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无精症老婆却怀孕了,我没闹,孩子出生后拿到亲子鉴定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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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我死死攥着那根验孕棒,指尖因用力而惨白。

当妻子林晓哭着将验孕棒塞进我手里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成了荒诞的默剧。

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可我藏着一个无法生育的秘密。

医生曾断言我自然生育的可能为零。

如今,喜讯从天而降,我却如坠冰窟。

这究竟是上天的奇迹,还是一个我不敢深想的背叛?

我没有声张,只是在等,等孩子出生,等一份亲子鉴定,给我最终的审判。



01

我叫李诚,今年三十八岁。

在这个城市里,我拥有了一份还算体面的事业,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以及一个深爱我的妻子。

在外人眼中,我们是婚姻的范本,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

结婚七年,我们依旧会在出门前拥抱,会在睡前道晚安。

她记得我不吃葱花的习惯,我记得她对芒果过敏。

我们的生活像一首舒缓的民谣,平淡,却充满了温馨的调子。

只是在这首歌的间奏里,始终有一个休止符,一个无法被填满的空洞。

这个空洞,是我的秘密,也是我内心最深处的痛。

我患有无精症。

这个诊断,是我在婚前体检时得知的。

那天,医生办公室里的光线明明很足,我却觉得一片灰暗。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用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语气,宣判了我作为男人在生理上的“死刑”。

“李先生,你的精液分析报告显示,未检测到活动精子。”

“这种情况,我们称之为梗阻性无精子症。”

“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几乎为零。

这四个字,像四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我的骨头里。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报告单,感觉它有千斤重。

走出医院,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鲜活的表情。

我却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世界隔绝的孤魂。

我爱林晓。

从大学时第一眼见到她,我就知道,这辈子就是她了。

她的笑容,比我见过的所有阳光都要灿烂。

我们一起经历了毕业的迷茫,工作的压力,最终走到了一起。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我们的未来。

我们会有一个孩子,或许是像她的女孩,有一双爱笑的眼睛。

也可能是像我的男孩,可以陪我一起看球。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把诊断报告藏了起来,藏在了书房最深处的抽屉里,用一堆旧文件压着。

我不敢告诉她。

我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怕她会因此离开我。

婚礼上,当司仪问我是否愿意娶她为妻,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我都愿意时,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我愿意”。

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甜蜜,也充满了负罪感。

我欺骗了她。

婚后,我们很自然地把生孩子提上了日程。

每一次她满怀期待,又在下个月看到生理期到来时流露出失落,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她会反过来安慰我,说:“没事,我们还年轻,顺其自然。”

她越是体贴,我就越是痛苦。

身边的朋友、同事,一个个都传来了好消息。

我们参加的满月酒,从一年一次,变成了一年几次。

每次抱着别人家软软糯糯的孩子,我都能感觉到林晓眼中那份无法掩饰的渴望。

这份渴望,像一根鞭子,无时无刻不在抽打着我。

我也曾想过,要不要去做试管婴儿,或者领养一个。

可每次话到嘴边,看到林晓那张充满希望的脸,我又咽了回去。

她值得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完整的孩子。

而我,给不了她。

这份自责和愧疚,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加班,减少在家的时间。

我怕看到她,怕面对她那双纯净的眼睛。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我照常加班回来,已经快十点。

客厅的灯亮着,林晓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沙发上看电视等我。

我换鞋进屋,看到她站在餐桌旁,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

我心里一紧,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晓晓,怎么了?”我走过去,想从后面抱住她。

她猛地转过身,脸上挂着泪,嘴角却咧着大大的笑容。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狂喜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一言不发,只是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我手里。

那是一根验孕棒。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上面那两条清晰的、深红色的杠,刺得我眼睛生疼。

“李诚,”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我……我好像怀孕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怀孕了?

怎么可能?

我下意识地以为她在开玩笑。

可她脸上的泪水,和那两条红杠,都在告诉我,这是真的。

一股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狂喜瞬间击中了我。

我忘了医生的诊断,忘了那张被我深埋的报告。

我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甚至激动地将她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

“太好了!老婆!太好了!”我语无伦次地喊着。

我们俩又哭又笑,像两个傻子。

那一晚,我几乎一夜没睡。

我小心翼翼地搂着她,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这里面,有一个属于我的孩子。

这个念头让我幸福得快要晕过去。

我甚至开始相信,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上天,奇迹真的发生了。

也许,是当初的诊断出了错。

对,一定是这样。

我沉浸在这种巨大的幸福感里,整整一天。

第二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林晓已经在我身边安然睡去。

我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去,一个冰冷的声音却在我脑海里响起。

“无精症。”

“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声音,就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幸福的泡沫瞬间破裂,冰冷的现实将我死死拽住。

我悄悄起身,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根烟。

夜风很冷,吹得我浑身发抖。

我不是傻子。

现代医学的诊断,出错的概率有多大?

几乎为零。

那……

一个可怕的、我一直刻意回避的念头,像一条毒蛇,猛地从我心底钻了出来,吐着信子。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遏制不住。

我的脑海里开始疯狂地闪现各种画面。

林晓和另一个男人的脸,交织在一起。

不!

不可能!

我猛地掐灭了烟头,狠狠地捶了一下栏杆。

林晓不是那样的女人。

她单纯,善良,我们感情这么好,她没有任何理由背叛我。

可这个孩子,又该怎么解释?

我的心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火焰,燃烧着对妻子的信任和爱。

一半是冰海,浸泡着猜疑和恐惧。

我回到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她。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睡梦中都感受到了我的不安。

我伸出手,想抚平她的眉心,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我该怎么办?

冲进去质问她?

拿着我的诊断报告,让她给我一个解释?

那会是怎样一幅场景?

争吵,哭泣,然后呢?

如果她真的……那我该如何自处?

如果这是一个误会,我的猜疑,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她现在是孕妇,不能受刺激。

我看着她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生命。

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他都是无辜的。

而林晓,是我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

我不能伤害她。

至少现在不能。

一个念头,在我混乱的脑子里逐渐清晰起来。

我要等。

我要把这个秘密,连同我的无精症诊断,一起埋回心底。

我要扮演一个完美的准爸爸,陪她度过整个孕期。

等孩子出生。

等孩子出生,我会去做亲子鉴定。

那将是最终的审判。

如果孩子是我的,那就是天大的奇迹,是我错了,我愿意付出一切去忏悔我的猜疑。

如果孩子不是我的……

我不敢再想下去。



这是一个赌局。

我压上的,是我的整个世界。

做出决定后,我的心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我重新躺回床上,将她轻轻搂进怀里。

“晚安,老婆。晚安,宝宝。”我在心里默念。

02

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模范丈夫”和“完美准爸爸”。

我戒了烟,戒了酒,每天的应酬一概推掉,准时回家。

我买来了成堆的育儿书籍和孕期食谱,从一个厨房小白,变成了能煲一手好汤的营养师。

每天早上,我会为她准备好温牛奶和营养早餐。

晚上,我会陪她一起散步,给她讲我从书上看来的育儿笑话。

她孕吐严重的时候,我整夜整夜地守着她,给她递水,拍她的背。

她的脚开始浮肿,我每天晚上都会端来热水,耐心地为她按摩。

每一次产检,我都雷打不动地陪着。

我看着B超屏幕上那个小小的影子,从一个模糊的光点,慢慢长出轮廓,长出小手小脚。

当医生指着屏幕上那个快速跳动的小点,告诉我“听,这是宝宝的心跳”时,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跳动起来。

那“咚咚咚”的声音,像最美妙的音乐,敲击着我的灵魂。

有那么一刻,我几乎要忘记所有的猜疑。

血脉相连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如此强烈。

我甚至觉得,这就是我的孩子,我能感觉到。

可理智又像一个幽灵,时刻提醒着我那份诊断报告。

我的表现,让林晓感动不已。

她时常会抱着我,把脸埋在我胸口,哽咽着说:“李诚,谢谢你,你真好。”

我的父母和岳父母,也对我赞不绝口。

朋友们更是羡慕林晓,说她嫁了个绝世好男人。

他们都以为,我沉浸在即将为人父的巨大喜悦中。

没有人知道,在这完美的表象之下,我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白天,我是体贴入微的丈夫。

夜晚,当林晓睡去,我就是个卑劣的窃贼。

我会偷偷拿起她的手机。

一遍又一遍地翻看她的通话记录,她的微信聊天。

我像一个最严苛的审查官,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男性名字,不放过任何一句可能暧昧的话。

可是,什么都没有。

她的通话记录简单得可怜,除了家人,就是几个闺蜜和同事。

她的微信里,没有秘密,没有不堪。

她甚至很少发朋友圈,最新的动态还是我们去产检时,我给她拍的一张侧影。

她越是“清白”,我心里就越是恐慌。

一个滴水不漏的谎言,比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要可怕得多。

我开始旁敲侧击地试探她。

“老婆,你那个大学同学王涛,最近还有联系吗?”

“王涛?毕业后就没怎么联系了呀,怎么突然问起他?”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今天在路上好像看到个像他的人。”我只能用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

“你最近好像总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她担忧地摸了摸我的脸。

她的关心,像一根针,扎得我生疼。

我只能笑着说:“没有,就是快当爸爸了,有点紧张。”

我们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微妙。

表面上,我们依旧恩爱。

可那层名为“猜疑”的薄冰,已经横亘在我们中间。

我不敢碰,她似乎也隐约感觉到了。

有时候,我们会在饭桌上陷入长久的沉默。

有时候,我的一个走神,就会让她追问半天。

她以为我只是产前焦虑,时常开导我。

她不知道,我焦虑的,从来不是如何当一个父亲。

而是,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当这个孩子的父亲。

孕期一天天过去,林晓的肚子越来越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胎动。

每一次,当我的手掌贴着她的肚皮,感受到那一下下有力的回应时,我的心都会融化。

那是我的孩子吗?

他会在里面,感知到我的存在吗?

父爱,这种奇妙的、与生俱来的情感,在我心里疯狂滋生。

它和我心底的怀疑,展开了日复一日的拉锯战。

我爱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爱得深沉。

我也怕这个孩子,怕得要命。

我期待他降临的那一天。

我也恐惧他降临的那一天。

因为那一天,就是“审判日”。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当林晓被推进产房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我在产房外焦急地踱步,听着里面传来的、她压抑的痛呼声,心如刀绞。

我恨不得能替她承受这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哇——”的一声,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医院走廊的寂静。

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护士抱着一个被襁褓包裹的小小婴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恭喜,是个男孩,七斤二两,母子平安。”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接过了那个孩子。

他小小的,脸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

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却不时地砸吧一下。

我抱着他,感觉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那么好闻。

我低下头,仔细地端详着他的眉眼。

我想从这张小脸上,找出一点点和我相似的痕存。

他的鼻子,好像有点像我。

他的嘴巴,又好像更像林晓。

我看得入了迷,直到我妈过来拍我:“别傻站着了,快让大家看看。晓晓也快出来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围上来的双方父母,他们脸上洋溢的喜悦,是那么真实。

而我的喜悦里,却掺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沉重。

林晓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头发被汗水浸湿,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她看着我怀里的孩子,露出了一个虚弱却满足的笑容。

“李诚,”她轻声说,“你看,他多可爱。”

我点点头,把孩子抱到她身边,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辛苦了,老婆。”

那一刻,我心里的防线几乎要全线崩溃。

我多想告诉自己,别再怀疑了,这就是你的妻子,你的儿子,你最幸福的家庭。

可那个魔鬼般的声音,又在耳边低语:去做鉴定,你必须知道真相。

孩子满月后,我开始了我的秘密行动。

我找了一个周末,对林晓说公司临时有急事,需要去一趟。

然后,我去了那家我早就查好的亲子鉴定中心。

采集样本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简单,也比我想象的要煎熬。

我需要自己和孩子的样本。

我自己的好办。

孩子的呢?

我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拔他的头发,或者刮他的口腔。

我像个做贼一样,每天守在婴儿床边。

终于,让我在他的小枕头上,发现了几根自然脱落的、细软的胎毛。

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夹起来,放进一个干净的密封袋里。

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看林晓的眼睛。

我感觉自己肮脏、卑鄙。

我把采集好的样本,送到了鉴定中心。

工作人员告诉我,七个工作日后,会电话通知我来取结果。

那七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七天。

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白天在公司,我频频走神,签错了好几个文件。

晚上回到家,我要面对林晓和孩子。

我抱着儿子,给他喂奶,换尿布,心里却在倒数着“审判日”的到来。

我设想了无数种结果。

如果报告显示,孩子不是我的。

我该怎么办?

是当场爆发,质问林晓,然后离婚?

可我看着她抱着孩子时温柔的侧脸,看着儿子那张天真无邪的睡颜,我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我舍不得。

那如果不离婚,我就要当一辈子“冤大头”,替别人养儿子吗?

我的自尊,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又设想,如果报告显示,孩子是我的。

那我这一年来的猜忌、试探、内心的折磨,算什么?

我该如何面对林晓?

我该如何原谅我自己这个混蛋?

我在两种结果的设想中,反复撕扯,备受煎熬。

03

第七天,约定的日子到了。

我的手机像个烫手的山芋,一整天都被我紧紧攥在手里。

下午三点,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打了进来。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喂,是李诚先生吗?您的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可以过来取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却像一声惊雷。

我挂了电话,感觉手脚冰凉。

我跟公司请了假,几乎是魂不守舍地开着车,去了那家鉴定中心。

我拿到了那个黄色的牛皮纸文件袋。

它不重,可我却觉得它有千斤之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没有勇气在鉴定中心打开它。

我把车开到一个无人的公园停车场,熄了火。

我坐在驾驶座上,点了根烟。

这是我戒了一年之后,抽的第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我的手一直在抖。

我颤抖着,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我拿出那几张薄薄的纸。

我不敢看前面的分析数据,那些复杂的图表和百分比,让我头晕目眩。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最后一页,最后一栏的结论。

我的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视线终于落在了那行决定我命运的黑体字上。

“根据DNA分析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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