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救主时''误伤''路人:判安乐死,兽医检查时它蹭手背,全家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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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一分不能少!要么给钱,要么就给你那条畜生准备后事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油腻又嚣张。林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只平日里温顺得像个天使的金毛“阳光”。

仅仅因为在林荫道上救主心切地一扑,竟会卷入一场精心设计的敲诈勒索,并被一张冰冷的通知书判处了“死刑”。

然而,就当所有希望都已破灭,在最后的告别时刻,兽医却在阳光厚厚的毛发下,摸到了一个足以颠覆一切的、冰冷的硬点。

01

“林小姐,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电话里的男声,像一条浸满了油的毒蛇,顺着听筒往林悦的耳朵里钻,让她阵阵反胃。



“要么,五十万,私了。要么,我就让管理处的人来,给你那条咬人的畜生,一个痛快。”

林悦握着手机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你胡说!阳光根本没咬你!是你自己摔倒的!”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哎哟哟,瞧你说的。”男人在电话那头轻佻地笑了起来,“我这腿上的伤是假的?医院的诊断是假的?那么多邻居看着呢,是你家的大狗扑向我,这总是事实吧?”

“我告诉你,别耍花样。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点,收不到钱,你就等着给你的宝贝狗儿子收尸吧。”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忙音像是对她无声的嘲讽。

林悦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阳光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把毛茸茸的大脑袋搁在她的膝盖上,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安慰声,温暖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这只金毛,是母亲留给她最后的一点念想。

三年前,母亲被查出癌症晚期,在最后的日子里,她拉着林悦的手,气若游丝地说:“悦悦,妈走了,以后没人陪你了……就让‘阳光’替我陪着你吧,你要好好对它。”

阳光,是母亲从朋友家抱来的一只小金毛,说它就像一个小太阳,能照亮林悦以后孤单的日子。

母亲走后,阳光就成了林悦生命里最重要的一束光。

她加班到深夜,不管多晚,推开家门总能看到阳光蹲在门口,摇着尾巴等她。尾巴扫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她生病发烧,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是阳光用脑袋拱开她的房门,把最喜欢的毛绒玩具一个一个叼到她的枕边,然后安静地趴在床边陪着她,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小区里,谁不知道三单元的林悦养了条最乖的金毛。它从不乱叫,见到老人和小孩会主动绕开,阿姨们买菜回来,它还会凑上去用鼻子拱拱菜篮,仿佛在帮忙提东西。

“真是个好孩子。”邻居们总是这么夸它。

对林悦来说,阳光早已不是宠物,是家人,甚至是救命恩人。

半年前的一个深夜,她急性肠胃炎发作,腹部剧痛,浑身冷汗,连拿起手机的力气都没有。就在她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是阳光感觉到了不对劲。

它先是疯狂地舔舐她的脸,试图唤醒她。见没有反应,它开始用身体撞门,用爪子疯狂地挠门,发出的巨大声响终于惊动了对门的邻居。

门被撞开的那一刻,林悦永远也忘不了。阳光满眼焦急地冲到她床边,用头不停地蹭着她,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哀鸣。

医生后来说,再晚送来半小时,后果不堪设想。

从那天起,林悦就发誓,这辈子,她豁出性命也要护阳光周全。

可现在,这个救了她一命的家人,却因为一个无赖的陷害,被判了死刑。

“阳光……”林悦紧紧抱着它温暖的身体,把脸埋在它柔软的毛发里,眼泪无声地滑落。

“不怕,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阳光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02

第二天下午,林悦强打精神,想带阳光出去散散心。工作上的压力和赵某的勒索电话,让她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走,阳光,我们出去走走。”她换上鞋,拿起了牵引绳。



阳光兴奋地摇着尾巴,在门口开心地转着圈。

一人一狗走在小区后面的那条林荫道上。这里很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是林悦和阳光的“秘密基地”。

秋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梧桐叶洒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林悦心事重重,脚步也有些虚浮。她满脑子都是那五十万和“安乐死”几个字。钱,她拿不出来,可阳光的命,她更不能放弃。

就在这时,一直乖乖跟在她脚边的阳光,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前方发出了低沉的、充满警惕的“呜呜”声,身体也微微弓起,进入了戒备状态。

“怎么了,阳光?”林悦被它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收紧了牵引绳。

她抬起头,看到一个男人正从林荫道的另一头朝他们走来。

男人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夹克,头发油腻,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一摇三晃的,眼神也躲躲闪闪,不敢与她对视。

林悦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这个男人,正是昨天在电话里勒索她的赵某。

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悦立刻拉着阳光,想转身离开。

“别走啊,林小姐。”赵某加快了脚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阳光的低吼声更大了,它挡在林悦身前,喉咙里的声音充满了威胁。

“哟,这畜生还挺凶啊。”赵某的目光落在阳光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和算计。

“你想干什么?”林悦声音冰冷,将阳光的牵引绳死死攥在手里。

“不干什么,就是想再跟你聊聊赔偿的事。”赵某说着,一步步向她逼近,“五十万,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吧?破财消灾嘛。”

“我说了,我没钱!而且阳光根本没有伤到你!”林悦一步步后退。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赵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突然伸出手,朝林悦抓来。

“啊!”林悦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向后躲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处于戒备状态的阳光,瞬间就炸了。它把赵某的动作当成了对主人的攻击,忠诚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汪!”

一声响亮的吠叫,阳光猛地向前一蹿。

林悦只觉得手中牵引绳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绳子瞬间脱手。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赵某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就在阳光扑上来的前一秒,他的脚下非常“精准”地一个踉跄,身体夸张地向后倒去。

阳光的飞扑,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用身体去撞开威胁。它只是用前爪搭在了赵某的身上,试图将他推离自己的主人。

“嗷——!杀人啦!狗咬死人啦!”

赵某躺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凄厉得仿佛真的被咬掉了一块肉。他捂着自己的小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林悦彻底懵了。

她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赵某,又看了看一脸茫然,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阳光,脑子里一片空白。

阳光只是扑了一下,甚至连牙齿都没有露出来,怎么会……

周围很快聚拢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快看,那条大金毛咬人了!”

“那么大的狗,看着就吓人。”

赵某躺在地上,一边呻吟,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林悦,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的冷笑。

03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医生,你可得给我看仔细了!我这腿,怕不是要废了!”赵某坐在诊室里,裤腿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几道浅浅的红色抓痕。

医生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伤口,又看了看赵某夸张的表情,语气平淡地说:“先生,只是轻微的皮肤抓伤,连血都没怎么出。用碘伏消消毒,打破伤风针就行了。”



“什么?就这么简单?”赵某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告诉你,我这可是被疯狗咬的!我现在头晕眼花,浑身无力!我要做全身检查!脑CT、核磁共振,一个都不能少!”

林悦站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

“赵先生,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医生都说了只是轻微抓伤!”

“无理取闹?”赵某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的狗伤了我,现在还不让我看病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没有几十万,你休想了结!”

这场闹剧,最终在医院保安的介入下才得以收场。

但对林悦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从那天起,赵某开始了对她立体式的骚扰和攻击。

他的电话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打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小娘们,想清楚了没有?是拿钱,还是让你那条狗死?”

“我告诉你,老子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电话被林悦拉黑后,他又换了无数个号码继续骚扰。

紧接着,他找到了林悦工作的公司。

那天下午,林悦正在和客户开会,赵某突然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

“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纵容恶犬伤人,还不给赔偿啊!”

“我的腿要断了!我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

他声泪俱下的表演,引来了所有同事的围观。公司的领导脸色铁青,客户也皱着眉头提前离场。

林悦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无尽的羞辱和指责。

“林悦,这件事你尽快处理好,不要影响到公司。”领导最后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现实中的骚扰还不够,赵某又将“战场”转移到了网络和业主群。

他把自己拍的“伤口”照片——经过刻意处理,看起来血肉模糊——发到业主群里,配上煽动性极强的文字。

“【紧急求助】本人被三单元林悦家的大型犬严重咬伤,狗主人拒不负责,天理何在!”

“这种烈性犬就该被处理掉!今天咬我,明天就可能咬孩子!”

一时间,群里炸开了锅。不明真相的邻居们纷纷开始指责林悦。

“林小姐,你怎么能这样?”

“赶紧把狗处理了吧,太危险了。”

“以前看那狗挺乖的,没想到这么凶。”

林悦百口莫辩。她发的解释和监控视频截图,很快就被赵某和他的同伙用无数的谩骂和表情包淹没。

她被踢出了业主群。

走在小区里,以往那些会笑着跟她打招呼的邻居,现在看到她和阳光,都像躲瘟神一样远远避开,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林悦选择了报警。

在调解室里,面对着一身正气的社区工作人员,赵某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不再嚣张,而是变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受害者。

“同志,你看看我的伤,你看看医院的诊断。”他拿出那张“轻微抓伤”的诊断书,却只指着“抓伤”两个字,“我一个老实本分的人,现在被狗咬了,班也上不了,觉也睡不好,我要求赔偿,这不过分吧?”

“可是他要五十万!”林悦激动地说,“这根本就是敲诈!”

“林小姐,有话好好说。”工作人员和稀泥,“赵先生,你这个赔偿金额确实有点高。你看这样好不好,让林小姐赔偿你医药费,再给你一些营养费,大家各退一步。”

“不行!”赵某一口回绝,“我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这笔钱,一分都不能少!”

调解,以失败告终。

工作人员也很无奈,对林悦摊了摊手:“林小姐,你也看到了,这种经济纠纷,对方不同意,我们也没办法强制执行。建议你们还是私下协商,或者走法律程序。”

走法律程序?

林悦咨询了律师,得到的答复是,就算打官司,按照伤情,法院最多也就判赔几千块。但诉讼周期长,而且赵某这种滚刀肉,根本不怕。他就是用这种无赖的方式,逼你就范。

那一刻,林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在这个人面前,所有的道理、所有的法律,都显得那么苍白。她和阳光,仿佛掉进了一张用无耻和贪婪编织而成的大网里,越挣扎,被缠得越紧。

04

就在林悦被赵某折磨得心力交瘁,几乎要崩溃的时候,更让她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上午,两个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工作人员敲响了她家的门。

“你好,我们是市犬类管理部门的。”为首的男人出示了证件,“我们接到市民多次举报,称你饲养的大型犬有伤人行为,需要你配合调查。”

林悦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这是赵某的“杀手锏”。

工作人员的态度很好,甚至带着一丝同情。

“林小姐,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最近市里正在进行文明养犬的专项整治行动,对于有伤人记录的犬只,处理得会非常严格。”

“我们也是按章办事,希望你理解。”

林悦拼命地解释,从阳光的来历,到它是如何救了自己一命,再到赵某是如何碰瓷勒索。她把所有的证据,包括那段不甚清晰的监控,都拿给了工作人员看。

“同志,阳光是无辜的!它真的是为了保护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工作人员耐心地听着,记录着,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凝重。

“林小姐,你说的这些,我们都记录下来了。但是,赵某也向我们提供了一系列‘证据’。”

他们拿出了一沓文件。

里面有医院的诊断书,有赵某自己拍的、角度刁钻的“伤口”照片,还有他在业主群里煽动性言论的截图,以及好几个邻居签名的“证词”,证明阳光有“攻击性”。

这些所谓的“证词”,不过是赵某断章取义,歪曲事实,诱导邻居们签下的。

但在白纸黑字面前,林悦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事实是,你的狗,确实对赵某造成了伤害。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根据规定,对造成严重伤害的犬只,我们可以依法进行收容,并进行无害化处理。”

“无害化处理”……

这六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地插进了林悦的心脏。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安乐死。

接下来的几天,林悦像疯了一样,用尽了一切办法。

她找了最好的律师,律师告诉她,在现有的证据和舆论压力下,翻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管理部门的决定,是“合法合规”的。

她联系了媒体,希望能曝光赵某的恶行。但记者一听,觉得这只是普通的邻里纠纷,没有报道价值,婉言拒绝了。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一周后,一张轻飘飘的纸,被送到了她的手上。

《关于对犬只“阳光”进行无害化处理的告知书》。

白纸,黑字,红色的公章,刺眼得让她几乎晕厥。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限林悦在三日内,将犬只“阳光”送至指定的宠物医院,执行安乐死。

这张纸,不是告知书。

这是一张死亡判决书。

是判给阳光的,也是判给她的。

林悦瘫倒在地,告知书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

阳光跑了过来,用脑袋蹭着她,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只知道,它的主人很难过,它要去安慰她。

林悦看着阳光清澈无辜的眼睛,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对不起,阳光……对不起……”

“是妈妈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05

三天的时间,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最后一天,林悦抱着阳光,和同样双眼红肿的父亲一起,走进了那家指定的宠物医院。

医院里的气氛,压抑得像一个冰窖。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悲伤的味道。



林悦紧紧地抱着阳光,仿佛要把它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阳光很安静,它似乎也感知到了这生离死别的气氛,把头埋在主人的怀里,一动不动。

“时间……到了。”穿着白大褂的兽医,轻声说了一句,语气里也满是无奈和不忍。

林悦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她低下头,亲了亲阳光的额头,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

“阳光,不怕……就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父亲站在一旁,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此刻却哭得像个孩子,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医生……”林悦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能……能最后再给它做一次检查,给它梳梳毛吗?我想让它……干干净净地走。”

这是她唯一能为它做的了。

兽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当然可以。”

阳光被抱上了冰冷的金属检查台。它很乖,没有挣扎,只是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林悦,充满了不舍和依恋。

就在兽医拿起听诊器,准备为它做最后的检查时,出现了标题中的那一幕。

阳光突然动了。

它没有反抗,也没有吠叫,只是轻轻地抬起头,用它毛茸茸的脑袋,温柔地、依恋地,蹭了蹭兽医拿着听诊器的手背。

它的眼神里,没有攻击,没有怨恨,只有无尽的委屈和依赖。

这个无声的、充满灵性的动作,是他最后的“申诉”。

它仿佛在说:“叔叔,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妈妈,你们不要伤害我,好不好?”

这一瞬间,林悦和父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阳光!”

“我的好孩子啊!”

两人扑到检查台前,抱着阳光,失声痛哭。整个诊室里,只剩下他们撕心裂肺的哭声。

兽医也是个养狗的人,看到这一幕,眼圈也红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阳光的后背,试图安慰这个通人性的生命。

就在这时,他的手,在阳光脖颈处厚厚的金色毛发下,忽然顿住了。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指尖传来的触感,有些不对劲。

在柔软顺滑的皮毛之下,他摸到了一个极其微小、但异常坚硬的凸起。

“等等……”兽医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了,医生?”林悦哭着抬起头。

兽医没有回答,他拨开那一片厚厚的金色毛发,又用手仔细地触摸、按压那个位置。

“这里……好像有个东西。”

他立刻转身拿来一把小小的医用剃刀,小心翼翼地对着那个位置,剃掉了一小块毛发。

随着金色的毛发被剃落,底下白皙的皮肤暴露了出来。

然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微小的、针尖大小的金属黑点,赫然出现在阳光的皮肤之下!它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的尖端,深深地嵌在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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