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的一句闲话险些引发命案:老实人的猜忌比毒药更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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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王胜利生活的东北小镇,冬天总是来得特别早。才刚进十一月,北风就卷着煤灰和雪花,把整个镇子裹得严严实实。镇子小学的食堂里,每天清晨五点,王胜利就准时到岗,清点着当天要用的米面油盐。

那是个物资还不那么丰富的年代,王胜利这个食堂司务长的职位,虽说官不大,却也是个让人羡慕的差事——至少饿不着。1985年冬天的一个早晨,他正指挥着厨工们搬白菜,门口探进来个小脑袋,头发乱蓬蓬的,脸上冻得通红。

“叔,能给个馍不?”孩子约莫七八岁,嘴唇冻得发紫。

王胜利从蒸笼里拿出两个还冒着热气的馒头,又盛了碗鸡蛋汤:“慢点吃,别噎着。”

孩子狼吞虎咽,眼睛却一直盯着蒸笼。王胜利心里一软,又用塑料袋装了三个馒头:“带着明天吃。”

“叔,我...我没明天了。”孩子低着头,“我没家。”

就这样,王胜利收留了这个叫刘文革的孩子。办收养手续时,民政助理老李还劝他:“胜利啊,你自个儿带个脑瘫儿子就够难了,再添一张嘴,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胜利瞅着窗外飘着的雪花,叹了口气:“总不能眼看着娃冻死饿死吧?”

刘文革这孩子懂事早,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格外珍惜这个家。每天放学回家,先帮着做饭,然后给脑瘫的大哥擦身子、换衣服。王胜利的亲生儿子王强虽然脑瘫,但见到刘文革总是笑呵呵的,口水直流,刘文革也不嫌脏,耐心地给他擦。

“弟,吃...吃糖。”王强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快化了的水果糖,那是王胜利早上给他的。

刘文革接过糖,眼眶就红了:“哥,你吃,我大了,不爱吃糖。”

“胡...胡说,小孩都爱...爱吃糖。”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在这个简陋却温暖的小屋里上演。

时光飞逝,转眼刘文革高中毕业了。王胜利本想让他继续念书,可刘文革死活不同意:“爸,您供我读到高中已经不容易了,我该挣钱帮衬家里了。”

靠着王胜利的关系,刘文革先在镇小学食堂做了临时工,后来因为有点文化,被调去当老师。虽然只是代课老师,但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体面工作了。

更让王胜利欣慰的是,刘文革始终把王强当亲哥哥对待。发了第一个月工资,他给王强买了件厚厚的棉袄,又给王胜利打了瓶好酒。

“爸,等我攒点钱,咱们带哥去省城大医院瞧瞧。”刘文革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

王胜利抿了口酒,心里暖烘烘的:“先紧着你自个儿,你都二十二了,该说媳妇了。”

“不急,先给哥成家要紧。”

给脑瘫儿子说媳妇,可不是件容易事。王胜利托了好几个媒人,人家一听他儿子那情况,直摆手。最后还是镇西头的马媒婆接了这活。

“胜利大哥,我可把丑话说前头,”马媒婆磕着瓜子,“你家强子那情况,好人家的姑娘肯定不行。邻村倒是有个姑娘,人实在,就是这儿...”她指指脑袋,“稍微慢半拍,但过日子没问题。”

王胜利忙不迭地点头:“行行行,只要人家不嫌弃就成。”

见面那天,王胜利特意把刘文革叫回来帮着张罗。姑娘叫王红梅,人长得壮实,见人就笑,确实如马媒婆说的,反应慢点,但干活利索。

“红梅啊,这就是我儿子王强。”王胜利小心翼翼地说。

王红梅笑嘻嘻地走过去,掏出手绢给王强擦口水:“俺知道,强子哥好看。”

就这一句话,让王胜利差点掉下泪来。

婚事办得简单,刘文革拿出自己攒的二百块钱,给哥嫂买了新被褥。婚后,他又托关系让王红梅在学校找了个杂活,专门负责生炉子、扫地。

小两口的日子就这么过起来了。王红梅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对王强是实打实的好。每天早早起来,先给王强穿衣服、喂饭,然后才去学校干活。王强的脸上总是带着笑,人也胖了不少。

更让王胜利惊喜的是,半年后,王红梅居然怀孕了。得知消息那天,他这个从来不喝酒的人,破例喝了三两。

“爸,这是大喜事啊!”刘文革也高兴,“以后我侄子侄女上学,我全包了!”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王红梅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孩子长得浓眉大眼,一点也不像王强。王胜利心里咯噔一下,但转念一想,也许像妈妈呢?便也没再多心。

孩子长到三岁,越发可爱,也会跑会跳了。王胜利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陪孙子玩,这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

变故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周末。镇东头老李家娶媳妇,王胜利带着双胞胎孙子去吃席。马媒婆也在,几杯酒下肚,她拉着王胜利神秘兮兮地说:

“胜利大哥,你这俩孙子,长得可真像刘文革啊。”

王胜利一愣,随即笑道:“他婶子喝多了吧?文革是孩子叔,像点也正常。”

“不是一般的像,”马媒婆压低声音,“那眉毛、那眼睛,特别是笑起来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刘文革。你说也怪了,一点都不像强子,倒像叔叔...”

王胜利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婶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马媒婆讪讪地走了,“你自个儿琢磨呗。”

那天剩下的时间,王胜利如坐针毡。他时不时地瞅两个孙子,越看越觉得马媒婆说得对。孩子的眉毛眼睛,确实像极了刘文革。

回家后,王胜利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他特意等刘文革来吃早饭,假装不经意地观察。

“爸,您盯着我看啥呢?”刘文革被看得不自在。

“没事,就是觉得你好像瘦了。”王胜利低下头,心里却翻江倒海。

从那天起,王胜利就像变了个人。他开始留意刘文革和王红梅的一举一动。有时候刘文革下班顺路接王红梅一起回家,他就在后面远远跟着,看俩人有没有什么亲密举动。

一个周六的下午,王胜利因为食堂提前收拾完,也早早回家。刚进院子,就听见洗澡间里哗哗的水声。王红梅在洗澡间里喊:“文革,帮俺递下香皂,俺忘拿了。”

刘文革站在院子里,进退两难:“嫂子,这...不合适吧?要不我去叫爸?”

“哎呀,就递个香皂,俺等着用呢。”

刘文革正犹豫着,王胜利一步踏进院子,脸色铁青。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了门。

那天晚上,王胜利买了一瓶白酒,独自喝到半夜。他想起这些年自己对刘文革的好,供他吃穿,供他读书,帮他找工作...要是最后真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这老脸往哪搁?

周一下午,王胜利看见邻居家买了耗子药灭鼠,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趁邻居不注意,顺手拿了两包塞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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