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51年,浙江省诸暨市的一个小山村里,张德兴出生了。
这个后来让整个浙江都为之恐惧的名字,在当时只是一个普通农民家庭的第三个孩子。
张家的贫困是整个村子都知道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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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兴后来回忆起童年,总是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家是全村最缺粮的,分粮的时候跟讨饭一样。」
在那个年代,贫困对一个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看着别人家孩子吃白面馒头,自己只能啃窝窝头;
意味着冬天穿着打满补丁的棉袄,脚上的鞋子露着脚趾头;
意味着每天晚上听着肚子咕咕叫声入睡,第二天早上依然要饿着肚子上学。
更让张德兴刻骨铭心的,是村里人看他们家的眼神。
那种夹杂着同情、鄙视和幸灾乐祸的复杂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这个敏感少年的心里。
「穷人家的孩子」这个标签,从小就贴在了张德兴身上,他怎么撕都撕不掉。
母亲去世后,张德兴跟着父亲在上海生活过几年。
繁华的大都市让这个山村少年大开眼界,同时也让他内心的不甘达到了顶点。
看着上海人穿着体面的衣服,住着宽敞的房子,吃着精美的食物,张德兴暗暗发誓:
「我要靠自己打天下,打进上海!」
这个誓言听起来很励志,但对一个没有文化、没有背景、只有小学学历的穷小子来说,谈何容易?
回到诸暨农村后,村里的分田分地,张家分到的总是最贫瘠的那块;
村里有什么赚钱的机会,也轮不到张家;
甚至连找媳妇,女方一听说是张德兴,都会摇头:「那个穷小子?算了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德兴的「打进上海」梦想不但没有实现,反而越来越遥远。
28岁那年,他终于谈了一个女朋友,两人准备结婚。
但是结婚需要钱,需要办酒席,需要买家具,需要给女方家彩礼。
张德兴摸遍了全身,只有几十块钱。他跑去找父亲:「爸,我要结婚了,你帮我借点钱吧。」
父亲苦着脸说:「德兴,爸也没有钱啊,这些年家里就这样,你也知道的。」
「那你帮我去借总行吧?我以后会还的。」张德兴几乎是哀求了。
父亲摇摇头:「我已经欠了不少人钱了,再借谁会借给我们家?」
那一刻,张德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28年了,贫困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这个魔咒。
夜里,张德兴躺在破旧的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条路:
既然正当的途径走不通,那就走些不正当的路吧。
反正都是被社会抛弃的人,为什么还要遵守社会的规则?
就在这个充满绝望的夜晚,张德兴做出了改变他一生的决定:
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搞到这笔结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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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1979年,张德兴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创业」——偷盗。
对一个从来没有做过违法事情的农村青年来说,第一次偷东西既兴奋又恐惧。
张德兴选择的目标是村里一个相对富裕人家的家禽,他觉得偷几只鸡几只鸭,卖了钱就够结婚用了。
但是现实很快给了他教训。
也许是太紧张,也许是缺乏经验,张德兴在偷盗过程中被当场抓获。
村里人围观的时候,那些熟悉的鄙视眼神又出现了,只不过这次多了一分厌恶。
「我就知道张家这小子不是好东西。」
「穷疯了吧,居然偷东西。」
「以后咱们都得防着点他。」
1979年9月23日,张德兴第一次被捕。
同年12月29日,浙江省浦江县人民法院以盗窃罪判处他有期徒刑十四年。
十四年!对一个28岁的青年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青春全部要在监狱里度过,意味着女朋友肯定不会等他,意味着出狱时已经是42岁的中年人了。
在监狱里的十四年,张德兴没有改过自新,反而变得更加愤世嫉俗。
他觉得社会对他不公,把他逼到了绝路上。
「如果我不是那么穷,会去偷东西吗?如果社会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走这条路吗?」他这样反问自己。
更要命的是,在监狱里他结识了一些「前辈」,学会了更多的犯罪手段和心理。
其中一个叫卜琅的狱友,后来成了他的犯罪搭档。
1990年出狱后,张德兴尝试过正当经营。
他开了一家小饭店,想着靠辛勤劳动改变命运。
但是做生意需要资本,需要人脉,需要经验,这些他都没有。
饭店经营得很惨淡,经常入不敷出。
「为什么别人做生意就赚钱,我做生意就亏钱?」张德兴越想越不甘心。
看着那些比自己年轻、学历比自己低的人都发了财,他心里的怨恨越积越多。
就在这时,狱友卜琅找到了他。
卜琅在义乌做过香烟生意,对张德兴说:「义乌有个存放走私香烟的地方,咱们去'做一票'怎么样?」
「做一票」这个词听起来很轻松,但张德兴心里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不过此时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正当路走不通,那就走邪路。
1991年4月26日,张德兴和马振光携带尖刀从上海赶到义乌。
原本的计划是偷盗,但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当晚11时左右,两人翻墙跳入烈士陵园,撬开了管理员的住房。
房间里的陈某、杨某夫妇被惊醒了。面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夫妇俩开始大声呼救。
张德兴慌了,他知道如果被抓住,以他的前科,这次绝对是重刑。
情急之下,他和同伙举刀就刺,陈某夫妇当场死亡。
杀人了!
张德兴看着地上的血迹,恐惧、兴奋、懊悔、解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但是最强烈的感觉,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在这一刻,张德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也可以让别人恐惧。
这种感觉对一个从小被人看不起的穷小子来说,简直就是毒品。
翻找财物时,他们发现了一个8岁的男童骆某。
看着孩子惊恐的眼神,张德兴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下杀手,只是把孩子捆绑后丢在床上。
这次「行动」,他们抢到了8000元。
对张德兴来说,这比他正当经营饭店一年的利润还要多。
从义乌回来后,张德兴表面上继续经营饭店,内心却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贫困不再是他唯一的敌人,整个社会都成了他的敌人。
既然社会不给他公平的机会,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来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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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1991年9月,张德兴再次踏上了犯罪之路。
这一次,他发现杀人比单纯的偷盗抢劫「更高效」。
卜琅出狱后也住在上海,两人商议去嘉兴「搞点钱」。
9月25日晚上,他们携带枪支到了嘉兴一个农村商店。
原计划还是偷盗,但店主孙爱申被惊醒了。
按照以前的张德兴,可能会选择逃跑。
但是义乌血案给了他「经验」:与其让证人报案,不如一了百了。
店主孙爱申被杀害,张德兴他们只抢到了一点零钱和几包香烟。
从经济角度看,这次「投资回报」很低。
但对张德兴来说,这次行动证实了一个可怕的发现:杀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更可怕的是,张德兴开始享受这种「掌控生死」的感觉。
当一个人跪在你面前求饶时,当一个人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你手中时,那种权力感是任何金钱都买不到的。
对一个从小被人瞧不起的穷小子来说,这种感觉简直就是毒品。
终于有人怕他了,终于有人求他了,终于他也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了。
1993年,张德兴因盗窃罪被判刑十二年。
这一次入狱,他学会了更多的犯罪技巧,心理也变得更加扭曲。
在狱中,他不止一次地回想起杀人时的感觉,那种权力感让他无法忘怀。
2000年出狱后,张德兴回到诸暨老家搞养殖。
但是好景不长,养殖业亏了钱。
53岁的张德兴再次陷入贫困,不过这一次,贫困不再是他犯罪的唯一动机。
2001年秋季,同村的许後敏找到张德兴,说经济困难,想找个「大货」干一票。
张德兴笑了:「'大货'是有的,看你有没有胆量。」
许後敏说:「只要你带我就敢干。」
张德兴的笑容变得阴森:「那行,我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大货'。」
2001年11月28日晚11时,两人携带刀具来到陶朱街道下新村方汉武家的别墅。
这是一个富裕的家庭,正是张德兴从小就羡慕嫉妒恨的那种人家。
等客人离开、主人熄灯睡觉后,他们翻墙入室。
面对方汉武夫妇的反抗,张德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下杀手。但这还没完,方汉武不满周岁的外孙女因为受惊吓而啼哭。
正常人听到婴儿的哭声,本能反应应该是保护。
但张德兴此时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在他眼里,这个婴儿只是一个可能泄露秘密的「证人」。
一刀下去,婴儿停止了哭声。
那一刻的张德兴,已经从当年那个为结婚钱发愁的穷小子,彻底蜕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杀人机器。
贫困塑造了他的仇恨,仇恨扭曲了他的人性,扭曲的人性让他找到了一种病态的「成就感」。
这次行动,他们抢到了金戒指、金项链和一些电器。
但对张德兴来说,更大的收获是再次体验到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血案过后,张德兴回老家继续养殖,表面上是个普通的农民。
但没过多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