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嫁女儿,陪嫁却只有一个破箱子,女婿因此被嘲笑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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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北京城里,老少爷们儿最爱聊的,就是那点儿家长里短的闲事。特别是谁家办红白喜事,那更是能聊上好几天。都说嫁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可这水怎么泼,泼得体面不体面,那可是讲究。

寻常人家尚且要倾其所有,给女儿置办一份风光的嫁妆,怕女儿到了婆家受委屈。可偏偏到了大学士纪晓岚这儿,这事就办得邪乎了。他嫁女儿,没给金银,没给田地,就给了一口破箱子。这事,让他的穷女婿,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01

京城里但凡有点头脸的人家,最近都在议论同一件事。大学士纪晓岚,那个传说中铁齿铜牙、才高八斗的纪昀纪大学士,要把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纪兰馨嫁出去了。

这可是件大事。纪府的门槛,这些天都快被媒婆们给踏破了。王孙公子,豪门富户,哪个不想和纪大学士攀上亲家。可纪晓岚挑来挑去,最后选中的人,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他选了个穷举人,叫祝允。

祝允这人,除了肚子里那点墨水和一张还算周正的脸,可以说是要什么没什么。祖上三代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到了他这一代,才出了个读书的种子。他靠着乡亲们东拼西凑的盘缠,才来到京城,租了个破旧的小院,一心只读圣贤书,指望着来年春闱能一举高中,改换门庭。

所以,当纪府的管家找到他,说大学士看中了他的才学和人品,要把女儿许配给他的时候,祝允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简直比他中了状元还要来得惊喜。他觉得,自己这半辈子的苦,都值了。



婚期定得很快。

婚礼那天,祝允租住的那个小院,难得地热闹了起来。他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买了红绸,挂了灯笼,勉强布置出了一点喜庆的气氛。但跟纪府那种高门大院比起来,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子寒酸气。

前来道贺的宾客,大多是些和祝允一样的穷书生,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他们嘴上说着恭喜发财、早生贵子的吉祥话,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轻蔑和好奇。大家都在等着,等着看纪府的嫁妆队伍,想看看这位清高了一辈子的大学士,会给这个一穷二白的女婿多大的体面。

午时三刻,纪府的嫁妆队伍,敲锣打鼓地来了。

队伍很长,阵仗很大。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往巷子口望去。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长长的队伍,抬着的,翻来覆去就只有一样东西。

一口箱子。

一口半人高的,看起来破旧不堪的木箱子。

那箱子的木质已经发黑,边边角角都磕碰得露出了木茬。箱子上的铜锁,也早就锈迹斑斑,绿色的铜锈糊成了一片。这箱子,不像是陪嫁的嫁妆,倒像是从哪个堆放杂物的旧仓库里,刚刚翻检出来的。

现场先是一片死寂,随即,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议论声和窃笑声。

祝允的同科举人王兆麟,一个家里开着绸缎庄的富家公子,当场就嗤笑出声。他摇着手里的折扇,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呀,纪大学士果然是两袖清风,连送的嫁妆都如此‘古朴’。祝兄,你这可真是‘一箱情愿’,情比金坚啊!”

他身边的几个富家子弟,立刻跟着哄笑起来。

祝允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紧接着,又变得煞白。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了大庭广众之下。周围那些嘲弄的目光,像一根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在他的身上。他尴尬地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就在这时,从花轿里,传出了新娘子纪兰馨平静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大,隔着轿帘和红盖头,显得有些朦-胧,却像一股清泉,流进了祝允焦躁的心里。

“夫君,这是父亲大人的一片心意,我们好生收下便是。”

祝允混乱的心,因为这句话,奇迹般地安定了一些。他抬起头,迎着王兆麟等人嘲讽的目光,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抬嫁妆的家丁拱了拱手。

“有劳了。”

就这样,这口象征着羞辱和嘲笑的箱子,被郑重地迎进了祝允的新房。

02

婚后的日子,并不像祝允想象中那样,因为娶了大学士的女儿就一步登天。

他依旧是那个穷举人祝允。

生活,还是一地鸡毛。

他需要专心读书,准备来年开春的会试。一个读书人,是不能出去抛头露面做营生的,那会被人瞧不起。所以,家里没有任何收入来源。他们只能靠着祝允来京城时带的那点微薄的积蓄,和妻子纪兰馨悄悄变卖一些自己陪嫁过来的首饰度日。

祝允知道,那些首饰,是兰馨从小戴到大的心爱之物。可她每次拿去当铺,回来的时候,脸上都没有半点不舍,反而会笑吟吟地给他买回他最爱吃的几样点心。

她越是这样,祝允心里就越是难受。

而那口破箱子,就静静地摆在他们那间狭小的婚房的角落里。它像一个沉默的看客,又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嘲笑他的符号。每次祝允看到它,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一记耳光。

他成了整个京城读书人圈子里最大的笑话。

大家在背后,都不再称呼他的名字或者字号,而是戏称他为“破箱女婿”。这个外号,像一块狗皮膏药,死死地贴在了他的身上,怎么也撕不掉。

那个王兆麟,更是处处与他作对。有一次在几个文人举办的诗会上,王兆麟当着所有人的面,作了一首诗,公然嘲讽他:“金屋藏箱不藏娇,腹中诗书换柴烧。可怜一代好颜色,错付东床酸秀才。”

诗一出口,满座哄堂大笑。祝允气得浑身发抖,当场就拂袖而去。

回到家,他第一次对兰馨发了火。他指着墙角那口箱子,说要把这东西劈了当柴烧。

兰馨没有跟他争吵。她只是红着眼睛,默默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柔声说:“夫君,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再等等,好不好?”

祝允看着妻子那双温柔又坚定的眼睛,心里的火气,又被浇熄了。他不知道岳父到底有什么道理。他只知道,这样的日子,他快要熬不下去了。

邻居张婶,是个热心肠的妇人,但也最爱嚼舌根。她有时候会送来一些自己家做的吃食,一边递给兰馨,一边唉声叹气:“哎,兰馨啊,你也是个好孩子。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放着那么多王孙公子不要,偏把你许给这么个……唉!日子过得苦吧?你看看你这小脸,都瘦脱相了。”

这些闲言碎语,像钝刀子割肉,一刀一刀地,凌迟着祝允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他几次都想把那口箱子扔到大街上,眼不见为净。可每次,都被兰馨温柔地拦了下来。

“夫君,再等等。”她总是这么说。

可祝允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他被人踩到泥里,再也爬不起来的时候吗?

03

婚后第一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

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脸生疼。他们那点微薄的积蓄,早就见底了。兰馨把自己最后一只玉簪也送进了当铺,换回来的几两碎银子,买了米和炭,也撑不了几天。

为了补贴家用,兰馨开始接一些刺绣的活计。她本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做过这些粗活。她每天晚上就着昏暗的油灯,一针一线地绣着。没过几天,那双曾经抚琴作画的手,就扎满了针眼。眼睛也因为熬夜,布满了红血丝。



祝允看着日益消瘦的妻子,心如刀割。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窝囊废。他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那口箱子上。

他想,岳父大人就算再清高,再不通人情世故,总不至于真的送一口空箱子来当嫁妆吧?哪怕里面只放了几十两银子,也能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如果,如果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那他就彻底死心。他要把这个带给他无尽耻辱的根源,彻底给毁了!

一个深夜,窗外下起了小雪。兰馨因为白天太过劳累,已经早早地睡下了。

祝允悄悄地爬了起来。他点亮一根蜡烛,走到了墙角那口箱子前。

他找来一根撬棍,想把那把生锈的铜锁给撬开。

那锁看起来破败不堪,锈得连钥匙孔都快找不到了。祝允以为,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把它撬下来。

可是,他想错了。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都憋红了,那锁却纹丝不动,像是长在了箱子上一样。

他不信邪,又换了锤子来砸。叮叮当当,火星四溅,那锁只是被砸得变了形,依旧牢牢地锁着箱子。

祝允累得满头大汗,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那把锁,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把普通的铜锁。

它的结构异常复杂,像是一个用金属制成的“鲁班锁”,由好几个部件以一种他完全看不懂的方式环环相扣而成。除非找到正确的顺序和手法,否则,根本无法打开。

除非,用更强大的蛮力,将整个箱子砸烂。

祝允又气又恼,他绕着箱子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他越想越气,忍不住抬起手,对着箱身狠狠地捶了一拳。

就在他的拳头敲在箱子侧面一个不起眼的木结上时,只听“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声,从箱子里传了出来。

祝允愣了一下。他凑过去仔细一看,那个被他敲中的木结,竟然微微弹了出来,露出了一个极小的,只能容纳一根手指伸进去的暗格。

祝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是钥匙吗?

他颤抖着,把食指伸进了那个小小的暗格里。

他没有摸到冰冷的金属钥匙。

他只摸到了一个硬硬的、被卷得极细的纸卷。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纸卷取了出来。借着昏暗的、摇曳不定的烛光,他慢慢地,展开了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纸条。

那上面,没有他想象中的银票,也没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上面只有一行字。

是纪晓岚那熟悉的、略带几分调侃的笔迹。

04

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句话:

“木从水生,金由火炼,心静方可入宝山。”

祝允举着那张小小的纸条,在烛光下愣住了。他把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翻来覆去地看了十几遍,还是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哪里是开锁的提示?这分明又是一个谜语,一个禅机。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线牵着的木偶,他的一举一动,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在岳父大人的算计之中。

他很愤怒,他觉得纪晓岚在戏耍他,在把他当猴耍。

可是,当最初的愤怒过去,他冷静下来之后,一种属于读书人的、不服输的好胜心,又被激发了出来。

他想,岳父大人既然留下这句话,就一定有他的深意。他是在考验我。如果我连这个小小的谜语都解不开,又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女婿?

从那天起,祝允像是着了魔一样。

他不再理会外界那些烦人的嘲讽,也不再去想那些让人头疼的柴米油盐。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这口箱子和这句话上。

他白天照常去书院读书,晚上回到家,就对着那口箱子发呆,有时候能一坐就是一整夜。

“木从水生”,他想,木头怎么会从水里生出来?难道是说,这箱子的木材,和水有什么关系?他仔细观察箱子上的木纹,发现那纹理确实像水波一样,一圈一圈,很有规律。可这又代表什么呢?



“金由火炼”,他想,金指的是那把铜锁。火炼,难道是要用火去烤那把锁?他试着用蜡烛去烤,结果除了把锁熏得更黑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他试过了各种各样的方法。他用水去浇,用火去烤,用针去戳,用锤子去敲。他把箱子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希望能再找到一个类似的暗格。

可什么都没有。那口箱子,就像一个沉默的、巨大的谜团,横亘在他的面前。

兰馨看着他每天茶不思饭不想、日益痴迷的样子,脸上没有半点责怪。她只是默默地为他端茶倒水,提醒他按时吃饭。有时候祝允研究到半夜,她就会给他披上一件衣服,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他。

她从不多问一句。她好像对这口箱子里的秘密,一点也不好奇。

祝允的心态,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研究中,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那口箱子,渐渐地,不再是他心中耻辱的象征。它变成了一场他与岳父纪晓岚之间的、跨越了时空的智力较量。

他坚信,只要自己能解开这个谜,就能向所有人证明,他祝允,不是一个只配得上破箱子的窝囊废。

05

时间过得飞快,像指尖的流沙。

一晃,两年多过去了。

祝允已经在这桩被全京城当成笑话的婚事里,被嘲笑了整整三年。

这三年里,他参加了一次春闱会试。也许是因为心里总惦记着那口箱子的秘密,也许是因为被外界的压力和窘迫的生活扰乱了心神。总之,他发挥失常,名落孙山。

这个结果,让王兆麟等人的嘲笑,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们说,穷酸就是穷酸,烂泥扶不上墙,就算做了大学士的女婿,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寒酸命。

祝允和兰馨的生活,也变得愈发窘迫。

兰馨陪嫁过来的那些首饰,早就当得一干二净。为了能让祝允安心读书,她接的刺绣活计越来越多。有时候为了赶工,甚至要通宵不睡。她那双原本白皙纤细的手,变得粗糙了许多,指尖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茧。

祝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放下了读书人的清高和面子,开始偷偷地去给一些书坊抄书,一个字一文钱,抄上一整天,也只够买半斗米。

日子就像一口干涸的井,怎么也看不到希望的泉水涌出来。

就在祝允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无望的生活彻底压垮的时候,一封从老家寄来的加急信,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信是他的堂兄写的。

信上说,他的母亲,在下地干活的时候,突然晕倒了。乡下的郎中看了,说是中了风邪,开了几服药,也不见好。现在人已经卧床不起,水米不进了。需要请城里的大夫,用些贵重的药材,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信的末尾,是他堂兄那带着几分催促和质问的笔迹:“……二弟,你在京城,既然当了大学士的女婿,想必如今已是富贵加身。母亲病重,急需用钱,你可得赶紧想想法子,寄些银两回来。乡亲们可都看着呢!”

祝允看完信,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他踉跄着扶住桌子,才没有倒下去。

他是个孝子。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供他读书。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出人头地,把母亲接到京城来享福。

可是现在,母亲病危,他却连给她买药的钱都拿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窝囊到了极点。

三年了,他一事无成。他让心爱的妻子跟着自己受尽了苦楚和白眼,现在,他甚至连生养自己的母亲都救不了。

他算个什么男人?他算个什么儿子?

他这个大学士的女婿,当得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06

祝允彻底崩溃了。

他第一次,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岳父纪晓岚,产生了强烈的怨恨。

什么考验?什么禅机?这一切,在人命面前,都显得那么虚伪,那么冷酷,那么不近人情!如果他早一点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钱财,他或许早就考中了进士,母亲也不会因为常年劳累而病倒。

他跌跌撞撞地,像个疯子一样,冲出了家门,跑到了纪府。

他想求求他的岳父,哪怕是跪下来求他,借他一点钱,救救他母亲的命。

可是,纪府的大门紧闭着。门房告诉他,纪大学士半个月前就已经奉了皇上的旨意,出京勘察黄河河工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个消息,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灭了祝允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他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了。

他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挪回了那个充满着冷嘲热讽和贫穷气息的家。

屋子里,油灯如豆。他的妻子兰馨,还坐在灯下,就着昏暗的光线,为他缝补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旧衣衫。她听到他回来的声音,抬起头,对他温柔地笑了笑:“夫君,你回来啦。饭在锅里温着呢。”



祝允看着妻子那张消瘦却依旧美丽的脸,看着她那双带着笑意却难掩疲惫的眼睛。他的目光,又缓缓地移向了墙角。

那口黑漆漆的破箱子,像一头沉默的怪兽,蹲踞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他。

三年的耻辱,三年的忍耐,三年的穷困,三年的绝望,在这一刻,像积压了许久的火山,猛烈地爆发了。

他像一头被逼到了绝路的困兽,双眼通红,转身冲进了院子里。

他拿起了那把平时用来劈柴的斧头。

兰馨被他的举动吓坏了,她惊恐地站起来,张开双臂,挡在了他的面前,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夫君,你……你要干什么?不可!万万不可啊!那是父亲的心意!”

祝允看着挡在身前的妻子,他一把推开了她,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心意?什么心意!他就是想看我的笑话!他就是想把我活活逼死!”

“我等不了了!我娘也等不了了!”

他举起了那把沉重的斧头,对着那口箱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劈了下去。

“今天,我就是不要这功名了!不要这大学士女婿的身份了!我也要砸了它!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哪怕就用这几块破木头,换几个铜板,给我娘买一副救命的药也好!”

斧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寒光,带着他积压了三年的愤怒、不甘和绝望,重重地,落向了那口箱子。

07

“哐!”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祝允原以为,这口看起来腐朽不堪的箱子,会应声裂成两半。

可他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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