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2岁,亲戚介绍个带俩娃的老板,我妈劝我别去当后妈,我却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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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就别再劝我了,这事我已经定下来了。”

我对着电话,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但更多是笃定。

“梦啊,那可是两个孩子,你去就是当后妈,这后妈难当啊!”

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焦虑,像是怕我一脚踩进万丈深渊。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憔悴的脸,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起。

“有钱不就行了,孩子都上学了,又不用我操心,我又不傻。”



01

我叫林梦,三十二岁,人生刚按下了重启键。

上一段婚姻维持了五年,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

前夫是个性格平和的男人,但也平和到毫无波澜。

他安于现状,觉得每月固定的工资就足够安稳。

而我,看着身边朋友们日新月异的生活,内心焦灼。

我们之间没有争吵,只是价值观的裂痕越来越大。

最后,我们和平地签了离婚协议,分开了。

我搬离了那个我们共同生活过的家,租了一个小单间。

房间很小,小到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就占满了所有空间。

每天在拥挤的地铁里被人群推着走,感觉自己像一颗沙粒。

公司里是日复一日的文员工作,琐碎又看不见前途。

晚上回到那个属于我自己的小盒子里,孤独感便会袭来。

上周,我硬着头皮去参加了一场同学聚会。

那场聚会像是一把锥子,狠狠扎在我心上。

当年的同窗,有的嫁入豪门,举手投足都是我看不懂的牌子。

有的自己创业,谈论着融资和海外市场的布局。

我坐在角落,默默喝着免费的橙汁,感觉格格不入。

那种强烈的落差感,让我对自己的人生规划产生了动摇。

难道真的要靠自己一点点去熬吗?我熬得起吗?

就在我最迷茫的时候,三姨的电话打了进来。

三姨是我妈那边的远房亲戚,向来热心,也最看重实际条件。

电话一接通,她那兴奋得有些变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梦梦,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姨给你物色了一个绝佳的对象,你可得抓住了!”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对方的情况。

男方叫陈宗明,今年三十九岁,经营一家规模不小的建材公司。

名下有房有车,为人正派稳重,就是几年前妻子生病去世了。

留下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三姨似乎怕我一听到孩子就打退堂鼓,立刻补充道。

“你可别一听有孩子就怕了,这才是好事!”

她的语气充满了蛊惑,仿佛在兜售一件稀世珍宝。

“大的十二,小的八岁,都上学了,平时家里还有全职保姆。”

“你想想,最辛苦的婴幼儿时期都过去了,你这叫一步到位!”

“你嫁过去,直接就是当现成的老板娘,享福!”

享福,这两个字像是两只手,把我从泥潭里拽了出来。

我挂了电话,心脏砰砰直跳,眼前浮现出一幅全新的生活画卷。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王兰英。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预料之中的爆发。

“林梦!你是不是离婚离昏了头了?”

“自古都说后妈难当,你年纪轻轻的,干嘛去趟这浑水?”

她开始一条条地给我讲道理,全是些老掉牙的俗语。

“宁愿跟着要饭的娘,不要跟着当官的爹,你懂不懂?”

“孩子的心都是向着亲妈的,你再好,也是个外人!”

她列举了无数从街坊邻居那里听来的后妈悲惨故事。

每一个故事的结局,都是费力不讨好,受尽委屈。

我安静地听着,没有反驳,心里却异常平静。

我走到出租屋那面窄小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人,面色蜡黄,眼角已经有了掩盖不住的细纹。

我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忽然就笑了出来。

“妈,你过的日子安稳,所以你不懂我的苦。”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异常清晰。

“有钱,就意味着我不用再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

“意味着我不用再看着账单计算这个月能不能买件新衣服。”

“孩子都上学了,意味着我不用牺牲我的时间,我的生活。”

“我不用处理那些屎尿屁的琐事,直接进入享受阶段。”

“这哪里是火坑?这分明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天堂!”

“多爽啊!”我最后加重了语气,像是在说服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是的,多爽啊,对于疲于奔命的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爱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已经不再相信了。

02

我和陈宗明的第一次见面,安排得非常务实。

地点不在什么浪漫的餐厅,而是他公司附近的一家商务茶馆。

这里的装修是沉稳的中式风格,来往的人都衣着讲究。

陈宗明本人比照片上看起来要更有气场一些。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没有多余的装饰,手腕上的表显得很沉稳。

他的眼神很专注,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串的疲惫。

我们坐下后,他没有寒暄,直接进入了正题。

“林女士,我的基本情况,三姨应该都和你介绍清楚了。”

他为我倒了一杯茶,动作很沉稳,像是在进行一场谈判。

“我坦白说,我需要一个妻子,一个能把家打理好的人。”

“我的工作非常忙,经常需要出差和应酬。”

“我需要一个能让我省心的女主人,来照顾孩子和家庭。”



他的坦诚让我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安心。

这种建立在明确需求上的关系,远比猜测对方心意要轻松得多。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

“物质生活方面,你完全不用担心。”

“家里所有的开销都由你来支配,我不会过问。”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这个家看起来像个家。”

省心,家的样子,这是他的核心诉求。

而我,恰好觉得这是我的强项,我自信能扮演好这个角色。

“我明白,陈先生。”我微笑着点头,接过了他的话。

“我也希望有一份安稳的婚姻生活,我会做好我该做的。”

这次会面非常高效,我们双方都对彼此的“条件”非常满意。

几天之后,陈宗明提出带我去他家看看。

他的家在一个高档的封闭式小区,安保非常严格。

那是一套很大的复式大平层,一进门,我就被那宽敞的空间震住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正在擦拭一个花瓶,看到我们进来,立刻停下了手。

“这是张阿姨,在家里帮忙很多年了。”陈宗明简单介绍道。

张阿姨对我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点了点头。

她的笑容很标准,但眼神里却带着一种不着痕迹的审视。

我感觉自己像一件商品,正在被这个家的“老人”评估。

但这丝不快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冲散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客厅大得可以跑步。

开放式的厨房里,厨具都闪着崭新的光芒。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在这里生活的场景,内心充满了激动。

陈宗明带着我参观了整栋房子。

在二楼的走廊,我看到了两扇紧闭的房门。

一扇门上挂着太空飞船的挂饰,另一扇则是可爱的公主图案。

那是孩子们的房间,它们紧闭着,像两个沉默的堡垒。

客厅的墙上,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张硕大的全家福。

照片上的陈宗明比现在年轻,笑容里没有一丝疲惫。

他身边站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笑容温婉动人。

她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小西装,表情酷酷的小男孩。

那是一个完美家庭的缩影,幸福得有些刺眼。

我的心里掠过一丝异样,那是一种闯入者的不适感。

但我很快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我告诉自己,那都是过去了。

照片里的女主人已经不在了,而我,将是这个家的未来。

为了让我们尽快熟悉,陈宗明安排了一次家庭晚餐。

他让我和两个孩子正式见个面。

为此,我特地去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逛了一天。

我给男孩挑了一套非常复杂的星战系列乐高,价格不菲。

给女孩买了一个限定版的公主娃娃,裙子上镶满了亮片。

我觉得,没有孩子能拒绝这样的礼物。

晚餐就在他家进行,张阿姨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

女儿陈欣怡八岁了,扎着两条小辫子,像个瓷娃娃。

但她非常怕生,一直躲在陈宗明的身后,用好奇又胆怯的眼神打量我。

儿子陈睿十二岁,已经有了少年人的轮廓。

从我进门开始,他就一直低着头,专注地玩着手里的游戏机。

陈宗明让他打招呼,他才不情愿地抬起头,含糊地叫了声“阿姨”。

那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和漠然。

我努力挤出最和善的笑容,把精心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欣怡,睿睿,这是阿姨给你们买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欣怡看了看她爸爸,得到允许后,才怯生生地接过了娃娃。

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阿姨”,然后就抱在怀里,不再说话。

我把乐高递给陈睿。

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说了一句:“我不要。”

那三个字干脆利落,不留一丝余地。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03

我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挂着的笑容也凝固了。

陈宗明立刻打圆场:“这孩子,就是这么个犟脾气,你别介意。”

他一边说,一边瞪了陈睿一眼。

我赶紧收回手,笑了笑说:“没关系,男孩子可能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把礼物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心里安慰自己。

这很正常,孩子对陌生人都有戒备心,尤其是青春期的男孩。

这顿饭吃得异常沉闷,几乎是我和陈宗明在找话说。

两个孩子全程埋头吃饭,像两个精致的木偶。

这次小小的挫败,并没有动摇我嫁入这个家的决心。

我反而觉得,这证明了他们需要一个女主人来温暖这个家。

我相信,只要我嫁进来,用我的耐心和优越的物质条件。

总有一天能融化这两座小冰山。



我和陈宗明的关系进展神速,不到两个月,我们就去领了结婚证。

没有办盛大的婚礼,只是双方的至亲一起吃了顿饭。

在饭桌上,我妈看着出手阔绰的陈宗明,脸上的担忧总算少了一些。

我正式辞掉了那份枯燥的文员工作。

在同事们羡慕又夹杂着嫉妒的目光中,我搬进了那个梦寐以求的大房子。

新生活的开端,美好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陈宗明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信用卡,说家里的一切开销都由我负责。

我开始体验一种我从未有过的生活方式。

我可以不用看价格标签,就买下橱窗里那件我喜欢的大衣。

我可以每周都去最高级的美容会所,享受几个小时的放松。

我把衣柜里那些廉价的、过时的衣服全部打包处理掉。

换上的是那些我以前只敢在时尚杂志上欣赏的品牌。

我给我妈打电话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我总是兴致勃勃地向她描述我新添置的摆设,或者张阿姨做的美味菜肴。

我享受着电话那头,她从最初的担忧,到惊讶,再到由衷羡慕的语气转变。

我也开始在朋友圈里,看似不经意地分享我的生活。

一张插在昂贵花瓶里的进口鲜花,一杯在自家阳台上喝的下午茶。

下面很快就聚集了一排排的点赞和评论。

“梦梦,你现在可是人生赢家了!”

“这才是女人该过的日子啊,羡慕死我了!”

看着这些评论,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终于扬眉吐气。

我把经营这个新家庭,当成了一个重要的项目来对待。

我为自己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势必要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和后妈。

我上网查了大量的资料,给孩子们换了最新款的护眼台灯。

我给他们报了价格高昂的一对一线上辅导课,科目齐全。

我甚至开始研究营养学,试图让张阿姨的菜单变得更加科学健康。

我努力扮演一个温柔、大方、体贴、能干的完美女主人。

但我很快就发现,这个家里有一堵无形的墙,又冷又硬。

我的所有努力,似乎都砸在了这堵墙上,连个回声都没有。

欣怡虽然不像最初那样躲着我,但她从不主动和我亲近。

她和我说话时,总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陈睿则变得更加沉默,他放学回家就钻进自己的房间。

除了吃饭时间,我几乎见不到他的人。

我们之间的交流,仅限于“吃饭了”和“我吃完了”这种简单的对话。

他看我的眼神,始终像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

就连保姆张阿姨,也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对我毕恭毕敬,态度无可挑剔。

但她总会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刻,提起那个已经故去的女主人。

“以前太太最喜欢在这里种些栀子花,一到夏天,满屋子都香。”

“小睿这孩子,口味就随他妈妈,就爱吃太太做的那个红烧肉。”

“以前欣怡胆子小,每晚都得太太讲故事才肯睡。”

这些话语像一根根看不见的细针,绵密地扎在我的心上。

她不是故意的,但这种无意的对比,最是伤人。

它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后来者。

而我的丈夫陈宗明,他好像永远都那么忙。

他的手机总是在响,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去应酬的路上。

我们每天都能见面,但真正说话的时间却少得可怜。

我们躺在同一张大床上,中间却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

他会记得给我转账,会问我信用卡额度够不够。

但他从不问我,今天过得开不开心。

我开始感到一种巨大的、被华服和美食包裹着的孤独。

但每当这种情绪冒头,我就会立刻将它掐灭。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林梦,你不能这么贪心。”

“你已经得到了你最想要的东西,安逸的物质生活。”

“就别再奢求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了,那不现实。”

“有钱就行了,别要求太多。”

这个念头就像一个护身符,支撑着我继续在这个华丽的空壳里扮演着我的角色。

为了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僵局,也为了彻底打消母亲心中的疑虑。

我决定策划一个盛大的“家庭周末”,来展示我的“成功”。

我要邀请我妈来家里住两天,让她亲眼看看我过得有多幸福。

让她看看,我不仅拥有了物质,也正在赢得这个家。

04

我提前一周就开始了精心的准备工作。

我从高级进口超市订购了澳洲的牛排和法国的生蚝。

我买了新的骨瓷餐具和一套昂贵的丝绸桌布。

我甚至还咨询了花店,订了一束非常漂亮的鲜花来装点客厅。

我给两个孩子也买了新衣服,并提前和他们打了招呼。

我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温和语气告诉他们,周末外婆要来。

我希望他们能表现得好一点,至少,不要让我太难堪。



周末那天,母亲王兰英如约而至。

当她被小区门口的保安拦下,由我亲自出去接进来时。

当她走进这栋窗明几净,处处透着精致的大房子时。

她脸上的担忧和怀疑,明显被震惊所取代。

我心里充满了扬眉吐气的快感,我觉得自己终于证明了我的选择是对的。

更让我感到惊喜的是,陈宗明那天居然推掉了所有的安排。

他难得地整天都待在家里,陪着我们说话。

虽然他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许客套和疲惫,但在我妈看来。

这就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重视,是家庭和睦的最好证明。

午餐时,我大展身手,端上了一道道精心准备的菜肴。

我热情地给我妈介绍着每一道菜的来历和做法。

我熟练地给欣怡夹她爱吃的清蒸鱼,给陈睿盛他喜欢的排骨汤。

尽管陈睿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我妈并没有太在意这些细节。

她只看到我的游刃有余,看到这个家在我的操持下井井有条。

她的眼神里,终于流露出了真正的欣慰和放心。

我沉浸在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我满足感之中。

我坚信,我正在我的剧本上,完美地演绎着我的角色。

那些和孩子们之间的小小隔阂,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烟消云散。

金钱和优越的生活,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我对此深信不疑。

饭后,我切了一大盘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水果,摆盘精致。

我端着那盘五彩缤纷的水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准备坐到我妈身边,再次跟她强调,我现在的生活是多么的“爽”。

就在这一刻,陈宗明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那铃声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客厅里温馨的氛围。

他拿起电话,只是听了短短几秒钟,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

刚才还勉强维持着客套笑容的脸,一下子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他的嘴唇在颤抖,像是承受着巨大的惊恐。

“在哪?她现在怎么样了?我马上就过去!”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声音里充满了是我从未听过的慌乱和恐惧。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外冲。

他的脚步甚至有些踉跄,像是随时会摔倒。

他没有给我,也没有给我妈留下一句解释,甚至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厚重的防盗门“哐”的一声被他用力关上,家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站了起来,手里的茶杯都在抖。

而我还保持着端着水果盘的姿势,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盘漂亮的水果,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讽刺。

比这更让我感到心脏骤停的,是沙发角落里的陈睿。

那个我一直以为只是内向和叛逆的男孩,突然抬起了他的头。

他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刻骨憎恨和冰冷绝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他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拳头紧紧地握着。

他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个字都像一块冰。

“都是你。如果不是为了要和你结婚,爸爸今天就会陪在她身边。”

“都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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