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不换就是不换，有什么好说的。"
女研究生苏晚秋抱着书包，固执地躺在下铺不动。
车厢里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在指责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年轻女孩。
张大妈气得直拍大腿："现在的大学生啊，真是没教养！"
怀孕七个月的陈蓓蓓无奈地爬上中铺，累得气喘吁吁。
没人知道，那个紧紧抱在苏晚秋怀里的书包里，藏着一个让所有人都会后悔的秘密...
01
夜里十一点半，K1247次列车在黑暗中穿行。
窗外是一片漆黑，偶尔有零星的灯火闪过。
六号车厢里大部分乘客已经入睡，只有几盏昏暗的夜灯还亮着。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混合着列车行驶的规律响声。
苏晚秋小心翼翼地平躺在14号下铺，一动不动。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看起来干净整洁。书包放在身边，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对面15号中铺传来轻微的动静。
"哎哟，这梯子真难爬。"
陈蓓蓓挺着圆鼓鼓的肚子，费力地攀着不锈钢梯子往中铺爬。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孕妇装，肚子已经很大了，每爬一级都要停下来喘口气。
苏晚秋听到声音，侧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这中铺真是要命。"陈蓓蓓喃喃自语，双手紧握梯子，小心翼翼地往上挪。
梯子在她的重量下轻微摇晃，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终于，陈蓓蓓爬上了中铺，累得气喘吁吁。她坐在铺边缓了一会儿，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累死我了。"她小声嘀咕着。
苏晚秋依然躺在下铺，似乎没有听到。
陈蓓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看向下铺的苏晚秋。
"小妹妹，能麻烦问一下，咱们能不能换个铺位？"陈蓓蓓的声音很客气，带着一丝试探。
苏晚秋抬起头，看了看陈蓓蓓突出的肚子，又看了看她脸上的疲惫。
停顿了几秒钟。
"不好意思，我不能换。"
声音很轻，但很坚决。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陈蓓蓓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什么？"
"我说不能换。"苏晚秋重复了一遍，语气依然平静，但更加坚定。
说完，她重新躺平，继续看手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几秒钟的沉默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对面铺位的张大妈原本已经躺下准备睡觉，听到这话一下子坐了起来。她六十岁出头，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
"小姑娘，人家是孕妇呢，肚子这么大，爬上爬下多不方便，让一下不行吗？"张大妈的声音透着不满和疑惑。
苏晚秋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重新躺平，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张大妈皱起眉头："小姑娘，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到了。"苏晚秋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但是我不能换。"
"为什么不能换？"张大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苏晚秋没有回答。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啊。"张大妈摇摇头，声音故意放大，想让整个车厢的人都听到，"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上铺的老赵听到动静，也探出头来。他五十多岁，留着小胡子，一脸严肃的表情。
"下面怎么了？"老赵问道。
"孕妇想换个下铺，那个小姑娘不愿意。"张大妈立刻告状。
老赵看了看苏晚秋，又看了看陈蓓蓓的肚子，摇了摇头。
"小姑娘，做人要有点爱心嘛。人家大着肚子，你就不能体谅体谅？"老赵的声音带着一种长辈的威严。
苏晚秋紧紧抱着书包，闭上眼睛。
"我不换。"她的声音更轻了，但态度依然坚决。
"你看看，多固执。"张大妈越说越来气，"读了这么多书，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车厢里开始有其他乘客被吵醒。
邻铺的小周也坐了起来。他二十出头，戴着眼镜，看起来是个大学生。
"怎么了怎么了？"小周揉着眼睛问道。
"有人不肯给孕妇让座。"张大妈立刻解释。
小周立刻清醒了，看向苏晚秋："真的假的？"
"你自己看，那个小姑娘，死活不肯把下铺让给孕妇。"张大妈指着苏晚秋。
小周看了看陈蓓蓓的大肚子，又看了看固执躺在下铺的苏晚秋，皱起了眉头。
"这不太好吧？孕妇确实需要照顾。"小周说道。
陈蓓蓓在中铺上有些尴尬。她本来只是试着问问，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算了算了，真的没关系，我能将就。"陈蓓蓓想息事宁人，声音有些无奈。
"什么叫将就？"张大妈可不干了，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明明是她应该让的事情，凭什么要孕妇将就？"
她从铺位上完全坐起来，用手指着苏晚秋："小姑娘，人要讲良心。你看看人家那肚子，七个月了，爬上爬下多危险？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苏晚秋睁开眼，看了看张大妈愤怒的表情，又看了看陈蓓蓓为难的样子。
她的眼神有些闪躲，但态度依然坚决。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换。"
"为什么不能换？"老赵追问道，"你有什么特殊情况吗？说出来大家听听。"
苏晚秋咬了咬嘴唇，摇摇头："没有特殊情况。"
"没有特殊情况就更应该让了。"小周也加入了批评的队伍，"大家都是出门在外，互相帮助一下怎么了？"
"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有什么不能做的？"
车厢里开始有越来越多的议论声。
02
邻近铺位的乘客都被吵醒了，纷纷探头看热闹。
"现在的研究生，书是读了不少，做人的道理一点不懂。"一个中年妇女加入了讨论。
"就是，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自私。"
"这年头的年轻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苏晚秋听着这些议论声，把书包抱得更紧，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
"小姑娘，大家都在看着呢。"张大妈的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在吼，"你这样真的好吗？你的父母知道你这么没教养吗？"
"就是，这么大人了，连孕妇都不知道照顾。"老赵也加重了语气。
"我已经说了，我不能换。"苏晚秋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眼圈有些发红："我真的不能换。"
"什么叫不能换？身体有毛病？"老赵直接问道。
苏晚秋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身体没问题就别找借口。"小周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大学生连基本的素质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是研究生。"
"小伙子说得对。"张大妈立刻响应，"现在的教育真是失败，读了这么多年书，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
陈蓓蓓在中铺上坐立不安。她试图再次缓解气氛："真的算了，大家别吵了，我真的可以凑合一夜。"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张大妈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不能让这种自私的行为得逞，不然以后谁还肯帮助别人？"
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也纷纷侧目。有人开始拿手机拍照，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素质。"
"这要是我女儿，我非打死她不可。"
"学校都教些什么啊，连基本的道德都不教吗？"
苏晚秋感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她把被子拉得更高，几乎把整个头都盖住了。
"小姑娘，你到底怎么想的？"老赵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人家孕妇这么累，挺着大肚子，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你也是女人，将来也要生孩子，难道你不知道孕妇的辛苦吗？"
"我说了我不能换。"苏晚秋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越来越小，但依然固执。
"不能换还是不想换？"张大妈步步紧逼，"别以为装可怜就能蒙混过关。"
苏晚秋不说话了，只是紧紧闭着眼睛，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你看看，问急了就装死。"小周冷笑一声，"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列车在夜色中继续前行，窗外偶尔闪过几盏灯火。
陈蓓蓓试图再次缓解气氛："真的没关系，我年轻身体好，能爬得动。"
"什么叫没关系？"张大妈根本不买账，"怀着七个月的孕呢，万一摔着了怎么办？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这个责任谁来负？"
她转向苏晚秋，声音更加尖锐："小姑娘，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苏晚秋依然不说话，只是把被子拉过头顶，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装什么装？大家都看着呢。"老赵也有些生气了，"这种行为太恶劣了，应该曝光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
"对，我正准备发朋友圈呢。"小周拿出手机，"这种没素质的行为就应该让大家都知道。"
听到要发朋友圈，苏晚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车厢里开始有更多人议论纷纷。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就是，看着文文静静的，心肠这么硬。"
"这要是我家孩子，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各种指责声此起彼伏，苏晚秋听着这些话，紧紧咬着嘴唇。
"小姑娘，大家说的都对。"张大妈继续不依不饶，"做人要有底线，不能这么自私自利。你父母辛辛苦苦供你读书，就是为了培养出你这么个没良心的？"
"就是，白读了这么多年书。"一个乘客附和道。
"我看她就是被家里惯坏了，从来不知道体谅别人。"
"典型的独生子女，自私自利惯了。"
苏晚秋听着这些刺耳的话，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解释，想为自己辩护，但每次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间慢慢过去，列车在十二点半的时候在一个小站停靠。
车厢里稍微安静了一些，但气氛依然紧张得让人窒息。
上来了几个新乘客，看到车厢里这种氛围，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有个女研究生，死活不肯把下铺让给孕妇。"张大妈立刻向新乘客告状，声音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
"真的假的？"一个刚上车的中年男人惊讶地问，"现在的年轻人这么没素质？"
"千真万确，就在那个下铺，你们自己看。"张大妈指着苏晚秋的铺位。
新上车的乘客们纷纷看向苏晚秋，指指点点，摇头叹息。
"这也太过分了吧？孕妇多辛苦啊。"
"现在的大学生都这样吗？"
"家教肯定有问题。"
苏晚秋感受到更多异样的目光，身体缩得更紧，几乎要把自己藏起来。
"小姑娘，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你不觉得丢脸吗？"一个新上车的中年女人直接对苏晚秋说道。
苏晚秋依然不说话，只是把被子拉得更紧。
"装什么装？都这么大人了，连基本的道德都不懂？"另一个乘客也加入了指责的队伍。
"就是，这种人就应该让她知道什么叫羞耻。"
车厢里的指责声更加响亮了，几乎每个人都在对苏晚秋表达不满。
苏晚秋把头埋在被子里，肩膀微微耸动，显然是在哭。
"哭什么哭？"小周毫不留情，"做错事了才知道哭？早干什么去了？"
"就是，现在知道丢脸了？刚才怎么不想想？"
陈蓓蓓看到苏晚秋在哭，心里有些不忍，但想到自己确实很不舒服，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试着在中铺上躺下，但肚子太大，怎么躺都不舒服。翻来覆去好几次，最终还是坐了起来。
"看到了吧？"张大妈又开始了，"孕妇根本睡不着，某些人倒是躺得挺舒服。"
"真是铁石心肠。"老赵也摇头叹息。
凌晨一点，陈蓓蓓实在憋不住了，需要去厕所。
她小心翼翼地从中铺爬下来，每一个动作都很费力。
爬梯子的时候，因为肚子太大，差点没踩稳，幸好抓住了栏杆。
"小心点，别摔着了。"旁边的乘客赶紧提醒。
"谢谢。"陈蓓蓓擦了擦额头的汗，慢慢向厕所走去。
她经过苏晚秋的铺位时，忍不住看了一眼。
苏晚秋正睁着眼睛看着车顶，眼中有明显的泪光。
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陈蓓蓓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往厕所走去。
"你们看看，孕妇上个厕所都这么辛苦。"张大妈又开始了，"某些人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呢？"
"真是没良心。"一个乘客附和道。
苏晚秋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
03
过了几分钟，陈蓓蓓从厕所回来，又要费力地爬上中铺。
这一次更加困难，因为刚才的疲劳，她的动作更加迟缓。
爬到一半的时候，她停下来喘了几口气。
"慢点慢点，别着急。"有乘客关心地说。
"这样爬上爬下真不安全。"另一个人担心地摇头。
终于，陈蓓蓓重新爬上了中铺，累得满头大汗。
"真是的，大着肚子还要爬上爬下，某些人真是没良心。"帮忙的乘客也忍不住抱怨。
苏晚秋听到这话,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她紧紧抱着书包，手指都已经发白。
"要不，我们还是换一下吧？"陈蓓蓓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我真的很不方便。"
苏晚秋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歉意，但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换。"
"为什么？"陈蓓蓓轻声问道，"能告诉我原因吗？"
苏晚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了你们也不会信的。"
"你说说看，我们听听。"陈蓓蓓的语气很温和。
但是张大妈不干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自私，没什么好解释的。"
"对，别给她机会编故事。"小周也冷冷地说。
苏晚秋看了看周围愤怒的脸孔，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算了，我理解。"陈蓓蓓叹了口气，重新躺下。
"理解什么？有什么好理解的？"张大妈不满地说，"就是自私，没什么好理解的。"
车厢里的争论又开始了，各种指责声此起彼伏。
苏晚秋把书包抱得更紧，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不再说任何话。
凌晨两点，列车又在一个大站停靠。
又上来了几个新乘客，很快就被告知了车厢里发生的事情。
"什么？有人不给孕妇让座？"
"在哪呢？让我看看是谁这么没素质。"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更多的指责声加入进来，苏晚秋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
有人开始拍照，有人开始录视频。
"我要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这种没素质的行为。"
"对，必须曝光，不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
苏晚秋听到要拍视频曝光，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把被子蒙过头顶,整个人都藏在里面。
"别装了，越装越让人恶心。"有人说道。
"就是，做了亏心事还装可怜。"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几乎所有人都在指责苏晚秋。
只有陈蓓蓓没有再说话，她躺在中铺上，看着车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晨三点，陈蓓蓓又需要起夜。
这一次,她爬下来的时候更加困难，因为连续几次爬上爬下，她已经很疲惫了。
在梯子上,她停顿了好几次，每次都要歇一下才能继续。
"小心点，别摔着了。"有乘客担心地说。
"这样太危险了。"另一个人摇头。
所有人都在为陈蓓蓓担心，同时用更加愤怒的眼光看向苏晚秋。
"看看，孕妇多辛苦，某些人就是铁石心肠。"
"这种人真是没救了。"
苏晚秋在被子里咬着牙忍受着这一切。
她想说话，想解释,但每次张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了他们会信吗？说了情况会好转吗？
她不敢赌。
陈蓓蓓从厕所回来，再次费力地爬上中铺。
这一次,她明显更累了，爬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大口喘气。
"慢点，别着急。"有人在下面扶着她。
"谢谢，谢谢大家。"陈蓓蓓感激地说。
"应该的，大家互相帮助嘛。"
"就是，不像某些人，一点爱心都没有。"
苏晚秋听着这些对比，心里更加难受。
凌晨四点，大部分乘客终于安静下来，准备休息。
但陈蓓蓓在中铺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肚子太大，无论怎么躺都不舒服。她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叹息声。
这叹息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提醒着所有人孕妇的不适。
苏晚秋听着这叹息声，眼泪又开始往下流。
她何尝不想帮助陈蓓蓓？她何尝不知道孕妇的辛苦？
但是她真的不能换,真的不能。
她想说话，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谁会相信呢？
凌晨五点，天色开始微亮。
窗外的黑暗渐渐退去，露出微弱的晨光。
列车广播传来到站提醒的声音："前方到站，有下车的旅客请提前做好准备。"
苏晚秋要下车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开始收拾行李。
动作很轻，很慢，似乎每个动作都要小心考虑，生怕惊动了别人。
张大妈看到她起来了，又开始了："终于要下车了？这一夜心里是什么滋味？"
"希望以后能长点记性。"老赵也补了一句。
"做人要有良心，别以为下车了就没事了。"
苏晚秋没有理会这些话，继续默默收拾东西。
她的动作很小心，似乎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书包、水杯、还有一些零碎的物品，她一件件地装进包里。
"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碍眼了。"小周冷冷地说。
"对，赶紧走，看着就来气。"
苏晚秋把书包背上，慢慢站起来。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似乎很不自然。
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终于走了。"有人嘀咕道。
苏晚秋咬着嘴唇，朝车门的方向走去。
她的步伐有些不稳，似乎每一步都很小心。
陈蓓蓓在中铺上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这个女孩看起来确实很年轻，为什么会这么固执呢？
列车慢慢停靠在站台上，苏晚秋走向车门。
她经过过道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一夜未眠加上精神紧张，再加上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有些僵硬。
走到车门附近时，脚下一个踉跄。
书包从肩膀上滑落，重重地掉在地上。
可能是拉链没有拉好，或者是撞击的缘故，书包口张开了，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书本、笔记本、文具盒，还有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散落在过道上。
苏晚秋赶紧蹲下来收拾，动作很匆忙，似乎很紧张。
一张折叠的纸条从书本中间飘出来，飘到了张大妈脚边。
张大妈下意识地弯腰捡起来，随手打开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