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和我睡总哭闹,和她姥爷睡却很乖,半夜我推开门,瞬间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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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雯雯!你到底还睡不睡了!再踢被子,妈妈真的要生气了!”

凌晨一点,我终于忍不住,对着身边那个在床上翻来滚去、像条小泥鳅一样一刻也不得安宁的女儿,发出了压抑了一整夜的低吼。

女儿雯雯今年刚满五岁,正是精力最旺盛、好奇心最强的年纪。可她的这份“旺盛”,似乎全都用在了和我作对上,尤其是在晚上睡觉这件事上。

只要是跟我睡,她就像上满了发条的玩具,能从晚上九点一直折腾到半夜一两点。

“妈妈,我渴了,要喝水。”

刚喝完水躺下不到十分钟,她又会揉着眼睛坐起来。

“妈妈,我想尿尿。”

从厕所回来,钻进被窝,开始在床上烙饼,翻来覆去。

“妈妈,你给我讲个《白雪公主》的故事吧。”

讲完了《白雪公主》,她还要听《小红帽》。

故事讲完了,她的小脚丫又开始不安分地乱蹬,一床被子被她踢得东倒西歪。

每晚,我都像在打一场耗尽心力的拉锯战。而我,总是那个先缴械投降的。

作为28岁的全职妈妈,我每天的生活,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从睁眼到闭眼,都围绕着女儿和这个家。白天,我要买菜做饭、打扫卫生、陪她玩耍、教她识字;晚上,我还要应对她这无穷无尽的“睡前闹腾”。

长期的睡眠不足,让我的黑眼圈浓得像被人打了一拳,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镜子里的我,面色蜡黄,眼神疲惫,完全没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神采。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时,我的父亲,主动向我伸出了“援手”。

我父亲今年六十五岁,是一名退休的老教师。他一辈子都在跟学生打交道,为人慈祥,但骨子里,又透着一股属于那个年代的、不苟言笑的严肃。自我母亲去世后,他就一直跟着我们生活。

那天晚饭后,看着我又一次因为雯雯不肯好好吃饭而大发雷霆,父亲叹了口气,开口了。

“小雅,你最近太累了。要不今晚,让雯雯跟我睡吧。我来带她。”

我当时累得头昏眼花,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那晚,我终于享受到了一个久违的、完整的、一觉到天亮的睡眠。

第二天早上,我神清气爽地起床,惊讶地发现,昨晚,我竟然一夜都没有听到女儿房间传来任何吵闹声。

我走进父亲的房间,看到雯雯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小床上,睡得香甜,连被子都盖得整整齐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爸,她……她昨晚没闹?”我小声地问正在阳台上打太极的父亲。

父亲收了招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闹什么?小孩子嘛,讲究个规矩。跟她约法三章,到点就睡,不许说话,不许乱动。她一开始有点不习惯,我眼睛一瞪,她就老实了。睡得比谁都香。”

我将信将疑。

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事实证明,父亲说的是对的。

只要是跟爷爷睡,雯雯就乖巧得判若两人。每晚九点半,她会准时上床,然后,整个夜晚,都安安静静,再也没有半夜起来要喝水、要上厕所的折腾。

我终于从无尽的失眠中解脱了出来。我感激父亲为我分担了压力,也暗自感叹,到底是当了一辈子老师的人,带孩子,就是比我这个新手妈妈有办法。

我以为,我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可我当时并不知道,这诡异的“安静”,只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02

起初,我只是沉浸在能够睡个好觉的幸福感中,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可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我渐渐地,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是雯雯,她变了。

每次清晨,她从爷爷房间里出来时,总是显得特别安静,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她会低着头,走路都贴着墙边,不像以前那样,一醒来就会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扑到我怀里撒娇。

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躲闪。当我看着她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好像在害怕什么。



原本那个活泼开朗、爱说爱笑的小姑娘,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她不再追着我问“十万个为什么”,也不再缠着我陪她玩过家家的游戏。更多的时候,她会一个人,抱着她的洋娃娃,静静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一坐就是一下午。

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对爷爷的态度。

以前,雯雯最粘的人就是爷爷。每天爷爷从外面散步回来,她都会第一个冲上去,抱着爷爷的腿,嚷嚷着要“骑大马”。

可现在,她见到爷爷,就像老鼠见了猫。她不再主动跟爷爷说话,甚至当爷爷主动去抱她时,她小小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僵硬一下,然后找个借口,挣脱开。

那种感觉,不是疏远,更像是一种……畏惧。

还有一件事,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上个周末,我给雯雯洗澡。当我准备帮她脱衣服时,她却用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身体,一脸抗拒地说:“妈妈,我自己洗,你出去。”

我当时一愣,开玩笑地说:“哟,我们家雯雯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可雯雯的表情,却异常严肃。她执拗地,就是不让我碰她。最后,我只好妥协,在浴室门口,不放心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由她自己胡乱地冲洗了一下。

这些零零碎碎的、反常的细节,像一根根细小的鱼刺,开始卡在我的心头,让我感到一阵阵微弱的不安。

我把我的这些担忧,告诉了我的丈夫,周凯。

周凯在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总监,常年在外地的工地上出差,一个月也难得回家几天。他性格比较粗线条,是个典型的“甩手掌柜”。

电话那头,他听完我的叙述,不出我所料地,笑了起来。

“我说林雅,你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习以为常的不耐烦,“爸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当了一辈子老师,桃李满天下,教育孩子当然有他的一套办法。雯雯不闹了,变乖了,你还不高兴?”



“可是,她不是变乖了,她是变……变胆小了!”我急切地反驳。

“那有什么不好?女孩子家,文静一点,总比以前那样疯疯癫癫的强。”周凯不以为然,“你呀,就是太焦虑了。自己带不好孩子,还不相信老人。我看你就是闲的。”

“周凯!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我跟他谈论关于孩子教育的问题,他总会把一切都归结为我的“焦虑”和“神经过敏”。

我们的婚姻,也因为在育儿观念上的巨大分歧,渐渐出现了一道难以弥合的裂痕。

挂了电话,我又试探性地,跟我的婆婆提了提。

婆婆当时正在厨房里择菜,听完我的话,她头也没抬,只是不咸不淡地说:“老爷子是文化人,一辈子教书育人,带出来的学生,个个都有出息。他管教孙女,还能有错?小雅,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心太软,太惯着孩子了。女孩子,不管不行,不然以后嫁人了,是要吃大亏的。”

丈夫的不理解,婆婆的“站队”,让我瞬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我自己太敏感,太大惊小怪了?

毕竟,那个人,是我的亲生父亲啊。他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虽然严厉,但爱我至深。他怎么可能会……伤害自己的亲孙女呢?

03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时,我的闺蜜,赵静,的一次偶然到访,让我心中的警铃,再次大作。

赵静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她去读了儿童心理学的研究生,现在是一名专业的儿童心理咨询师。

那天,她来家里做客,正好是周末。雯雯也在家。

我跟赵静在客厅里聊天,雯雯就一个人,抱着她的兔子玩偶,安安静-静地坐在不远处的地毯上。整个下午,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跑过来缠着我们,也没有发出任何大的声响。

“你家雯雯,现在变得这么文静了?”赵静有些惊讶地看着雯雯的背影,问我。

我苦笑着,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赵静听完,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她没有像我丈夫和婆婆那样,说我多虑,而是沉默了许久。

等我父亲带着雯雯回房间睡觉后,赵静才拉着我,坐到阳台上,用一种极其凝重的语气,对我说:

“小雅,你听我说,这件事,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五岁的孩子,性格在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从活泼好动,变得沉默畏缩,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这背后,一定有某种让她感到恐惧和压力的原因。”

她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尤其是,你刚才说,她拒绝让你帮她洗澡。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你要留心,一定要留心!”

闺蜜的话,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我那本已不安的心湖上,激起了滔天巨浪。

我嘴上说着“不可能”,可心里,那颗怀疑的种子,却在疯狂地生根发芽。

我开始尝试着,和雯雯沟通。

“雯雯,你告诉妈妈,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呀?”

“雯雯,你为什么不喜欢跟爷爷说话了?是不是爷爷批评你了?”

可每一次,雯雯都只是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一言不发。有时被我问得急了,她眼中就会蓄满泪水,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只会变成压抑的、小声的抽泣。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发慌。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雯雯画的一幅画。

那天,我整理她的书包,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画纸。画纸上,用黑色的、深蓝色的蜡笔,涂抹着大片大片的、压抑的色块。画面的中央,是一个不成比例的、巨大的、紧闭的房门。而房门的角落里,画着一个非常非常小的、蜷缩成一团的小女孩,她的脸上,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个向下撇着的、悲伤的嘴巴。

看着这幅画,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地攥住了。

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从我的心底,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



我立刻给雯雯的幼儿园老师打了个电话。老师在电话里告诉我,雯雯最近在学校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劲。她上课总是走神,不爱跟小朋友们玩,午睡的时候,还经常会一个人偷偷地哭。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

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那天晚上,我拿着雯雯的画,找到了我的丈夫和婆婆,将我的担忧和幼儿园老师的反馈,一股脑地,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以为,这次,他们总该重视了吧。

可我得到的,依旧是失望。

“不就是一幅画吗?小孩子乱涂乱画,能说明什么?”丈夫周凯看了一眼那幅画,不耐烦地扔在一边,“我看你真是得了产后抑郁了!疑神疑鬼!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小雅,你是不是对你爸有什么成见?”婆婆的脸色也很难看,“老爷子好心好意帮你带孩子,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反过来怀疑他?你让我们老两口的脸,往哪儿搁?”

而我的父亲,就坐在一旁。他听完我的话,脸上露出了极其受伤的表情。他的眼眶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

“小雅……爸爸是看着你长大的,是怎么对你的,你还不清楚吗?我承认,我对你是严厉了一些,可那都是为了你好啊。现在,我用同样的方式,来教育雯雯,也是希望她将来能成才……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怀疑爸爸?”

看着父亲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听着丈夫和婆婆的联合指责,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罪人,一个无理取闹、恩将仇报的疯子。

那一刻,我真的陷入了彻底的孤立无援之中。

家庭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开始动摇,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04

那之后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我不敢再去看雯雯的画,不敢再给幼儿园老师打电话,甚至不敢再正视父亲的眼睛。

我强迫自己相信,一切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

可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听到隔壁房间那死一般的寂静时,我的心,又会像被猫爪子挠一样,惴惴不安。

那个念头,那个可怕的、大逆不道的念头,总会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心底冒出来。

我快要被这种无休止的内心拉扯和煎熬,折磨疯了。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集的夜晚,我做出了一个或许会让我后悔终生的决定。

那晚,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紧接着,一声惊雷,在我的耳边轰然炸响。

就在这雷声的间隙里,我似乎……似乎听到了从父亲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寻常的声响。

那声音,很轻,很压抑,像是什么东西,在敲打着木头,又像是什么人,在极力忍耐着,发出的、小声的呜咽。

是风声?还是我的幻听?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去,还是不去?

去,就意味着,我彻底撕下了伪装,将我对亲生父亲那最不堪的怀疑,摆在了台面上。如果,一切都只是我的误会,我该如何面对他?我们的父女关系,将彻底破裂。

不去,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会活在今天的这个阴影里,活在无尽的猜测和自责里。

母亲的直觉,和为人子女的孝道,在我的脑海里,展开了天人交战。

最终,那个作为“母亲”的、保护孩子的本能,战胜了一切。

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我必须,也一定要,去亲眼看一看!

哪怕结果,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赤着脚,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下了床。

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父亲的房门前。

楼道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偶尔闪过的电光,映出我那张因紧张而惨白的脸。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狂乱的心跳声,每一次跳动,都像在擂鼓。

父亲的房门,虚掩着,没有关严。一道细细的、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也透出了,那一丝丝更加清晰的、压抑的、令人心悸的声响。

我将手,放在了冰冷的门把上。我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我闭上眼睛,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轻轻地、缓缓地,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05

门,被我推开了一道刚好能容纳我一只眼睛窥探的缝隙。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在床头,亮着一盏光线极其昏暗的小夜灯。

借着那点微弱的光,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也让我瞬间如坠冰窟的一幕。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了!

我猛地一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住手!”

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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