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分家,憨厚老三只要后山荒地,别人都笑他傻,一夜暴雨后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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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乡下,土地就是农民的命根子。巴掌大的一块水田,能让亲兄弟打得头破血流。谁家的地多,谁家的粮食就多,谁的腰杆子就硬,说话的声音就大。

分家这事,就跟拿刀子切肉一样,切得不匀,那是要记恨一辈子的。

可这人啊,眼睛总是盯着眼前那点东西。

老话讲,傻人有傻福,有的人看着是吃了天大的亏,把别人不要的垃圾往自己怀里揣。可谁知道呢,老天爷有时候,就爱跟人开这种玩笑。

你笑别人傻,没准到头来,傻的是你自己。

01

王家要分家了。

这事,在石头村,算得上是一件大事。

一大清早,王家那三间破旧得快要塌了的土坯房里,就挤满了人。村里的老村长,族里的几个德高望重的叔伯长辈,都来了,准备给王家三兄弟的分家,做个见证。

王家的老头子死得早,留下了一个婆姨刘翠花,和三个儿子。刘翠花一个人,拉屎拉尿地,把三个儿子拉扯大,很是不容易。现在,三个儿子都长大了,大哥王守义和二哥王守仁,也都娶了媳-妇,生了娃。就剩下老三王守信,还是个光棍。

按照村里的规矩,儿子们成了家,就该分家另过了。

母亲刘翠花,盘腿坐在炕头上,吧嗒吧嗒地,抽着那杆跟了她几十年的老旱烟。烟雾缭-绕,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她清了清嗓子,把烟锅在炕沿上磕了磕,慢悠悠地,宣布了她早就跟大儿子和二儿子商量好的分家方案。



“咱家里的东西,也就这么多了。”

“老大守义,是长子,以后还得养儿子传宗接代。家里那两头最壮实的黄牛,还有村东头那五亩最好的水田,就都归他了。”

“老二守仁呢,家里也刚添了丫头,用钱的地方多。剩下的那三亩旱地,和家里这辆半旧的板车,就给他吧。”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吸了口冷气,才又开口。

“至于老三守信……他还年轻,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这座老屋子,就给他住着。另外,村后山那十亩没人要的乱石荒地,也划到他名下吧。”

刘翠花这个分家的方案一说出来,屋子里,连那些来做见证的外人,都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这也太偏心了。

谁不知道,王家最值钱的,就是那两头牛和五亩水田。旱地次一点,但好歹也能种点东西。可那后山的十亩荒地,说好听点是地,说难听点,就是个乱石岗子。土层比纸还薄,到处都是拳头大的石头,别说种庄稼,就是种草,都费劲。那地方,白给都没人要。

大哥王守义和二哥王守仁,低着头,假装在数地上的蚂蚁,一声不吭。显然,这个结果,他们是满意的。

刘翠花看大伙儿都不说话,她把眼一瞪,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咋了?你们觉得我分得不公?”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还能亏待了我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老大要养儿子,以后孙子读书娶媳妇,哪样不要钱?老二家也不宽裕。就老三,光棍一条,他要那么多好地干啥?能种出金子来?”

“先就这么分!以后……以后再说!”

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那个一直蹲在门槛上,一言不发的老三,王守信的身上。

大家都在等着他闹,等着他争。毕竟,这么不公平的分家,换了谁,都得跳起来。

王守信二十五岁,长得憨憨的,人也木讷,不爱说话。他蹲在那里,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露着脚趾头的破布鞋。

他听到了娘的话,也感觉到了周围人那看好戏似的目光。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炕头上,满脸皱纹,一脸刻薄和理所当然的母亲。又看了看旁边那两个,恨不得把家里所有东西,都扒拉到自己怀里去的亲哥哥。

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站起身,对着屋里的长辈们,鞠了个躬。然后,用他那特有的、闷声闷气的声音,“嗯”了一声。

算是,答应了。

他不想闹。他爹死得早,死前,拉着他们三兄弟的手说,以后,要相互扶持。他不想让他那躺在冰冷地下的爹,看到他们兄弟三个,为了几亩地,几头牛,闹得跟乌眼鸡一样,让全村人看笑话。

02

分家的第二天,天还没亮。

大哥王守义和二哥王守仁,就带着各自的媳妇,像两只迫不及待的饿狼,冲进了老屋。

他们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了个精光。两头黄牛牵走了,板车拉走了,连屋里那几口稍微新一点的锅碗瓢盆,都拿走了。

原本还算有点人气的屋子,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几张缺胳膊断腿的桌子板凳,和那个睡了几代人、黑乎乎的土炕。

王守信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和那片他从未去过的、光秃秃的荒地。

他成了全村人嘴里的笑柄。

村里的婆姨们,聚在村头的大槐树下纳鞋底,一边飞针走线,一边拿他当笑话讲。

“哎,你们听说了吗?王家那个老三,真是个傻子。分家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不是嘛!他娘也真是偏心偏到胳肢窝去了。好东西全给了老大老二,就给他留了一堆破烂,和那个连鬼都不拉屎的乱石岗子。”

“这就叫命啊。我看那王守信,天生就是个受穷的命。”

他的大嫂和二嫂,更是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她们在村里跟人聊天,总会有意无意地,把话头引到王守信身上。

“哎呀,不是我们当嫂子的说他。我们家那小叔子,就是个木头疙瘩,笨得很。连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活该他打一辈子光棍。”

对于这些冷嘲热讽,王守信从来不往心里去。他也不跟人争辩。

他只是觉得,自己该干点什么了。

他把那三间破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然后,他找出了他爹生前用过的那把锄头,和一把已经卷了刃的铁锹,扛在肩上,天不亮,就往后山那片荒地走去。

他要开荒。

那片地,比他想象的还要差。

地里到处都是石头,大的像磨盘,小的像拳头。锄头砸下去,只冒出一个白点,震得他虎口一阵阵发麻。土层薄得可怜,风一吹,就露出了下面黄色的沙石。

王守信不信邪。

他像一头不知道疲倦的老黄牛,每天天不亮就上山,直到天黑得看不见路了,才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家。

他用最笨的法子。用铁锹,用杠杆,把那些石头,一块一块地撬出来,再用他那宽厚的肩膀,把那些石头,一块一块地,搬到地头,垒成一排排的石墙。

然后,他又从山下,用一个破筐,一筐一筐地,把那些肥沃的泥土,背上山,铺在那片清出来的土地上。



他的两个哥哥,王守义和王守仁,偶尔扛着锄头,从他的地边路过,要去自家那肥沃的水田里干活。

他们看到王守信像个傻子一样,汗流浃背地,跟一堆破石头较劲,都忍不住撇着嘴笑话他。

“哟,老三,干啥呢?还真准备在这石头上种庄稼啊?”大哥王守义阴阳怪气地说。

“老三,我跟你说,这地要是能种出粮食来,那太阳,就得从西边出来了。你有这力气,不如去镇上的码头扛大包,一天还能挣个十块八块的呢。”二哥王守仁也跟着附和。

王守信不答话。他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更卖力地,挥起了手里的锄头。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滚烫的土地上,瞬间就蒸发了。

他心里,就憋着一股劲。他要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看看。他王守信,不是一个窝囊废。

03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

王守信硬是凭着他那股子不服输的蛮劲,在那片全是石头的荒地上,清理出了一小块篮球场大小的、能下脚的平地。

这天下午,日头正毒。王守信正想把地中间最后一块半人多高的巨大青石给撬走。

他用铁锹,插进青石的缝隙里,然后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铁锹的木柄上。

“当!”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突然从地下传来。铁锹的木柄,也被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弹了回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王守信愣了一下。他以为,是铁锹碰到了更硬的石头。

他换了个角度,又试了一次。

“当!”

还是那声脆响。

他好奇了。他扔下铁锹,蹲下身,用手扒开那块青石周围的浮土。

很快,他就发现,那发出声响的,不是石头。

那是一块黑乎乎的、在太阳底下,还闪着亮晶晶光泽的东西。

他用手指敲了敲,硬邦邦的。他捡起一块小石头,在上面用力地划了一下,只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子。

他想用铁锹,把那东西撬出来看看。可他发现,那东西,好像跟整个山坡,都长在了一起,根本就撬不动。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从那东西的边角上,敲下来一些黑色的、像粉末一样的东西。

他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黑得发亮的“石头”。

接下来的几天,他在这片荒地里,又陆续地,挖出了好几块这样的“黑石头”。有的大,有的小,都埋在土层下面不深的地方。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只觉得,这些石头,长得很奇怪。他就把那些敲下来的碎块,都堆在了地头的一个角落里,准备等哪天有空了,背到镇上去,找个识货的人问问。

这天,镇上那个收山货的货郎,摇着他的拨浪鼓,正好从村里路过。

他看到王守信正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装满了从地里清出来的碎石头,从后山那条小路上下来。

货郎是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人。他跟王守信也算认识,就停下来,好奇地问他在干什么。

王守信是个老实人,嘴也笨,藏不住话。他就把自己在山上开荒,从地里挖出了一些奇怪的“黑石头”的事,一五一十地,跟那货郎说了。

那货郎一听,也来了兴趣。

“走,带我去瞅瞅。”

他跟着王守信,爬上了那片荒地。

当他看到地头那个角落里,那一小堆黑得发亮的“石头”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他快步走过去,拿起一块,放在手里,仔仔细细地掂了掂。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上面刮了刮,刮下来一些黑色的粉末,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然后,他一把拉住旁边还在发愣的王守信,把他拽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

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极度紧张,又极度兴奋的语气,对王守信说:

“兄弟!你……你这是要发大财了啊!”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这不是石头!这是煤!是能当柴烧,能炼铁,能到城里去卖大价钱的乌金啊!”

货郎的话,像一个炸雷,在王守信的脑子里轰然炸响。

他还没来得及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惨白的闪电。

紧接着,一阵滚雷,从远方的天边,闷闷地传来。

一场酝酿已久的、惊天动地的暴雨,即将来临。

04

还没等王守信仔细问问货郎,那叫“乌金”的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从天上砸了下来。

那雨,下得又大又急,像有人在天上,用盆往下泼水一样。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了一片白茫茫的雨幕之中。

货郎也顾不上再说别的了,他惊叫一声,抱起自己的货担子,就头也不回地,朝着山下冲了下去。

王守信也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工具,往家里跑。



这场雨,下了一整夜。

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王守信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那“哗啦啦”的雨声,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一会儿想着货郎说的“乌金”,一会儿又担心,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平整出来的那一小块地,会不会被这大雨,给冲垮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雨势终于小了一些。

王守信再也躺不住了。他披上一件蓑衣,戴上斗笠,深一脚,浅一脚地,就往后山那片荒地跑去。

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自己那片地跟前时。

他彻底傻眼了。

眼前的一幕,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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