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发心脏病,丈夫在葬礼上哭昏过去,母亲整理遗物时发现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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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别胡思乱想,晚晚的死只是个意外。”男人悲痛的脸上满是真诚。

张兰攥紧了口袋里那封冰冷的信,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

“意外?那这封她亲手写的遗书,说凶手就是你,又该怎么解释?”

一场精心布置的完美谋杀,在一个母亲的执念下,正悄然撕开伪装。



01

殡仪馆,哀乐低回。

大厅正中央,悬挂着林晚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她,眉眼弯弯,笑得温婉恬静,仿佛只是睡着了。

可张兰知道,她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再也醒不过来了。

“张老师,节哀顺变啊。”

“兰姐,保重身体。”

亲友们的声音在耳边飘忽,张兰麻木地点着头,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女儿的照片上移开。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整个告别厅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女婿,陈凯。

不过短短三天,这个向来意气风发的男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胸前别着白花,但昔日的挺拔身姿此刻却佝偻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一双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妻子的遗像旁,一动不动,像一尊悲伤的雕塑。

司仪走了过来,低声提醒:“陈先生,该您致悼词了。”

陈凯的身子猛地一颤,仿佛才从噩梦中惊醒。他踉跄着走到话筒前,全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破碎声。他低下头,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台下,有亲戚开始小声议论。

“唉,看小陈难受的,这夫妻俩感情是真的好。”

“是啊,晚晚走了,最痛苦的就是他了。”

“模范夫妻啊,真是天妒英才。”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飘进张兰的耳朵里。她看着台上那个痛苦得无法言语的女婿,心里那把刀,似乎又插深了几分。

是啊,女儿嫁了个好男人,可这份福气,怎么就这么短呢。

02

陈凯终于抬起了头,他握紧话筒,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各位亲友,谢谢大家今天能来,送晚晚最后一程。”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总觉得,我一回家,她还会像以前一样,笑着跟我说‘你回来啦’。”

他哽咽了一下,眼泪顺着他憔悴的脸颊滑落。

“很多人都说,我和晚晚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他们不知道,其实是我配不上她。”

“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个穷小子。是她,一直鼓励我,支持我,陪着我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陈凯的目光投向那张黑白照片,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深情和痛苦。

“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我答应过她,要照顾她一辈子,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我……我食言了。”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

“我对不起你,晚晚,我对不起你……”

台下的宾客们无不动容,不少人都掏出手帕擦拭眼泪。张兰更是心痛难忍,要不是身边的亲戚扶着,她恐怕早已站不住了。

致辞结束,是瞻仰遗容的环节。

亲友们排着队,缓缓走过林晚的水晶棺,做最后的告别。

轮到陈凯时,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被两个人搀扶着才走到棺前。

他看着静静躺在鲜花丛中的妻子,那张曾经无比鲜活的脸,此刻却冰冷没有一丝血色。

“晚晚……”

陈凯喃喃地叫了一声,眼神空洞。

突然,他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挣脱了搀扶,扑到了棺木上。



“晚晚!你醒醒啊!你看看我!”

他的声音凄厉,充满了绝望。

“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带我一起走吧!你带我一起走啊!”

他一边嘶吼,一边用力捶打着棺木,仿佛想把沉睡的爱人唤醒。

现场一片混乱。

“小陈!你冷静点!”

“快!快把他拉开!”

亲友们七手八脚地想把他拉开,可陈凯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死死地抱着棺木,哭得撕心裂肺。

就在这时,他身体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去。

“他昏过去了!”

“快!掐人中!叫救护车!”

现场乱作一团。张兰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婿,悲伤之中,又添了一丝心疼和感动。

她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陈凯更爱自己女儿的男人了。

03

葬礼结束后的第五天,海州市的天空依旧阴沉沉的,像是张兰的心情。

她强撑着身体,来到了女儿和女婿的家。这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此刻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悲伤。

陈凯把她迎进门。他还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是眼睛里的红血丝更多了。

“妈,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叫我过去就行了。”他的声音依旧沙哑。

“我……我来帮你收拾收拾晚晚的东西。”张兰说。

家里窗帘紧闭,光线昏暗,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女儿的气息。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女儿没看完的书。阳台的秋千上,仿佛还能看到她摇晃的身影。

物是人非,最是折磨。

张兰不敢再看,低着头说:“我去房间里看看。”

陈凯默默地点了点头,给她倒了杯热水,便一个人坐回了昏暗的客厅,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张兰走进女儿的卧室,眼泪又一次决了堤。她坐在床边,抚摸着女儿睡过的枕头,心如刀绞。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

“阿姨,是我,李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

李月是林晚最好的闺蜜,性格泼辣直率,像个小太阳。葬礼那天她也来了,哭得比谁都伤心。

“小月啊,你好。”张兰的声音有些疲惫。

“阿姨,您还好吗?身体没事吧?”李月关切地问。

“我还好,有心了。”

简单的安慰过后,李月突然沉默了。电话里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几秒,李月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犹豫着开口了。

“阿姨,晚晚走之前……她有没有跟您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张兰愣了一下。

“什么特别的话?”

“就是……比如,关于她和陈凯的。”李月的声音压得很低。

张兰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丝不悦。她觉得李月在这个时候提这个,很多余,也很不合时宜。

“没有。他们夫妻俩感情一直很好,你也知道的。”张兰的语气有些生硬。

电话那头的李月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张兰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语气里的变化,那是一种压抑着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

“好?阿姨,感情好?”李月的声音陡然拔高,但又立刻克制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耳语,却字字千钧的语气说:

“阿姨,晚晚出事前两个月,才找我借了五万块钱!她说她手头紧,急用!可是陈凯的公司不是刚拿下海州东区的大订单吗?他会缺这点钱?”

“而且,她还跟我说,她总觉得陈凯最近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说……就像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04

李月的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张兰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你别胡说!”张兰想都没想,就厉声打断了她,“小月,阿姨知道你和晚晚关系好,你心里难受。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陈凯对晚晚怎么样,我这个当妈的看得最清楚!”

“阿姨……”

“好了,我累了,先挂了。”

张兰没等李月再说什么,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她靠在床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觉得李月一定是悲伤过度,开始胡思乱想了。陈凯怎么可能会有问题?那个在葬礼上哭到昏厥的男人,那份深情,怎么可能是假的?

女儿也从未跟她提过缺钱的事。以陈凯如今的身家,怎么会让晚晚需要跟朋友借区区五万块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兰努力地想把李月的话从脑子里甩出去,可那些话却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坐立难安。

她心神不宁地站起身,开始整理女儿的衣柜。

叠着女儿的衣服,闻着上面熟悉的、淡淡的栀子花香,悲伤再次将她淹没。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女儿已经走了,别再让这些无端的猜测来打扰她最后的安宁。

整理完衣柜,她又来到女儿最喜欢的书房。

林晚爱看书,整面墙的书架上都摆满了各种书籍。张兰拿起一本女儿常看的诗集,指尖拂过书页,仿佛还能感受到女儿的温度。

她将诗集放回原处,目光落在了书架顶端的一个相框上。那是女儿和陈凯的结婚照,照片里的两个人笑得那么灿烂。

张兰伸手去拿那个相框,想擦一擦上面的灰尘。可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她一个踉跄,手里的相框脱手而出,砸在了地板上。

“哐当”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更让她意外的是,相框似乎撞到了书架的某个机关,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书架的背板,竟然有一处微微弹开了。

张兰愣住了。她走上前,好奇地敲了敲那块松动的背板,里面是中空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沉重的书架移开一小段距离。

书架后面,光线照不到的阴暗处,一个黑色的、与墙壁颜色融为一体的小型保险箱,赫然出现在眼前。

张兰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蹲下身,看着那个电子密码锁,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起了女儿的生日,试探着按下了那六个数字。

“滴”的一声轻响,保险箱的门,应声弹开。

里面没有珠宝,没有存折,也没有任何贵重物品。



只有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上,是女儿娟秀的字迹,写着四个字——

“妈妈亲启”。

05

那一瞬间,张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一种巨大的、莫名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好几次都无法捏住那个薄薄的信封。

信,很轻。

可在张兰的手里,却重若千斤。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撕开了信封的封口,抽出了里面那张折叠起来的信纸。

信纸上,依旧是女儿熟悉的字迹,清秀而有力。

可信上的内容,却让张兰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信的第一句话,就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妈妈,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请您一定记住,我的死不是意外,更不是什么突发心脏病。”

“如果我死了,凶手只有一个——我的丈夫,陈凯。”

“轰”的一声,张兰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手里的信纸飘然落地。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她看着地上那张写满了控诉的信纸,又抬头看了看书架上那张笑靥如花的结婚照,只觉得天旋地转。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妈,您没事吧?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声音。”陈凯关切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碎玻璃和张兰惨白的脸。

“妈,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快步走过来,伸手想扶她。

张兰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躲开了他的手。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地上的那封信!

她趁着陈凯被她躲开的动作弄得一愣神的工夫,迅速弯腰捡起信纸,飞快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没事,就是不小心把相框打碎了。”张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抑制不住地发抖。

陈凯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又扫了一眼她鼓囊囊的口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但他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柔声说:“碎了就碎了吧,人没事就好。妈,您也累了一天了,先去客厅歇会儿,喝口水吧,这里我来收拾。”

他那张充满“悲伤”和“关切”的脸,此刻在张兰看来,却像一张精美绝伦的画皮。

画皮之下,是怎样的恶鬼?

她不敢再看他,匆匆说了一句“好”,便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她需要冷静,她必须冷静下来。

可女儿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在她的脑子里。

李月的话,也再次浮现在耳边。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物件。”

张兰坐在沙发上,浑身发冷。她开始疯狂地回溯过去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

她想起,女儿的确曾无意中抱怨过,说陈凯最近管钱越来越严,连她想给自己买个贵点的包都要盘问半天。当时她还劝女儿,说男人会过日子是好事。

她想起,大概半年前的一次家庭聚会,陈凯在厨房接电话,她似乎听到他压低声音说“她不能知道”、“事情要办得干净点”。当时她以为是在谈公司机密,便没有在意。

她还想起,女儿去世前一周,曾打电话给她,说最近总是心悸、失眠,浑身没力气。陈凯却说,是她工作太累,压力太大,是她自己想太多。

所有被她当成是夫妻间正常拌嘴、是工作压力大的细节,此刻都串联成了一张指向陈凯的、布满杀意的巨网!

悲伤,在这一刻被无尽的愤怒和复仇的决心所取代。

张兰唯一的念头就是: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要为枉死的女儿讨回公道!她要让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付出代价!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走进书房。

她要找到证据,信里说,证据就藏在这个家里。

她借口说要给女儿找一件她生前最喜欢的首饰,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陈凯也跟了进来,看似不经意地问:“妈,您在找什么?晚晚的东西都收好了,您别太劳累了。”

张兰没有理他,她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些文件和保单。她一眼就看到了一张人寿保险的单子,上面的受益人,赫然写着“陈凯”的名字。

她故意拿起那张保单,转过身,看着陈凯,一字一句地问:

“阿凯,我记得晚晚跟我说过,她前一阵子把保险受益人改成我了,怎么这份上面,还是你的名字?”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陈凯脸上那悲伤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那一秒钟,他的眼神变了。那种温文尔雅、悲痛欲绝的伪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鹰隼一样锐利而冰冷的眼神。

这个眼神,和张兰记忆中那个孝顺、深情的好女婿,判若两人。

他缓缓地向张兰走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妈,您可能是记错了。晚晚最爱的人是我,受益人当然也应该是我。”

张兰强作镇定,右手紧紧握住了藏在口袋里的那封信,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她迎着陈凯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缓缓开口:

“是吗?可她留下的信里,写的可不是这样。”

陈凯的脚步,停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张兰,脸上最后一丝伪装被彻底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

他转过身,缓缓关上了书房的门。

门锁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一声丧钟,敲在了张兰的心上。

“看来,您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他低声说,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也好,省得我再费心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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