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北方的游牧民族,有时候像一阵突然的风。看似无声无息,转眼间掀起巨浪。从成吉思汗的马蹄一路踏碎欧亚,到明清两代草原逐渐安静下来,这变迁,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你要问蒙古骑兵后来怎么了?人们脑海里的答案总归离不开铁与血,可这背后的脉络,远非简单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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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起家江南,自知北面一直虎视眈眈。那时候,蒙古还稳在草原中央,每隔几年都要南下来一阵。而明初统治者头脑异常清醒,他们明白,要让敌人在外弱小,刀枪还得先从锅碗瓢盆管起。铁器、盐,直接卡住了蒙古游牧的命门。多说一句吧,铁锅这玩意儿,在明朝基本算军事器械对待,不管赔笑打哈哈,就是不许流出关外。有人天真以为铁只不过是烧饭的,用它造武器才是要紧事,其实吃饱才能打仗,明人倒是比谁都门清。
草原不能炼铁,对蒙古人来说,平时一口好锅简直比金银还稀罕。平头百姓甭想买,连贵族的锅都得修了再修。铁器少了,饮食就跟着吃亏。烤肉、焐食、皮锅炖肉要啥没啥。皮锅?有点像现在无聊话题炒起来,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不过将石头烧得滚烫丢皮袋里,一锅饭没个正经熟,生半拉的多,时间一长,谁的肚肠能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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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蒙古人自家身体越变越虚。从明初到明末,疾疫突然多发,草原上的白骨成片还真不是偶然。要说,是明朝阴狠,还是蒙古自己手艺不行,恐怕两者都沾点边。到清初,几代人下来,身壮力大那一茬差不多凋零了。
铁锅之外,盐也成了再说不过的稀罕物。草原那点盐碱水,想熬成粒子,得耗不少牛羊。没盐进肚,孩子生出来养不大,打起仗来更没精气神。南边地堰多得是,可谁撑着明朝规矩敢偷偷往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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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蒙古骑兵南下的故事,多数人以为是要钱要地,其实抽冷子冲进村子,掠走的往往是锅盆瓢勺还有腌咸菜。铁锅有限,有的人一辈子都见不着两次,若真是官员家里掉了一口锅,好几年都觉得是大事。
别光说蒙古人没技术,那时候连欧洲绝大多数贵族家都要靠进口中国铁锅。日本、朝鲜,也是照样跑到南京捞一口尝鲜。工艺复杂得很,想仿造?不现实。真要造武器,明朝索性自己加厚铁锅底,大到百斤上下,非得八人抬。你说这算不算明里暗里的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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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北征,先打心里震住蒙古各部。草原开始分裂成一堆,只剩下各自为政的鞑靼、瓦剌。分裂也好,固守更罢,每年只抓到点商队剩下的锅,根本填不饱嘴。与此同时,明朝边市做得极死,每做一笔铁器交易,都要严格查验,对账备档。谁敢私运,全族株连。
再后来,历史抖落尘土。女真人冒头,蒙古各部小心翼翼。很多部族,处境尴尬,只能权宜之计地归附清朝。八旗制度里,蒙古八旗成了装饰,实际用兵时,地盘、利益摆在面前,比汉军还要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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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廷又精明,咋说呢,习惯性给草原贵族封头衔,巴结拉拢是一个套路,明面上恩宠,背地里搞分化。头衔可以买,要银两你买去。身份看似高贵。等于纸面功夫,脱产不问政事,骨子里的权力一分都没有。
你问清朝最狠招式?其实藏得更深。高度尊崇黄教,甘愿出钱造寺,也要把草原男子拉去做喇嘛。康熙一笔拨款,让不少蒙古汉子索性剃发削发出家。直接导致蒙古男丁缺口越拉越大。以后拿什么打仗?实话讲,就连草原牧民都抱怨:原地只剩一群女人带着孩子,壮劳力全奔庙里去了。
这些编制,远比武器管控见效快。别说造反,混口饭吃都艰难点。草原的牧业,原先还能靠勇壮青年扩大家业,一旦劳动力锐减,牛羊翻不出几倍,集体贫困。
再说经济,也非两句话交代完。晋商据说花小钱能赚大钱,不过故事背景可不止公平买卖。他们在草原上低买高卖,倒还不是最狠,最狠的在于高利贷。有的游牧家族,一笔账能传三代,吃空了家底还债。贵族流汗,百姓喊苦。想翻身?内务府账本一查,欠得更多了!
蒙古人日子过得越来越难。彼时汉地手工业、商业、盐运体系已完善到极致,草原人什么都得依赖南边人,要啥都掏不起钱,想脱离晋商根本无门路。久而久之,连些许反抗的心气也消磨得干干净净。
不能说完全被动,也并非所有蒙古人都认了命。偶尔有点风浪,但很快被清廷弹压得死死的。多层限制、经济调控、信仰控制和身份分化,几乎囊括了能让民族失去自我更新能力的所有办法。到底哪一步最有效,也说不准,不过效果摆在这里。
蒙古骑兵最后能剩什么?符号意义,就是个传说。要真说整体草原民族的衰落,好像清明两朝人都干过,有时候还真是时代推着走的。
当然,也会有人说蒙古衰落是自己没用,不思进取,反正事后诸葛亮谁不会当。可草原逐渐安静,世代铁骑的故事不会再上演,这怎么说得清呢?世界就是这样,合合分分,强弱变迁没个准头。
**其实强盛和衰落,有时候掺杂着许多看不到的手和看不懂的选择。有人得意,有人落寞。草原终究还是草原,铁锅只是一个小切口,背后的人与事从来没有对错那么分明。**
至于到底是谁把蒙古人变成了今天这样,归根结底,历史不会给出绝对的答案。每个人也许会有自己的想法,谁又能说哪种更靠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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