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半个月,半夜回家,发现床单湿了一大片,她却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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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周明,结婚刚满一年。别人都说新婚燕尔蜜里调油,可我这才第一年,心里就跟三伏天塞了团棉花似的,又闷又堵,喘不过气。这一切,都跟我那有严重洁癖的妻子林小婉有关。

“老公,你的行李我都收拾好了,内衣裤单独放在这个袋子里,记得每天换洗,酒店的洗衣机可不干净。”

林小婉穿着熨帖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家居服,正跪在客厅光洁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件衬衫叠成标准的方块,放进已经喷过消毒液的行李箱里。她甚至戴着一次性手套,生怕自己的手污染了即将远行的衣物。

我靠在卧室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平心而论,小婉是个无可挑剔的妻子,漂亮、温柔,做事井井有条。可就是这洁癖,严重到了让我和我家人都有些无所适从的地步。

“小婉,我就出差半个月,参加个培训,不用这么仔细。”我试图表达一下我的无奈。

“那怎么行!”她抬起头,漂亮的杏眼里满是认真,“酒店多脏啊,谁知道上一位客人有没有什么皮肤病、传染病。小心驶得万年船。”说着,她又变戏法似地掏出一大包独立包装的消毒湿巾,硬塞进箱子侧袋,“这个随身带着,吃饭前一定记得擦擦桌子椅子。”

我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想在她起身时抱抱她。没想到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灵活地往后一缩,避开了我的手臂。

“别碰我,”她摆摆手,语气带着点嫌弃,“我刚擦完地板,身上都是消毒水味,脏。”

看,又是“脏”。在我眼里干净整洁、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她,却总觉得自己“脏”。这就是我的妻子林小婉,一个连自己丈夫的拥抱都要考虑卫生状况的女人。

我讪讪地收回手,心里那点离愁别绪被一种熟悉的无力感取代。手机适时地嗡嗡震动起来,是公司发来的行程确认邮件。我划开屏幕,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昨天收到的一条微信消息上,是同一个部门、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小王发来的:

“周哥,听说你那个‘情敌’张伟离婚了?动静闹挺大,好像还搬到了你们小区?啥情况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刺了刺。

张伟。这个名字是我心里一根不大不小、却总也拔不掉的刺。他是林小婉的大学同班同学,据说从大一追她追到大四,锲而不舍。虽然最终小婉选择了我,但每次想起这茬,或者偶尔同学聚会听到点风声,我心里总像噎了颗酸梅,不是滋味。更何况,当年张伟和小婉差点见了家长,我老丈人,对,就是小婉她爸,居然跟张伟特别投缘,两人成了忘年交,时不时还约着喝两杯。这事儿想起来就更让我憋闷。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些:“小婉,听说张伟离婚了?”

她正弯腰检查行李箱轮子是否也擦拭干净的身影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嗯,听说了。挺可惜的,他们才结婚两年。”

“他……好像搬到我们小区了?”我盯着她的背影,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

“是啊,”她直起身,转过来,脸上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表情,“原来的房子判给前妻了,他暂时没地方住,挺着急的。我帮他联系的房子,就在隔壁3号楼,二楼。”

我的心像坐滑梯似地往下沉了沉:“你怎么没跟我提过这事?”

林小婉疑惑地眨了眨眼:“这有什么好特意说的?就是帮个忙而已。他是我同学,现在遇到困难,能帮就帮一把。爸也知道的。”

又是“爸也知道”。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是啊,我老丈人都没意见,我要是表现得太介意,反而显得我小心眼、不信任她。可那种属于自己的领地被人觊觎、甚至可能已经被无形渗透的感觉,实在糟糕。

“对了,”我强迫自己转移话题,也是真心不放心,“我出差这半个月,让我姐来陪你住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林小婉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复杂和抗拒:“周梅姐?她……她不是不太喜欢我吗?”

我一时语塞,只能报以苦笑。这又是另一桩头疼事。

我姐周梅,比我大五岁,性格爽朗泼辣,是典型的“护弟狂魔”。她和林小婉的关系,从结婚起就有些紧张,导火索就是小婉这要命的洁癖。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结婚那天,我姐高高兴兴一屁股坐在我们崭新的婚床上,想沾沾喜气。结果小婉当场就尖叫着冲过去:“姐!别坐!我还没铺防尘罩呢!”

我姐当时脸就涨红了,眼眶也跟着红了。为啥?因为那张床和床上用品,都是她省吃俭用,花了小一个月工资给我买的结婚礼物。这还不算,后来我姐送的新毛巾,小婉当着她的面,在盆里用消毒液反反复复搓洗了八遍,嘴里还念叨着:“新东西最脏了,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有多少灰尘细菌。”

我姐当时气得眼泪直掉,指着我说:“周明,我给你买新的,还买出错来了?我就这么脏?”

从那以后,我姐就很少来我家,用她的话说,林小婉“太隔路”(这是我们老家的方言,意思就是特别挑剔、难相处,让人浑身不自在),她受不了那个气。

“我姐其实人很好的,”我试图解释,却觉得语言苍白,“她就是性格直爽,说话不拐弯抹角,没什么坏心眼。”

林小婉叹了口气,眼神里有些委屈:“我知道周梅姐是好人,对你也好。可是……那些细菌、灰尘真的存在啊,我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她那副认真又带着点无助的样子,我既心疼又无奈。最终,在我软磨硬泡下,我们各退一步,达成妥协——我姐会来住,但林小婉保证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洁癖行为,不让我姐感到难堪。

好不容易安顿好这头,我拖着那个被消毒水浸染得仿佛也带了洁癖的行李箱出门。电梯门缓缓关上前,我看到林小婉还站在门口,手里紧紧攥着那瓶常备的消毒喷雾,朝我挥了挥手。

电梯下行,我心里那点因出差产生的小小自由感,早已被对张伟搬来的疑虑、对姐姐和妻子相处的担忧,冲得七零八落。


2

出差地的培训枯燥而紧张。白天被各种课程塞满,还好些,一到晚上,独自回到酒店房间,孤独感和各种猜测就忍不住往脑子里钻。

第一天晚上,我姐周梅的电话就准时追来了,像现场直播。

“小明啊,我在你家跟做贼似的!”电话那头,我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浓的抱怨。

我心里一紧:“怎么了,姐?小婉她……”

“咋了?我连沙发都不敢坐!一坐,你媳妇那眼神就跟探照灯似的扫过来,我屁股底下跟长了刺一样!”我姐气呼呼地说。

我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有点想笑,又觉得心酸:“姐,你别太紧张,小婉她就是有点洁癖,人不坏的,你随便坐,她最多心里不舒服,不会说什么的。”

“有点?周明你良心让狗吃了?这叫有点?”我姐的声音陡然提高,又迅速压低,像被人发现了似的,“我刚去上了个厕所,好家伙,我在里面的时候还好,一出来,她拎着消毒液就进去了,冲马桶冲了足足有半小时!我的妈呀,那水声哗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马桶通大海了呢!我现在宁可憋着去小区上公厕!”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我姐蹑手手蹑脚、如履薄冰的样子,既好笑又心疼。我知道小婉的行为有多伤人,尤其对我姐这种直性子来说。

“忍忍吧姐,就半个月,算我求你了,帮我看着点家,我也放心。”我只好安抚她。

“半个月?”姐姐在电话那头哀嚎,“我现在天天在小区楼下那个长椅上坐着,不到你媳妇规定的睡觉时间,我都不敢上楼!这叫什么事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姐的“战报”成了我枯燥出差生活的唯一调剂,虽然这调剂带着点苦涩的喜剧色彩。她向我汇报林小婉每天拖地几次、用什么牌子的消毒液、连门口的脚垫都要每天刷洗……言语间充满了不可思议和压抑的怒火。

直到第五天,我姐打来电话时,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严肃和神秘。

“小明,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得稳住。”她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是在密谋什么。

“什么事?你说。”我的心提了起来。

“今天下午,有个男的来你家了,高高瘦瘦的,长得还挺人模狗样,上楼半天没下来。”她顿了顿,加重语气,“最可疑的是,你媳妇把客厅的窗帘给拉上了!光天化日的,拉窗帘干嘛?”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了块石头:“男的?是不是高高瘦瘦,戴个眼镜,看起来挺斯文?”

“对!就那样!你怎么知道?”我姐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讶,“你认识?谁啊?”

我握着手机的手心瞬间开始冒汗,嗓子发干:“是张伟……她大学同学,刚搬到我们小区那个。”

“我的天!就是他啊!”我姐的声音充满了危机感,“小明,你赶紧的,想办法回来看看吧!我看你媳妇也不是个省心的灯!这孤男寡女的,拉上窗帘,能有什么好事?”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一种冰冷的恐惧感顺着脊椎爬上来。理智告诉我应该相信小婉,她那么爱干净,甚至有些排斥亲密接触,怎么会……但“张伟”这个名字,加上“拉窗帘”这个动作,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放大。

“姐,你先别急,可能……可能是有正事要谈,怕晒或者其他原因?”我试图说服我姐,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正事?什么正事需要拉窗帘谈?怕晒?今天阴天!”我姐毫不留情地反驳,“我刚才假装回家取东西,在门口听见里面还有说有笑的!声音压得低,但听着挺开心!”

我姐的最后一句像一记重锤,砸得我头晕眼花。林小婉平时是个挺安静的人,尤其是对不算太熟的人。她和张伟……有什么能聊得那么开心?而且,我记得张伟大学时是摄影社的,小婉也喜欢摄影,他们还一起拍过照片……难道旧情复燃?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出来,咬得我心口剧痛。

“我……我再看看,明天再观察观察,”我姐听我不说话,语气也缓了缓,但依旧充满担忧,“要真有问题,我立马告诉你。你这媳妇,你得上点心!”

挂断电话,我呆坐在酒店床上,盯着惨白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林小婉和张伟在拉上窗帘的屋里说笑?可能吗?可姐姐没必要骗我。那种被背叛的猜疑和愤怒,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

那一晚,我几乎没合眼。眼前交替浮现出林小婉温柔的脸和可能发生的龌龊画面。信任的堡垒,在猜疑的持续攻击下,开始出现裂痕。


3

第二天中午,我姐的电话又来了,这次带来的消息更加劲爆,几乎坐实了我的恐惧。

“小明!又来了!那个张伟又来了!”我姐的声音急促而愤怒,“而且这次不是你媳妇一个人,你老丈人也来了!现在他们三个人在楼上呢!我听见动静了!”

我先是愣了一下,老丈人在?那是不是……我心里刚升起一丝侥幸,就被我姐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碎。

“你别高兴太早!你老丈人待了不到俩小时,刚才走了!现在屋里就又剩你媳妇和那个男的了!”我姐的声音带着哭腔,“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家这关系太乱了!我害怕了!小明,我不管了,你赶紧回来吧!这地方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我要回老家!”

“姐!姐!你别急!你听我说……”我对着电话大喊,但那边只剩下一串忙音。我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姐姐的“逃离”和最后通牒,成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老丈人来过,然后又走了,留下张伟和林小婉单独在家?这像什么话?难道老丈人也……一种被所有人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的愤怒和屈辱感淹没了我。

不行,我必须回去!立刻!马上!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培训,冲去找带队领导,语无伦次地编了个家里有急事的理由,请了假,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机场,买了最早一班回程的机票。

飞机上,我坐立难安,脑子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场景,以及我该如何面对。愤怒、伤心、失望、还有一丝不肯死心的期盼,种种情绪撕扯着我。几个小时的航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飞机终于在深夜降落。我拖着简单的行李,像奔赴战场一样,心跳如鼓地冲出机场,打了辆车直奔家里。城市的霓虹灯在车窗外飞速倒退,我却只觉得一片模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我几乎是跑着进去的。就在我转过最后一个路口,快要到我家单元门时,我猛地停住了脚步,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单元门里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张伟!

他穿着休闲装,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衣服也有些许凌乱。他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慌乱,然后勉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点了点头:“周明?你……你出差回来了?”

我死死盯着他,努力控制着上去给他一拳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嗯,提前结束了。”我的目光在他湿漉漉的头发和略显褶皱的衣服上扫过,“这么晚了,你来我家有事?”

他的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含糊地说:“啊……那个……林小婉帮你老丈人修相机,我过来拿一下。修好了,我就拿走了。不早了,我先走了。”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匆忙,背影在路灯下拉得老长。

帮我老丈人修相机?半夜来拿?头发还湿着?衣服也不整齐?这一连串的疑问和眼前看到的景象,像汽油浇在我心头的怒火上。这谎撒得也太拙劣了!分明是心虚!

我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愤怒和一种被证实了的绝望,让我浑身发抖。

我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站在家门口,颤抖着掏出钥匙。我本想直接开门,但鬼使神差地,我先敲了敲门。我倒要看看,她在干什么。

奇怪的是,敲门半天,里面一片寂静,没人应声。这种寂静更像是一种掩饰。我不再犹豫,直接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屋内只亮着几盏昏暗的壁灯,一片寂静,只有卫生间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她在洗澡?刚送走张伟就洗澡?这个联想让我的怒火直冲头顶。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先把行李放在玄关,然后像侦探一样巡视着客厅。客厅看起来还算整齐,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若有似无的、不属于我家常用香氛的味道。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向紧闭着门的卧室。

手放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我停顿了一秒,然后猛地推开了房门!

卧室里只开着床头一盏昏暗的小灯,但眼前的景象已经足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那张林小婉平时视若珍宝、连我穿着外裤坐一下都要唠叨半天的婚床上,此刻一片狼藉!床单中央湿了大大的一片,水迹还未完全干透,枕头歪斜着,被子有一角拖到了地上,整个床铺呈现出一种明显的、被人剧烈折腾过的凌乱状态!

我的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猜疑、我姐的警告、张伟湿漉漉的头发和慌乱的表情,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确凿的证据!他们……他们竟然在我的床上!

“林小婉!”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转身怒吼着冲向还在哗哗响着的卫生间,用力砸门,砰砰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你给我出来!立刻!马上!”

水声戛然而止。里面安静了几秒钟,然后门锁咔哒一声,门开了一条缝,林小婉湿漉漉的脑袋探了出来,脸上满是惊愕和不解:“老公?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她脸上带着刚被热水熏蒸过的红晕,头发滴着水,眼神清澈,却更让我觉得是一种伪装。

“我不回来?我不回来怎么能知道你在家干什么好事!”我的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发抖,指着卧室的方向,“我在楼下碰到张伟了!他头发也是湿的!你们……你们是不是刚鬼混完?他前脚走,你后脚就洗澡?啊?”

林小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猛地拉开门,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露出光滑的肩膀和锁骨,身体因为气愤和寒冷而微微颤抖:“周明!你胡说什么!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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