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替表哥家插秧,偷摘塘边瓜,主家婆:摘一个,得给我当半年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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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军啊,这瓜是我家祖传的冰糖瓜,一个能顶你三天工钱。”

赵婆婆站在田埂上,手里拎着我刚咬了一口的青皮瓜,眯着眼看我。

我咽下嘴里的瓜瓤,心想不就一个瓜吗,大不了赔钱。

谁知她接下来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摘一个,得给我当半年娃。”



1985年的夏天,太阳毒得像要把人晒化了。

我叫李小军,那年十六岁,刚从县城读完初中回到村里。本想着暑假能在家歇歇,谁知道表哥李建国突然找上门来。

“小军,哥有个事儿求你。”建国表哥坐在我家堂屋的条凳上,不住地抹额头上的汗。他比我大五岁,平时在村里当民办教师,这会儿正是农忙时节,学校也放了暑假。

“啥事儿?说吧。”我给他倒了碗凉茶。

“是这样,我答应了给赵家庄的赵老三家帮忙插秧,可我媳妇突然要生了,这两天得守在家里。你能不能替我去几天?工钱我照给你,一天五毛。”

五毛钱一天,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了。我心里盘算着,干十天就是五块钱,够买两本《三国演义》的连环画了。

“行啊,啥时候去?”

“明天一早,天不亮就得出发。赵家庄离咱们村有十几里地,得走一个多小时呢。”建国表哥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毛巾递给我,“这是赵家给的,说是定金。他家闺女绣的,可金贵着呢。”

我接过毛巾,上面绣着两条鲤鱼,针脚细密,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丝绸的光泽。

第二天凌晨四点,公鸡还没打鸣,我就被娘叫醒了。她给我准备了两个窝窝头,一小罐咸菜,用蓝布包袱包好。

“到了人家,嘴要甜,手要勤,别给咱家丢脸。”娘站在门口叮嘱我。

“知道了。”我背起包袱,趁着晨曦出发了。

六月的田野,晨雾还未散尽。我沿着泥土路往东走,路两边是刚插完秧的水田,秧苗嫩绿嫩绿的,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偶尔能听见几声狗叫,远处的山影朦朦胧胧。

走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终于到了赵家庄。这是个不大的村子,也就三十来户人家,房屋沿着一条小河散落着。赵老三家在村东头,是栋青砖瓦房,看起来家境还算殷实。

“你就是建国的表弟吧?”一个中年男人从屋里走出来,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脸上的皱纹像田埂一样深。

“嗯,赵叔好,我叫李小军。”

“好好好,来了就好。先进屋歇歇,吃口饭,一会儿就下田。”赵老三很热情,把我让进屋里。

堂屋里有个老太太正在灶前烧火,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虽然年纪大了,但腰板挺直,精神矍铄。看见我进来,她抬起头,用一双锐利的眼睛打量着我。

“这就是替建国来的娃?瘦不拉几的,能干得动活不?”

“娘,人家是城里读书的学生,脑子好使。干活的事儿,慢慢来。”赵老三讨好地说。

原来这就是赵家的老太太,村里人都叫她赵婆婆。我赶紧叫了声“婆婆好”

老太太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继续拉风箱烧火。

吃过早饭,太阳已经老高了。赵老三带着我和另外两个雇工来到村北的水田。这片田有十来亩,昨天刚犁过,泥水混在一起,散发着泥土的腥味儿。

“小军,你以前插过秧吗?”赵老三问。

“插过,在自家田里帮过忙。”我撸起裤腿,准备下田。

“那就好。看见没,那边田埂上的草棚子是我娘搭的,她要在那儿看着咱们干活。她这人性子古怪,你们别往心里去。”

我抬头望去,果然看见赵婆婆坐在田埂上的草棚里,手里拿着把芭蕉扇,正盯着我们这边看。

插秧是个细致活儿,也是个累活儿。你得弯着腰,双手在泥水里来回插秧苗,一插就是一整天。太阳晒在背上,火辣辣的疼;泥水浸着双腿,时间长了又酸又胀。

我跟着赵老三和另外两个工人,一排排地往前插。秧苗要插直了,间距要均匀,深浅要合适,这些都是讲究。刚开始我还能跟上节奏,可过了一个时辰,腰就直不起来了,手也开始哆嗦。

“小军,歇会儿吧,喝口水。”赵老三看出我累了,招呼我上岸。

我爬上田埂,浑身泥水,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这时候才发现,赵婆婆的草棚子旁边,有一片瓜地。绿油油的瓜藤爬了一地,藤蔓下面,隐隐约约能看见几个圆滚滚的青皮瓜。

“赵叔,那是啥瓜?”我指着瓜地问。

“那是我娘种的冰糖瓜,可甜了。”赵老三压低声音说,“不过你可别打主意,我娘把那些瓜当眼珠子似的护着,每天数着个数呢。去年村里有个娃偷摘了一个,被我娘追着打了三条街。”

我听了,心里暗暗记下了。

一晃就干了三天。

这三天下来,我的手掌磨出了水泡,腰也疼得直不起来,晚上躺在赵家给安排的偏房里,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第四天中午,太阳正毒的时候,赵老三让我们都歇歇。他和另外两个工人回村里吃饭去了,我因为离家远,就带着窝窝头坐在田埂上啃。

咸菜早就吃完了,干巴巴的窝窝头难以下咽。我喝了几口水壶里的水,越喝越渴。这时候,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旁边的瓜地上。

赵婆婆回家吃午饭去了,草棚子里空荡荡的。田野里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

那些青皮瓜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召唤着我。我咽了咽口水,心想就摘一个,吃完赶紧把瓜皮藏起来,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我左右看看,确认四下无人,悄悄摸到瓜地边。挑了个最大的瓜,用手一拧,瓜蒂就断了。瓜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五六斤重。

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我用手掰开瓜。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瓜瓤是浅黄色的,水灵灵的,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咬了一口,哎呀,那个甜啊!瓜汁在嘴里爆开,甜丝丝的,带着一丝清凉。比我在县城供销社买的西瓜还要甜,还要解渴。我三口两口就吃掉了大半个。



正吃得起劲呢,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好吃吗?”

我一哆嗦,差点把瓜掉地上。回头一看,赵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正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我看。

“婆婆,我……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手里还拿着那半个瓜,瓜汁顺着手指往下滴。

“吃吧,吃完了咱们算账。”赵婆婆说着,在旁边坐下,拿着芭蕉扇慢悠悠地扇着。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瓜已经咬开了,扔了也是浪费。我硬着头皮把剩下的瓜吃完,然后站起来,准备挨骂。

“婆婆,对不住,我真的太渴了。这瓜多少钱,我赔给你。”我把兜里仅有的两毛钱掏出来。

赵婆婆看都不看那两毛钱,淡淡地说:“小军啊,这瓜是我家祖传的冰糖瓜,一个能顶你三天工钱。”

我一听,傻眼了。三天工钱那就是一块五,我哪儿有这么多钱?

“婆婆,我真没这么多钱。要不我多干几天活,用工钱抵?”

“不用。”赵婆婆摆摆手,“这瓜值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偷东西的这个行为。”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婆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摘一个瓜,得给我当半年娃。”赵婆婆慢悠悠地说出这句话,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啥?当娃?”

“就是当我干儿子,在我家住半年,帮我干活。”

“这……这不行啊,我还要回城里上学呢,而且我爹娘也不会同意的。”我急了。

赵婆婆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不同意也得同意。要么当半年娃,要么我去你村里,把你偷瓜的事儿跟大家说说。那时候,你爹娘的脸往哪儿搁?你表哥建国的脸往哪儿搁?”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在那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传出去我偷东西,不光我自己丢人,连带着全家都抬不起头来。

“我……我考虑考虑。”我支吾着说。

“考虑啥?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就搬到我屋里来住,从今儿起,你就是我赵家的娃了。”赵婆婆说完,背着手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田埂上,呆若木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因为一个瓜,我得给她当半年儿子?这老太太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转念一想,她眼神清澈,说话条理分明,哪儿像有问题的样子?那她图啥呢?

当天晚上,我躺在偏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把屋里照得亮堂堂的。我盯着房梁上的蜘蛛网,脑子里乱成一团。

要不要答应赵婆婆的条件?当她半年儿子,这事儿听起来就离谱。可要是不答应,她真去村里宣扬,那我和家里人都没法做人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这娃睡着了。”是赵老三的声音。

“睡着了好,免得听见咱们说话。”赵婆婆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娘,你真要让这娃给你当儿子?这不是胡闹吗?”

“胡闹?我看你才是胡闹!”赵婆婆压低声音,但语气很严厉,“你媳妇生了三个闺女,你还想要儿子,可你看看你这身子骨,都四十多了,还折腾得起吗?我看中这小军,这娃机灵,读过书,比村里那些泥腿子强多了。”

“可他家里怎么会同意?”

“我自有办法。明天你去他村里走一趟,就说这娃在咱家干活受了伤,要养一段时间。我再给他家送点粮食和钱,这事儿就成了。”

“这……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我赵家又不是亏待他。你看着吧,半年之后,这娃对咱家的感情,比对他亲爹娘都深。”

脚步声渐渐远去,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睁开眼睛,心跳得厉害。原来赵婆婆是想要个儿子!可她为什么偏偏看中了我?而且还要用这种方式?

第二天一早,我果然被赵老三叫去了赵婆婆的房间。这是个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堂屋,墙上贴着毛主席像,旁边挂着一幅“福”字。炕上铺着干净的被褥,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小军,昨晚想清楚了吗?”赵婆婆坐在炕上,手里端着茶碗。

“婆婆,我想问您,为啥非得让我当您儿子?”我鼓起勇气问。

赵婆婆放下茶碗,眼神变得柔和了些:“你想知道原因?”

“想。”

“那我就告诉你。”赵婆婆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就生了老三一个儿子,本想着儿孙满堂,享享清福。可老三娶了个媳妇,一连生了三个闺女,却就是生不出儿子来。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我赵家要绝后了。”

“可这跟我有啥关系?”

“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跟我有缘。你长得像我年轻时候的一个学生,那学生后来考上了大学,出息了。我想着,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孙子,我这辈子也算值了。”

赵婆婆的话让我心里一软。原来这老太太也有心酸事儿。

“可是婆婆,我有爹有娘,怎么能说给您当儿子就当儿子呢?”

“我没说让你断绝跟你爹娘的关系。就是让你在我这儿住半年,认我当干娘。平时帮着干点活,我教你点本事。半年后,你愿意走就走,愿意留就留,我不强求。”

“您能教我啥本事?”我好奇地问。

赵婆婆神秘地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保证,这本事能让你一辈子受用。”

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中,我答应了赵婆婆的条件。当天下午,赵老三就去了我们村,按照赵婆婆的说法,跟我爹娘说我在干活时扭伤了腰,需要在赵家养一段时间。同时,他还带去了二十斤小麦和三块钱,说是给我的医药费。

我爹娘本来还担心,可看到赵老三态度诚恳,又给了粮食和钱,也就放心了。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儿子已经被人家“买”下来当了半年儿子。



从那天起,我就正式住进了赵婆婆的屋里。

头几天,我心里憋屈得很,觉得自己像是被卖了一样。可赵婆婆对我确实不错,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还让我别下田干活了,就在家里陪着她。

“小军啊,你以后就叫我干娘吧。”一天吃饭的时候,赵婆婆突然说。

我夹菜的手停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叫出口。

赵婆婆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不急,慢慢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发现赵婆婆虽然年纪大了,可脑子好使得很。她识字,还会算账,村里人有啥事儿都爱找她拿主意。

一天晚上,村东头的王家和李家因为田界的事吵起来了,眼看着就要打起来。村长都劝不住,最后是赵婆婆出面,三言两语就把事儿摆平了。

“婆婆,您咋这么厉害?”我佩服地问。

“这有啥厉害的?做人啊,就得明事理,讲道理。你把道理讲通了,再大的矛盾也能化解。”

“那我能学会吗?”

“当然能。不过得先从认字开始。我看你写的字,歪歪扭扭的,得好好练练。”

就这样,赵婆婆开始教我写字。她自己年轻时候念过几年私塾,毛笔字写得极好。每天晚上,她都会让我临摹字帖,一笔一画地纠正我的写法。

“写字跟做人一样,要端正,要有骨气。你看这个'人'字,一撇一捺,相互支撑,缺了哪一笔都站不稳。”

除了教我写字,赵婆婆还教我很多做人的道理。她说话总是很有深意,让我慢慢琢磨。

有一次,村里来了个货郎,挑着担子卖针头线脑。我看中了一把小刀,可兜里没钱,就问赵婆婆要。

赵婆婆看了看那把刀,又看了看我,说:“你想要这刀做啥?”

“好看啊,而且能削树枝玩。”

“一把刀,三毛钱。你干一天活的工钱都不够买这刀的。你觉得值吗?”

我想了想,觉得好像确实不太值。

“想要什么东西,得先想清楚三个问题:一是真的需要吗?二是买得起吗?三是值得吗?这三个问题都想明白了,再做决定。”

赵婆婆的话让我茅塞顿开。从那以后,我做事情前都会先想想她说的这三个问题。

转眼间,我在赵家已经住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我跟赵婆婆的关系越来越好,心里对她也有了真正的感情。

可就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是农历七月十五,村里的习俗是要给逝去的亲人上坟烧纸。一大早,赵婆婆就准备好了纸钱和供品,让赵老三陪着她去村西头的祖坟。

“小军,你也跟着去吧,给你认认门儿。”赵婆婆说。

我点点头,跟着他们一起出门了。

赵家的祖坟在村西头的一个小山坡上,周围种着几棵松树,环境倒是幽静。坟头上长满了野草,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赵婆婆让赵老三除了草,然后摆上供品,点燃纸钱。她跪在坟前,嘴里念念有词,我听不太清楚,只隐约听到“老头子”“儿子”之类的字眼。

烧完纸,赵婆婆站起来,看着那些青烟慢慢飘散,眼眶有些红了。

“小军,你知道这坟里埋的是谁吗?”她突然问我。

“应该是您的老伴吧?”

“不是他。”赵婆婆指着旁边一个小小的坟包,“这里面,还埋着我的大儿子。”

我吃了一惊:“您还有个大儿子?”

“有过。”赵婆婆的声音变得苦涩,“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生了两个儿子,老大叫建军,老二就是现在的老三。建军那孩子聪明着呢,七岁就能背四书五经,村里人都说他将来肯定有出息。”

“后来呢?”

“后来……”赵婆婆擦了擦眼角,“那年闹饥荒,家里没吃的,建军饿得不行了,跑到地主家的果园里偷果子。被人发现了,一顿毒打,当场就没了气。那时候他才十二岁。”

我听得心里一紧。

“我抱着他的尸体哭了三天三夜,恨不得跟着他一起去。可我还有老二要养,只能咬着牙活下来。”赵婆婆转头看着我,“你知道我为啥非要你叫我干娘吗?因为你跟我那个建军太像了。一样的聪明,一样的爱读书,连偷东西的样子都一样。”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原来赵婆婆是把我当成了她死去的儿子。

“婆婆……”我哽咽着叫了一声。

“叫干娘。”赵婆婆纠正我。

“干娘。”这一次,我叫得很自然,很情真意切。

赵婆婆笑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哎,好孩子。”

从那天起,我是真心实意地把赵婆婆当成了干娘。我开始学着像儿子一样孝顺她,早上起来给她打洗脸水,晚上睡前给她端洗脚水。我还学着给她捶背,跟她说学校里的趣事,逗她开心。

赵婆婆也越来越疼我,变着法儿地给我做好吃的。有一次,她从箱子底儿掏出一块腊肉,那是过年时候省下来的,舍不得吃,专门留给我炖了汤。

“干娘,您也吃。”我夹了块肉放她碗里。

“我不吃,我老了,吃不动肉了。你吃吧,长身体呢。”

“不行,您必须吃。我听说老年人更需要营养。”我坚持把肉又放回她碗里。

赵婆婆看着我,眼圈又红了:“有你这个儿子,我这辈子值了。”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跟赵婆婆的感情越来越深。她不光教我写字、做人,还教我种地、养鸡、编筐子,这些农活我以前都不会,现在都学得有模有样了。

转眼到了九月,秋收的季节。村里的玉米都黄了,高粱红了,到处是丰收的景象。

这天,赵婆婆突然跟我说:“小军,半年的期限快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想起来,当初说好的是住半年。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再过两个多月,我就该回去了。



“干娘,我不想走。”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我是真的不想离开赵婆婆了。

“傻孩子,你还要上学呢,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儿吧?”赵婆婆摸着我的头,眼里满是不舍。

“可是干娘,我舍不得您。”

“我也舍不得你啊。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等你将来有出息了,别忘了干娘就行。”

那天晚上,我躺在炕上想了很久。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世间总是聚少离多?为什么好不容易有了感情,又要分开?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的时候,出事了。

那是九月底的一个傍晚,天刚擦黑。赵老三急匆匆地跑回来,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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