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旬夫妻在家身亡,警方认定为意外,3年后儿子拆墙装修发现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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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张!开门啊!你家的煤气味都飘到我家里了!”

王阿姨一边用手在鼻子前扇风,一边用力地拍打着那扇熟悉的防盗门,手掌拍得通红。

往常这个时候,老张早就提着鸟笼出门了,可今天这门里却死一般地寂静。

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下了那三个最不想按的数字。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带着哭腔喊道:“喂?110吗?快来人啊!我们这楼好像出事了!”



01.

跨越了半个地球,当张磊站在家门口时,看到的却是门上那张刺眼的白色封条。

他刚在美国完成硕士论文答辩,还没来得及庆祝,就接到了社区打来的越洋电话。

电话那头说,他的父母,张为国和李慧兰,在家中因煤气中毒,意外去世了。

那一刻,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边轰鸣的忙音。

张磊几乎是凭着本能办完了所有手续,订了最快一班回国的机票。

葬礼办得很简单。

社区和派出所的同志都来了,对二老的离去表示了惋惜。街坊邻居们也都红着眼圈,说着“老张和慧兰都是多好的人啊,怎么就这么走了”。

是啊,多好的人。

在张磊的记忆里,父亲张为国虽然沉默寡言,却是个热心肠。退休前是厂里的高级技工,退休后最大的爱好就是去公园的石桌上杀两盘象棋。

母亲李慧兰则是个典型的家庭主妇女,爱笑,嗓门大,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菜市场为了一毛两毛钱跟小贩们斗智斗勇,但每次看到可怜的卖菜老人,又会偷偷多塞给人家几块钱。

他们是这个城市里最普通、最善良的一对老夫老妻,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

警方最终的调查结论是“意外事故”。

说是因为家里的燃气热水器老化,加上冬天门窗紧闭,导致一氧化碳中毒。这是一个听上去合情合理,却又让人心如刀割的解释。

张磊处理完了所有后事,领回了父母的骨灰盒。他没有哭,只是沉默地将那间充满了回忆的屋子打扫干净,然后用一把崭新的锁,将所有的过去都锁在了里面。

他告诉自己,父母只是睡着了,以一种最安详的方式。

他必须接受这个现实,然后继续自己的人生。

02.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但有些记忆,只会被时间打磨得更加清晰。

张磊时常会想起父亲的那些“臭毛病”。

父亲张为国棋瘾大,棋品却不怎么好。尤其爱跟公园里一个姓李的老头下棋,两人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也是棋盘上的死对头。

“你悔棋!”

“我哪儿悔了?我这马还没落子呢!”

“胡说!你手指头都离开棋子了!拿开!不许动!”

两人经常为了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吹胡子瞪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不出十分钟,两人又会像没事人一样,勾肩搭背地讨论下一盘的棋局。

母亲李慧兰总笑话他:“跟你那李大爷,一天不见就想,见了就吵,你们上辈子是冤家吧?”

父亲总会哼一声,嘴硬道:“谁想他?我是想赢他的棋!”

母亲的生活则充满了烟火气。她总能从各种渠道打听到哪个超市的鸡蛋今天特价,哪家菜市场的青菜最新鲜。

她享受着那种为生活精打细算的乐趣,也享受着邻里之间的那份亲近。东家送一碗刚出锅的饺子,她会乐呵呵地给西家端一盘刚烙好的葱油饼。

在他们的世界里,生活就是由这些琐碎的、温暖的小事组成的。

然而,就在出事前的一段时间,一些微小的变化,当时并未引起远在国外的张磊的注意。

他最后一次和母亲视频通话时,母亲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妈,您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看着脸色不太好。”

“没事没事,”母亲立刻堆起笑容,“就是最近睡眠浅,老做梦。人老了,都这样。”

他还想再问问,父亲却凑到镜头前,岔开了话题,问他在美国的生活怎么样,钱够不够花。

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的眼神里,似乎也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疲惫和忧虑。

只是那时的他,被繁忙的学业和对未来的憧憬填满了所有思绪,忽略了父母那遥远的、欲言又止的牵挂。



03.

三年后。

张磊带着他的未婚妻林玥,再次站到了这间尘封已久的屋子前。

他决定把这里当作他们的新房。他想让父母的爱,以另一种方式在这个家里延续下去。

房子格局太老,需要彻底改造。他们请了最好的装修队,计划把父母原本的卧室和客厅之间的墙打通,做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开间。

装修开工那天,阳光很好。

机器的轰鸣声打破了老社区的宁静,也像是在驱散这间屋子里沉寂了三年的悲伤。

张磊和林玥站在一旁,看着工人们挥舞着大锤,将那面斑驳的老墙一点点敲开。

“砰!砰!砰!”

突然,一个老师傅停下了手里的活,疑惑地“咦”了一声。

“老板,你来看,这墙里好像有东西。”

张磊走过去,只见墙体的空心砖被敲开后,里面露出了一个用油布紧紧包裹着的小铁盒。

铁盒已经有些锈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是我爸妈放的?”张磊满心困惑。他从未听父母提起过家里藏着什么东西。

工人们七手八脚地把铁盒取了出来。盒子上了锁,但锁芯早已锈死。装修师傅拿来一把大号的螺丝刀,用力一撬,“啪”的一声,盒盖弹开了。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厚厚的、已经泛黄的信纸。

张磊拿起最上面的一封,展开。

只看了第一行字,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拿着信纸的手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

“阿磊,你怎么了?”林玥被他的反应吓到了,担忧地问道。

张磊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信纸上的字,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几秒钟后,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痛苦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

他掏出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拨出了110。

“喂……警察同志……我要报警。关于我父母三年前的案子……不,不是意外!不是意外!”



04.

老旧的房子里,再次挤满了穿制服的警察。

一位年轻的民警,小心翼翼地从张磊手中接过那封信,戴上手套,逐字逐句地读了起来。

信是父亲张为国的笔迹,沉稳而有力,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

“给儿子: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和你妈妈,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请原谅我们,用这种方式离开你。

这不是意外。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在你出国后的第二年,我被查出了胰腺癌,晚期。医生说,我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时间,最后会走得非常痛苦。我没有告诉你,也不想让你妈妈为我担心。

但这还不是我们做出这个决定的全部原因。

从半年前开始,我和你妈妈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

无论是在公园下棋,还是去菜市场买菜,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我们家的门锁,也被人撬动过,虽然没有丢东西,但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条毒蛇,盘踞在你的家门口,随时会进来咬你一口。

我们不敢告诉你,怕你担心。我们报过警,但没有证据,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你妈妈被吓得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人也瘦了一大圈。

我看着她日渐憔悴,心如刀割。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知道我保护不了她多久了。我无法想象,在我走后,留下她一个人,该如何面对这种无处不在的恐惧。

所以,我们商量好了。与其让我受尽病痛的折磨,让她活在恐惧之中,不如我们一起,安安静静地走。

儿子,别为我们难过。我们只是去了一个没有病痛,也没有恐惧的地方。

你要好好活着,娶一个好姑娘,替我们把这一生,幸福地过完。

爱你的父亲,母亲”

信纸的最后,还有母亲李慧兰的签名,字迹因为颤抖而显得有些歪斜。

看完信,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没想到,三年前那起被定义为“意外”的案件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沉重和悲伤的真相。

05.

“自杀?就因为感觉被人跟踪?”一位老刑警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个结论抱有怀疑。

对于两位善良的老人来说,仅仅因为“感觉”,就放弃生命,这似乎有些说不通。

“查!”分局领导当机立断,“成立专案组,马上重新立案!把三年前的卷宗全部调出来,重新梳理!”

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

当年的办案资料很快被找了出来,但里面除了几张现场照片和一份“意外事故”的鉴定报告外,再没有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遗书里提到,他们是从事发前半年前开始感觉被人跟踪的。”一位年轻的技术警员提议道,“我们可以试着恢复一下当年那个时间段,他们家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

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三年前的监控设备早已更新换代,硬盘也已封存。技术部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布满灰尘的仓库里,找到了那块旧硬盘,并成功恢复了数据。

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小警察,被安排了这项枯燥的工作——查看长达半年的监控录像。

他打着哈欠,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咖啡,眼睛盯着屏幕上那些模糊不清、来来往往的人影。

一天,两天……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屏幕上的一个画面,让他瞬间坐直了身体,睡意全无。

他立刻按下了暂停键,然后把画面反复倒回,一帧一帧地播放。

视频里,张为国和李慧兰正从外面散步回来,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小警察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眼睛越睁越大,嘴巴也因为过度震惊而微微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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