医特别交代了,最好是能去那种条件好一点的私立医院生。他说那种医院,设备先进,胎盘处理得也干净,药效才最好。”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知道,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去他指定的医院,上他安排好的手术台。然后,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死在那张手术台上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写满了“关心”和“期待”的脸,露出了一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都要灿烂的笑容。

“好啊。”我说,“都听你的。只要是为了你的家人好,只要能救你表妹的命,我什么都愿意。”

听到我这么说,陈凯明显地松了一大口气。他激动地走过来,抱住我,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



“老婆,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已经联系好医院了,是咱们市最好的那家私立妇产医院,保证让你和宝宝都享受到最好的服务!”

他抱着我,沉浸在他那个恶毒的计划,即将成功的喜悦之中。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我那个看似温柔的笑容背后,是怎样一种冰冷刺骨的、毁天灭地的寒意。

06

从那天起,我的复仇计划,正式开始了。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为我自己,也为我肚子里的孩子,铺好后路。

我开始以“想给宝宝一个最好的成长环境”为借口,旁敲侧击地跟他提起,想把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加上我的名字。

陈凯现在对我,是有求必应。

他沉浸在“贤惠妻子为救亲戚甘愿奉献”的感动中,也为了让我能安心地去他指定的医院生产,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们很快就去房管局,办了手续。

我又以“宝宝出生后开销大,我想学着理财”为由,让他把家里大部分的存款,都转到了我的名下。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说:“你啊,就是瞎操心。钱都在你那,你想怎么理就怎么理。”

他还不知道,他这是在亲手,为自己掘好了坟墓。

在做这一切的同时,我借口自己产前焦虑,情绪不稳定,去看了心理医生。

其实,我看的不是心理医生,而是本市最顶尖的、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我把所有的证据,包括那段行车记录仪的录音,他手机里的照片、视频、聊天记录,全都给律师看了。

律师看完,气得直拍桌子,说他从业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渣的男人。

他帮我制定了一套周密的、能让陈凯净身出户的方案。

我甚至,还会主动地,跟陈凯讨论他那个“可怜的表妹”。

“老公,你说小雅吃了胎盘,身体真的能好起来吗?”

“小雅长得什么样啊?跟你像不像?”

我表现出的极大同情和配合,让陈凯对我,彻底放下了所有的戒心。

他大概觉得,我这个又蠢又圣母的女人,已经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和温雅,在微信里,讨论着等我死后,他们俩要去哪里度蜜月了。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终于,到了我预约的,下一次产检的日子。

我知道,收网的时候,到了。

那天早上,我特意化了个淡妆,选了一条漂亮的孕妇裙。

陈凯开车,陪我一起去医院。

一路上,他还在兴致勃勃地,跟我讨论着宝宝的名字。

“老婆,你说叫‘陈念安’怎么样?思念的念,平安的安。”

我笑着说:“挺好的。”

到了医院,我借口肚子有点不舒服,让他先去帮我排队挂号缴费。

他没多想,嘱咐我“乖乖坐着别动”,就急匆匆地跑去排队了。

看着他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然后,我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陈凯缴完费,拿着单子回来的时候,发现我常坐的那个休息区的长椅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愣了一下,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的是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开始有点慌了。

他找遍了整个妇产科,问遍了所有的护士,都说没见到我。

就在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准备报警的时候。

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小护士,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匆匆忙忙”地跑到他面前。

“请问,是陈凯先生吗?”

“是我,是我!你见到我老婆了吗?她穿着……”

“陈先生,您别急。”护士打断他,把手里的信封递了过去,“这个,是您太太托我转交给您的。”

陈凯疑惑地接过信封。信封没有封口,很薄。

他狐疑地打开信封,从里面,掉出了两张折叠起来的纸。

他弯腰,捡了起来。

当他看清楚那两张纸上的内容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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