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聚会起身主动敬局长,他黑脸:应该敬旁边这位!后来我升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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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林,你这杯酒,敬我,敬早了!”

市里最高档的“望江楼”酒店,我们规划局年终聚餐的喧嚣,在这一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端着满满一杯“五粮液”,手臂僵在半空,脸上自信的笑容凝固成一个尴尬的面具。

我,林涛,业务科的笔杆子,名校硕士,公认的明日之星。

我准备了整整一周,要在今天这个最重要的场合,向一把手王建国局长,献上我精心准备的“投名状”。

可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上,此刻竟黑得能滴出墨来。

全场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

王局长没看我,只是用下巴,朝着主桌最末尾那个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轻轻一指。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你应该敬的,是旁边的这位,李师傅。”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李师傅?我们局里那个整天穿着发白旧中山装,守着一屋子霉味档案,马上就要退休的糟老头子?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值得王局长在全局上百号同事面前,给我这么大的一个难堪?



01

我叫林涛,二十八岁,顶着名牌大学硕士研究生的光环进入市规划局,已经三年了。

这三年,我把自己活成了一枚高速旋转的陀螺,不敢有丝毫懈怠。

别人望而却步的“城市发展战略白皮书”,我熬了两个星期,写了五万字,让省里下来的专家都点头称赞。

别人搞不定的新区土地测绘数据模型,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三天三夜,用大学里学的算法知识,硬是建构出了最精确的框架。

我始终坚信我父亲教我的那句老话:手上有金刚钻,才敢揽瓷器活。在机关里,业务能力就是我的金刚钻。

所以,当业务科的张副科长因为家庭原因,要平调到区里的闲职部门时,我感觉我的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

那个位置,仿佛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论资历,科里同龄人中,我是最早一批进来的。

论业务,科长老高每次开会,都会把我写的报告当成范本,让大家学习。

论贡献,过去一年科里拿到的所有荣誉,背后几乎都有我加班熬夜的身影。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以前是平视,现在带了点仰视。

午休吃饭,总有人开玩笑地喊我一声“林科长,下午有空指导一下我的方案呗?”

我嘴上连连摆手,说着“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心里却早已把这声“林科长”熨烫得服服帖帖。

那段时间,我走路都感觉脚下生风,连食堂的饭菜都觉得比平时香了几分。

唯一让我觉得有点碍眼的,是我的同事,张远。

如果说我是靠业务能力吃饭的,那张远就是靠“人情世故”这四个字活着的。

他的业务水平,说句实在话,一塌糊涂。

他写的方案,永远是网上东拼西凑,连最基本的数据都会搞错。每次他交上来的东西,科长老高都习惯性地叹口气,然后转手递给我:“小林,你再帮忙看看,润色一下。”

所谓的“润色”,基本等于推倒重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业务上的“扶不起的阿斗”,在人际关系上却是个“常胜将军”。



他有一本神秘的小本子,上面记着局里所有处级以上领导的生日、籍贯、爱人单位,甚至子女的学校。

王局长祖籍是福建的,他就总能“托朋友”从武夷山搞来市面上见不到的母树大红袍。

分管基建的刘副局长是个戏迷,张远就专门去省城,高价买了两张梅派名角的绝版演出票,恭恭敬敬地送到人家手里。

我对此,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我把这看作是旁门左道,是把心思用在了歪处。一个规划局的干部,不琢磨城市的未来,整天琢磨领导的喜好,简直是本末倒置。

有一次,临近下班,科长老高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关上,他亲自给我泡了一杯茶,这待遇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他先是拿出我刚完成的“老城区改造一期可行性报告”,赞不绝口:“小林啊,你这个报告,写得太扎实了,有理有据,数据详实,连我都自愧不如。”

我听得心花怒放,腰杆都挺直了几分,心想,戏肉要来了。

果然,老高话锋一转,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能力强,是咱们立身的根本,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他拖长了音调,“咱们单位毕竟是机关,不完全是搞学术研究的象牙塔。”

“有时候,要学会抬头看路,不能光埋头拉车。多跟老同志们学习学习,不光是学业务,更要学学他们为人处世的智慧。”

当时的我,被即将到来的晋升冲昏了头脑。

我压根没听懂老高话里那九曲十八弯的深意。

我以为他只是在进行一些常规的领导谈话,敲打我不要骄傲自满。

我连连点头,态度诚恳地应承着:“高科长您放心,我一定戒骄戒躁,虚心向老同志们请教。”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那副“我懂了”的表情,在老高眼里,恐怕是写满了“不开窍”三个大字。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年底那场全局聚餐上。

我觉得,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能够决定我命运的舞台。

我要在那个舞台上,当着所有局领导的面,尤其是王局长的面,进行一次最精彩的“汇报演出”,让他亲眼看到,我林涛,才是业务科那块最值得打磨的璞玉。

02

年终聚餐的地点,定在市里最负盛名的“望江楼”,顶层旋转餐厅,可以将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巨大的包厢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局里上上下下百十号人,按照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分坐在八张大圆桌上。

座次的安排,就是一张无形的权力地图。

王建国局长自然是坐在正对门口的主桌主位,他左手边是常务副局长,右手边是主管人事的副局长,再往下,是办公室主任、人事科长这些核心要害部门的一把手。

我们业务科的老高,凭借着科室的重要性和他的老资历,总算在主桌捞到了一个最末位的位置,即便如此,也引来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而我们这些普通科员,则被理所当然地安排在了离主桌最远的那几张桌子。

张远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像一只勤劳的蜜蜂,端着酒杯在各桌之间嗡嗡作响。

他总能精准地叫出每一位领导的姓氏和职务,甚至能说出对方去年随口一提的某件小事,引得领导们哈哈大笑,气氛融洽无比。

“李局长,去年您说您家小孙子喜欢航模,我刚好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一个最新的,改天给您送去!”

“陈主任,听说您母亲身体不太好,我老家那边有个老中医,专治这个,我把联系方式给您!”

我看着他那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地犯堵,夹起一块排骨,却怎么也嚼不烂。

我安静地坐在自己的角落里,几乎没怎么动筷子。我的眼睛,像一台锁定了目标的雷达,死死地盯住主桌的方向。

我在等。

等一个所有人都恰到好处,而王局长又刚好有片刻空闲的绝佳时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厢里的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热烈。

终于,主管人事的刘副局长端着酒杯,起身去了隔壁桌,王局长身边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真空地带。

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端起桌上那只二两半的水晶分酒器,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站了起来。

同桌的同事们都用一种混合着惊讶、不解和一丝看好戏的目光看着我。

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哥们儿,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了我的衣角一下,低声说:“林涛,别冲动。”

我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拨开他的手,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孤胆英雄,正要穿过枪林弹雨,去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我无视了沿途那些投来的或好奇或讥讽的目光,径直穿过人群,稳稳地站在了主桌旁边。

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王建国局长。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旁边的几位处长,直接走到了王局长的面前。

“王局长,您好,我是业务科的小林,林涛。”

我微微鞠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洪亮又谦逊。因为过度紧张,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我还是强撑着,发表那段我演练了无数遍的祝酒词。

“过去一年,在您的英明领导下,我们规划局攻坚克难,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为我们市的城市建设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作为局里普通的一员,能够参与其中,深感荣幸与自豪。在工作中,我个人也学到了很多,成长了很多,这都离不开您的指引和培养。”

“这杯酒,我敬您!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也请您放心,在新的一年里,我一定更加努力,兢兢业业,为咱们局的发展贡献我全部的力量,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这段话,每一个字都经过我的反复推敲。

我觉得它说得滴水不漏,有高度,有格局,既表达了对领导的无限敬仰,又巧妙地展现了自己的决心和抱负。

我说完,便双手举起酒杯,摆出一个准备一饮而尽的姿势,等待着王局长的回应。

03

整个包厢,在我说话的时候,就诡异地陷入了一片寂静。

现在,更是安静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上百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我身上,和王局长的脸上。

我期待的画面是,王局长露出欣慰的笑容,站起身来,端起酒杯,亲切地对我说几句勉励的话,比如“小伙子不错,好好干”,然后与我共饮此杯。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王局长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里那双刚刚夹过一块鱼肉的象牙筷子。筷子尖碰到骨碟的边缘,发出一声清脆的“嗒”,像法官落下法槌。

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冰冷、锐利,像两把手术刀,瞬间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和自信,让我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瞬间淹到了我的头顶。

他没有端起面前那杯为他准备的茅台。

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手中的酒杯。

他只是安稳地坐在那里,身体微微后仰,用下巴,朝着主桌最末尾,那个灯光都有些昏暗的角落,指了指。

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身形干瘦的老人。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领口都有些磨损的旧中山装,在这满是西装革履的场合,显得格格不入。

是档案室的李师傅,李怀民。

一个在局里待了快四十年,比我的年龄都大,马上就要退休的老头。

一个平时在单位里,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见了谁都只是靦腆一笑,整天守着那间充满霉味的档案室,像个与世隔绝的隐形人。

我完全不明白王局长的意思,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然后,我就听到了那句让我此后无数个夜晚都会在梦中惊醒的话。

王局长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低沉,但在死一般寂静的包厢里,却像惊雷一样,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小林啊,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所有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那是一种无形的威压,让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但你这杯酒,敬我,敬早了。”

全场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淬了毒的暗器,从四面八方射向我。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讥讽和嘲笑。

我甚至不用回头,就能清晰地感觉到,站在不远处人群里的张远,此刻脸上一定挂着那种努力憋着、却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笑容。

我的脸“轰”的一下,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从脖子根一直红到了耳尖,烫得吓人。

这比当众打我一耳光,还要让我难堪百倍。

紧接着,王局-长说出了那句更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一把小刀,在我本已破碎的自尊上,又狠狠地划了一刀。

“你应该敬的,是旁边的这位,李师傅。”

我彻底懵了,大脑宕机,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敬他?

敬一个管档案的糟老头子?

为什么?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精心排练的节目演砸了,被聚光灯钉在舞台中央,接受所有观众的审判和嘲弄。

04

我端着那杯沉甸甸的白酒,手臂僵在半空中,像一尊尴尬的雕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敬也不是,收也不是。

那短短的十几秒,被拉伸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我觉得我的职业生涯,我那曾经无比清晰的晋升之路,就在王局长这两句话里,被彻底宣判了死刑。

王局长为什么要用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当众羞辱我?那个不起眼的李师傅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惊天秘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能当场蒸发的时候,那个一直沉默的、仿佛置身事外的李师傅,自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佝偻着背,常年的伏案工作让他的脊椎有了明显的变形。他脸上带着一种老实人特有的局促和不安的笑容,似乎对成为全场焦点感到极不适应。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那里面装的是橙汁,局里的人都知道他因为胃不好,从不喝酒。

他用他那双布满老年斑、干瘦得像枯树枝一样的手,小心翼翼地举起杯子,在我的酒杯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玻璃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叮”。

“小林,好孩子,有心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迟缓和温和,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封的身体。

“这杯,我喝了,你随意。”

说完,他仰起头,喉结滚动,把那满满一杯橙汁,一饮而尽。

我像是被这轻轻的一碰惊醒,从那无边的屈辱和迷茫中,找回了一丝神智。我也机械地仰起头,把杯里那辛辣刺喉的白酒,猛地灌进了喉咙。

酒液像一条火龙,从我的舌尖一路灼烧到我的胃里,可我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座位的。

我只记得,一路上,那些之前还对我笑脸相迎、称兄道弟的同事,都像躲避瘟疫一样,刻意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而张远,则在我坐下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三分同情,但更多的是七分藏不住的得意和胜券在握。

那一晚剩下的时间,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味同嚼蜡”。

满桌的龙虾鲍鱼、山珍海味,在我嘴里,都变成了苦涩的黄连,难以下咽。

同事们的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在我耳里,都变成了对我无情的嘲讽和背景噪音。



我没等到散场,就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席,像一个打了败仗的逃兵,狼狈地逃离了那个让我颜面扫地、尊严尽失的战场。

走在冬夜冰冷的街头,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反复回想着王局长那句话:“你应该敬的,是李师傅。”

为什么?

这三个字,像一个巨大的、黑色的问号,死死地盘旋在我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李怀民,李师傅。

一个在局里几乎所有年轻人的认知里,都等同于“看大门的”、“管仓库的”。

一个每天的工作就是早上八点准时打开档案室的门,下午五点准时锁上,中间的工作就是给借阅资料的人做个手写登记,然后用鸡毛掸子扫扫档案柜上的灰尘。

一个连电脑打字都费劲,所有档案借阅记录都还用那本厚厚的、边缘已经卷起的硬壳本手写的老古董。

把他,和我,一个名校毕业、前途无量、规划局未来的业务核心,相提并论,甚至要我去敬他?

05

这本身就是一种匪夷所思的侮辱。

王局长,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敲打我,嫌我锋芒太露,不懂藏拙?

还是在用这种决绝的方式,直接告诉我,那个副科长的位置,你林涛,想都不要再想了?

我彻夜未眠,眼睛瞪着天花板直到发白。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上班,立刻就感受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

我成了全局的“焦点人物”。

走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些压低了声音的议论,和那些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的目光。

“听说了吗?昨天聚餐,业务科那个小林,想拍局长马屁,结果拍马腿上了,那场面,啧啧……”

“可不是嘛,让局长当着上百号人的面给撅回去了,脸都绿得跟青菜一样。”

“最逗的是让他去敬档案室的老李头,你说这不是故意打他脸嘛!那老李头自己都吓傻了。”

我低着头,脚步越来越快,只想赶紧钻进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藏起来。

刚在座位上坐下,科长老高的内线电话就打了过来,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老高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他见我进来,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破天荒地没有批评我,反而从抽屉里拿出一包“中华”,递给我一支。

我受宠若惊地接過,他亲自给我点上。

“小林,昨天的事,别太往心里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叹了口气。

“王局长那个人,你还不了解。他这个人,城府深得很,做事从来都不是无的放矢,更不会平白无故去羞辱一个下属。”

“他不是在单纯地针对你,他可能……是在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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