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寄来床新棉被,儿子盖上总说冷,剪开发现塞满了发霉的旧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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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这被子怎么这么重?我还是冷。”六岁的小宝缩在被窝里,小脸冻得通红。

我摸了摸婆婆刚寄来的新棉被,心里一阵疑惑。这床大红色的被子看着挺厚实,盖在身上却总觉得不暖和。已经是第四天了,小宝每天早上都说冷,昨晚还流鼻涕了。

“要不妈再给你买床新的?”我试探着问。

“不要!奶奶说这是她特意给我买的,我要盖奶奶的被子。”小宝固执地摇头。

我叹了口气。婆婆对我一直刻薄,难得寄点东西来,我要是说被子不好,她肯定又要骂我不识好歹。可孩子总说冷,我这心里也不踏实啊。

电话响了,是婆婆打来的。她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急切:“晓薇,那床被子...你们还在用吗?”

“在用啊,妈您放心,小宝可喜欢了。”我违心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婆婆的声音突然有些颤抖:“那就好...那就好...”

挂了电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婆婆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她今天的语气怎么这么奇怪?

01

十一月的江城,冷得比往年都早。

我下班回家,一推开门就看见茶几上放着个大包裹。快递单上的寄件地址,是婆婆老家那个小镇。

“妈给咱们寄东西了?”我有些意外。婆婆住在三百公里外的老家,平时很少主动联系我们。自从七年前我嫁给陈浩,婆婆就没给过我好脸色。她总觉得城里姑娘娇气,看不上我这个小学教师。

我拆开包裹,里面是床崭新的大红色棉被,被面是传统的牡丹花图案,摸上去料子还挺厚实。

“小宝,快来看,奶奶给你寄新被子了!”我朝房间喊了一声。

六岁的小宝从房间跑出来,扑到被子上:“哇,好漂亮的被子!是奶奶给我的吗?”

“对啊,你奶奶可想着你呢。”我摸摸儿子的头,心里却有些复杂。

婆婆重男轻女,小宝是她唯一的孙子,她确实疼。但对我这个媳妇,那真是能挑出一百个毛病来。去年过年回老家,我煮的饺子她嫌淡,炒的菜她嫌咸,就连扫地她都要说我扫得不干净。

“妈妈,今天晚上我就盖这床新被子好不好?”小宝抱着被子不肯撒手。

“好啊,不过要等妈妈洗一洗。”我准备拎着被子去阳台。

“别洗了,新被子洗了就不蓬松了。”陈浩正好回来,看见我要洗被子连忙阻止,“我妈肯定洗得干干净净才寄来的,直接用就行。”

我想想也是,就把被子抱进小宝房间,给他铺在床上。被子很重,我费了好大劲才抖开。摊在床上,被子显得格外厚实。

“这么厚的被子,小宝今晚肯定不会冷了。”我满意地拍了拍被子。

晚上睡觉前,我特意给婆婆打了个电话:“妈,被子收到了,谢谢您。”

“哼,知道就好。”婆婆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我去镇上专门买的新棉被,花了三百多呢。你可别像以前那样不识好歹,嫌这嫌那的。”

我噎了一下。去年我说她寄来的腊肉太咸,她就记到现在。

“怎么会呢,被子可好了,小宝可喜欢。”我赔着笑说。

“那就好好用着,别浪费了我的心意。”婆婆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晚上十点,我去给小宝掖被角。孩子睡得很熟,小脸蛋红扑扑的。我摸了摸被子,确实挺厚实的,今晚应该不会冷了。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六点半起床做早饭。

走到小宝房间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我推门进去,小宝正缩在被子里,小鼻子红红的。

“妈妈,我好冷。”小宝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怎么会冷呢?被子这么厚。”我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可是我昨晚真的冷,一直在发抖。”小宝揉着眼睛说。

我掀开被子,发现被子确实盖得好好的,没有踢开。这就奇怪了,这么厚的被子,小宝怎么还会冷?

“可能是昨晚降温了吧,今天晚上妈给你多盖一床小毯子。”我安慰道。

送小宝去上学的路上,他还在打喷嚏。我心里有些担心,这孩子从小体质就弱,一冷就容易感冒。

中午接到老师的电话,说小宝在学校流鼻涕,问我要不要带他去看医生。我赶紧请假去学校接孩子,带他去了社区医院。

“最近降温厉害,很多孩子都感冒了。”医生给小宝量了体温,开了些感冒药,“回家注意保暖,多喝热水。”

晚上陈浩回来,看到小宝蔫蔫的样子,也很心疼:“怎么又感冒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能是降温太快了,我晚上给他多盖一床。”我说。

“我妈寄的那床新被子呢?”陈浩问。

“就是盖的那床啊。”

“那床被子这么厚,还能冷?”陈浩有些不信。

我也觉得奇怪,但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要不今晚你去摸摸看?”

02

晚上睡前,陈浩特意去小宝房间看了看。回来后他说:“被子确实挺厚的,应该够暖和了。可能是小宝踢被子了吧。”

“我昨晚特意看过,他没踢被子。”我反驳道。

“那就是降温太厉害了。”陈浩不以为意,“过两天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宝的感冒非但没好,反而咳嗽得更厉害了。每天早上起床,他都说冷,鼻子红得像小兔子。

我心里越来越不安。周五晚上,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被子。被子盖得好好的,没有任何问题。可我用手摸被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被子很重,但不蓬松。那种厚实的感觉,像是压在身上的重量,而不是包裹着的温暖。

我试着掀开被子闻了闻,好像有股淡淡的怪味。不是那种新棉花的清香,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陈旧的味道。

“怎么了?”陈浩走进来,看我对着被子发呆。

“你觉不觉得这被子有点怪?”我皱着眉说。

“怪什么?我妈特意买的新被子,能有什么怪的?”陈浩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又要挑我妈的毛病?”

我噎住了。这些年,只要我对婆婆有一点点意见,陈浩就会这样说我。他总觉得我对他妈不够好,不够理解。

“我没有挑毛病,就是觉得小宝总说冷,有点不对劲。”我小声辩解。

“那是因为降温了!”陈浩提高了声音,“你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妈难得给咱们寄点东西,你就不能好好用吗?”

我不说话了。我知道再说下去,又要吵架。

周六下午,小宝的咳嗽更严重了,我只好又带他去医院。这次换了个主任医生看。

医生仔细检查后,皱着眉说:“孩子这个咳嗽,有点像过敏性的。你们家最近有没有换什么新东西?或者接触什么特殊的东西?”

“过敏?”我一愣,“我们家没什么变化啊,就是...”

我突然想起了那床被子。

“就是什么?”医生问。

“就是孩子奶奶寄来一床新被子,从上周开始盖的。”我说。

“那有可能是被子的问题。”医生说,“有些人对某些材质会过敏,尤其是小孩子。你回去检查一下被子,看看是不是材质问题,或者是不是太久没用有霉味什么的。”

医生的话让我心里一紧。我想起那股淡淡的怪味。

回到家,我把医生的话告诉了陈浩。

“医生说可能是被子的问题?”陈浩也有些紧张了,“那怎么办?”

“要不咱们换床被子?”我试探着说。

“那我妈那边怎么交代?她要是知道我们不用她的被子,肯定又要说你不识好歹了。”陈浩为难地说。

我心里一阵委屈。孩子都咳成这样了,他还在担心怎么跟他妈交代。

“那孩子的身体怎么办?”我忍着怒气说。

“要不这样,你再去买床薄一点的,给小宝加盖在上面,这样我妈的被子还是在用,咱们也不用担心了。”陈浩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下午我就去商场买了床儿童蚕丝被,比较轻薄透气。

晚上给小宝盖被子的时候,我把婆婆寄来的被子放在下面,新买的蚕丝被盖在上面。这样既不会太热,也能保暖。

接下来的几天,小宝的咳嗽好了一些,但还是时不时地说冷。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周三晚上,我接到婆婆的电话。

“晓薇,那床被子...你们还在用吗?”婆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

“在用啊,妈您放心。”我不想让她知道小宝咳嗽的事,省得她又说我照顾不好孩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吗?您还在吗?”我问。

“在...在的。”婆婆的声音突然有些颤抖,“那个...要不你们别用了,我再给你们寄钱,让你们自己买新的。”

03

我愣住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婆婆吗?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以前我要是说她的东西不好用,她能骂我三天三夜。

“妈,被子挺好的,我们用着没问题。”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的...真的没问题?”婆婆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没问题,您放心吧。”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婆婆突然说:“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好好用着,我...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婆婆今天的态度太反常了。她平时打电话来,不是催我们给钱,就是问小宝的情况,从来没这么客气过。

而且,她为什么突然说不让我们用那床被子了?是不是她自己也知道被子有问题?

我越想越不安。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是周四,陈浩一早就出差去了外地,要一周后才回来。

下午我去学校接小宝,老师拉住我说:“林老师,小宝最近总是精神不好,上课老打瞌睡。他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可能是感冒还没完全好。”我有些尴尬地说。

“那你要多注意啊,孩子的身体要紧。”老师关切地说。

回到家,小宝一进门就往床上躺:“妈妈,我好累,想睡觉。”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发热。完了,又发烧了。

我赶紧给小宝量体温,三十七度八。不算太高,但也不能大意。

“小宝,你先躺着休息,妈妈给你冲药。”我说。

小宝乖乖地躺在床上,盖着那两床被子。我看着他小小的身体缩在被子里,心里一阵心疼。

这孩子已经咳了快两周了,吃了那么多药还是不见好转。而且现在又开始发烧,这可怎么办?

我给小宝喂了药,陪他躺了一会儿。小宝很快就睡着了,小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

我坐在床边,看着那床大红色的被子。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被子上的牡丹花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

我伸手摸了摸被子,又凑近闻了闻。那股怪味还在,而且好像比之前更明显了。在小宝的体温烘烤下,那种陈旧的、发霉的味道更加浓烈。

我突然想起医生说的话——“有些被子太久没用会有霉味。”

霉味。

我心里一跳。婆婆说这是新买的被子,怎么会有霉味?

除非...除非这不是新被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再也压不住了。我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怪事:小宝总说冷,被子很重但不暖和,那股奇怪的味道,婆婆反常的电话...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能——这床被子有问题。

可是,我能不能检查?万一我想错了,被子真的是新的,我剪开了怎么跟婆婆交代?陈浩回来肯定又要说我多疑,说我不尊重他妈妈。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里纠结得厉害。

算了,不管了。小宝的身体最重要,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下定决心,等小宝睡熟了一些,我把被子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拿下来,只给他盖着那床轻薄的蚕丝被。

把大红被子抱到客厅,我打开灯,仔细端详着这床被子。

被面看起来确实是新的,针脚工整,牡丹花的图案也很鲜艳。可被子整体给人的感觉却很沉重,那种沉重不是新棉花的饱满,而是一种压抑的、陈旧的重量。

我把被子摊开在地上,用手按了按。被子里的填充物摸起来硬邦邦的,完全没有新棉花那种柔软蓬松的感觉。

我又凑近闻了闻。那股味道确实不对,带着一种潮湿的、陈腐的气息。

行了,不用再犹豫了。这被子肯定有问题。

我打开柜子,找出陈浩的工具箱,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我的手在发抖。

04

深吸一口气,我找到被子的一角,那里有个缝合处。剪刀对准缝线,慢慢地剪开。

“咔嚓”一声,缝线断了。

被面裂开一道口子,里面露出一团黄黑色的东西。

那不是白色的新棉花。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在颤抖,但我继续剪,口子越来越大。

被子里面的东西慢慢露出来。那是一团团结成块的棉絮,颜色发黄发黑,有些地方甚至长出了黑色的霉斑。

我的手停住了,整个人僵在那里。

真的...真的是旧棉絮。而且已经发霉了。

我感觉喉咙发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婆婆骗了我们。她说这是新买的被子,花了三百多块,可里面装的根本就是发霉的旧棉絮!

我咬着牙,继续剪。我要看看这床被子里到底还有什么。

剪刀在被子上划过,发出细微的声音。被面慢慢被剪开,里面的棉絮一团团露出来。

那些棉絮显然用了很多年,有些地方已经结成了硬块,有些地方腐烂得几乎成了黑色的碎屑。难怪有那股怪味,难怪小宝会咳嗽、会过敏。

我又气又委屈。我知道婆婆对我不好,可我从没想过她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孙子。那些发霉的棉絮,小宝盖了整整两周!这简直是在害孩子!

我拿起手机,想给陈浩打电话。可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算了,等明天再说吧。

我正准备把剪开的被子收起来扔掉,手突然碰到被子中间有个硬硬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愣了一下,把手伸进去。在一堆发霉的棉絮中间,我摸到一个塑料袋。

这是什么?

我用力把塑料袋从棉絮里扯出来。塑料袋被包得很严实,外面还裹了好几层。

我的手在发抖。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拆开最外层的塑料袋,里面还有一层防水袋。再打开,里面是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有些旧了,边角都磨损了。我颤抖着手打开信封。

里面有两样东西:一张纸,还有一个长方形的东西。

我先看那张纸。昏黄的灯光下,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字迹,显然是婆婆写的。字体很潦草,有些字还写错了又划掉重写。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读:

“晓薇,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对你不好。我也知道这被子里是旧棉花,不是新的。

你肯定在想,我这个老太婆怎么这么小气,连床新被子都舍不得买。可我真的舍不得扔掉这些棉絮。这是小宝爸小时候盖过的被子,用了二十多年。

浩子三岁那年,他爸爸得了重病,家里没钱治。那个冬天,我抱着浩子盖着这床被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月。每天晚上都冷得睡不着,可我抱着儿子,看着这床被子,就觉得有盼头。

后来你公公的病好了,这床被子也跟着我们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我一直留着,舍不得扔。

前些天我想着要给小宝寄点东西,就想起了这床被子。我知道里面的棉花已经旧了,可能还有霉味。我本来想重新做床新的,可手头紧,又舍不得花那个钱。

我就想了个办法。我去镇上买了块新被面,把旧棉絮装进去,重新缝好。这样看起来就是床新被子了。

我知道你肯定会发现的。你是城里人,讲究得很,肯定受不了这种旧东西。我想着你早晚会嫌弃,会把被子拆了扔掉。

那时候,你就能发现这个了。”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手颤抖着,我放下这张纸,拿起信封里的另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本子,上面印着“中国农业银行”几个字。

05

我打开一看。

那是一张银行存单。

定期存款,金额:伍拾万元整。

户名:陈小宝。

我的视线模糊了。五十万...整整五十万...

我擦了擦眼泪,继续往下看。存单下面,还压着一张发黄的纸条。纸条显然比之前那张信纸更早写的,纸都有些发脆了。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上面还是婆婆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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