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旬老太在公园上吊,法医在指甲缝里发现孙子的皮屑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就不能安生几天吗?我都多大岁数了,您还当我是三岁小孩管着?” 张伟烦躁地抓了抓本就稀疏的头发,对着电话那头几乎是吼出来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母亲刘淑芬略带委屈和沙哑的声音:“儿子,我不是管你,我是担心你……你爸走得早,妈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可不能有事啊。”

“行了行了,我好着呢,您别瞎操心了!我这儿还忙着呢,挂了!”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刘淑芬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她喃喃自语:“儿子,妈知道你累,妈不想再拖累你了……”



01

清晨六点的城市,天还没完全亮透,带着一丝凉意。张伟打着哈欠,将最后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塞进行李箱。妻子李静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看着丈夫满脸的疲惫,心疼地说:“又是一大早就得出差?你这身体哪儿受得了啊。”

“没办法,客户那边催得紧,这个项目拿下来,咱们就能换个大点的房子了。” 张伟接过牛奶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妈那边,你多费心,我昨天跟她打电话,感觉她情绪不太对。”

李静叹了口气,坐在床边,一边帮丈夫整理凌乱的领带,一边抱怨道:“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小宝上学的事。前天还跟我念叨,说她那些老姐妹的孙子孙女,上的都是市里最好的双语幼儿园,说咱们小宝也得去,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张伟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又提这事?那幼儿园一年学费十几万,我们俩的工资加起来,不吃不喝才勉强够。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话是这么说,但妈也是为了小宝好。” 李静的语气缓和了些,“妈昨天还说,她那里还有几万块的存款,实在不行就先拿去用,不够的她再想办法。”

“她能有什么办法?别又被那些卖保健品的骗了!” 张伟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你跟她说,小宝上学的事,我们自己会想办法,让她别跟着瞎掺和了。她那点钱,是她养老的救命钱,千万不能动!”

“我说了,但你妈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李静无奈地摇摇头,“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小宝出人头地。为了孙子,她什么都愿意。”

张伟沉默了,他知道母亲的固执。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如今,她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唯一的孙子身上。这份爱,沉重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行了,我得走了,赶不上飞机了。” 张伟拎起行李箱,“妈那边,你多开导开导她。我这个项目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回来。”

“知道了,路上小心。”

送走丈夫,李静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十五分。她得赶紧把儿子小宝叫起来,送他去幼儿园,然后自己再去上班。

推开婆婆刘淑芬的房门,里面空无一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李静以为婆婆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公园晨练了,也没多想,转身就去了儿子的房间。



02

城市另一头的街心公园,晨练的老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的在打太极,有的在跳广场舞,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老王,今天怎么没见着刘姐啊?她可是咱们这儿雷打不动的积极分子。” 正在压腿的李阿姨随口问了一句。

被称为老王的王师傅,是刘淑芬的老邻居,也是多年的舞伴。他闻言,也四下张望了一番,疑惑道:“是啊,怪了,平时她六点不到就来了,今天这都快八点了,人影儿还没见着。手机也打不通,一直关机。”

“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在家歇着呢?” 另一个正在抖空竹的张大爷猜测道。

“不像啊,昨天下午我还看见她了,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菜,精神头好着呢。还跟我说,今天早上要教我一个新的舞步。” 王师傅摇了摇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这刘姐啊,就是个操心的命。” 李阿姨感叹道,“前两天还跟我说,为了她孙子上学的事,愁得好几宿没睡好觉。说她儿子媳妇压力大,她想帮衬点,又怕他们嫌她啰嗦。”

“可不是嘛!” 张大爷接过话茬,“现在的年轻人,不容易啊。房价那么高,养个孩子比养个祖宗还费钱。咱们这些老的,能帮就帮一把吧。我那退休金,一大半都给我孙子交补习班了。”

几位老人正聊着,公园的保安小陈行色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声音都有些颤抖:“王师傅,李阿姨,你们……你们快别聊了,出事了!那边……那边湖边的小树林里,有人……有人上吊了!”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朝着小陈指的方向跑去。



03

警戒线拉了起来,几名警察正在现场勘查。法医老秦蹲在一棵槐树下,仔细地检查着吊在树上的老人。

老人身穿一件深紫色的外套,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她的身体已经僵硬,脸色青紫,脖子上勒着一根粗麻绳,脚边还放着一个小马扎,显然是垫脚用的。一阵晨风吹过,老人的身体在空中轻轻地晃动着,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和凄凉。

接到报警电话的刑警队长赵刚,脸色凝重地走了过来,递给老秦一支烟:“怎么样,老秦,有发现吗?”

老秦站起身,摘下手套,接过烟点上,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死者是刘淑芬,女,72岁。根据尸斑和尸僵的程度判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今天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初步判断是自杀。”

“自杀?” 赵刚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现场有发现遗书吗?”

“没有。” 老秦摇了摇头,“我们在死者的外套口袋里只找到了一个手机,已经没电了,还有一个空钱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连张身份证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 赵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就算是自杀,一般也会留下遗书,或者把身份证件带在身上,方便确认身份。钱包里怎么会一分钱都没有?”

“是有点蹊跷。” 老秦掐灭了烟头,“不过,我在这位老太太的身上,发现了一个更奇怪的地方。”

“哦?什么地方?” 赵刚立刻来了精神。

老秦重新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托起死者的一只手,指着她的指甲缝,对赵刚说:“你看这里。”

赵刚凑近一看,只见刘淑芬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在她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里,似乎嵌着一点点微小的、肉色的东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皮屑?” 赵刚不确定地问道。

“没错。” 老秦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我已经取样了,需要带回局里做DNA比对。但是,一个上吊自杀的老人,指甲缝里为什么会留有别人的皮屑?这说明,她在死前,很可能跟人发生过激烈的抓挠和反抗。”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赵刚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老秦摇了摇头,“但至少,这起案件,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们需要更深入的调查。”



04

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赵刚站在投影幕布前,向与会的警员们通报着案情的最新进展。

“死者刘淑芬的儿子张伟,我们已经联系上了。他正在从外地出差赶回来的路上。据他的妻子李静交代,刘淑芬最近确实因为孙子上学的事情,情绪有些不稳定,有过一些消极的言论。但她坚称,自己的婆婆绝对不是会自杀的人。”

“我们对死者的社会关系也进行了初步排查。” 一名年轻的警员补充道,“刘淑芬的邻居和朋友都反映,她平时性格开朗,乐于助人,虽然偶尔会为家里的事操心,但精神状态一直很好,没有任何自杀的迹象。”

“最关键的证据,还是法医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的皮屑。” 赵刚按了一下遥控器,幕布上出现了一张DNA比对报告的特写,“技术科的同事连夜进行了DNA比对,结果……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份报告上。

“这份皮屑的DNA,经过与死者孙子小宝的DNA样本比对,结果完全吻合。” 赵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也就是说,刘淑芬老人指甲缝里的皮屑,就是她孙子张小宝的!”

“什么?!” 整个会议室一片哗然。

一个慈祥的奶奶,在“自杀”前,为什么会和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发生抓挠?这完全不合常理。难道是祖孙俩发生了什么争执?可一个六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反抗一个成年人?

“立刻派人去张伟家,把张小宝带来局里问话!” 赵刚果断下令,“另外,重新勘查案发现场,特别是那棵槐树周围的草地,看看有没有留下孩子的脚印或者其他痕迹!我不相信一个六岁的孩子能独自完成这一切,他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



05

张伟风尘仆仆地赶到市公安局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双眼通红,胡子拉碴,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

“警察同志,我妈……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她不可能自杀的,绝对不可能!” 一见到赵刚,张伟就情绪激动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张先生,您先冷静一点。” 赵刚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是,现在我们需要您配合调查。”

“配合,我一定配合!” 张伟抹了一把脸,“只要能找到害死我妈的凶手,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

“很好。” 赵刚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们现在怀疑,您母亲的死,可能和您的儿子,张小宝有关。”

“什么?小宝?” 张伟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他猛地站起来,几乎是吼着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妈那么疼小宝,小宝也最黏我妈,他们怎么可能……”

“我们在您母亲的指甲缝里,发现了您儿子的皮屑组织。” 赵刚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冷得像冰,“这意味着,您母亲在死前,和您的儿子有过直接的、激烈的肢体接触。”

张伟愣住了,他跌坐回椅子上,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先生,我们希望您能仔细回忆一下,案发前后,您儿子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张伟痛苦地抱着头,脑子里乱成一团。儿子小宝平时乖巧懂事,怎么会和母亲的死扯上关系?他拼命地回忆着,突然,一个被他忽略了很久的细节,像一道闪电般击中了他。

“我想起来了!” 张伟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出差前一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路过小宝房间的时候,我听见里面有声音。我以为他还没睡,就推开门看了一眼……”

“你看到了什么?” 赵刚追问道。

“我看见……我看见我妈正跪在小宝的床前,好像在……在给他磕头。小宝当时睡着了,我妈背对着我,一边磕头,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对不起’、‘求你放过他’之类的话。” 张伟的声音颤抖着,“我当时太累了,以为我妈就是年纪大了,思念我爸,没多想就回房睡觉了。现在想来,这件事太奇怪了!”

一个奶奶,为什么会深更半夜跪在熟睡的孙子床前,一边磕头一边道歉?

赵刚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谜团的边缘。这个看似普通的家庭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名年轻警员快步走进来,脸色苍白地在赵刚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刚的脸色瞬间大变。

他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张伟,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地开口,声音嘶哑而沉重:

“张先生,我们刚刚……在您家后院的槐树下,挖出了一样东西......”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