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杭州一网约车司机，跳河救下一女子，女子获救后非但没有感谢，反而提出一个了一个要求，让围观群众都目瞪口呆！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其中涉及的跳河等危险行为，皆为推动情节发展的戏剧化设计，请读者切勿模仿。文中所涉人物、事件及金钱数额均服务于故事创作，不具现实参考性。
“我的手机呢？”女人嘶哑的声音划破了众人的嘈杂，她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惊恐，“我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是不是你救我的时候把它弄丢了？！”
周围瞬间安静，刚把她从河里拖上岸、冻得嘴唇发紫的男人，也懵在了原地。
01
杭州的晚高峰，像一锅煮得黏稠的粥。
陈峰开着他的白色网约车，被堵在运河边的一条主干道上，动弹不得。
车里的广播正放着舒缓的音乐，但他心里却烦躁得像有蚂蚁在爬。
后座的乘客是个年轻小伙，一直在看手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师傅，能不能快点啊，我赶飞机啊”。
“快不了啊，兄弟，”陈峰无奈地指了指前面一片红色的刹车灯，“你看这路，神仙来了也飞不过去。”
他今年四十出头，跑网约车已经五年了。
这五年，把他身上那点年轻时的棱角磨得干干净净。
他学会了跟各种各样的乘客打交道，学会了在拥堵的城市里寻找最省油的路线，也学会了把生活的苦和累，都化作一声叹息，然后继续踩下油门。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的桥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和尖叫。
陈峰伸长了脖子，只见桥的栏杆上，一个穿着浅色衣服的女人的身影一闪，随即像一片凋零的叶子，毫不犹豫地翻了过去，噗通一声，坠入了河中。
“我靠！有人跳河了！”后座的小伙子惊得叫出了声。
陈峰的心猛地一沉，他下意识地一脚刹车踩死。
车身一震，后面的车立刻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桥上和岸边的人群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间骚动起来。
有人在惊呼，有人在奔跑，更多的人是掏出手机，对着河面指指点点，或者拨打报警电话。
河面上，那个女人的身影在浑浊的水里挣扎沉浮，离岸边已经有十几米远。
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眼看就要沉下去了。
陈峰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无数个念头在零点几秒内闪过。
订单要超时了，这个月的全勤奖可能要泡汤。
车子停在这里，万一被剐蹭了怎么办？
现在是冬天，河水这么冷，跳下去自己会不会出事？
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
可是，那挣扎的身影，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是条人命啊！”
这个最朴素、最简单的念头，最终压倒了一切的犹豫和计算。
“师傅，你……”后座的乘客看他脸色不对，刚想问什么。
陈峰猛地回头，冲他吼了一声：“兄弟，你另外打车吧，这单我不要钱了！”
说完，他甚至来不及熄火，一把解开安全带，猛地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晚高峰的冷风夹杂着汽车尾气的味道，灌了他一鼻子。
他一边跑向河边，一边飞快地脱掉身上厚重的外套和毛衣，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秋衣。
跑到栏杆边，他没有丝毫犹豫，深吸一口气，手一撑，翻过冰冷的金属护栏，也跟着跳了下去。
“噗通！”
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将他吞没。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寒冷，仿佛有无数根冰针，从每一个毛孔扎进身体里，直刺骨髓。
陈峰冻得打了一个激灵，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
他不敢耽搁，奋力地划着水，朝着女人落水的方向游去。
他的水性还算不错，是小时候在老家水库里练出来的，但穿着湿透的裤子和鞋子，游起来格外费力，每一下都像是拖着几十斤的重物。
终于，他游到了女人身边。
她已经基本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微微抽动。
陈峰从后面架住她的胳膊，拼尽全力把她的头托出水面，然后转身朝岸边拖。
救人比他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失去意识的人像一个沉重的水袋，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他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失，肺里火辣辣地疼，四肢也因为寒冷而变得越来越僵硬。
“快！这边！扔个绳子给他！”岸上传来焦急的喊声。
陈峰抬头，看到岸上有好几个人正焦急地看着他。
一根带着救生圈的绳子被扔了下来，落在他不远处。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女人往救生圈上一推，自己也死死地抓住了绳子。
岸上的几个热心大哥喊着号子，合力往上拉。
陈峰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拖上岸的鱼，被人七手八脚地拽了上去。
一接触到坚实的地面，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咳出来的水带着一股河里的腥味。
那个被救上来的女人，则躺在他旁边，一动不动。
02
周围的群众“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没事吧，师傅？”
“快，谁有干毛巾，给这位师傅擦擦！”
“真是好样的！这才是我们杭州好司机！”
“平民英雄啊！必须给你点个赞！”
一时间，赞美声、关切声不绝于耳。
一个大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条崭新的毛巾，不由分说地塞到陈峰手里。
还有个小伙子，一边用手机拍着视频，一边激动地说：“师傅，你放心，我把全过程都拍下来了，必须给你申请见义勇为！”
陈峰冻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强地摆摆手。
他心里有点发窘，也有点暖。
他只是做了自己觉得该做的事，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大的关注。
他看了一眼旁边还昏迷着的女人，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人救上来了。
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接连吐出好几口河水，然后，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有人喊道。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医护人员也提着急救箱跑了过来。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女人，醒来后第一件事，会是向她的救命恩人道谢。
然而，李悦（后来他才知道她的名字）的反应，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她茫然地坐起身，眼神空洞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紧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猛地一变，那种惊恐的表情，甚至比她刚才跳河时还要强烈。
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外套的口袋，摸了左边，是空的，又去摸右边，还是空的。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下一秒，她猛地转过头，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旁边陈峰的胳膊。
她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进了陈峰的皮肤里。
陈峰被她这一下抓得生疼，也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她。
“我的手机呢？”李悦用一种尖利、嘶哑的声音，对着陈峰的脸尖叫道，“我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是不是你救我的时候，在水里把它弄丢了？！”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在嘈杂的河边炸响。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陈峰也彻底懵了。
他累得快要虚脱，冻得嘴唇发紫，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等来的不是一句感谢，而是一句劈头盖脸的质问。
这片死寂只持续了几秒钟，随即，人群像炸开的油锅一样，瞬间沸腾了。
“这女的脑子有病吧？！”一个大叔忍不住骂出了声。
“有没有搞错啊？人家师傅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的命，你不说声谢谢就算了，还赖上人家了？”
“我的天，真是活久见！为了一个手机，命都不要了，现在还反咬救命恩人一口，这还有没有良心啊？”
“我看她就是想讹钱！这种人，就不该救她！”
指责声、鄙夷声、咒骂声，从四面八方朝李悦涌来，像潮水一样要将她淹没。
陈峰也回过神来，又气又委屈。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他下水的时候，自己口袋里那部刚换了不到一年的手机，也跟着一起“壮烈牺牲”了，他都没说什么，现在倒好，反倒成了“肇事者”。
“姑娘，你讲点道理好不好？”陈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我为了救你，自己的手机也泡水报废了！水里那么乱，我哪知道你的手机掉哪里去了？”
“我不管！”面对众人的指责，李悦非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情绪更加激动。她死死地拽着陈峰，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泪混着河水从脸上滑落，哭着喊道，“那手机对我比我的命还重要！你把它弄丢了，你就得赔我！不，你必须帮我把它找回来！现在就找！立刻就去找！”
她的声音凄厉而偏执，听得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警察和医护人员已经挤了进来，看到这荒唐的一幕，也是一脸错愕。
“女士，你先冷静一下，跟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一个女警试图将她的手从陈峰胳膊上掰开。
“我不去！”李悦激烈地反抗着，“你们别管我！我就要他帮我找手机！找不到我就不走！”
现场一片混乱。
陈峰被她缠得脱不开身，又冷又气，心里窝火到了极点。
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救人救出了一身骚。
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家洗个热水澡，把这身湿透的倒霉衣服全都扔掉。
03
“同志，你们看这……”陈峰求助似的看向警察，“我真的不知道她的手机在哪儿，我就是下水救个人，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们明白，师傅。您先别急。”为首的一位老警察经验比较丰富，他一边示意同事继续安抚李悦，一边对陈峰说，“您放心，是非曲直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您是见义勇为，我们都会为您作证。现在主要是这位女士情绪太激动，您先配合一下，等她冷静下来就好了。”
陈峰心里苦笑，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看着死死拽着自己不放的李悦，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粘上了。
医护人员还在劝说：“女士，你刚溺水，必须去医院检查，不然会有危险的。”
“我没危险！找不到手机我才有危险！”李悦固执地喊着，目光死死地盯着陈峰，又绝望地望向那片漆黑的河面。
陈峰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
他用力一挣，想把胳膊抽出来。
“你放手！这事我管不了，你找警察去！”
他真的想走了，再待下去，他感觉自己也要被这股疯狂的气氛逼疯了。
眼看着陈峰就要挣脱，警察也要强行将自己带上救护车，李悦似乎被这双重的压力逼到了最后的绝境。
她突然停止了哭喊和挣扎。
一股诡异的安静笼罩了她。
然后，她猛地挣脱了旁边医护人员的搀扶，踉跄着冲到陈峰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惨白，眼神却亮得吓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
她冲着陈峰的背影，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喊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条件，那个声音凄厉、尖锐，瞬间压过了现场所有的嘈杂和议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