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到我儿子啊!”
一位头发花白的母亲声音嘶哑,她死死抓着面前的桌角,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惨白。
身旁的老伴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搓着布满老茧的双手,通红的眼眶里写满了绝望。
他们的儿子李伟,那个在所有人眼中的好孩子,已经凭空失踪三天了。
监控显示他最后的身影是走进自家单元楼,之后便再无踪迹。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了密闭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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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是街坊邻里眼中最标准的好孩子。
他出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父亲是退休工人,母亲是家庭主妇,两人脾气温和,待人和善。
李伟从小就在这种充满暖意的环境中长大,脸上总是挂着腼腆而真诚的笑容。
“小伟这孩子,打小就懂事。”住在对门的王奶奶逢人便夸。
她腿脚不便,李伟见了,总会主动上前搭把手,帮着把米和油扛上五楼,连口气都不喘。
他学习成绩中上,考了个稳妥的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文员,工作勤恳,从不迟到早退。在长辈眼里,李伟的人生轨迹就像教科书一样标准、安稳。
他的外表也很有迷惑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说话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害羞。
谁也无法把这个“好孩子”和任何出格的事情联系起来。
只有李伟自己知道,在那副温和的面具下,藏着一头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野兽。
这种感觉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记得五年级时,一只蚂蚱飞到了他的课本上。他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把它赶走,而是用铅笔盒小心地把它扣住。
放学后,他躲在无人的角落,用小刀一刀一刀,精准地切下蚂蚱的腿。
他看着那只昆虫在痛苦中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掌控欲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
他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觉得无比平静。
随着年龄增长,这种隐秘的欲望像藤蔓一样,在他内心深处疯狂滋生。他学会了完美地伪装自己,白天是人人称赞的李伟,晚上,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他才是真正的自己。
02.
工作之后,李伟拥有了更多的独处时间和独立的经济能力,这让他内心那头被压抑的野兽变得越发张狂。
公司的压力、人际的复杂、生活的琐碎,都像是喂养野兽的饲料,让它日益壮大。他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让他彻底释放,并感受到绝对掌控权的地方。
那只流浪的母猫就是在这时出现的。
它是一只漂亮的橘猫,不知道从哪里流浪到了李伟家的小区,也许是贪恋这里还算安静的环境,就在楼下的灌木丛里安了家。
起初,李伟也像其他有爱心的住户一样,偶尔会从家里带些火腿肠下来喂它。
他蹲在猫的面前,看着它狼吞虎咽,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度。
邻居们看到了,都称赞他有爱心,李伟只是腼腆地笑笑,说:“他挺可怜的。”
后来,母猫生了一窝小猫,一共八只,毛茸茸的,挤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叫声。这一下,小区里更热闹了,不少孩子都喜欢围过来看。
李伟也看得更频繁了。
他不再只是喂食,而是每天下班后,雷打不动地站在灌木丛边,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
他什么也不做,就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母猫慈爱地舔舐着每一只幼猫,看着那些脆弱的小生命在母亲的庇护下安然入睡。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像一口不见底的枯井。
有邻居大妈跟他打招呼:“小伟,又来看猫呢?”
他点点头,眼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兴奋和……残忍。
他开始在网上匿名搜索一些信息,浏览那些充斥着阴暗和暴力的论坛。
每一个字,每一张图片,都在刺激着他那根越绷越紧的神经。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而引线,就握在那些无辜的、弱小的生命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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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老旧的小区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大人们则聚在一起聊着家常。
李伟像往常一样下了班,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他径直走向那片灌木丛。
母猫似乎已经熟悉了他的气味,见他走近,亲昵地发出了“喵呜”的叫声,用身体蹭着他的裤腿。
它以为,这个每天给它带来食物的男人,是善良的。
李伟没有像往常一样蹲下,而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猫窝里那八只挤作一团的小家伙。它们刚刚睁开眼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懵懂的好奇。
李伟的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温和的、甚至可以说是腼腆的笑容。
他弯下腰,在母猫充满信任的注视下,伸手探进了猫窝。
他一次抓起一只幼猫,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然后,在母猫不解的目光中,他高高举起那只脆弱的小生命,毫不犹豫地砸向旁边的水泥地。
母猫愣住了,它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李伟的动作精准而麻木,像是在执行一道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程序。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愤怒,也不狰狞,只有一种抽离的平静。
母猫疯了一样地扑向李伟,用它的爪子和牙齿,使出全部力气攻击这个瞬间变成恶魔的男人。
李伟没有理会它,任由它在自己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他做完这一切,把空了的黑色塑料袋扔在地上,看了一眼脚下那只已经叫不出声的母猫,转身走进了单元楼。
当天晚上,李伟失踪了。
04.
李伟的父母是在第二天中午才发现儿子不对劲的。
他没有回家吃晚饭,电话也打不通,这在平时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李伟是个孝顺的孩子,无论多晚,总会提前给家里打个电话。
老两口有些不安,互相安慰着:“可能公司临时加班,手机没电了。”
可是一直到晚上,李伟还是没有消息。
他们去敲儿子的房门,没人应。找来备用钥匙打开,房间里空无一人,陈设整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是少了一个人。
老母亲的心一下就揪紧了。
他们发动了所有亲戚朋友,找遍了李伟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公司、朋友家、常去的公园……都没有。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第三天上午,眼看就要超过失踪48小时,两位老人再也撑不住了,颤颤巍巍地走进了派出所。
接待他们的是老警察张振国。
他详细地记录了情况,看着两位老人焦急而憔悴的面容,心里也沉甸甸的。这种成年人失踪的案子最是难办,范围太广,线索太少。
警方立刻展开了调查,调取了小区和沿路的监控。
监控显示,李伟在傍晚六点十分左右回到了小区,六点十五分进入了单元楼,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警察们把整栋楼都排查了一遍,甚至连天台都去了,还是一无所获。
时间一天天过去,希望变得越来越渺茫。
李伟的母亲哭得几近昏厥,父亲一夜之间白了头,不停地抽着烟,喃喃自语:“我儿子到底去哪了……”
到了第三天傍晚,就在所有人都快要放弃的时候,奇迹,或者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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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李伟的母亲瘫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顺着墙角飘进了她的耳朵。
“喵……喵……”
她一开始以为是幻听,或者是楼下那只可怜的老猫又在叫了。
自从那天之后,那只母猫就没再吃过任何东西,只是守在空空如也的窝边,日夜不停地哀嚎。
但这一次,声音似乎有些不同。
它不是从窗外传来的,而是从……地下。
老人挣扎着站起来,侧耳倾听。
没错,是从自家楼下的方向传来的!那是一间废弃多年的地窖,入口就在楼梯下方,早就被一把大锁封死了。
那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虚弱和恐惧。
她的心猛地一跳,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了上来。她疯了一样地冲下楼,趴在地窖的铁门上用力拍打。
“小伟!小伟!是你在里面吗?”
里面的猫叫声突然停了。
老人立刻打电话报警,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
张振国带着人火速赶到,看到眼前的情景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立刻叫人找来工具,强行破门。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他们在地窖的角落里找到了失踪三天的李伟。他衣衫不整,身上满是泥污和干涸的血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神呆滞,对警察的呼喊毫无反应。
当警察试图扶起他时,他只是蜷缩得更紧,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喵喵”声。
李伟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一个星期后,他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但精神状态依旧堪忧,不说话,不与人交流,大部分时间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医生诊断为严重的应激性精神障碍。
这天,张振国带着一名年轻警员来到病房,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一些线索。
“李伟,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你为什么会把自己锁在地窖里?”
李伟毫无反应。
年轻警员灵机一动,拿来了纸和笔,递到他面前。
“说不出来没关系,画出来也行。”
李伟呆滞的眼睛看了看笔,似乎有了一丝反应。他颤抖着手,接过笔,在白纸上疯狂地涂画起来。
他的动作毫无章法,线条杂乱无章,像是孩童的涂鸦。
几分钟后,他停了下来,把纸递了过来。
张振国接过那张画,起初只是皱着眉,试图从那堆混乱的线条中分辨出什么。
但当他的目光扫过画纸的某一处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住了。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呼吸也为之一滞。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病床上那个只会猫叫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那张诡异的画。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