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离婚后和前夫各自安好，
16年后我去他老家参加朋友婚礼，听到关于他的传言，
当我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屋内的场景瞬间让我石化在原地。
那一刻，16年前他红着眼眶说"对不起"的场景轰然涌入脑海。
原来在我没看到的地方，居然还藏着这样一个真相。
01
高铁在轨道上飞驰，窗外的风景从繁华的都市逐渐变成连绵的丘陵。
我叫苏婉，38岁，在上海做服装设计师。手里握着高中闺蜜小雅的婚礼请柬，目的地是江西某个小县城。
说实话，我已经很多年没回过这种地方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工作室助理发来的消息："苏姐，新款设计稿客户很满意，下周可以投产了。"
我回了个"好"，放下手机靠在座椅上。
邻座的大妈好奇地凑过来："姑娘，回老家啊？"
"不是，参加朋友婚礼。"我礼貌地笑笑。
"哎呀，那多好，年轻人就该多走动走动。"大妈打开了话匣子，"我就是回老家看儿子，他在县城工作，可孝顺了。"
我点点头，随手翻看朋友圈打发时间。
滑到一半，一张照片让我停住了。
照片里是个男人的背影，瘦削，略微佝偻，骑着电动车。车把上挂满了菜，后座绑着大包小包。配文是："XX县最孝顺的儿子。"
那个背影……
我放大照片仔细看，心跳莫名加速。会不会是他？
16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
当年他突然提出要回老家发展，我觉得他疯了。
"你疯了吗？我好不容易在上海站稳脚跟。"我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
他请求："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没时间等你想清楚。"我转身就走。
他红着眼眶说"对不起"，我头也不回："不必道歉，我们本来就不合适。"
性格不合，和平分手，这些年各自安好。
至少我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02
高铁到站时已经是傍晚。
小雅穿着碎花连衣裙在出口等我，看到我就扑过来抱住："婉婉！你终于来了！"
"恭喜啊，准新娘。"我笑着拍拍她的背。
"害羞死了，明天就要嫁人了。"小雅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先去酒店放行李，晚上我妈订了饭店给你接风。"
车子在县城里穿行，街道不宽，两边是低矮的楼房。
"这里变化不大啊。"我看着窗外说。
"是啊，小地方嘛。"小雅突然转过头看我，"对了，婉婉，我有个事想问你。"
"什么？"
"你前夫……是不是也姓林？叫林俊生？"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小雅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那个……算了，反正你们都离婚了。"
"到底怎么了？"我追问。
"他也在这个县城。"小雅说，"可能会在婚礼上碰到。"
我的心咯噔一下。
"他……过得怎么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
小雅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像是同情，又像是犹豫："挺好的吧……你到时候自己看吧。"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我也没有追问。
但心里莫名不安起来。
03
酒店在老城区，是那种老式的招待所改建的。
晚上吃完饭回来，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刷手机，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小雅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在这个县城做什么？过得好吗？会不会已经再婚了？
我烦躁地翻了个身，告诉自己别想了。
已经离婚16年了，他过得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走廊里突然传来说话声，隔壁房间的门似乎没关严。
"林家那个儿子啊，真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唉，命苦，这么多年了还是……"另一个声音叹气。
"他前妻不是跑了吗？也不回来帮帮忙。"
"人家在大城市混得好好的，谁愿意回来受这份罪？"
我坐起来，心跳得很快。
她们说的是林俊生吗？
什么两个病人？什么前妻跑了？
我想冲出去问清楚，但手放在门把上又停住了。
过了一会儿，走廊安静下来。
我躺回床上，整夜辗转难眠。
04
第二天一早，小雅就把我拉去布置婚礼现场。
县城的婚礼还是传统风格，大红色的喜字贴得到处都是。
"婉婉，你帮我把这些喜糖摆一下。"小雅递给我几个篮子。
我接过来，看到桌上摊开的请柬名单。
手指滑过一行行名字，突然停住。
林俊生。
这三个字像有温度一样，烫得我手指发麻。
"怎么了？"小雅凑过来。
"没什么。"我移开视线，"他会来吗？"
"不知道，邀请了，但他可能太忙。"小雅的妈妈从旁边走过，看到名单叹了口气，"这孩子能来就好，他太忙了。"
"阿姨，林俊生他……在忙什么？"我忍不住问。
小雅妈妈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哎，说来话长。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就别问了。"
她拍拍我的肩膀，走开了。
我站在原地，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
05
中午休息时，我说想去老街逛逛。
小雅要陪我，我拒绝了："你忙你的，我自己走走就行。"
老街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青石板路，两边是卖小吃的摊贩。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全是那些零碎的信息。
两个病人。太忙了。命苦。
他到底怎么了？
突然，一辆电动车从身边疾驰而过。
车把上挂满了菜，后座绑着大包小包，还有几箱药。
骑车的男人瘦削，背微微驼着。
那个背影……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喊了一声："林俊生？"
但电动车已经拐进了小巷，很快消失不见。
我追了几步，但巷子里空荡荡的。
是我看错了吗？
还是我太在意，所以处处都觉得是他？
我站在巷口，突然有些茫然。
06
婚礼在下午三点开始。
我换上礼服，坐在宾客席上。
司仪在台上说着吉祥话，新郎新娘笑得甜蜜。
我看着他们，想起自己16年前的婚礼。
那时候我们也是这样，对着亲友许诺要白头偕老。
谁能想到，不到三年就离婚了。
"各位来宾，请大家安静，婚礼正式开始……"司仪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后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匆匆走进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裤子也有些旧。
瘦，非常瘦，鬓角已经有了白发。
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
我的呼吸停住了。
是林俊生。
他环顾四周，和我的目光对上。
愣了一下，他点点头，快步走到角落坐下。
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汗。
16年了，他变化太大了。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孩，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07
婚礼进行到敬酒环节。
新郎新娘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敬过去。
到林俊生那桌时，新郎笑着说："表哥，今天一定要喝一杯。"
林俊生摆手："不行，我待会儿还得赶回去。"
旁边有人劝："你就不能放松一天吗？一年到头都没见你好好休息过。"
林俊生苦笑："真不行，家里离不开人。"
他的手机响了，他紧张地拿出来看了一眼，又放回口袋。
没过一会儿，又响了。
他看起来很焦虑，一直盯着手机屏幕。
我坐在斜对面，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不安。
家里离不开人？
什么人？
新娘子笑着说："表哥，嫂子呢？怎么没带来？"
林俊生的脸色一僵："我……没结婚。"
"啊？这么多年了还单着啊？"
"是啊。"林俊生低下头，"没这个福气。"
气氛有些尴尬，新郎赶紧打圆场："行行行，不喝酒也行，吃菜吃菜。"
他们走向下一桌。
林俊生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他脸色大变。
他接起电话："喂？……什么？……好，我马上回来！"
08
林俊生匆忙起身，差点撞翻桌上的杯子。
他快步往外走，脚步很急，手里攥着车钥匙，手在发抖。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小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你看到了？"
"他怎么这么急？"我问。
小雅支吾："可能……家里有事吧。"
"什么事？"我追问。
小雅避开我的目光："哎呀，新娘要抛花球了，你快去接！"
她拉着我往前走，但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婚礼上。
脑子里全是林俊生离开时慌张的样子。
他的手在发抖。
他说"马上回来"。
他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婚礼在欢声笑语中继续，但我坐立不安。
09
婚礼结束后，我和小雅一起回酒店。
换下礼服，我坐在床边，心神不宁。
林俊生那张憔悴的脸一直在眼前晃。
他鬓角的白发。
他发抖的手。
他匆忙离开的背影。
我拿起手机，想给他发消息，但翻遍通讯录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16年了，我们早就删除了彼此。
我烦躁地站起来，决定出去走走。
下楼时，遇到酒店前台的小姑娘。
我鬼使神差地问："你认识林俊生吗？"
小姑娘抬起头："认识啊，林家那个儿子，住在老城区XX路。"
"谢谢。"我转身就走。
"诶，你……"小姑娘在后面喊。
我已经冲出了酒店。
路边正好有辆出租车，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师傅，去老城区XX路。"
10
车子停在一栋老居民楼前。
五楼，没电梯。
我站在楼下仰头看，心跳如雷。
深吸一口气，我开始往上爬。
楼道很窄，墙皮斑驳脱落。
爬到四楼时，听到上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五楼传下来："爸，坚持住，我这就给你换药。"
是林俊生。
我的脚步停住，站在四楼和五楼之间的楼梯口。
心跳得快要跳出胸腔。
我该上去吗？
我有什么资格上去？
但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往上移动。
到了五楼，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老人痛苦的呻吟声，还有医疗仪器滴滴的声音。
一个老太太含糊不清地喊着："儿子……儿子……"
林俊生温柔地回应："妈，我在，别怕。"
我的手抬起来，想敲门，却僵在半空。
16年前，我是怎么离开的？
我说"我们不合适"，头也不回地走了。
现在我有什么资格推开这扇门？
手指在门板上停留了很久。
最后，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11
门被推开的瞬间，我整个人石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