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无精症的第7年老婆怀孕了,鉴定中心拿到结果那一刻我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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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吓我!”

李伟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猛地发颤,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薄薄的纸。

那上面刺目的两条红杠,像两道血痕,瞬间割开了他维持了七年的平静。



01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并未敲响什么魔法的降临。

它只是城市这头,李伟所负责的建筑工地收工的信号。

安全帽下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头皮上。

他摘下布满灰尘的手套,随手扔在副驾驶座上。

车里的空气混杂着尘土、汗水与廉价香薰片的味道。

这便是他在这座陌生城市里,日复一日的全部气息。

李伟三十五岁,是一名建筑工程师。

这个年纪,在一个男人的职业生涯里,正是承前启后的黄金阶段。

他确实做到了,成为了公司里最年轻的项目总负责人之一。

代价是与妻子王晓芳分居两地,已经快两年了。

他们的家在七百公里外的一座江南小城。

那里有他们的房子,有他们共同养的一只猫,还有他们之间一个沉重得快要窒息的秘密。

车子驶入城中村的出租屋楼下,这里是他临时的“家”。

一室一厅的格局,被他塞满了各种建筑图纸和行业规范书籍。

他打开门,迎接他的不是饭菜的香气,而是扑面而来的孤寂。

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想给妻子拨个视频,报一声平安。

这是他们之间雷打不动的仪式感。

屏幕亮起,妻子的头像静静地躺在通讯录顶端,那是一张他们在海边的合影,晓芳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

李伟的心,在那一刻会变得格外柔软。

七年了。

他和晓芳结婚已经七年。

从大学校园里手牵手的青涩恋人,到步入婚姻殿堂的甜蜜夫妻。

他们曾以为,未来的生活会像所有童话故事的结尾那样,幸福美满。

转折点发生在婚后第二年。

在双方父母越来越频繁的催促下,他们将“生个孩子”提上了日程。

一年过去,晓芳的肚子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一开始,他们以为是缘分未到。

后来,在亲戚们关切又带着探寻的目光中,他们开始有些焦虑。

他们悄悄地去了医院。

检查的结果,像一盆冰水,从李伟的头顶浇到了脚底。

问题出在他身上。

诊断书上那三个字,他至今记得每一个笔画的形状——“无精症”。

医生用一种平静又带着同情的口吻解释着,说这是一种绝对性的不育,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是晓芳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只记得那天的太阳很好,阳光照在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他像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茫然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从那一刻起,李伟的整个世界都塌陷了。

他变得沉默寡言,易怒,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用满身的尖刺包裹着自己脆弱的自尊。

他开始躲着晓芳,甚至提出了离婚。

“我们离婚吧,晓芳,我不能耽误你。”他低着头,不敢看妻子的眼睛。

晓芳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眶,给了他一个耳光。

“李伟,你把我王晓芳当成什么人了?”

“生不了孩子,我们就不能过一辈子了吗?”

“我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生育能力!”

妻子的质问像一把重锤,敲醒了沉浸在自我否定中的李伟。

他看着眼前这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久很久。

他们决定接受这个现实,做一对丁克夫妻。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但有些东西,终究是变了。

李伟能感觉到,妻子在亲戚朋友面前,总是主动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说是自己身体不好,不想生。

他知道,她是想维护他那点可怜的男性尊严。

可越是这样,他内心的愧疚就越是深重。



两年前,公司有一个外派的机会,薪资优厚,只是需要常驻外地项目。

李伟主动申请了。

他告诉晓芳,他是为了这个家,想多挣点钱。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一部分原因,是想逃离那个熟悉又充满压力的环境。

分居两地的日子,辛苦,却也让李伟获得了一种畸形的喘息。

他可以暂时不用面对父母殷切的眼神,不用在聚会上听着朋友们讨论育儿经。

他和晓芳靠着每天的视频通话,维系着这份相隔七百公里的婚姻。

他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不好不坏地过下去。

直到今晚。

他点开视频通话的按钮。

嘟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屏幕那头,出现的不是妻子熟悉的笑脸。

而是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王晓芳没有开灯,房间里很暗,只有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苍白的脸頰和红肿的眼睛。

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无声地流着泪,那种压抑到极点的哭泣,让李伟的心瞬间揪紧了。

“晓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急切地问。

他的第一反应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是不是父母身体不好了。

王晓芳摇了摇头,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她只是颤抖着,将一样东西举到了摄像头前。

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化验单。

李伟的视线聚焦在那张纸上。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句开头的导语里,让他血液凝固的场景。

“你……你别吓我!”李伟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猛地发颤,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薄薄的纸,那上面刺目的两条红杠,像两道血痕,瞬间割开了他维持了七年的平静。

孕检单。

已怀孕,8周。

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李伟的视网膜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空气里只剩下妻子压抑的啜泣声和他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医学常识都在疯狂地叫嚣着这件事情的荒谬性。

他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

一个连一颗“种子”都无法产生的男人。

他的妻子,怎么可能怀孕?

巨大的震惊过后,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升起,迅速蔓కి遍全身。

一个他从来不敢去想,甚至刻意回避的念头,像一条毒蛇,猛地窜了出来,死死咬住了他的心脏。

背叛。

这两个字让他浑身一哆嗦。

不,不会的,晓芳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从大学一路走来,十几年的感情,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可……可眼前这张孕检单又该如何解释?

这是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奇迹,还是一个他无法接受的现实?

视频那头,王晓芳似乎哭得更厉害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个月一直没来……今天去检查……医生说……”

李伟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他看着屏幕里那个无助、迷茫又似乎带着一丝期盼的女人,那张他爱了十几年的脸。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现在不能刺激她。

她怀孕了,情绪不能激动。

“晓芳,你别哭,别哭……”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这……这是好事,是天大的好事。”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你先稳住情绪,注意身体,什么都不要想。”

“我……我马上请假,我明天就回去,不,我今晚就买票,我回去陪你。”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又充满惊喜。



王晓芳似乎被他的话安抚了,渐渐止住了哭声,点了点头。

“你别急,路上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02

挂掉电话,李伟一瞬间卸掉了所有伪装。

他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颓然地倒在椅子上。

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宿舍里死一般的寂静。

他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咚,咚,咚,每一声都像是砸在审判的鼓点上。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

这是一双工程师的手,布满老茧,画过无数张图纸,建造起一栋栋高楼。

可就是这双手,却无法给予妻子一个完整的家。

他站起身,像一头困兽,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他回忆起和晓芳的最后一次见面。

是两个月前,他趁着项目间隙,回了三天家。

他们像所有久别重逢的小夫妻一样,缠绵悱恻。

时间对得上。

可问题是,他不行啊!

这个认知,像一把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黑暗的角落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去想。

晓芳是老师,工作环境单纯。

但她长得漂亮,性格又温柔,会不会有他不知道的追求者?

分居两地的两年,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感到孤单寂寞?

这些念头每一个都像魔鬼的爪子,挠得他内心鲜血淋漓。

他用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把这些肮脏的猜忌都赶出去。

他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耻和罪恶。

那是晓芳啊,是那个在他最落魄、最绝望的时候,紧紧抱着他对他说“我只要你”的晓芳啊。

他怎么能怀疑她?

可理智的另一端,是冰冷的科学。

无精症,就是无精症。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凉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就这样回去。

他不能带着满身的猜忌和怀疑,去面对那个刚刚怀孕的妻子。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质问,会像一把利刃,将他们之间最后的情分彻底斩断。

他需要一个真相。

一个绝对的,不容置疑的真相。

无论这个真相是什么,他都需要在面对晓芳之前,自己先拿到它。

他重新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

他没有打开购票软件。

他打开了浏览器,在搜索框里,一字一字地输入了几个让他感到屈辱的字。

“无精症……怀孕……可能……”

搜索结果铺天盖地。

绝大多数都是医学科普文章,用各种专业术语,反复论证着这件事情的不可能性。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他摇摇欲坠的世界观上,再砸上一颗钉子。

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浏览器页面底部,一个不起眼的广告链接跳入了他的视线。

“无创产前亲子鉴定,怀孕七周即可,只需母体静脉血。”

亲子鉴定。

这四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乱的思绪。

对,鉴定。

只有这个,能给他一个最终的答案。

一个大胆又痛苦的计划,在他心中迅速形成。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这一次,他的声音沉稳了许多,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关切和权威。

“晓芳,我刚才问了我一个同学,他是省妇幼的专家。”他开始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说我们这种情况非常罕见,为了确保你和宝宝的健康,建议最好做一个全面的基因筛查,看看母体和胎儿的各项指标。”



电话那头的王晓芳,显然还沉浸在怀孕的复杂情绪中,对丈夫的话深信不疑。

“要……要做检查吗?会不会很麻烦?”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李伟立刻接话,“我已经联系好了,是省城一家非常专业的基因检测中心,全国都有名的。”

“你明天去我们市里的妇幼保健院,就说要做个无创DNA检查,他们是合作单位,会帮你抽血,然后把血样快递到指定地址就行。”

“我也在这边抽血,把我的样本寄过去,他们说可以做一个更全面的比对分析,确保万无一失。”

“钱的事情你不用管,我都安排好了。”他把话说得滴水不漏,充满了为一个“奇迹”而奔走的丈夫的激动和细心。

王晓芳被他的情绪感染了,语气也轻松了一些。

“好,好,都听你的,李伟,我……我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不是梦,晓芳,这次不是梦。”李伟柔声说,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美梦,还是噩梦。

挂掉电话,他立刻联系了那家鉴定中心。

客服的声音很专业,也很冰冷。

他谎称是自己和妻子,想提前确认一下亲子关系。

他按照要求,支付了加急的费用,登记了两个样本的收件信息。

做完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仗,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第二天,王晓芳给他发来信息,说血已经抽好了,样本已经寄出。

李伟也找了一家社区医院,抽了血,用最快的快递,寄往那个决定他命运的地址。

样本寄出后的一个星期,对李伟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地狱般的煎熬。

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惶惶不可终日。

白天的工地上,机器轰鸣,他却总是走神。

好几次,他都因为图纸上的一个低级错误,被下属当面指正。

他变得异常烦躁,一点小事就能点燃他的怒火。

整个项目组的人,都感觉到了李总最近的低气压,走路都绕着他走。

晚上的宿舍里,他开始失眠。

一闭上眼,就是晓芳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和那张刺目的孕检单。

他不敢再给晓芳打视频电话。

他怕自己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泄露出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只是每天发几条信息,叮嘱她注意休息,按时吃饭。

每一条信息,都像是在键盘上走钢丝。

他一会儿希望结果快点出来,给他一个了断。

一会儿又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让他可以继续躲在这个虚假的和平假象之下。

他甚至开始祈祷。

他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一个相信科学和数据的工程师,开始向满天神佛祈祷。

祈祷什么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是祈祷孩子是自己的,让医学奇迹降临在他身上吗?

还是祈祷孩子不是自己的,来印证他一直以来的认知,然后彻底毁掉他的婚姻和爱情?

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选,都是输家。

03

第七天下午,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您好,是李伟先生吗?您的加急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您可以凭身份证来中心领取,也可以选择接收电子版。”

客服公式化的声音,在李伟听来,如同地府的召唤。

“我……我过去取。”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他需要一个仪式感。

他需要亲手撕开那个决定他下半生命运的信封。

他跟公司请了假,理由是家里有急事。

他订了最快一班去省会的高铁。

两个小时的车程,他如坐针毡。

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他的思绪却一片混沌。



鉴定中心坐落在市中心一栋高级写字楼里。

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阳光。

他走进那间挂着“基因科技中心”牌子的办公室。

前台的护士面带职业微笑,核对了的他的身份信息,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给了他。

“李先生,您的报告。”

那个文件袋很薄,很轻。

李伟却觉得,它有千斤重。

他没有勇气当场打开。

他拿着文件袋,走出了写字楼,像个幽魂一样,在楼下的花坛边坐了下来。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手上这个薄薄的信封,和里面那个未知的审判。

他颤抖着手,摸索着信封的封口。

撕开胶带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异常刺耳。

他抽出里面的几页纸。

他看不懂那些复杂的图谱和密密麻麻的数据。

他的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里有结论。

白纸黑字,打印得清清楚楚。

“鉴定意见:”

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几乎停止了呼吸。

下一秒,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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