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贺子珍过世，李敏拜托公公，孔从洲当即向中央提出两个请求

“妈走了，连名字都被雪藏了25年，还能进八宝山第一室？”李敏盯着医院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孔从洲听完儿媳妇的电话，只回一句：“等我。”挂完机，他翻出通讯录里“邓小平办公室”那页，手写的号码已经卷边。

老将军当天就递了两张纸：一张要八宝山一室144号空位，一张要《人民日报》留二条黑框。工作人员小声提醒：“那儿只剩30个格子，排队都到世纪末了。”孔从洲把钢笔往桌上一拍：“井冈山的人，插队一次不过分。”

邓小平批得更快：“贺子珍是红军里扛枪走完了长征的女同志，不发消息，我们以后怎么见井冈山？”红笔一圈，两件难事当场落地。

外人不清楚，孔从洲敢拍板，不只是亲家情——1959年儿子结婚，毛泽东当着满堂宾客拍他肩膀：“令华他爸，炮兵副司令，我信得过。”一句话，把两家捆进同一段党史。

4月25日上海龙华，党旗盖棺，灵车出门那刻，路边老梧桐掉下的叶子打在车玻璃上“啪”一声，像有人轻声说“走了”。六天后，144号小柜门推开，邻居是谢觉哉、徐特立，贺子珍成了里头唯一的女将。

有人后来翻八宝山登记簿，发现第一室30个名字，平均参加革命年限比她短两年，却早进十年。历史绕了个弯，终于把欠她的半格面子补全。

今天去扫墓，144号柜前常摆着两样祭品：一包井冈山的红米，一包上海产的苏打饼干——她晚年最惦记的味道。墓园管理员说，红米是外地年轻人带来的，饼干多是上海老街坊偷偷放的，“没留名，放下就走，怕她再被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