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到家,老公要我先别进门,我捡起地上口红笑了:让她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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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定要去吗?这才刚入秋,那边山区肯定很冷了。”高建军皱着眉头,把最后一件厚外套塞进林岚的行李箱里,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

林岚笑着转过身,帮他理了理有些歪的衣领:“没办法呀,公司新开发的那个度假村项目就在那边,我是总监,我不去盯着谁去?再说,就一个星期,很快就回来了。”

高建军拉着她的手,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眼神里满是不舍:“一个星期也很长啊。你不在家,我吃饭都不香了。晚上睡觉,身边没你都觉得冷。”

“行了啊,多大的人了。”林岚被他逗笑了,心里却暖烘烘的,“我给你把换洗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就在衣柜第二层。饭不想做就去咱妈家吃,听见没?”

“知道了。”高建军叹了口气,从身后紧紧抱住她,“那你到了那边,一定要注意安全,早晚多穿件衣服。每天……不,每隔三个小时,都得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

01

林岚和高建军结婚七年,依旧恩爱得像热恋中的情侣。



林岚是典型的“大女人”,在一家旅游开发公司做到了项目总监的位置,常年需要出差,做事雷厉风行,是朋友圈里公认的女强人。高建军则恰恰相反,他是市图书馆的管理员,工作清闲,性子温和,最大的爱好就是侍弄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和研究菜谱。

当初两人在一起,没少被人议论。有人说高建军没出息,吃软饭;也有人说林岚太强势,不像个女人。但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七年下来,那些不看好他们的人,反倒都羡慕起这对“女主外,男主内”的恩爱夫妻。

林岚在外打拼事业,冲锋陷阵,但只要一回到家,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和一缸温度刚刚好的洗澡水等着她。高建军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林岚照顾得无微不至,让她可以在卸下所有盔甲后,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人。

“老婆,尝尝我新学的罗宋汤,酸甜度怎么样?”

“老婆,你那件真丝衬衫我给你手洗了,熨好了挂在衣柜里。”

“老婆,明天要降温,我把你的羊绒大衣找出来了。”

高建军的爱,都融在这些柴米油盐的琐碎里,细水长流,却足以温暖林岚所有的岁月。

林岚也从不觉得丈夫“没出息”。在她眼里,高建军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宽厚的男人。他懂她所有的辛苦,支持她所有的决定。他就像一个温暖的港湾,无论她在外面遇到多大的风浪,只要回到这里,就能获得安宁和力量。

他们没有孩子,不是不想要,而是林岚前些年太拼事业,错过了最佳的生育年龄。现在人到中年,虽然有些遗憾,但两人也看开了。高建军总说:“有你,就够了。我们俩,就把这辈子当成一辈子蜜月来过。”

这次去山区项目地出差,是林岚今年最重要的一个任务。项目进行到关键时期,她必须亲自去现场坐镇。临走前,看着丈夫那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她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嫁给了高建军。

02

项目地在邻省一个偏远的山区,信号时好时坏。林岚一安顿下来,就立刻给高建军发了视频通话。

屏幕那头,高建军正系着围裙,看起来刚做完家务。

“老婆,到了吗?那边冷不冷?住的地方还习惯吗?”一连串的问题,透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关心。

“放心吧,都挺好的。就是信号不太稳定。”林岚把镜头转了一圈,让他看看自己住的还算整洁的招待所房间,“你看,条件还行。就是有点想你做的饭了。”

“想吃什么,等下周你回来,我天天做给你吃。”高建军憨憨地笑着,眼神里满是宠溺。

接下来的几天,林岚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白天,她戴着安全帽,在尘土飞扬的工地上来回穿梭,和工程师、施工队开会,解决各种突发问题。晚上回到招待所,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和高建军每天一次的视频通话,是她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

但渐渐地,林岚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高建军似乎变得比以前更“粘人”了。他不再是每天一次视频,而是有事没事就发来消息,问她在干嘛,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时候林岚在开会,没及时回复,他就会一遍又一遍地打电话过来。

视频的时候,他也有些奇怪。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把镜头避开卧室和客厅的某些角落,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要小。

“建军,你怎么了?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林岚敏锐地察觉到了丈夫的异常。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高建-军立刻否认,但眼神有些闪躲,“我就是……就是太想你了。你不在家,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林岚虽然觉得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也没有多想。或许,真的是自己离开太久,让他没有安全感了吧。

项目上的问题比预想的要复杂,原定一周的工期,不得不延长。林岚和高建军通电话,告诉他自己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去。

电话那头,高建-军的反应很奇怪。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怨,反而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

“哦……那……那你注意身体,工作别太累了。”他匆匆地叮嘱了几句,就说自己要去图书馆接班,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林岚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她觉得,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高建-军在瞒着她。

03

压垮林岚心中最后一丝信任的,是出差第五天晚上的那通视频电话。

那天工地出了点小事故,林岚忙到晚上十点才回到招待所,身心俱疲。她只想听听丈夫的声音,跟他说说今天的烦心事。

视频接通后,高建军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看起来也有些疲惫,背景是家里的书房,光线很暗。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晚?”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怕吵到谁。

“工地上出了点状况,刚处理完。”林岚揉着太阳穴,随口问道,“你呢?怎么在书房?客厅灯坏了吗?”

“没……没有。”高建军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客厅……妈今天过来看电视,睡着了,我怕吵醒她老人家。”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林岚“哦”了一声,正准备说点什么,突然,她的耳机里传来一个极其微弱,但又无比清晰的声音。

那声音,像小猫的叫声,带着奶气,分明是……婴儿的哭声!

林岚这次特意戴了公司新配发的降噪耳机,隔音效果极好,反而让一些细微的声音变得格外突出。

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整个人都僵住了。

“什么声音?”她下意识地问。

屏幕那头,高建军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那种惊慌失措的表情,是林岚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

“声……声音?什么声音?”他结结巴巴地反问,眼神慌乱地四处瞟。

“我听到了,像是有孩子在哭。”林岚死死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啊?哦哦,那个啊!”高建军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指着屏幕外,强笑着解释,“是……是电视,我在看电视呢!一个家庭伦理剧,里面正好有小孩哭的镜头,哈哈,巧了,真巧。”

他说着,还拿起遥控器,对着某个方向按了一下,似乎是想调大音量来证明。

但林岚的心,却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太了解高建军了。他一个大男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家长里短、哭哭啼啼的伦理剧,平时她看的时候,他都躲得远远的。

他在撒谎!而且是一个无比拙劣的谎言!

家里,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婆婆睡在客厅?那孩子……又在哪里?

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瞬间钻满了林岚的大脑。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项目上还有事,我先挂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发抖。

不等高建军回答,她就切断了视频。

招待所的房间里,一片死寂。林岚坐在床边,浑身冰冷。那个微弱的哭声,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反复回响。

她知道,家里出大事了。

04

那个晚上,林岚彻夜未眠。

婴儿的哭声,丈夫惊慌的脸,拙劣的谎言……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让她不寒而栗的画面。

她不敢想下去。

七年的婚姻,那个她以为最温柔可靠的港湾,难道暗地里早已波涛汹涌,甚至……有了另一个家庭?

她越想越怕,越想心越冷。第二天一早,她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了工地上最后的交接工作,没有通知任何人,直接订了最早一班回程的机票。

她一秒钟都等不了了。她必须马上回去,亲眼看看,自己的家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林岚没有让高建军来接,自己打了辆车,直奔那个既熟悉又让她感到恐惧的家。



车子停在楼下,她家的窗户黑着,没有灯光。

林岚的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凄凉。他以为自己还要几天才回来,所以,今晚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她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得无比沉重。

电梯门打开,她站在了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手却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她深吸一口气,拧开了门锁。

“咔哒”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楼道里,仿佛一声惊雷。

她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但她能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陌生的、淡淡的奶腥味。

她的心,彻底凉透了。

她没有开灯,凭着记忆,摸索着墙边的开关。就在她准备按下去的瞬间,卧室的门突然开了。

高建军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卧室门口,身上只穿着睡衣。

他看到门口的林岚,像是见了鬼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老……老婆?”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怎么……”

林岚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她的目光越过他,投向他身后那片漆黑的卧室深处。

高建军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箭步冲过来,张开双臂,死死地堵在了门口,把林岚拦在了玄关处。

“老婆!你……你先别进来!你听我解释!”他惊慌失措,语无伦次,“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05

高建军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他堵在门口,像一堵摇摇欲坠的墙,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越是这样,林岚的心就越是冷硬如铁。

“让开。”她的声音,像冰碴子一样,不带一丝温度。

“不!岚岚,你听我说,你先在外面……不,你先去咱妈家坐一会儿,我……我马上就过去找你!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他几乎是在哀求,试图把林岚往门外推。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需要时间,去销毁证据,去让那个藏在卧室里的女人和孩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岚看着他,看着这个男人脸上那副拙劣的、试图掩盖一切的表情,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愤怒,像是火山一样,从心底喷涌而出。

她用力地一把推开他。

高建军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被推得一个踉跄,撞在了门边的鞋柜上。

林岚趁机走进了客厅,按下了墙上的开关。

“啪”的一声,整个客厅瞬间灯火通明。

光亮之下,一切肮脏都无所遁形。

沙发上,随意地搭着一件不属于她的米白色女士风衣。

茶几上,放着一个陌生的女士包包,旁边还有一个……已经喝空了的奶瓶。

林岚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一寸地扫视着这些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每看到一样,她的心就被凌迟一分。

高建军绝望地看着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林岚缓缓地转过身,冰冷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门口的玄关处。那里,因为高建军刚才的踉跄,有什么东西从鞋柜底下,滚了出来。

她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口红。

一支Dior 999,经典的烈焰蓝金,是那种最张扬、最美艳的正红色。

她自己从不用这种颜色。

林岚站直身体,捏着那支口-红,看着脸色惨白如纸、抖如筛糠的丈夫,看着那扇紧紧关闭的卧室房门。

她心里那股滔天的恨意,竟然在这一刻,诡异地平息了下去。

她甚至,还有点想笑。

那笑声,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新,也格外凄凉。

她用一种近乎平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

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宣判。

“让她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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