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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炊事员在朱德饭里下毒,枪毙之时,杨奇清提出:重审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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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的一个深秋,八路军前线总部后厨响起了一声惊叫:“有人在副司令的饭菜里下毒!”

短短几小时内,负责掌勺的炊事员高二根成了“国民党潜伏特务”,被判死刑,押赴刑场。

而就在行刑前一刻,锄奸队长杨奇清突然叫停,断言此案“另有玄机”,提出重审此案

杨奇清为何要提出重审?这件事究竟有何蹊跷?



有人下毒

1940年,太行山深处的一处八路军前线指挥部高二根天还没亮就开始在灶堂里忙活。

因为做得一手好川菜,他被安排进了前线的炊事班里,此刻他正在专心地做泡椒鸡杂,那是朱总司令最喜欢吃的菜

就在他准备把做好的菜装盘时,一声震天怒喝打破了后厨的宁静。

“快来人!有人往总司令的饭菜里下毒!”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猛地从灶房门口冲进来,满脸惊恐,正是民兵副队长莫三航

他手里高高举着那盘泡椒鸡杂,眼神四下扫视,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毒烟熏倒似的。

灶房的锅铲掉在地上,铁皮一声脆响,高二根一脸茫然。

紧接着,值班哨兵也涌入了厨房,有人喊着:“快把菜倒到鸡窝里试试!”

果然,一群母鸡争先恐后啄食那盘菜后,没过多久便翻倒在地,鸡冠抽搐,发出奇异的哀鸣。



众人一见此景,顿时炸了锅,高二根当场被押进锄奸队。

消息传遍指挥部,也迅速传到了高层,迅速掀起了轩然大波。

审讯开始了高二根最初死咬着一句话:“我没做,我真的没有下毒。”

可时间一长,他的态度慢慢起了变化。

他开始迟疑、沉默,甚至在第四天彻底崩溃时,签下了一份认罪供词。



枪决令前

行刑的时辰已定,只待锄奸部部长在死刑令上签字,但是他却迟迟没有落笔。

面对怒气冲天的众人,他缓缓开口:“证据真的确凿吗?”

副官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急忙打开卷宗:“报告部长,人赃并获!菜里验出毒素,那盘菜是高二根炒的!他本人也签了供词,自认不讳!”

“他为什么会承认?”



这句话像一枚石子投入水面,击碎了所有的“理所当然”。

副官一时语塞,只好硬着头皮答:“可能……害怕刑罚,或者良心发现?”

杨奇清缓缓摇头,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沉:“怕死的人,不会一口气全认下罪行。更不会在被抓前,还想着把饭菜端上桌。”

他把文件推到一边,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走到窗边。

“你们可知道这人原本是什么出身?”他忽然问



“报告,河北人,原是伪军,后被俘改造,因做得一手好菜,被调来炊事班。”

“伪军改造的,也能进首长灶房?政审这一关,他是怎么过的?”杨奇清转过身,语气冷得像刀锋。

副官张了张嘴,却找不出一句话,杨奇清叹了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在桌上的供词上,那字迹歪斜,像是颤抖着写下的。

“看起来倒像是个文盲写的,”他自言自语,“可问题是他根本不会写字。”

一句话,让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他不会写字?”

“不会,他在炊事班当学徒时,我见过他,只能数到十,连签名都要画圈代替。”杨奇清的声音沉稳却冷峻,“那这张供词,是谁写的?”

杨奇清拿起那份供状,烛光下能看到行笔有力,笔锋稳健,分明出自识字之人,他命令:“暂缓行刑,此案重审。”

当命令传到操场时,士兵们先是愣住,随即一片哗然。



背后黑手

杨奇清来到了“案发现场”厨房,他的目光落在那口旧铁锅上。

锅壁早被火烟熏得发黑,锅底凝着一层油垢,而锅柄边上,有几处被擦拭过的痕迹,不均匀,却干净得反常。

他眉头轻皱:“把莫三航带来。”

不多时,莫三航被带进院子,他一身笔挺的军装,与高二根那副狼狈模样截然不同。



报告部长!”他大声行礼,声音洪亮得几乎刺耳。

免礼。”杨奇清语气平淡,“我听说你是第一个发现下毒的人?

是的!”莫三航的回答干脆利落,“我当时正好巡逻,看到高二根往锅里撒东西,立刻制止,并报告上级。

撒东西?你看清是什么吗?

我当时太紧张,没看清楚,只看见他手一抖,撒进去的粉末掉进锅里。



杨奇清微微一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粉末?他炒的是泡椒鸡杂,用的料可不少啊,盐、花椒、辣子、姜蒜、豆瓣,你怎么就认得那是毒?

莫三航被问得一愣,随即笑了笑:“我当过民兵,见识过敌人的伎俩,那包粉白白的,不像盐。

杨奇清没接话,反倒低头拿出那份旧供词,笔尖在桌面上轻敲,发出沉闷的声响。

几秒后,他抬起头:“我查过,你以前在民兵队执行任务时,被国民党抓过一次。”

莫三航的笑容僵住。



后来,你毫发无伤地回来了。”杨奇清继续说道,“那场战斗,其他人都没活下来。你能回来,是运气好,还是另有原因?

莫三航的手在袖口里微微一抖,随即又挺直腰板,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我靠机智脱身!敌人搜查时,我藏在水沟底下,他们没发现我。

哦?”杨奇清似笑非笑,“那你回来后怎么就升官了?还当上了副队长?

莫三航哑口无言,脸上的神色从从容变成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高二根,你认识他多久了?”他忽然换了话题。



有三年。”莫三航低声回答。

三年啊。”杨奇清点点头,“那算是老相识了。

是。

那你可知,他文盲一个,连签名都只会画圈?

莫三航的眉头一跳,嘴角微微抽动,却没有答话。



杨奇清缓缓走近他,声音忽然低了下去:“那份供词是谁写的?”

这句话像一刀剖开了空气,院子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莫三航额上浮出冷汗,指节捏得泛白,终于,他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我……我只是帮他写供词,他口述的。”

“口述?”杨奇清看着他,“那你写的时候,他说了什么?”

“他说是他下的毒。”



“那你可记得他当时的表情?”

莫三航沉默,杨奇清一步步逼近:“我问你,他说那句话时,是害怕、是愧疚,还是你逼出来的?”

莫三航的背脊在发抖,杨奇清忽然冷笑,转身对警卫吩咐道:“去,把那天厨房的所有人名单调来,另外查清楚,毒药从何而来。”

“是!”



凶手伏法

当天下午,情报科的密报送到杨奇清案头,那是一份机密调查结果。

莫三航的履历中,确实存在被敌俘后释放的记录,但国民党档案里并无“脱逃”记载。

换言之,他从未逃过,更令人震惊的是,在敌方的秘密人员名单里,赫然有一个名字“莫三航”,身份标注:渗透型特务

很快,莫三航伏法,审讯笔录与缴获的密信被连夜送往前线总部,列入情报档案。



高二根的冤屈得以洗清,他被重新接回炊事班。

杨奇清没有拿破案来邀功,而是希望通过制度避免下一次“替罪羊”的出现。

这场投毒未遂案,其实远不止一起“食物安全”问题那么简单,它刺穿了军内潜伏敌特的警惕神经,也拷问了战时组织的制度漏洞。

而真正让这桩冤案没有酿成悲剧的,不是一个人的聪明,而是一份不被动摇的良知与判断。

杨奇清,一个沉默寡言的基层军官,却用冷静与执拗守住了“是非曲直”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不只是破了一桩冤案,更是在动荡的人心中,重新种下了“公道”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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