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张明，现在我确定你就是个变态！这次相亲，到此为止！"
李薇一把夺过卷尺狠狠摔在地上。
身后，张明似乎想追上来，但最终只是站在原地，脸上是难以形容的痛苦和挣扎。
"变态！"李薇坐在出租车上，气得浑身发抖。
她立刻给介绍人打了电话，劈头盖脸一顿抱怨。
"小李啊，你别急，这事肯定有误会..."介绍人李阿姨试图安抚她。
"什么误会？他拿卷尺要量我身高！"李薇几乎要哭出来，"这种人有病吧？"
"明明这孩子我认识很多年了，从来没听说有什么怪癖啊..."李阿姨也感到困惑，"要不这样，我去问问情况。"
01
秋日的阳光透过咖啡馆的落地窗洒进来，让整个空间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李薇搅动着面前的拿铁，时不时抬头看向咖啡馆门口。
这是她第三次相亲了，心中难免有些疲惫。
"您好，请问是李薇小姐吗？"
一个温厚的男声传来，李薇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桌边，穿着简单的蓝色衬衫，表情略显拘谨。
"你好，是我。你是张明吧？"李薇微笑着点头。
"是的，久等了。"张明在她对面坐下，动作规矩而克制。
李薇打量着眼前这位山东小伙，三十岁左右，长相端正，皮肤微黑，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
与之前相亲遇到的油嘴滑舌的男人相比，这位张明至少第一印象还不错。
"听介绍人说你是做工程设计的？"李薇主动搭话。
"对，在一家建筑公司工作，已经五年了。"张明回答的样子有点像面试，表情认真得有些可爱。
两人聊了工作、家乡和兴趣爱好。
张明话不多，但回答得体，不卑不亢，李薇逐渐放松下来。
或许这次相亲不会太糟，她想。
然而，就在气氛渐入佳境时，张明忽然坐直了身体，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李小姐，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李薇好奇地看着他。
"能告诉我你的确切身高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李薇愣住了。
在相亲中询问对方身高并不奇怪，但张明此刻的表情过于严肃，仿佛在讨论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我大概163吧，怎么了？"李薇勉强回答。
"是净身高吗？就是没穿鞋量的那种？"张明追问道，目光甚至在李薇的鞋子上停留了几秒。
"呃...应该是吧，我平时量的。"李薇感到一丝不适，这种审视让她莫名其妙。
"你确定吗？会不会有误差？你最近量过吗？"张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执着。
李薇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是什么奇怪的执念？难道在他眼里，身高是相亲的第一标准？还是说他嫌她太矮？
"张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的身高..."李薇试图委婉地表达自己的不悦。
"哦，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张明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色微红，"只是...身高这种事情，还是精确一点比较好。"
咖啡馆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原本愉快的谈话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打断，李薇不知该如何接话，而张明也低下头，盯着咖啡杯，不再说话。
02
"所以，那个山东小伙怎么样？"周末下午，李薇的闺蜜小林边喝奶茶边问道。
"别提了！"李薇翻了个白眼，"刚开始感觉还不错，结果没聊几句就开始问我身高，而且特别执着，就差直接拿尺子量我了。"
"哈？身高？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小林挑眉。
"谁知道呢！更奇怪的是后来。"李薇叹气，"他妈的介绍人又来劝我，说这小伙人品没问题，让我再见一次。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他约我去公园，免费的那种。"李薇苦笑，"还自带了两瓶矿泉水，说天气热，怕我渴。"
小林笑得前仰后合："这是传说中的铁公鸡啊！一毛不拔！"
李薇点点头："而且他还是对身高那个话题念念不忘，拐弯抹角地问我：'你闺蜜多高啊？''你爸妈高吗？''你小时候长得快不快？'搞得我都怀疑人生了。"
"这男的绝对有问题！"小林拍桌子，"要么是身高控，要么就是变态！李薇，算了吧！"
李薇心里也已给张明判了"死刑"，但介绍人是妈妈的老同学，不好太直接拒绝。
"再见最后一次吧，我会明确告诉他不合适的。"李薇下定决心。
第二天，李薇收到张明的消息，约她周末再见一面。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他选了一家不错的餐厅。
周六下午，李薇刚走进餐厅，就看见张明已经在座位上等候。
他今天穿得比上次正式，深蓝色衬衫配西裤，头发也修剪整齐了。
"你好，李小姐。"张明站起来，有些局促地打招呼。
"你好。"李薇勉强点头，心想着这顿饭后就彻底结束这段奇怪的相亲。
刚坐下没多久，服务员送来了茶水。
张明似乎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眼神不停地在李薇身上游移。
"张先生，有什么事直说吧。"李薇直截了当。
"那个..."张明深吸一口气，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我想再确认一下你的一些基本情况。"
"什么情况？"李薇皱眉。
"除了身高，还有体重、有没有遗传病、家族病史..."
李薇感到一阵荒谬："张明，这不是体检，这是相亲！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确保..."
"确保什么？我是不是合格的生育工具吗？"李薇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
张明的表情变得痛苦："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他话没说完，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当李薇看清那是一把卷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03
"张明！你疯了吗？那是什么东西？"李薇的声音因震惊而提高了八度。
张明手里捏着那把黄色的卷尺，表情异常认真："李小姐，麻烦你站直，我想亲自量一下你的真实身高。"
整个餐厅的人都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李薇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既羞耻又愤怒。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你有病吧！"李薇猛地站起身，"我不是马戏团的动物，让你来检查身体素质！"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明脸色苍白，但依然固执地握着卷尺，"我只是想要精确的数据..."
"数据？"李薇冷笑，"你要数据干什么？建模吗？还是说你有什么变态癖好？"
"不是的，我..."
李薇不等他说完，一把夺过卷尺狠狠摔在地上："张明，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有点怪，现在我确定你就是个变态！这次相亲，到此为止！"
她抓起包包，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快步离开餐厅。
身后，张明似乎想追上来，但最终只是站在原地，脸上是难以形容的痛苦和挣扎。
"变态！"李薇坐在出租车上，气得浑身发抖。
她立刻给介绍人打了电话，劈头盖脸一顿抱怨。
"小李啊，你别急，这事肯定有误会..."介绍人李阿姨试图安抚她。
"什么误会？他拿卷尺要量我身高！"李薇几乎要哭出来，"这种人有病吧？"
"明明这孩子我认识很多年了，踏实可靠，从来没听说有什么怪癖啊..."李阿姨也感到困惑，"要不这样，你冷静几天，我去问问情况。"
"不用问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李薇果断挂断电话。
接下来的几周，李薇把这次糟糕的相亲经历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讲给朋友们听。
大家都惊讶于居然有这么奇怪的相亲对象，纷纷为她感到庆幸——"幸好发现得早，否则指不定还有什么变态行为等着你呢！"
李薇逐渐把这事抛到脑后，直到一个月后的那次偶遇。
04
北方的深秋，天气已经转凉。
李薇围着厚围巾，踏进市中心医院的大门。
她的姨妈最近做了小手术，今天出院，她特地来接人。
走廊上人来人往，李薇正低头查看病房号，迎面差点撞上一对慢慢走过的人影。
"对不起！"李薇抬头道歉，话音刚落，就愣住了。
面前的男人同样一脸震惊："李...李小姐？"
是张明。
他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瘦弱的老太太在走廊散步。
老太太身穿病号服，步履蹒跚，看起来身体状况很差。
而张明的神情是李薇从未见过的温柔与耐心，与之前相亲时的古怪判若两人。
"你...你怎么在这里？"李薇下意识问道，随即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蠢。
张明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脸上写满了愧疚和欲言又止。
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这位是？"老太太抬起头，好奇地看着李薇。
她的脸色很差，但眼睛却很明亮。
"妈，这是...一个朋友。"张明小声回答。
"哦，朋友啊。"老太太慈祥地笑了，眼睛在李薇和张明之间来回打量，似乎看出了什么，"小姑娘真漂亮。"
李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点头微笑。
看着张明对母亲呵护备至的样子，她心中的印象突然变得混乱起来。
这个会带卷尺去相亲的奇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明明，你陪你朋友聊聊吧，我自己可以的。"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
"不行，您身体..."
"我就在这走廊转一圈，护士小姐就在那边，不会有事的。"老太太坚持道，"你们年轻人聊聊。"
张明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小心地扶母亲坐到走廊的休息椅上，再三嘱咐她不要乱走动，才转向李薇。
他的眼神中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薇突然注意到，他比一个月前消瘦了许多，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
"你妈妈..."李薇试探着问。
"心脏病，已经很多年了。"张明轻声说，目光不由自主地回到母亲身上，充满担忧，"最近又复发了。"
李薇不知为何，心头忽然一软。
05
张明安顿好母亲后，追上来叫住准备离开的李薇。
"李小姐，等一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李薇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此时的张明，与她印象中那个奇怪又有些可怕的相亲对象判若两人。
他的眼神疲惫但真诚，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沉重的情绪压垮。
"有事吗？"李薇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柔和。
"李小姐，对不起！"张明突然深深鞠了一躬，弯腰足有九十度，"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很混蛋，很莫名其妙。"
他的声音颤抖，李薇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自责和痛苦。
"你那么在意身高做什么？"李薇忍不住问出了盘旋在心头一个月的疑问。
张明抬起头，眼眶竟是红的："我那么在意身高，甚至做出带尺子这种荒唐事，是因为......"
他声音哽咽，嘴唇颤抖，似乎在与某种巨大的悲伤和挣扎对抗。
李薇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在公共场合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是因为我妹妹......"张明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眼中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就是因为......"
张明说到这里，泪水终于滚落，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来。
他咬着嘴唇，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崩溃，却又无能为力。
看着他痛流泪的样子，李薇满腔的怒火被惊愕取代，心不由自主地被揪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