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私生子带回家养了18年,老婆对他视如己出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林,这辈子能看着浩浩长大成人,我心里就再没别的念想了。”妻子温静躺在病床上,虚弱地对我笑。

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心疼得说不出话。

我以为,我十八年的赎罪,终于换来了她的原谅。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几天后,当律师在我面前展开那份薄薄的遗嘱时,那上面附带的一张纸,才让我看清了她微笑面具下,那场长达十八年,足以将我灵魂碾碎的报复。

01

十八年前那个夏天的雨夜,至今还像一部黑白默片,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

那晚的雨下得特别大,豆大的雨点子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搅得人心烦意乱。

我刚和一个客户喝完酒,带着一身酒气和疲惫回到家。

温静已经睡下了,我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准备回房,客厅的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带着疑惑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浑身湿透,头发狼狈地贴在脸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毯子包裹的婴儿。

是苏曼。那个我在一次外地出差时,因为酒精和空虚,犯下大错的女人。

我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血液都快凝固了。

我下意识地想关门,她却用脚死死抵住了门缝,哭着哀求我。

“林哥,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她的声音在哗哗的雨声里显得特别凄厉。

我把她让进屋,她“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我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我不能让孩子跟着我受罪。他是你的骨肉,林哥,你看他的眉毛,跟你一模一样!我不要你一分钱,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求你,给他一条活路!”

她一边说,一边掀开了包裹着孩子的毯子。

那是一个很小的婴儿,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汽。

我鬼使神使地凑过去看,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真的太像了,那眉眼,那鼻梁,简直就是我小时候的翻版。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震惊、愤怒、恐惧,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血脉相连的悸动,在我心里搅成了一锅粥。

苏曼把孩子硬塞进我怀里,哭着磕了几个头,然后就像一个幽灵一样,转身冲进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再也没了踪影。

我抱着那个温软的小身体,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很轻,却又重得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犯的错,如今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我无法推卸的责任,一个我必须偿还的罪孽。

我不知道在客厅站了多久,直到怀里的孩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哭声,才把我拉回现实。

我知道,我躲不掉了。

我必须去面对我的妻子,温静。

我抱着孩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我们的卧室。

那短短十几米的走廊,我感觉自己像是走了半辈子。

每一步,都踩在我的良心上。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卧室的黄铜门把手,握在手里冰得刺骨。

我推开门。

温静被门铃声吵醒了,正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看书。

她抬起头,看到我,又看到了我怀里的孩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疑惑、震惊和瞬间了然的表情。

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下去。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审判,开始了。

02

卧室里的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变成了固体。

我抱着孩子,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罪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温静的床前。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低着头,用一种近乎于忏悔的语调,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从那次错误的相遇,到苏曼的出现,再到这个孩子的来历,我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和辩解。

我说完了,屋子里陷入了长得可怕的死寂。

没有我想象中的暴风骤雨,没有哭喊,没有质问,更没有摔打。

温静什么都没说,她只是下了床,走到我面前,静静地,静静地看着我怀里的那个孩子。

她的眼神很奇怪,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我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那平静之下,似乎又隐藏着巨大的漩涡,随时能把我吸进去,撕成碎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墙上的挂钟,每一次“滴答”声,都像一把小锤子,狠狠地敲在我的神经上。

怀里的孩子大概是饿了,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叫声。

这哭声,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以为温静会让我滚,或者会提出离婚。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净身出户,背着这个污点过一辈子。

可她没有。

她俯下身,从我颤抖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个孩子。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像她抱过我们曾经夭折的那个儿子一样。

她抱着孩子,在床边坐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蛋。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我,开口了。

她的声音也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宣布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孩子留下。”

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继续说,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我的心里:“这件事,从今天起,永远不许再提。对外面所有的人,包括我们的父母,就说,这个孩子是我们从福利院领养的,因为身体不好,之前一直在乡下亲戚家养着,现在才接回来。你听明白了吗?”

我愣愣地点头,像个被抽走了魂的木偶。

这个看似无比宽容的决定,却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解脱。

它像一份我永远无法还清的债务合同,一份不平等的投降条约。

我清楚地知道,温静的冷静,不是原谅,而是一种更高层面的,更让我无处遁形的“宣判”。

她用这种方式,将我永远地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让我用余生所有的愧疚和顺从,来偿还我犯下的罪。

从那天起,我们家多了一个新成员,温静给他取名叫林浩。

而我的心里,却永远地多了一座坟墓。



03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能抚平伤痛,也能掩盖真相。

转眼,十八年就这么过去了。

在这十八年里,温静用她的实际行动,向我,向所有人,诠释了什么叫做“视如己出”,什么叫做“伟大的母爱”。

林浩小时候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就感冒发烧。

我记得他三岁那年的一个冬天,半夜突然烧到了三十九度八,浑身滚烫,说胡话。

我吓得手足无措,准备开车去医院,是温静拦住了我。

她说,外面下着大雪,路上滑,孩子再一折腾,病情会更重。

那一整晚,她都没有合眼。

她抱着林浩,坐在沙发上,用温水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擦拭身体,物理降温。

她一会儿给林浩喂水,一会儿又摸摸他的额头,嘴里还不停地哼着我们那个夭折的儿子最喜欢听的摇篮曲。

我就站在旁边,像个多余的摆设,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除了愧疚,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

天亮的时候,林浩的烧总算退了。温静的脸上,却熬出了浓重的黑眼圈。

林浩上小学的时候,因为是“领养”来的,个子又比同龄人瘦小,被班上几个调皮的男孩子欺负,把他推倒在地,还抢走了他的新书包。

林浩哭着回了家,平日里说话都温声细语,连跟人红脸都很少的温静,二话没说,拉着林浩就冲到了学校。

我后来听别的家长说,温静那天就像一头被惹怒的母狮子,直接找到了校长办公室,把那几个孩子的家长和班主任都叫了过来。

她没有大吵大闹,只是把林浩的伤指给他们看,然后一字一句地,条理清晰地告诉他们,如果学校和家长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道歉,她会立刻报警,并且找律师来处理这件事。她的气场强大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林浩了。

她为林浩开每一次家长会,座位永远在第一排。

她辅导林浩的功课,耐心得连我这个亲爹都自愧不如。

林浩喜欢吃红烧肉,她就学着做了几十次,直到做出林浩最喜欢的那种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的味道。

每次吃饭,她都会把最好的那几块肉夹到林浩碗里,看着儿子吃得满嘴是油,她的脸上就会露出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的笑容。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那块由愧疚和罪恶感组成的坚冰,在这十八年的母爱光辉下,一点一点地融化了。

我开始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我犯了那么大的错,却遇到了一个圣人般的妻子。

她不仅原谅了我,还帮我抚养了儿子。

一种畸形的幸福感,在我心里慢慢滋生。

我把家里所有的财政大权都交给了她,对她百依百顺,用我后半生能付出的所有温情,去小心翼翼地维系这个看似“完美”的家。

可是,这个家,真的完美吗?

温静待林浩有多热情,待我就有多冷淡。

在这十八年里,她和我,就像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同床共枕,却永远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们的交流,百分之九十九都围绕着林浩。

“老林,浩浩的学费该交了。”

“老林,明天开家长会,你去还是我去?”

“老林,浩浩说想买双新球鞋。”

除了林浩,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别的话题。

她不再关心我工作累不累,不再问我出差顺不顺利,更不会像从前那样,在我疲惫的时候,给我一个拥抱。

她的温柔,她的关心,她的爱,全都给了林浩。而留给我的,只有客气和疏离。

我们像一对配合默契的演员,在所有外人面前,扮演着恩爱夫妻、幸福家庭的角色。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看着她冷漠的背影时,我的心,就像被泡在冰水里一样,又冷又疼。

04

随着林浩一天天长大,他长成了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

他很懂事,学习成绩也很好,待我和温静都非常孝顺。我打心眼儿里疼他,为他骄傲。

可是,一些微妙的,不和谐的声音,开始在我耳边响起。

逢年过节,亲戚朋友来家里聚会,总会盯着林浩看半天,然后开玩笑地对我说:“老林啊,你家这儿子,真是会长,专挑你们俩的优点长。不过说真的,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像你啊,那双眼睛,那高鼻梁,眉眼之间倒是跟温静越来越像了。”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都会打着哈哈说:“是吗?都说儿子像妈,有福气嘛!”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免不了会泛起一丝嘀咕。

我一开始总觉得,是温静带大了他,朝夕相处,言行举止自然会相像。

可这样的话听多了,就像在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还有一件事,一直像根小刺,扎在我心里。

林浩上高中的时候,学校组织献血,回来后他告诉我们,他的血型是AB型。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因为我是O型血,温静是A型血。



我晚上偷偷上网查了血型遗传规律。

O型和A型的父母,理论上是可以生出A型或者O型的孩子,生出AB型孩子的概率,几乎为零。

虽然网上也说,有极少数的特殊情况,但这个发现,还是让那颗怀疑的种子,在我心里悄悄地发了芽。

我开始偷偷地观察林浩。

我发现,亲戚们说得没错,他长得确实不像我。

我是一个典型的北方男人,方脸,浓眉。

可林浩的脸部线条很柔和,双眼皮,嘴唇很薄,皮肤也白,是那种很清秀的长相,气质上,确实更像江南水乡长大的温静。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像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妈苏曼吧。

可十八年过去了,苏曼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连她长什么样都快记不清了。

真正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另一件事。

有一次,我帮温静打扫书房,无意中在她书柜的最顶层,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旧相册。

那是一个很老式的,深棕色牛皮封面的相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我当时有点好奇,就想拿下来看看。

没想到,我的手刚碰到相册,温静就跟触了电一样,一个箭步冲过来,从我手里把相册抢了过去,情绪激动地说:“你别动我东西!”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她从来没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我说过话。

“这里面是什么啊?这么紧张。”我试探着问。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把相册重新放回了高处,背对着我说:“没什么,就是我娘家的一些老照片,很多年了,没什么好看的。”

她越是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是好奇,越是觉得不对劲。

可看着她冰冷的侧脸,我没敢再问下去。

这些小事,像一根根看不见的藤蔓,慢慢地缠绕着我的心。

我有时候会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可每当这个念头冒出来,我就会立刻被巨大的愧疚感淹没。

我会对自己说:林伟啊林伟,温静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还在怀疑她?

你真是个混蛋!她肯定是早就原谅你了,只是心里那道坎过不去罢了。

我就这样,在自我安慰和自我怀疑之间,摇摆了许多年。

05

生活就像一架周而复始的机器,平淡地运转着,直到温静的一纸诊断书,让这架机器彻底停了下来。

肺癌晚期。

当我从医生手里接过那张薄薄的,却有千斤重的诊断书时,我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温静住进了医院。我推掉了公司所有的应酬,把生意都交给了副总,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守在医院里。

十八年来积压在我心底的愧疚,在这一刻,化成了最真实,最恳切的守护。

我给她喂饭,给她擦身,给她读报纸。

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看着曾经那个温婉雅致的她,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多希望,生病的那个是我,我愿意用我自己的命,去换她多活一天。

林浩也像一个真正的孝子,他刚考上大学,就跟学校请了长假,日夜守在病床前。

他给温静讲学校里的趣事,搀扶着她在走廊里散步,晚上就睡在病房外面的折叠床上。

他哭红了双眼,却总是在温静面前,强颜欢笑。

这幅母慈子孝、夫妻情深的画面,感动了医院里所有的医生和护士。

他们都说,我们家真是一个充满爱的家庭,说我是一个好丈夫,林浩是一个好儿子。

每当听到这些话,我的心里都五味杂陈。

温静在清醒的时候,显得异常地平静和坦然。

她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冷淡,偶尔还会对我笑笑,那笑容,就像夕阳最后的光,温暖,却又带着一丝凄凉。

她拉着林浩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嘱咐他,要好好学习,要照顾好自己,要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她把她所有的银行卡密码,都告诉了林浩。

那天下午,她把我跟林浩都支出去,说想一个人静一静。

后来我才知道,她单独叫来了她的律师,两个人在病房里,谈了整整一个小时。

律师走后,她把我叫到床前。

她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说话都费力。

她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牛皮纸材质的文件袋,用封条密封得严严实实。

她把文件袋交到我手上,看着我的眼睛,气息微弱地说:“老林,这是……我的遗嘱。等我走了以后,你……你和律师一起打开它。”

我握着那个文件袋,感觉它有千斤重。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哽咽着说:“不,你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很多年……”

她却只是虚弱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解脱般的笑容。

几天后,她走了。走的时候很安详,林浩和我,都陪在她身边。

06

温静的葬礼办得很体面。

来吊唁的亲戚朋友,都夸她是个好妻子,好母亲,说我这辈子能娶到她,是修来的福分。

我跪在她的遗像前,听着这些话,心如刀绞。

葬礼过后的一周,我按照温静的遗愿,约了她的代理律师,王律师,在家里见面,准备一起启封那份她留下的遗嘱。

林浩也在场,他坐在沙发上,眼睛还是红肿的,整个人沉默得像一尊雕像。

王律师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做事一丝不苟。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我交给他的文件袋,当着我和林浩的面,小心地撕开了封条。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开始宣读遗嘱的内容。

遗嘱的内容很简单。前面都是一些常规的交代。

关于财产分割的部分,温静写得很清楚:我们夫妻名下的共同财产,包括这套房子,车子,以及我公司的股份,全部由我林伟一人继承。

听到这里,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心里还是念着我的。

我觉得,她一定是彻底原谅我了。

这十八年,她虽然对我冷淡,但她心里是有我的。我的内心,被一种巨大的感动和温暖包裹着。

王律师顿了顿,继续往下读:“本人名下所有个人婚前财产,包括我父母留给我的一处房产,以及一笔数额为三百万元的银行存款,在我去世后,全部赠与我的养子,林浩。”

我愣了一下,随即就释然了。

温静疼了林浩十八年,把她自己的东西留给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甚至有些欣慰,觉得这是她对林浩最后的,也是最深沉的母爱。

我转头看了看林浩,他也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悲伤。

我以为,遗嘱到这里就结束了。

没想到,王律师翻到了最后一页,说:“遗嘱的最后,还有一份附加条款。”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