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元朝老臣,七十多岁还偏宠十八岁的侍妾,云雨事过后,那少女第二天竟哭着央求他写首诗保命。这事儿放到今天,都让人跌破眼镜:一个德高望重的翰林学士,为何要给小妾留这么一张“死后凭证”?下面咱们慢慢说。
姚燧出生在金末元初的官宦之家,祖上在辽金两代都有官,到他这辈子,名声已经响亮了。三岁那年父亲早逝,伯父姚枢把他接到府里抚养,严师出高徒的口号在他身上一点没落下。十三岁时,他在河南苏门山遇见了当时声名远播的理学家许衡;十八岁一拜为师,就被推荐去秦王府当文学,从此走上仕途。
后来姚燧升得很快,先后做过奉议大夫、提刑按察司副使、翰林直学士、还有大司农丞。到了1295年,他又以翰林学士的身份召修《世祖实录》,文名挑不出第二个。大家都说,“文章众称一代之宗工者,惟牧庵姚公一人耳。”就连张养浩、赵孟頫这些后来名动天下的文人,也曾争着拜他为师。
![]()
不过,姚燧并不满足于当时流行的“金文”或“滑易骫骳”的风格,他更欣赏韩愈那种古奥硬朗、雄刚昂扬的笔法。于是从二十四岁起,他便苦读《韩昌黎集》,把文气练得浑厚饱满。他的文章行文如列阵,气脉贯通,结字放得开,词句都带着“京口瓜洲一水间”的雄深与雅健。
而此时,岁月在他鬓角添了雪,官场转得也到了收手的地步。退下来,他在家修史著文,享受着退休的清闲。谁想到,就在这晚年,他的生活里也掀起了一场小风波——一位十八岁的侍妾突然成了全家关注的焦点。
![]()
那天夜里,姚燧与小妾同入幽房,月白风清。据说只是一场寻常的云雨,却牵出后续一场惊心动魄的“请诗保命”戏码。次日清晨,小妾一脸愁容,拉着姚燧的手就哭:“公公,我求您写个字留个证,我怕万一怀上这孩子,您没了,别人会说我风流,甚至怀疑我和外人乱来。”
姚燧闻言微愕,他自己也知道年纪大了,早就无力再孕。可一旦真有个孩子,家里人万一瞎猜,她可就无处说理。想到这里,他点头应允,让小妾取来笔墨。小妾犹豫了一下,把绢帕攥在手里:“公公,写在这上头,我好保存,别人就不敢乱说了。”
![]()
只见姚燧拂袖提笔,眼角余光瞥着帛幅,沉吟片刻,挥毫而下:
“八十年来遇此春, 此春过后更无春。 纵然不得扶持力, 也作坟前拜妇人。”
![]()
这四句诗,字字真切:他承认自己老来得春,却坦言再无第二春,哪怕无力扶持,也要在坟前拜她为妻。小妾看了,泪眼朦胧,忙将绢帕收好,也算放下心来。
可人算不如天算。几个月后,姚燧离世,小妾如愿生下一子。果不其然,姚家人却起了疑心:老太爷年逾七旬,还能留下遗腹子?这孩子到底是谁家的?更有流言说小妾偷情,一时间,风声鹤唳。
![]()
危急关头,小妾从袖底取出那方绢帕,展开给众人看。只见那几行遒劲有力的楷书——“此春过后更无春”——昭然若揭,谁还能质疑?姚家上下无不诧异,连平日里最爱刁难她的几位嫡妾,也乖乖闭嘴,给了她母子一块落脚之地。
这件事在坊间传开后,人们议论纷纷:古代三妻四妾,多见;可“老夫少妻”的配比,依旧让人皱眉;更让人称道的,是那名前朝翰林,用诗为亲身之事留证的智慧。诗句之中既有不避讳的承诺,也有对生死的坦然,既是对小妾的一种保护,也成为了她母子生命的护身符。
![]()
换个角度看,若非姚燧在生前落笔为凭,小妾恐怕只能忍受流言蜚语,最终落得凄凉下场。也正因如此,我们不禁要问:为何一个朝廷重臣,会在暮年仍挂念一段云雨情愫?为何那位少女,会在欢悦之后,为自己留下一份如此珍贵的“安全协议”?
或许,这正是人性的复杂所在——权力至上时,连一纸诗词都能成为生死存亡的关键。后世有人评说姚燧“晚节不保”,也有人称赞小妾“机智过人”。可站在当时的语境里,这首诗不过是一种最简单也最直接的自救手段;而姚燧的挥毫,也只是想给那一夜的欢愉,和可能降临的小生命,一点体面和底气而已。
纸短情长,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哪怕古人习以为常的多妻制度里,也有柔软的一面,和理性的一刻。用诗句为虚无定格,也为尘世留下一道温情的侧影。至于那方绢帕如今下落何处,已无从考究,但它所映射的古人情与义,却在风尘之外,留给我们千年唏嘘。
信息来源: [1] 《元史·姚燧传》 [2] 何新,《中国古代婚姻与家庭史话》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