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挑新家具准备同居,他去接电话时,导购阿姨一句话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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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这沙发,像不像一块巨大的奶油豆腐。”林微陷在柔软的布艺里,仰头问李哲。

“嗯,一屁股坐下去,能弹起来的那种。”他笑着,伸手去刮她的鼻子。

电话就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

李哲看了一眼屏幕,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走到商场角落的盆栽后面去接。

导购阿姨那张堆着笑的脸凑了过来,像一朵熟过了头的向日葵。

“小姑娘,你男朋友之前也来过,不过,”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像耳语,“不是和你。”



01

那句话像一颗饱满的、浸过毒的种子,瞬间就在林微心里生了根,悄无声息地长出湿滑黏腻的藤蔓,缠住了她的五脏六腑。

她脸上还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指尖却把沙发扶手上的一根线头捻成了一个死结。

王阿姨还在絮絮叨叨,唾沫星子在商场明亮的灯光下飞舞,每一颗都像是一个微缩的哈哈镜,映照出林微此刻僵硬的表情。

“哎哟,也是个顶漂亮的女孩子,眼光跟你差不多,也喜欢这种米白色的,说是温馨。”

“他们看了很久呢,把我们这几层楼的样品房都逛遍了,那叫一个仔细。”

林微感觉自己的耳朵里灌满了嗡嗡作响的蜜蜂,它们在里面横冲直撞,搅得她头晕脑胀。

李哲回来了,脸上恢复了惯常的温和,像一块被阳光晒暖的石头。

他手里拿着两支甜筒,一支香草,一支草莓,都是她喜欢的味道。

“跟谁打电话呢,那么久。”

她接过那支草莓的,舌尖卷走了一小块奶油,冰凉的甜意却无法驱散心头那股燥热的疑云。

“公司的项目经理,催一个技术方案,烦死了。”

李哲说得云淡风轻,顺手搂住她的腰,“怎么样,还看上什么了?”

林微的目光在那张奶油豆腐似的沙发和一张极简风格的橡木餐桌之间来回逡巡,声音飘忽得像抓不住的柳絮。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一片薄冰的厚度。

李哲的回答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快得像电脑程序里的“是/否”判断。

“没有啊,第一次来,不是说好了一起挑吗?”他说着,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

“没什么。”

林微低下头,假装专心地研究着餐桌的榫卯结构,“刚才那个导购阿姨好像认错人了。”

她没有抬头去看李哲的眼睛,她怕,怕从那双她曾经认为比星空还清澈的眸子里,看到一丝谎言的蛛丝马迹。

那个周末剩下的时间,变成了一场不动声色的酷刑。

他们继续逛着,讨论着壁纸的颜色,灯具的造型,甚至连垃圾桶的款式都争论了一番。

李哲表现得无可挑剔,耐心,体贴,对她所有的奇思妙想都报以纵容的微笑。

然而,林微却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隔着一层毛玻璃看戏,朦胧,失真。

他的每一次抚摸,都让她怀疑这双手是否也曾触碰过另一个人的头发。

他的每一个吻,都让她猜想这双唇是否也曾对另一个人说过同样的情话。

导购阿姨那句话和李哲那个干脆的“没有啊”,像两只在她脑子里打架的蝎子,搅得她不得安宁。

回到他们租住的小公寓,这种不安被狭小的空间无限放大。

空气里漂浮着尘埃,在夕阳的光柱里翻滚,像无数个细小的问号。

接下来的一周,林微变成了一个神经兮兮的侦探。

她开始留意李哲手机屏幕亮起的每一次,留意他去阳台接电话时压低的声线,留意他深夜对着电脑时紧锁的眉头。

李哲的电话确实变多了。

有好几次,他都拿着手机走到房间外面,回来时,身上会带回楼道里那股陈旧潮湿的气味。

“谁啊?”她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还是公司的事,最近有个新项目上线,忙得要死。”

他总是这套说辞,像一段被反复播放的录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直到那个周三的晚上,林微在整理网上银行账单时,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了一下。

他们那个为了装修新家专门开的联名账户,那个每一分钱都承载着他们对未来憧憬的账户,赫然少了一笔五万元的转账。

收款人的名字被隐藏了,只留下一串冰冷的账号。

时间是上周五,正是他们去逛家具城的那一天。

林微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

她拿着平板电脑,像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步步走到正在书房打代码的李哲背后。

“李哲,这笔钱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在发抖,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李哲的背影僵硬了一下。

他转过头,脸色在电脑屏幕的冷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他看了一眼账单,眼神飘忽了一瞬。

“哦,这个啊……”他支支吾吾,像一个没写完作业就被老师点名的孩子,“家里有点急事,我妈打电话来说的,我先转过去应急了。”

“什么急事?需要这么多钱?你怎么没跟我说?”林微的追问像连珠炮,每一个字都带着火星。

“就是……就是一些陈年旧账,我爸年轻时候留下的一点麻烦。”

李哲的眼睛始终没有和她对视,“不是什么大事,我能解决,过阵子项目奖金发下来就补上了。不想让你跟着操心。”

这个解释,放在以前,林微可能会信。

她会心疼他的懂事和担当。

但现在,在那个“不是和你一起来”的阴影下,这个解释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漏洞百出,像一件爬满了虱子的华美袍子。

家里的急事?发生在他们逛家具城规划未来的那一天?转走的钱,不多不少,正好是五万,足够支付一套高档家具的首付。

林微的心沉了下去,一直沉到冰冷的海底。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书房。

那晚,他们第一次背对背睡觉,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是楚河汉界,宽阔得让人绝望。

林微睁着眼睛,天花板上仿佛浮现出那个“顶漂亮的女孩子”的模糊面孔。

她想象着李哲是如何一边对自己说着甜言蜜语,一边用他们的钱,为另一个女人挑选着“温馨”的米白色家具。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紧紧地绞着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压垮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在那之前,已经压上去的无数根。

02

周六的下午,林微和闺蜜晓曼约在市中心的商场喝下午茶,试图用甜品的治愈力量来驱散心头的阴霾。



晓曼是个性格火爆的姑娘,听完林微的叙述,当场就拍了桌子,震得咖啡杯嗡嗡作响。

“这还用想吗!妥妥地有鬼啊!家具城、五万块、神神秘秘的电话,这线索连起来,猪都知道有问题了!”晓曼义愤填膺,好像被背叛的是她自己。

“可是……他说的是家里有事。”

林微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借口!都是借口!男人这种生物我见多了,但凡开始找借口,就是心里有鬼了!”晓曼凑过来,压低声音,“你听我的,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找证据,把他锤死,让他百口莫辩!”

林微苦笑了一下,她上哪去找证据?去查他的手机吗?她做不到,那是对彼此最后一点尊重的践踏。

就在这时,晓曼突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直勾勾地看着窗外。

她猛地拽了一下林微的胳膊,指着斜对面一家装修雅致的咖啡馆。

“微微,你看!那个是不是李哲!”

林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隔着一条人来人往的走道和一层明净的玻璃窗,李哲的身影清晰得像一把刀,直直地插进她的眼睛里。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米色风衣,长发微卷,气质优雅,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感受到那份从容与精致。

她就是那个“顶漂亮的女孩子”吗?

林微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李哲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纠结,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疲惫。

那个女人正微笑着说着什么,还伸出手,似乎想去碰触李哲放在桌上的手。

李哲不着痕迹地把手收了回来。

“咔嚓!”

晓曼已经举起手机,飞快地拍下了这一幕。

“人赃并获!”她把照片怼到林微眼前,“看这女的段位,绝对是个高手!你家李哲这副样子,就是典型的藕断丝连、欲拒还迎!微微,你不能再傻下去了!”

林微看着那张照片,照片里的李哲和那个女人,像一对正在进行某种秘密谈判的对手。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只听得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喧嚣。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站起身,对晓曼说:“我先回去了。”

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走着,穿过喧闹的人群。

阳光刺眼,街上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表情,那些表情像一根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那天晚上,李哲很晚才回来。

他带着一身的疲惫,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

林微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怎么不开灯?”李哲被她吓了一跳,伸手去按开关。

“别开。”

林微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冰冷而沙哑,“李哲,我们谈谈。”

李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没有坚持开灯,而是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黑暗中,两个人的轮廓模糊不清。



“今天下午,我在星悦广场看到你了。”

林微开门见山。

李哲的身体明显地顿了一下。

“你和一个女人在喝咖啡。”

黑暗中是一阵漫长的沉默,沉默得像实体,压得人喘不过气。

终于,李哲开口了,声音干涩。

“她是乔芸,我的前同事,也是……我的前女友。”

“前女友?”这三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让林微的心猛地一抽。

“我们早就断了。

是她今天突然联系我,说工作上遇到了大麻烦,想找我咨询一下技术问题,我本来不想去的,但她话说得很可怜,我就是去……帮个忙,顺便把话说清楚,让她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李...

“把话说清楚?那你们在家具城又是怎么回事?那五万块钱,是不是也用来帮她这个‘前同事’的忙了?”林微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

“什么家具城?我没跟她去过!”李哲的语气也变得急躁,“那五万块真的和我家里有关,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微微,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信!”林微几乎是吼了出来,“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李哲,你把我当傻子吗?”

这场对峙,在黑暗中开始,也在黑暗中结束。

李哲的解释在林微听来,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编排过的掩饰。

前女友,这个如魔咒般存在的生物,让之前所有看似独立的疑点,瞬间串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家具城里的那个“她”,神秘消失的五万块,咖啡馆里的纠结神情……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令人心碎的答案。

信任的堤坝一旦出现裂缝,崩溃便只在朝夕。

接下来的日子,林微和李哲陷入了冷战。

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偶尔的交流也只剩下“饭在锅里”或者“我今天加班”这样毫无温度的句子。

林微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反复上演着她想象中李哲和乔芸在一起的画面。

她变得敏感易怒,工作上频频出错,一个简单的设计方案改了七八遍还无法让客户满意。

曾经那个理性、自信的林微,在猜忌的火焰里,被一点点烧成了灰烬。

晓曼成了她唯一的情绪垃圾桶。

“渣男!绝对是渣男!”晓曼在电话那头永远都是旗帜鲜明,“微微,这种男人不能要!他现在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那个乔芸肯定不是省油的灯,八成是在那儿装白莲花,扮可怜,想把你挤走呢!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闺蜜的“理智”分析,像一把淬了火的钳子,狠狠地钳住了林微本就摇摇欲坠的心。

她说的对,我不能心软,我不能再被蒙在鼓里了。

林微的内心,被这股外来的愤怒和所谓的清醒彻底占据。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她这团即将燎原的怒火,浇上了一桶最猛烈的汽油。

乔芸。

她通过社交软件的“可能认识的人”推荐,给林微发来了好友申请。

验证信息写得客气而疏离:“林小姐,你好,我是乔芸。”

03

林微的手指悬在“通过”按钮上,犹豫了整整十分钟。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最终,一种近乎自虐的好奇心驱使她点了下去。

她想看看,这个“顶漂亮的女孩子”,这个让李哲魂不守舍的前女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乔芸的朋友圈,精致得像一本时尚杂志。

每一张照片,每一段文字,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林微像一个偷窥者,贪婪又痛苦地翻看着。

然后,她看到了那些意有所指的内容。

一张高级餐厅的照片,背景里有一只男人的手,骨节分明,很像李哲。

配文是:“感谢老朋友的开解,心里舒服多了。”

一张CAD设计图纸的照片,虽然做了模糊处理,但林微作为室内设计师,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一个小户型的公寓平面图。

配文是:“还是你最懂我想要什么,这个布局简直完美。”

还有一张,是一束巨大的香槟玫瑰,配文只有一个字:“暖。”

林微的心,被这些图文刺得千疮百孔。

它们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她,林微,才是一个局外人。

更让林微崩溃的,是乔芸主动发来的信息。

那是她们加上好友后的第三天。

乔芸的头像是一个优雅的背影,她发来的文字也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体面”。

“林小姐,冒昧打扰了。

我想,有些事,或许我们女人之间谈谈会更好。”

“李哲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不懂得怎么拒绝。

我们之间……有很多过去的回忆,他一时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我并不是想破坏你们,我只是觉得,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林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受到伤害,不要像我当初一样。”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裹着糖衣,内核却是最恶毒的砒霜。

她用一种“过来人”的同情口吻,把李哲塑造成一个念旧情、不懂拒绝的“好男人”,而把林微放在了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可怜虫的位置上。

她证实了林微所有的猜想,然后又假惺惺地来表示同情。

林微握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

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骄傲,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去揭穿他们,去亲眼看看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心中的火山终于在那个周五的晚上,迎来了最猛烈的喷发。

那天,李哲又说要加班。

而乔芸,算准了时机一样,给林微发来了一条信息。



信息里是一个地址,一个林微从未听说过的高档小区的名字,后面跟着精确到门牌号的单元楼。

紧接着,是第二条信息。

“李哲今晚会在那里。

我想,你应该亲眼看看。

这是他为你准备的‘惊喜’,还是为别人?我想你比我更想知道答案。”

最后,乔芸又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串钥匙,挂着一个林微无比熟悉的、他们一起在旅行时买的机器人钥匙扣。

“顺便说一句,这个小区的安保很好,希望你能进去。”

林微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串钥匙,她见过!就在不久前,她看到李哲从包里拿出来过,当时她随口问了一句,李哲的回答是“公司新租的办公室的钥匙”。

办公室?

一个开在住宅楼里的办公室?

所有的谎言在这一刻被串联、被引爆。

愤怒像岩浆一样冲上了她的头顶,烧掉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立刻打电话给晓曼,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晓曼,我现在要去做个了断,你陪我一起去!”

晓曼在电话那头比她还激动,高喊着“冲!我马上到!”,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

半小时后,晓曼开着她的红色甲壳虫停在楼下。

林微冲下楼,手里紧紧攥着她自己的那把备用钥匙——那上面也挂着一个同款的、只不过是粉色的机器人钥匙扣。

她曾偷偷地从李哲的钥匙串上,配了那把“新办公室”的钥匙。

当时,她只是出于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安。

现在,这把钥匙成了她捅破真相的唯一武器。

车子在夜色中飞驰,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拉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像林微此刻混乱的心绪。

“微微,你别怕!”晓曼一边开车一边给她打气,“今天我们就要让那个渣男和心机婊原形毕露!你记住,待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哭,要拿出你的气势来!”

林微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内心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最后一丝希望即将破灭的绝望。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台词,她要冲进去,指着他们的鼻子,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吼出来,然后转身离开,留给他们一个骄傲的背影。

车子停在那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

两人乘电梯上楼,林微的心跳得像打鼓,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她的肋骨上。

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她喉咙生疼。

她颤抖着,将那把复制来的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

04

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新家具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油漆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灯火通明,亮得晃眼。

然后,林微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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