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秋日的医院病房里，68岁的沈月琴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女儿江晓婷红着眼眶坐在床边，哽咽着开口：
"妈，您说您这是何苦呢，当年爸要把公司给那个狐狸精的时候，您就该拦着啊。"
沈月琴摇了摇头，那笑容反而更深了几分。
她缓缓伸出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女儿说道：
"晓婷，你去一趟文化路87号，用这把钥匙开门看看。"
江晓婷接过钥匙，满脸疑惑地问道：
"妈，那地方我去干什么，您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沈月琴闭上眼睛，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消失，轻声说道："
去了你就明白了，记住，千万别告诉赵雅柔那个贱人。"
病房外的走廊里，儿子江明轩正在和医生交涉病房的事情。
他急切地询问能不能换个好一点的病房。
医生看了看病历本，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家属要是经济条件允许，我们可以安排单人间，但费用要高一些。"
江明轩咬了咬牙，正要答应下来。
沈月琴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虚弱却坚定地说道：
"不用换，就住这里挺好的。"
1
南通市中医院的普通病房里，挤着六张病床。
墙皮有些脱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沈月琴躺在靠窗的那张床上，身上盖着洗得发白的被单。
江明轩从上海连夜赶回来，看到母亲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一阵酸楚。
他走到床边，压低声音说道：
"妈，您跟我去上海吧，我那边有熟人，可以安排更好的医院。"
沈月琴睁开眼睛，目光平静地看着儿子，缓缓摇头说道：
"不去，我在南通住了一辈子，哪儿也不去。"
江晓婷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道：
"妈，都怪那个赵雅柔，要不是她，您也不至于晚年过成这样。"
一提到这个名字，江明轩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站起身，在病房里来回踱步，愤怒地说道：
"爸真是老糊涂了，辛辛苦苦打拼一辈子的公司，全给了一个外人。"
隔壁床的病人家属听到这话，忍不住好奇地竖起耳朵。
江明轩也顾不上别人听见，继续说道：
"妈您在公司干了那么多年，最后一分钱没拿到，还要住这种破病房。"
沈月琴突然打断了儿子的话，声音虽然虚弱，语气却很坚定地说道：
"够了，别说了。"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医疗器械发出的轻微响声。
就在这个时候，沈月琴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让人难以理解的笑容。
那笑容很奇怪，既不是苦笑，也不是自嘲，反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得意。
江晓婷擦干眼泪，疑惑地看着母亲问道：
"妈，您笑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沈月琴摇了摇头，那笑容反而更加明显了。
她用枯瘦的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缓缓开口说道：
"没事，我只是觉得，这出戏演了5年，也该落幕了。"
江明轩愣住了，走到床边问道："妈，什么戏，您在说什么？"
沈月琴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而是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串钥匙。
她把钥匙递给江晓婷，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轻声说道：
"晓婷，你去文化路87号，用这钥匙开门看看。"
江晓婷接过钥匙，翻来覆去地看着，疑惑地问道：
"文化路，那不是老城区最繁华的地方吗，您什么时候在那有房子了？"
沈月琴闭上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字字清晰地说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记住，千万别告诉赵雅柔。"
江明轩和江晓婷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
江明轩凑近床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妈，您是不是病糊涂了，要不要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沈月琴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扫了儿子一眼，那眼神让江明轩不由得退后一步。
她缓缓开口说道："我这辈子从来没有糊涂过，你们两个赶紧去，别在这里磨蹭了。"
江晓婷看母亲说得这么认真，站起身拉着哥哥的袖子说道：
"哥，咱们去看看吧，反正文化路也不远。"
江明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妈您好好休息，我们去去就回。"
两人走出病房，江明轩压低声音对妹妹说道：
"你说妈这是怎么了，住院住得都说胡话了。"
江晓婷握着那串钥匙，心里也没底，但总觉得母亲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胡话。
她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看看再说，万一真有什么事呢。"
两人走出医院大楼，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
去的路上，江晓婷突然想起了5年前那个冬天的事情。
那是一个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子。
父亲江德华躺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江晓婷记得很清楚，那天下着小雨，天气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和哥哥江明轩从外地赶回南通，直接去了医院。
病房门口站着的不是母亲，而是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女人。
那个女人叫赵雅柔，是父亲公司的财务主管，也是父亲的情人。
江晓婷至今还记得赵雅柔当时脸上那种得意的表情，那种胜利者的姿态让人作呕。
她推开病房的门，看到父亲江德华躺在病床上，已经瘦得脱了形。
赵雅柔坐在床边，温柔地握着江德华的手，眼眶红红的。
母亲沈月琴站在病房的角落里，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套，头发花白，整个人显得苍老而平凡。
江德华看到儿女进来，艰难地抬了抬手，虚弱地说道：
"你们来了，正好，有些事要交代。"
江明轩走到床边，叫了一声爸，眼眶就红了。
江德华摆了摆手，示意律师把文件拿过来。
律师展开一份股权赠与协议，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父亲的决定。
江德华要把公司100%的股权无偿赠予赵雅柔，这需要配偶签字确认。
江晓婷当时就炸了，她冲到床前质问道：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公司是您和妈一起打拼出来的。"
江德华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
赵雅柔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柔声说道："晓婷，你爸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江晓婷气得浑身发抖，转身看向母亲说道："妈，您说句话啊。"
沈月琴站在角落里，平静地看着床上的江德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2
律师走到沈月琴面前，恭敬地说道：
"沈女士，按照法律规定，这份协议需要您签字确认。"
沈月琴接过文件，戴上老花镜，一页一页仔细地看着。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
江明轩急得在病房里来回走动，不停地说道：
"妈，您可不能签啊，这公司有您的功劳。"
沈月琴看完最后一页，抬起头看了江德华一眼，平静地问道："你真的想好了？"
江德华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地说道："想好了，月琴，这些年委屈你了。"
沈月琴笑了笑，那笑容让江晓婷至今都觉得心寒。
她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江明轩冲过去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问道："妈，您怎么能签，那是咱们家的公司啊。"
沈月琴把文件递还给律师，平静地说道："是你爸的公司，不是咱们家的。"
江晓婷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无法理解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做。
赵雅柔脸上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她站起身对沈月琴说道：
"林姐，谢谢您的成全。"
沈月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病房。
江晓婷追出去，在走廊里拉住母亲问道：
"妈，您为什么要签字，您就这么认了？"
沈月琴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女儿说道：
"认什么，公司本来就是你爸的，他给谁是他的自由。"
江明轩也追了出来，愤怒地说道：
"可您这些年也付出了啊，没有您，哪有公司的今天。"
沈月琴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是个拿工资的员工，公司股权从来就没我的份。"
说完，她推开儿女，一个人走向了电梯。
江晓婷看着母亲瘦削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3天后，江德华去世了。
葬礼上，赵雅柔穿着一身黑色套装，以公司董事长的身份主持一切。
她站在灵堂前，假惺惺地抹着眼泪，接受着前来吊唁的人的慰问。
沈月琴坐在角落里，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悲伤。
江晓婷坐在母亲身边，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
有人小声说道："唉，这沈月琴真可怜，跟了江德华50年，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另一个人接话道："谁让人家夫妻AA制呢，早就分得清清楚楚的。"
还有人说道："AA制也不至于这样吧，公司好歹也有她的功劳。"
江晓婷听得心里难受，握紧了母亲的手。
沈月琴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声音平静地说道："别听他们瞎说，我心里有数。"
葬礼结束后，赵雅柔立刻以董事长的身份接管了公司。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所谓的老员工。
那些跟了江德华多年的人，包括沈月琴在内，全部被辞退。
江晓婷陪着母亲去公司办离职手续那天，赵雅柔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
她把一张支票推到沈月琴面前，笑着说道：
"沈姐，这是您的补偿金，5万块，您点点。"
沈月琴接过支票，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放进了口袋。
赵雅柔继续说道："沈姐您在公司干了30多年，按理说补偿不止这个数，但公司现在效益不太好。"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接着说道：
"您多担待，等以后公司效益好了，我再补偿您。"
沈月琴站起身，平静地说道："不用了，该给的你都给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背影依然那么平静。
江晓婷追出去，在电梯里忍不住哭了起来说道："妈，咱们告她，她这是欺负人。"
沈月琴摇了摇头说道："告什么，一切都合法，你爸生前的决定，我签了字的。"
江明轩赶到公司的时候，母亲已经办完了离职手续。
他气得浑身发抖，冲进赵雅柔的办公室要理论。
赵雅柔却不慌不忙地说道："明轩，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都是你爸的意思。"
江明轩指着她说道："你这个狐狸精，公司是你勾引我爸才得到的。"
赵雅柔脸色一变，冷冷地说道："你说话要有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江明轩还想说什么，被保安拦了下来。
他被强行带出了公司大楼，站在门口看着那块熟悉的招牌，心里一阵悲哀。
从那以后，沈月琴搬出了原来的住处，住进了老城区一间租来的小房子。
房子很小，只有一室一厅，还是老式的板楼，采光不好。
每个月租金800块，对于只有退休工资的老人来说，也是不小的开支。
江晓婷去看母亲的时候，看到那个简陋的房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房间里的家具都是旧的，墙上的漆也掉了不少。
沈月琴就住在这样的环境里，每天早上去菜市场买菜，专挑便宜的买。
江晓婷心疼地说道："妈，您跟我回家住吧，我那房子大，您一个人住多孤单。"
沈月琴摇了摇头说道："不去，我习惯一个人了，不给你们添麻烦。"
江明轩也来劝过几次，想接母亲去上海住。
沈月琴都拒绝了，坚持要自己住。
江晓婷偷偷给母亲塞钱，沈月琴发现了就还回来，坚决不要。
她说道："我有退休工资，够用了，你们自己过日子也不容易。"
江晓婷看着母亲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她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过得这么苦。
有一次，江晓婷忍不住问道：
"妈，您当年为什么要跟爸搞什么AA制，现在好了，什么都没落下。"
沈月琴正在择菜，听到这话手上动作停了一下。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女儿说道："AA制是我自己同意的，怪不得别人。"
江晓婷急了，声音都提高了几度说道："可您也付出了啊，公司有您的功劳。"
沈月琴摇了摇头说道：
"公司的钱是你爸借的，公司法人也是他，我只是个帮忙的。"
江晓婷还想说什么，沈月琴却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最近工作怎么样，生意还好吗？"
江晓婷知道母亲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只好作罢。
但她心里总觉得不对劲，母亲这5年过得太反常了。
按理说，就算没有分到公司的钱，母亲也不至于这么节俭。
她的退休工资每个月也有三四千，在南通这样的城市，一个人过日子应该很宽裕才对。
可母亲偏偏过得像个贫困户，买菜都要讲价半天。
江晓婷曾经偷偷跟踪过母亲，看她去菜市场买菜。
沈月琴在一个个摊位前转悠，专挑快收摊时的便宜菜买。
有时候为了便宜几毛钱，她能跟摊主讲价半天。
买完菜，她还要去超市，专门买临期的打折商品。
江晓婷看得心如刀绞，回家抱着丈夫哭了一场。
她丈夫劝她说道："你妈这是节俭惯了，跟有没有钱没关系。"
江晓婷摇头说道："不对，我妈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这5年太反常了。"
但她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反常，只是觉得母亲身上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与此同时，赵雅柔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她开着豪车，住着别墅，经常出入高档会所。
江晓婷有一次在商场偶遇赵雅柔，看到她身边跟着几个助理，提着大包小包的名牌。
赵雅柔看到江晓婷，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说道：
"晓婷，好久不见，你妈身体还好吗？"
江晓婷冷着脸说道："托您的福，我妈挺好的。"
赵雅柔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脸色变了变说道：
"晓婷，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这都是你爸的决定。"
江晓婷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就走。
赵雅柔在身后喊道：
"晓婷，要是你妈缺钱，尽管跟我说，看在老江的份上，我会帮忙的。"
江晓婷头也不回，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她想不明白，父亲当年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女人。
回到家，江晓婷越想越气，给哥哥江明轩打了电话。
她在电话里说道："哥，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爸的公司凭什么给那个贱人。"
江明轩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告她，但律师说根本告不赢，一切都合法。"
江晓婷不甘心地说道："那咱们就这么认了，眼看着妈过苦日子？"
江明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妈不让咱们管，说是她自己的选择，咱们能怎么办。"
江晓婷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过去的事情，试图找出一些线索。
3
父母的AA制婚姻确实很特殊，这在他们那个年代很少见。
江晓婷记得小时候，父母就是各管各的钱。
家里的开销都是对半分，连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赡养费，也是各管各的。
有一次过年，父亲要回老家，母亲说她不去了。
父亲问为什么，母亲说道："你回你家，我回我家，各花各的钱。"
当时江晓婷还小，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长大后她才知道，父母这50年来，从来没有一起回过家。
过年的时候，父亲回父亲的老家，母亲回母亲的娘家，各走各的。
连孩子的学费，都是父母各出一半。
江晓婷上大学的时候，学费要一万块。
她记得很清楚，父亲给了5000，母亲给了5000。
当时她还觉得挺公平的，现在想想，这样的婚姻真的正常吗？
江晓婷拿出手机，翻出以前的照片。
她看到一张全家福，是10年前拍的。
照片里，父亲和母亲站得很远，中间隔着她和哥哥。
父亲脸上带着笑容，母亲却面无表情。
江晓婷突然意识到，父母这50年的婚姻，或许从一开始就有问题。
她想起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那时候的母亲多漂亮啊。
可现在的母亲，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得多。
江晓婷把照片发给了哥哥，配上一句话说道："哥，你说妈这一辈子，值得吗？"
江明轩很快回复说道："妈是个明白人，她自己的选择，咱们尊重吧。"
江晓婷看着这条信息，心里更加难受了。
车子很快到了文化路87号，这是一栋6层楼的商住两用楼。
底层全是商铺，服装店、奶茶店、餐饮店，生意看起来都很红火。
江晓婷拿着钥匙站在楼下，茫然地看着这栋楼说道：
"妈说的就是这里，可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江明轩也觉得莫名其妙，正要说话，突然看到楼下一家服装店的招牌。
他指着招牌说道："你看，这家店的名字叫月琴服饰，不会是巧合吧？"
江晓婷心里一动，走到服装店门口，透过玻璃往里看。
店里正在营业，一个中年女老板正在给顾客介绍衣服。
江晓婷推门进去，女老板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打招呼说道：
"欢迎光临，要看什么款式的衣服？"
江晓婷犹豫了一下，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请问您认识沈月琴吗？"
女老板一听这个名字，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连忙走过来说道：
"哎呀，你是沈姐的家人吧，沈姐身体还好吗？"
江晓婷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认识我吗？"
女老板点了点头，热情地说道：
"当然认识啊，我租沈姐的店面都10年了，每个月租金1万2，从来没涨过价。"
江明轩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走上前问道："您说什么，您租的是我妈的店面？"
女老板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奇怪地问道：
"是啊，这整栋楼都是沈姐的，你们不知道吗？"
江晓婷感觉天旋地转，扶着柜台才没有摔倒。
她声音颤抖地问道："您说，这整栋楼都是我妈的？"
女老板这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惊讶地说道：
"对啊，沈姐是这栋楼的业主，底下8间商铺，楼上12套住宅，都在出租呢。"
江明轩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机械地问道："那，那这些房子值多少钱？"
女老板想了想说道：
"这我可说不准，但按现在的行情，光这些商铺就得两三千万吧，住宅还要另算呢。"
江晓婷感觉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店里的沙发上。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喃喃自语道：
"怎么可能，妈这5年过得那么苦，住的是租来的破房子。"
江明轩也站在原地发愣，半天说不出话来。
女老板看他们这个样子，关切地问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沈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晓婷这才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没事，我妈住院了，让我们过来看看。"
女老板一听沈月琴住院，立刻紧张起来说道：
"那挺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去看看她？"
江明轩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就是小毛病，住几天院就好了。"
说完，他拉着还在发呆的江晓婷走出了服装店。
站在街上，秋风吹过，江明轩打了个寒颤。
他看着手里的钥匙，喉咙发干地说道："晓婷，咱们是不是该去房产局查一查？"
江晓婷点了点头，整个人还处在震惊当中。
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房产交易中心。
房产交易中心人不多，江明轩和江晓婷很快就办理了查询手续。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输入沈月琴的身份证号，按下回车键。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们。
紧接着工作人员说出来的话，让他们都呆住了。
江晓婷感觉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傻了。
江明轩也僵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