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大藏经》《地藏菩萨本愿经》《杂宝藏经》《大宝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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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冤亲债主"这四个字,在佛门中流传千年。许多人听到这个词,总觉得是迷信之说,不过是古人用来吓唬人的说辞。可真的是这样吗?
翻开《大藏经》中的《地藏菩萨本愿经》,明明白白记载着:"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人这一生所造的业,不会凭空消散。欠下的债,无论过了多少世,总要还的。
《杂宝藏经》里记载了一个奇特的案例。一位长者家中频频出现怪事,卧房半夜传来哭声,厨房无故起火,厅堂常闻呻吟。请了无数道士法师,却始终无法平息。直到遇见一位游方僧人,才揭开了背后的因果真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中的异象,真的与往世恩怨有关?那位游方僧人又说了什么,让长者当场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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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东晋年间,扬州城里有一户姓周的富商人家。周家三代经商,到周员外这一辈,家产已是扬州城数一数二的富户。
周员外为人精明,生意做得极大。他在长江沿岸开了十几家粮铺,每年经手的粮食能装满上百艘船。旁人看他风光,却不知他这些年来,家中一直不得安宁。
异象从三年前开始的。
那一年秋收时节,周家刚收购了大批新粮入库。周员外心情不错,晚上在书房里算账,突然听见卧房那边传来女子的哭声。哭声很轻,若有若无,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放下算盘,循着声音走到卧房门口。推门一看,房间里空无一人,夫人早就睡下了。可那哭声还在继续,似乎就在耳边,又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夫人,你听到了吗?"周员外推醒了妻子。
"什么声音?"夫人揉着眼睛坐起来。
"哭声,有女子在哭。"
夫人侧耳听了半天:"老爷,我什么都没听见。你是不是太累了?"
周员外心中疑惑,搜遍了整个院子,连个人影都没有。他以为是自己疲劳过度,出现了幻听,也就没再多想。
可从那天起,哭声三天两头就会出现。有时在深夜,有时在黄昏,每次都是那样若隐若现。周员外派人守在卧房外,可下人们都说什么也没听到。
更奇怪的是,夫人和家里其他人,居然都听不见这哭声。只有周员外一个人,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半年后,第二个异象出现了。
那天清晨,厨房的王妈正准备做早饭,突然发现灶台上的柴火无缘无故烧了起来。她明明还没点火,火苗却蹿得老高。王妈吓得大叫,慌忙提水来浇。
火虽然灭了,可从那天开始,厨房里隔三差五就会无故起火。有时是灶台,有时是柴房,有时甚至连挂在墙上的干菜都会突然冒烟。
周员外请了附近有名的风水先生来看,说是火气太旺,建议在厨房里放水缸压制。放了三口大水缸,起火的次数确实少了些,可并没有完全消停。
最让人不安的,是第三个异象。
周家的正厅是待客的地方,平日里香烟缭绕,摆设庄严。可从去年开始,总有人在正厅里听见呻吟声。
那声音低沉压抑,像是有人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起初只是偶尔出现,后来越来越频繁。有几次周员外在正厅会客,谈到一半,那呻吟声突然响起,把客人吓得脸色发白。
"周老板,你家这是......"
"哪里来的声音?"
客人们交头接耳,有的甚至起身要走。周员外满脸尴尬,只能说是隔壁邻居家有人生病。可时间一长,这个理由也说不通了。来周家的客人越来越少,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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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员外心急如焚。他请过道士作法,请过和尚念经,甚至花重金请来了京城有名的法师,可这些异象就是无法平息。
卧房的哭声依旧,厨房的火患不断,正厅的呻吟声更是一天比一天清晰。周员外整日心神不宁,生意也无心打理。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遭了报应。
他仔细回想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经商时是精明了些,价格压得低,赚的利润高,但也没做过坑蒙拐骗的勾当。家里对下人也算宽厚,从不克扣工钱,逢年过节还有赏赐。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什么人。
就在周员外一筹莫展的时候,管家来报,说门外来了一个游方僧人,说能解周家的困境。
周员外听了,心中一动。他这些年请过无数僧道,都没能解决问题。不过死马当活马医,这和尚既然找上门来,不妨见一见。
那僧人看上去四十来岁,面容清瘦,一袭灰色僧衣,手持锡杖,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袱。他走进周家大门,目光在院中扫了一圈,微微摇头。
"大师,您有何见教?"周员外恭敬地问道。
僧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闭目站立,口中低声念诵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看向周员外。
"施主,贫僧路过此地,感知到你家中怨气极重。三处异象,已经持续多年了吧?"
周员外大惊:"大师果然慧眼!确实如您所说,家中已不得安宁三年有余。"
僧人点点头:"卧房有哭声,厨房多火患,正厅闻呻吟。这三处异象,实则对应着三桩往世的因果。"
"往世因果?"周员外愣住了,"大师此话怎讲?"
"施主可还记得,三年前的秋天,你做过一桩什么生意?"
周员外仔细回想,三年前秋天......那时正是丰收时节,他收购了大批粮食。
"那年秋收,在下确实收了许多新粮。"
"可知道那批粮食从何而来?"僧人缓缓问道。
"自然是从各处农户手中收购的。"周员外理所当然地答道。
"价格如何?"
周员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那年粮价低迷,在下...在下给的价钱确实不高。"
僧人叹了口气:"何止不高,简直是趁火打劫。那年秋天洪水刚过,许多农户颗粒无收,好不容易收上来一点粮食,急需换钱过冬。你趁机压价,给的钱只够他们买种子,根本不够活命。"
周员外额头开始冒汗:"这......生意场上,讨价还价是常有的事......"
"常有的事?"僧人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你可知道,就是那一年,有一户人家的女儿,因为卖了粮食换不来足够的钱,没能治病,最后在家中哭着咽了气。她临死前,心中满是怨恨。"
周员外浑身一震。
"那女子的怨气,附在了你家的卧房里。她生前在病榻上哭泣,死后便在你的卧房里哭泣。"僧人看着周员外苍白的脸色,继续说道,"这是第一桩因果。"
周员外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再说厨房的火患。"僧人转过身,看向厨房的方向,"施主可记得,两年前,你的粮铺里发生过什么事?"
周员外努力回想。两年前......对了,那年冬天,粮铺的伙计因为偷吃粮食被他发现,他一怒之下,把那伙计赶了出去,还让人在扬州城里传开,让他再也找不到工作。
"那伙计......"周员外喃喃道。
"那伙计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他偷吃你那几斤粮食,不过是家中断炊,实在饿得不行。你不但赶走了他,还断了他的生路。"僧人的声音平静,却让周员外心中发寒,"那年腊月,他一家人躲在破屋里烤火取暖,因为没有粮食,饿得头昏眼花,不慎引燃了茅草,一家四口葬身火海。"
周员外面如土色,身体摇晃,几乎站立不住。
"他们死前遭受的痛苦,化作了你家厨房的火患。你每天吃着山珍海味,可曾想过,有人因为你的绝情,连火都成了催命的凶器?"
"我......我不知道......"周员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不知道?"僧人摇摇头,"该知道的时候你选择不知道,不该知道的时候,因果却会让你知道。"
管家和下人们都围了上来,听得瞠目结舌。
"那正厅的呻吟声......"周员外已经不敢再问。
僧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最近这一桩因果,最为凶险。施主可还记得,去年春天,你在江边码头收粮时,和人起过争执?"
周员外想起来了。去年春天,他和另一个粮商为了一批好粮起了冲突。那粮商是个外地人,和他抢生意。两人争执不下,最后大打出手。周员外叫来十几个壮汉,把那粮商打得遍体鳞伤。
那粮商伤得很重,被人抬回客栈,再也没有出现过。周员外当时还得意,觉得终于教训了竞争对手。
"那人回到客栈后,躺了三天三夜,一直在呻吟。"僧人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重,"第四天,他就咽了气。他临死前心中充满怨恨,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做生意,却被人活活打死,这口气如何能咽下?"
周员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师,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死......"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地间最基本的道理。"僧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员外,"你以为积累的只是财富,却不知道积累的还有业障。"
正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番话震住了。
"那......那该如何化解?"周员外声音颤抖地问。
僧人没有立即回答。他走到正厅中央,盘腿坐下,闭目念诵起佛经。声音低沉浑厚,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
念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僧人睁开眼睛,对周员外说:"贫僧能为你超度这三位冤亲债主,让他们暂时安息。但这只是治标,不是治本。"
"请大师明示!"周员外连连叩头。
"真正的化解之道,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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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抬头看向天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周员外急得额头冷汗直流,再次叩首:"还请大师慈悲,为在下指点迷津!"
可僧人却摇摇头,缓缓站起身来:"施主,有些话现在说了,你未必能听得进去。真正的化解之道,不在于法术,不在于念经,而在于......"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员外,"在于你自己的心。"
这话说得玄妙,周员外却听得云里雾里。到底该怎么做?这三处异象,又该如何彻底消除?
更重要的是,僧人接下来说的那番话,彻底改变了周员外的后半生,也让这个故事在扬州城传为佳话,流传了数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