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不育证明揣了五年,老婆却在36岁查出怀孕,我笑着陪她去产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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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笑着陪她产检,心里却在滴血。

B超探头在妻子温热的腹部滑动。

屏幕上的那个小小的影子,像一粒跳动的豆子。

医生说:“看,心跳多有劲。”

我点头,嘴角的笑意恰到好处。

“是啊,真有劲。”

我的手,轻轻覆在妻子的手上。

她的手心是汗。

我的手心是冰。

直到那份DNA报告摆在面前。

白纸黑字,像一张终审的判决书。

手机响了,是许静打来的。



01

宋海阳的那张诊断书,已经在他书桌最底下的抽屉里,躺了整整五年。纸张已经泛黄,折痕处脆弱得仿佛一碰就要碎裂,就像他的人生一样。五年时间,足够一座城市建起新的高楼,也足够一个人心底的希望,被时间磨成一层薄薄的、吹不散的灰。

那张纸上,打印着一行冷酷的黑字:“梗阻性无精子症”。医生当时的话,宋海阳至今记得清清楚楚。那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他的身体就像一条被堵死的河流,无法孕育出生命的种子。自然生育的可能性,是零。

零。一个多么绝望的数字。

那年宋海阳三十三岁,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设计院画图。妻子许静比他小一岁,是中学的语文老师。他们的生活,本该像设计图上的直线,清晰,安稳,按部就班。他们结婚三年,感情很好,房子是贷款买的,虽然每个月要还一笔不小的钱,但他们觉得踏实。他们计划着,等手头再宽裕一点,就要个孩子。

是母亲张桂芬的催促,打破了这份从容。张桂芬从乡下打来电话,话题总能巧妙地绕到“孙子”两个字上。她说,村东头的老王家抱孙子了,村西头的老李家孙女都会打酱油了。她话里的意思,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宋海阳的心上。

最终,他和许静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问题出在他身上。他拿着那张诊断书,感觉自己被当众剥光了衣服,所有的尊严和体面,都被撕得粉碎。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出门。第四天,他对许静提出了离婚。他说:“小静,是我对不起你,你跟我在一起,这辈子就毁了。你还年轻,你值得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许静那天没有哭。她只是红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宋海阳,我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生育能力。有没有孩子,我们都得过日子。这个家,有我,有你,就够了。”

她的话,像一剂强心针,把即将沉底的宋海阳,暂时拽了上来。可那份诊断书,像一个永远的烙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他开始变得沉默,下班后总爱一个人喝点闷酒。他和许静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他觉得自己在妻子面前,是个不完整的男人,是个废物。

这份自卑,让他刻意回避夫妻间的亲密。他害怕看到许静眼神里可能闪过的、哪怕一丝丝的失望。许静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把家收拾得更干净,把饭菜做得更可口。她越是这样,宋海阳心里越是难受。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又平静的气氛里,一天天滑过去。第一年,他还在想,也许医学发达了,会有奇迹。第二年,他开始绝望。第三年,他学会了麻木。他们开始养猫,那只叫“汤圆”的肥猫,成了家里唯一的“孩子”。他们开始旅行,用走过的一山一水,来填补心里的那个空洞。

他们身边的朋友,孩子都陆续上了小学。聚会时,大家聊的都是学区房、辅导班。宋海阳和许静坐在那里,像两个异类,插不上一句话。渐渐地,他们也很少参加这样的聚会了。他们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小,只剩下彼此,和那份无法言说的遗憾。

母亲张桂芬的电话,依旧隔三差五地打来。她不再明着催,而是旁敲侧击。她说:“海阳啊,你们实在不行,就去抱养一个吧。家里没个孩子,冷清。”

宋海阳每次都用工作忙来搪塞。他知道,母亲说得对,家里太冷清了。尤其是在万家灯火的除夕夜,听着窗外别家孩子的欢笑声,他和许静坐在电视机前,沉默地吃着饺子,那份冷清,几乎能把人的骨头冻住。

第五年,宋海阳三十八岁了。他已经彻底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想,就这样和许静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到老,也算是一种人生。那张诊断书,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去看过,可它就像一个幽灵,始终盘踞在这个家的上空。

转折发生在许静三十六岁生日那天。那是个周末,宋海阳特意请了假,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百合,还订了她一直念叨的那家西餐厅。他想给她一个惊喜。可一整天,许静都显得心神不宁,脸色也有些苍白。

晚饭时,许静几乎没怎么动刀叉。宋海阳关切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许静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她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有喜悦,有惶恐,有不安,还有一丝绝望。

回到家,宋海阳把生日礼物——一条他攒了几个月工资买的白金项链,拿出来给她戴上。许静摸着脖子上的项链,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怎么了?不喜欢吗?”宋海阳有些慌了。

许静摇着头,从沙发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盒子。她把盒子打开,递到宋海阳面前。里面,是一支验孕棒。

02

上面那两道清晰的、刺眼的红杠,像两道闪电,瞬间劈中了宋海阳的天灵盖。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死死地盯着那两道红杠,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怀孕了?这怎么可能?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医生的话,那张诊断书,那个冰冷的“零”,再一次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响起。

一股巨大的、难以形容的屈辱感,像火山一样从他的心底喷发出来。他的第一个念头,清晰而残忍——她背叛了他。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冷,血液都像是冻住了。他想咆哮,想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撕碎。

他猛地抬起头,对上了许静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也充满了恐惧。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他的审判。她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看着她那副样子,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愤怒,都像被一块巨石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他不能问。一旦问出口,这个他们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看似平静的家,就会瞬间崩塌。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鄙视的决定。他强行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脸上挤出一个他自己都觉得虚假到恶心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把许静紧紧地拥进怀里。

他用一种带着夸张颤音的、充满狂喜的声音说:“真的吗?小静!这是真的吗?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我们有孩子了!”

他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牙关咬得有多紧,他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掌心。他假装惊喜,假装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而许静在他怀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有喜悦,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从那一刻起,宋海阳戴上了一副完美的面具。他的人生,变成了一场耗尽心力的、孤独的演出。

他成了朋友们眼中羡慕的“高龄准爸爸”。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许静,不让她提一点重物,不让她闻一点油烟。



他戒了烟,戒了酒,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她做营养早餐。他上网查遍了所有的孕期知识,比许静自己还要清楚每个阶段的注意事项。

他笑着陪她去每一次产检。当第一次从B超的仪器里,听到那个像小火车一样“况且、况且”的心跳声时,许静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宋海阳握着她的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心里却在滴血。那强有力的心跳,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和失败。

他会把耳朵贴在许静日渐隆起的腹部,听所谓的胎动。当他感觉到里面那个小生命有力地踢了他一下时,他会惊喜地对许静说:“动了!他踢我了!” 内心深处,却有一个阴冷的声音在问他:那是谁的孩子?是哪个男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占有了你的妻子,还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他的种?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日日夜夜地啃噬着他的心。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煎熬。他看着身边熟睡的许静,她的脸因为怀孕而有些浮肿,睡梦中还带着一丝恬静的微笑。他会忍不住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颊,但手伸到一半,又会像被火烫了一样缩回来。他看着她,爱与恨,在他心里疯狂地交织、撕扯。

母亲张桂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得在电话里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她第二天就从乡下赶来,带着她养了一年的老母鸡和攒了大半年的土鸡蛋。她住进了家里,包揽了所有的家务,对许静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可母亲的到来,也让宋海阳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张桂芬看着许静的肚子,脸上的笑容是真诚的。但她总会找机会,把宋海阳拉到一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忧心忡忡地问:“海阳啊,你那病,真的能好?这都五年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了,妈这心里,怎么总觉得不踏实呢?”

宋海阳只能一遍遍地用“之前是误诊”、“现在医疗技术发达了”这样苍白的理由来搪塞。

张桂芬半信半疑,她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观察”。吃饭的时候,她会盯着许静的脸,喃喃自语:“我们老宋家的人,都是浓眉大眼的,不知道这孩子以后长什么样。”她甚至会旁敲侧击地问许静:“小静啊,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学校里那些男同事,可得离远点,别毛手毛脚的,冲撞了我的大孙子。”

这些话,听在宋海阳耳朵里,比直接骂他还要难受。

他开始像个变态的侦探,疯狂地寻找妻子“出轨”的证据。他偷偷在她的手机里装了定位软件,他每天都会查看她的行动轨迹。两点一线,学校,家。简单得让他抓狂。他翻遍了她所有的社交软件,聊天记录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他开始查家里的银行流水。他把过去五年的账单全部打印出来,一张一张地对。终于,他发现了一个疑点。

03

大概一年半以前,家里有一笔八万元的大额提现。他记得当时他问过,许静的解释是,她父亲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她把钱拿回去应急了。他当时深信不疑,还很内疚自己没能帮上忙。

现在想来,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他后来也见过岳父,气色很好,完全不像刚做过大手术的样子。他找了个机会,装作不经意地问岳母,岳父的身体怎么样。岳母说,好得很,就是血压有点高。

谎言。一个接一个的谎言。那八万块钱,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给了那个男人?宋海阳不敢再想下去。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白天在单位,对着电脑,眼前浮现的却是许静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他晚上回到家,还要继续扮演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这种双重人格的生活,让他身心俱疲,短短几个月,他瘦了十几斤,眼窝深陷,看起来比许静这个孕妇还要憔悴。

十月怀胎,对许静是甜蜜的期盼,对宋海阳,却是三百个日夜的凌迟。

预产期到了。许静被推进产房的那天,宋海阳和母亲张桂芬在外面焦急地等待。那股熟悉的、刺鼻的消毒水味,把宋海阳的记忆一下子拉回了五年前。他就是在这个地方,被宣判了“死刑”。现在,他又站在这里,等待另一个“审判”。

几个小时后,产房的门开了。护士抱着一个用粉色襁褓包裹的婴儿走出来,笑着说:“恭喜,是个男孩,六斤八两,母子平安。”



是个男孩。宋海阳的心,猛地一沉。

张桂芬立刻迎了上去,从护士手里接过孩子,喜不自禁地看着,嘴里不停地说:“像,真像,这眉眼,多俊啊。”

宋海阳僵硬地走过去。他凑近了,看着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脸。孩子的皮肤很白,不像他,他皮肤偏黑。孩子的鼻梁很高,不像他,他的鼻子有点塌。孩子的嘴唇很薄,也不像他,他的嘴唇偏厚。

他找不到,找不到一丝一毫和自己相似的地方。那一刻,他心里最后一点点侥幸,也彻底破灭了。

孩子取名叫宋一安,小名叫安安。宋海阳希望他一生平安,也希望自己,能就此心安。可他知道,他安不了。

出院回家,家里因为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变得热闹非凡。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提着礼物来看望。每个人都围着婴儿床,啧啧称赞。

“哎哟,这孩子,长得可真秀气,一点都不像海阳,海阳小时候可黑可丑了。”一个心直口快的姑妈,笑着说道。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尴尬了那么一两秒。张桂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宋海阳感觉自己的脸,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这样的话,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听到了无数次。每一次,都像是在他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他看着安安一天天长大,五官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能确定,这个孩子,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终于,在安安满月的那天晚上,送走所有的宾客后,张桂芬把他拉进了房间,关上门,老太太的眼圈都红了。

“儿子,你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了!你看看那孩子,哪一点像你?哪一点像我们老宋家的人?外面的人都在背后戳我们家的脊梁骨!妈这张老脸,都丢尽了!我知道你爱小静,可这事关乎我们家的香火!你必须去弄清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种!不然,妈就是死了,都闭不上眼!”

母亲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宋海阳的胸口,把他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砸碎了。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了。这个疑问,就像一颗毒瘤,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里。如果不把它连根拔起,他这辈子,都会活在痛苦和猜忌的深渊里。

他下了决心。他要一个真相。一个确凿无疑的、能让他死心的真相。

他开始计划。他不敢用安安的头发,怕被发现。他想到了更隐秘的方式。他上网查了很多资料,知道可以用口腔拭子。一天夜里,趁着许静和母亲都睡熟了,他像个做贼一样,溜进了婴儿房。

他用消过毒的棉签,轻轻地在熟睡的安安的口腔内壁刮了几下。然后,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取了自己的样本。他把两个棉签,分别装进写好标记的物证袋里,藏在了他汽车后备箱的夹层里。做完这一切,他浑身都是冷汗,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找了个借口,说是单位派他去省城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培训。他开着车,去了另一座他从未来过的城市。他找到那家在网上看起来最专业、最权威的基因检测中心。

在前台登记、缴费的时候,他的手抖得连字都写不好。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接过他手里的样本袋,用一种见怪不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公式化地告诉他,七个工作日后,可以凭回执单来取报告。

等待结果的那一个星期,宋海阳感觉自己像是活在炼狱里。

04

他没有去培训,而是在那座陌生的城市里,找了个廉价的小旅馆住了下来。他每天都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脑子里反复播放着过去那一年的点点滴滴。许静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在他现在看来,都充满了欺骗和伪装。

第七天下午,他拿到了那个用牛皮纸文件袋密封好的报告。他没有当场打开。他把车开到了城外一条荒无人烟的河边。他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手一直在抖。

他盯着副驾驶座上的那个文件袋,像是在看一个决定他生死的判决书。他挣扎了很久,他甚至有一瞬间想把它直接扔进河里,然后开车回家,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他做不到。

最终,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伸出颤抖的手,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他抽出那张轻飘飘的A4纸。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目光像扫描仪一样,跳过那些复杂的图谱和数据,直接落在了最下面那一行,用醒目的黑体字打印出来的结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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