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一则关于“国家明知有错却无法改正”的讨论引发公众关注,其中三个案例尤为典型:黄埔的“埔”字读音、哈密瓜的命名由来、厦门大学牌匾的“学”字写法。这些看似微小的错误,因历史机缘与文化惯性被永久保留,成为观察社会变迁的独特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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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埔”这个读法的事,说到黄埔军校就绕不开,《新华字典》里写着“埔”读bù的时候指广东大埔县,读pǔ的时候只在广州黄埔这个地名里用,1924年蒋介石当黄埔军校的校长,浙江口音习惯把“埔”念成pǔ,师生从各地来,校长开口带头,大家沿着这口音走,时间一长,校门牌匾这么念,军校名声出去,社会跟着这么念,后来词典也把这条路收进去,语言学界还翻旧书说老规矩是bù,街上人手里的地图和公交站牌上是pǔ,要有人临时改口,老校友听着不顺,路牌要改,新闻要改,教材要改,秩序被打断,读音就这样待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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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瓜的名字,故事在清廷那边起头,瓜在汉代就有人种,新疆吐鲁番有地,哈密也有地,康熙在位的时候,哈密的回族首领额贝都拉进贡甜瓜,皇帝尝过问从哪来,大臣回话说哈密所贡,封个名字叫哈密瓜,市场上原本吐鲁番出得多,皇帝的口头定名一下把盘子定住,《回疆志》里把这事写着,后面人查古书说早前叫穹窿或者雪瓜,摊位招牌上还是写哈密瓜,批发单上也是这个词,电商分类也是这几个字,三百年的手感摸明白就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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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大学的牌匾,盯住那个“学”字看,宝盖头没写出来,有人说错字,书法圈里这写法常见,苏轼米芾的卷里能找到,鲁迅在厦大任教那阵题了校名,这个字故意留白,意思落在“学无止境”,校园里的“止于至善”跟它能搭上,2013年学校开会讨论过要不要换牌匾,师生的意见压在保留,校门还是这块牌子,导览讲解把这段往前说,书写规范和艺术处理在这里碰面,最后给出的方案是尊重当年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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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看着像差错的东西都在路上走了很久,语言和名字不按直线跑,权力在场,偶发一段,习惯接着走,黄埔的读音留着民国军校那层印子,哈密瓜的叫法带着清朝御前的那句问答,厦大牌匾传下来的选择靠的是对校史的照看,这些小地方反倒能当研究变化的样本看,近年的路上同类的事也常见,网络里新词变着花样,方言和普通话在课堂和播音里挨着走,跨国交流时翻译有磕绊,地铁的英文标识也会修订,痕迹都会留在生活里,面对它们心态放平,规矩要立住,走动也要容得下,真正的错不在偏离标准,在把历史当成冷冰的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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