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夜闯我家羊圈,我放它走,三天后它叼着一样东西放到我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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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北方的山,一到秋末,就像个脾气不好的老头,脸拉得老长。风一刮,树叶子哗啦啦地掉,光秃秃的,看着心里头发慌。山里头的人,靠山吃山,日子过得就像那山路,弯弯绕绕,有时候平坦,有时候颠簸。

人和牲口,牲口和野兽,一辈辈就这么搅和在一起。老辈人总说,山里的东西,都有灵性,你敬它一尺,它能还你一丈。这话,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可有时候,老天爷就是爱开玩笑,偏偏让那些不信的人,亲眼瞅见那些信了才会发生的事。

01

赵福来家的羊圈,在村子最靠山的一头。

这天半夜,他睡得正香,被院子里自家那条大黄狗疯了一样的叫声给吵醒了。那叫声,又急又凶,还带着点说不出的害怕。紧接着,羊圈里也传来了羊羔子们惊恐的“咩咩”声,乱成了一锅粥。

赵福来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是有“山里的东西”下来了。

他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连棉袄都来不及披,抄起墙角那把喂牲口的钢叉,另一只手抓起炕头上的老式手电筒,就冲出了屋子。

外头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脸生疼。

他把手电筒的光束猛地照向羊圈。光柱里,一头巨大的、毛色苍灰的畜生,正死死地咬着一只半大的羊羔,往羊圈破开的栅栏外面拖。

是狼!

赵福来这辈子,见过狼。他年轻时在边境上当过兵,在雪地里跟狼群对峙过。但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狼。那狼的个头,比村里最大的狼狗还要大上一圈,浑身的腱子肉,在手电光下一起一伏。

更让他心里发毛的是,那狼的左眼,好像是瞎的,一道陈旧的伤疤从眼角一直划到嘴边,在光下一动不动。它只用那只完好的、冒着阴森绿光的右眼,死死地盯着赵福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沉威胁声,嘴里叼着的羊羔还在拼命地挣扎。

院子里的大黄狗,平日里号称村里的“狗王”,这时候也只敢在十几米外,夹着尾巴狂吠,根本不敢上前。



“天杀的畜生!快打死它!打死它!”

媳妇王桂香也披着衣服跟了出来,她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赵福来握紧了手里的钢叉,往前走了两步。只要他把这钢叉捅过去,这匹狼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可他没动。

他当过兵,见过血,更看得懂伤。他看得出来,这匹狼虽然看起来凶悍,但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它身上有好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它的后腿,在微微地发抖,显然是受了重伤。

这狼,是饿到了极点,拼着最后一口气,才冒险下山来找吃的。

那只瞎了的眼睛,还有它孤零零一个的身影,让赵福来那颗因为愤怒而狂跳的心,莫名其妙地,就软了一下。他想起了在部队里,那些受伤后掉队的战友。

“老不死的!你发什么愣!快动手啊!我的羊!”王桂香在后面急得直跺脚。

周围的邻居也被吵醒了,纷纷打开灯,在自家院子里叫骂着。

就在这一片嘈杂声中,赵福来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决定。

他没有把钢叉那尖锐的叉头对准狼,反而调转过来,用粗大的木柄,卯足了劲儿,狠狠地敲在了羊圈的栅栏上。

“砰!”的一声巨响。

他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匹狼,大吼了一声:

“滚!”

那匹狼似乎也愣了一下,它嘴里的羊羔趁机挣脱,滚到了一边。它那只独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似乎是不解,又似乎是别的什么。

它和赵福来对视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松开了嘴。它深深地看了一眼赵福来,然后拖着那条受伤的后腿,一瘸一拐地,转身消失在了屋后的黑暗中。

02

狼是走了,可赵福来家里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王桂香冲到羊圈边,看着那只被咬得鲜血淋漓、躺在地上直抽抽的半大羊羔,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她转过身,指着赵福来的鼻子,就开骂了。

“赵福来!你个老糊涂!你是不是疯了!送上门的狼你都不打,你还想留着它过年啊!”

“那可是一百多块钱啊!就这么让你给放跑了!你个二百五!败家子!”

王桂香的骂声,尖锐得像锥子,一下一下扎在赵福来的心上。他知道媳妇心疼钱,心疼这辛辛苦苦养大的羊。可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能说什么?说他看见那匹狼的眼神,想起了以前的事?说他觉得那狼可怜?这话要是说出去,别说王桂香,全村的人都得把他当傻子看。

夫妻俩大吵了一架。最后,赵福来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闷着头,蹲在院子里的石磨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自己卷的旱烟。烟雾缭绕,遮住了他那张写满心事的脸。

第二天,赵福来放跑了狼的事,就像长了翅膀,飞遍了整个村子。

村里的碎嘴子马三,更是添油加醋,见人就说:“你们是没瞅见,那赵福来,昨晚看见狼,腿都吓软了,叉子都拿不稳!那狼是自己走的,他还吹牛说是他吼走的!”

还有人说,赵福来是不是中了邪,被山里的“狼仙”给迷住了。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赵福来走在村里,感觉背后全是戳戳点点的目光。

村长刘四海也找上了门。他是个精明人,说话办事都讲究个规矩。他坐在赵福来家的炕沿上,喝了口茶,皱着眉头说:“福来啊,这事你办得,有点欠妥当。”

“狼这东西,是畜生,喂不熟的。你这次心软放了它,它尝到了甜头,下次还会来。万一它再带一群来,那遭殃的,可就不止你一家了。到时候,全村人的羊,都得给它填肚子。”

村长的话,句句在理。赵福来低着头,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到了晚上,那只被咬伤的小羊羔,终究还是没挺过去,咽了气。

王桂香抱着死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数落了赵福来大半个晚上。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赵福来看着死去的羊羔,心里也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堵得慌。他知道,这事是他理亏。

他蹲在院子里,抽完了最后一锅旱烟。他犹豫了很久很久,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最后,他站起身,走回屋,从墙上拿起了那把锋利的宰羊刀。

他对王桂香说:“别哭了。把羊给我。”

王桂香以为他想通了,要把羊皮剥了,羊肉卖了,多少挽回点损失。

可赵福来接下来的举动,让她差点气晕过去。

他把死羊拖到后院的砧板上,手起刀落,不是剥皮,而是直接用刀,把整只羊,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然后,他扛起其中血淋淋的半只羊,就往后山走去。

“赵福来!你个天杀的!你又要干啥去!”王桂香跟在后面,气得直跺脚。

赵福来头也不回,闷声闷气地说:“喂狼。”

他扛着那半只羊,走到了村后那个狼最可能出没的山坳里。他把羊肉,放在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然后自己远远地退了开,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悄悄地观察着。

王桂香跟到山脚下,看着自己男人那倔强的背影,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指着山坳的方向,骂了一句“你真是疯了”,然后哭着跑回了家。

03

山里的天,黑得快。

太阳刚一下山,寒气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赵福来躲在树后面,北风吹得他直哆嗦。他等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觉得快要冻成一根冰棍了。

山坳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林时发出的“呜呜”声,像鬼哭一样,听得人心慌。

王桂香早就骂骂咧咧地回家去了。她觉得,自己的男人,这次是真疯了,没救了。

赵福来自己也开始怀疑,那狼,还会不会来。也许,它只是碰巧路过,早不知道跑到哪个山头去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打算回家的时候。

一个灰色的影子,像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从山坳另一头的林子里钻了出来。

正是那匹“独眼”孤狼。

赵福来屏住了呼吸,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狼极为警惕。它没有立刻冲向那块散发着血腥味的羊肉,而是在离着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它抬起头,用它那只完好的右眼,死死地盯着赵福来藏身的方向。

显然,它早就发现了赵福来。

一人一狼,就这么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在昏暗的暮色中,无声地对峙着。

赵福来没有动,他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匹狼。他看到,它身上的伤口,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了,走起路来,后腿更加蹒跚。它看起来,更虚弱了。

那匹狼也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警惕、疑惑,甚至还有一丝人类才有的挣扎。它似乎完全不明白,这个昨天还拿着钢叉,要把自己置于死地的人类,今天为什么会好端端地给它送来食物。

这种无声的对峙,持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

最终,还是饥饿战胜了警惕。也可能是,那匹狼从赵福来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杀意。

它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到了那块大石头前。它低下头,叼起了那半扇对它来说无比沉重的羊肉。

赵福来以为,它会立刻叼着羊肉,钻进林子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大快朵颐。

可那匹狼接下来的举动,让他永生永世,都无法忘记。

它叼着羊肉,没有立刻开吃,也没有转身就跑。

它只是艰难地转过身,重新面向赵福来藏身的方向,用它那只独眼,深深地,深深地看了赵福来一眼。

然后,它拖着那半扇羊肉,走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那块地上的草,比别处要稀疏一些。

它放下羊肉,用它的前爪,在那片土地上,刨了刨。然后又抬起头,看了看赵福来藏身的方向。它就这么重复了这个奇怪的动作两三次,像是在用一种赵福来无法理解的语言,示意着什么。

赵福来看得一头雾水,他完全不明白这畜生到底想干什么。

紧接着,那匹狼做出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举动。

它没有吃那块唾手可得的羊肉。

它仰起头,对着苍茫的、墨蓝色的群山,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悲怆的狼嚎。

“嗷呜——”

那嚎叫声里,没有凶狠,没有威胁,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凄凉,像一个失去了亲人的孩子,在孤独地哭泣。

然后,它竟然转过身,低下头,用它的额头,顶着那半扇羊肉,一点一点地,把肉推向了它刚才刨过的那片土地。它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进行着某种古老的仪式,似乎是……要把那块羊肉,“埋”起来!

04

狼在土里埋肉,这是赵福来活了五十多年,听都没听说过的怪事。

他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他把山坳里看到的那一幕,原原本本地跟王桂香说了。王桂香听完,也是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咂了咂嘴,说:“这狼,八成是成精了。老赵,咱们可别再招惹它了。”

赵福来一夜没睡好。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那匹狼悲伤的嚎叫声,和它用头顶着羊肉,一下一下往土里推的奇怪动作。

第二天,他心里揣着这个疙瘩,去村里跟人闲聊,想打听打听,有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村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抽着旱烟,听完他的描述,也都是啧啧称奇。

其中一个叫七爷的,是村里年纪最大的,快九十岁了,脑子却还很清楚。他眯着眼睛,想了半天,说:“福来啊,你说的这匹独眼狼,我好像有点印象。”



七爷告诉他,早些年,这后山里头,确实住着一个脾气古怪的老猎户。那老猎户不跟村里人来往,一个人住在山上的小木屋里。但他的打猎本事,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传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在雪地里捡到过一窝小狼崽,别的都冻死了,就活下来一只。他把那只小狼崽养大了,当狗一样使唤。那狼通人性,左眼,就是小时候跟着老猎户打野猪,被野猪的獠牙给挑瞎的。

“后来呢?那老猎户和狼呢?”赵福来急忙问。

“后来,”七爷磕了磕烟斗,“那老猎户,七八年前吧,死在山里了。村里人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僵了。那匹狼,也就不知所踪了。”

赵福来心里一动。他觉得,他碰到的那匹独眼孤狼,八成就是传说中的那一匹。

可它埋肉的动作,又该怎么解释呢?

他又去请教村里以前当过支书的冯老先生。冯老先生是村里唯一的文化人,读过不少古书。

冯老先生听完赵福来的描述,扶了扶老花镜,翻开了一本已经发黄的、线装的《北山杂记》。他指着其中一段,念给赵福来听。

书上说,在北方的一些古老传说里,有一种说法,叫“狼葬”。说狼这种畜生,是极有灵性的。对于有恩于它、或者它极为敬重的对象,比如抚养它长大的主人,或者狼群里的老狼王,在对方死后,它们会用自己捕获的最珍贵的猎物,来进行一种类似“祭拜”的仪式。它们会把食物,埋在逝者的坟前,以示哀悼和报答。

听到这里,赵福来心里有了一个大胆得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的猜测。

他想起,那匹狼埋肉的地方,草皮稀疏,泥土松软,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小的坟包。

难道说,那匹孤狼刨地埋肉的地方,下面埋着的,就是那个已经去世了七八年的老猎户?

那匹狼,没有离开,它一直守在老主人的坟边。而它之所以不吃自己送去的羊肉,是把那块肉,当成了祭品,在祭拜它的老主人?

这个想法,让赵福来后背一阵发麻。他不敢相信,一头畜生,竟然能有这样的情义。

05

尽管心里有了这个惊人的猜测,赵福来还是决定,继续给那匹狼送食物。

他觉得,不管那狼是不是在祭拜主人,它受了那么重的伤,要是没东西吃,肯定活不过这个冬天。

第二天傍晚,他又把家里剩下的那半只死羊,扛到了山坳里。

这一次,那匹狼似乎没那么警惕了。赵福来刚放下羊肉,退开没多远,它就从林子里出来了。它叼起羊肉,又对着赵福来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似乎没那么冰冷了。

然后,它又重复了昨天的动作,把那半扇羊肉,一点一点地,推到了那个小小的“坟包”前。

第三天,赵福来家里没有死羊了。他想了想,从房梁上解下一大块过年时腌的腊肉,又装了一袋子啃剩下的骨头,一并送了过去。

连续三天的善意,似乎终于让那匹独言孤狼,彻底放下了戒心。它似乎明白了,这个人类,对它没有威胁。

第四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一层白霜铺满了整个院子。

王桂香是家里起得最早的。她披着件旧棉袄,推开堂屋的木门,准备去院子里扫扫地,喂喂鸡。

刚一开门,她就“啊”的一声,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然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冰冷的门槛上,吓得浑身发抖。

赵福来正在里屋穿衣服,听到媳妇的尖叫,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他抓起一旁的扁担,就冲了出来。

他冲到门口,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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