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夫妇双双从25楼跳下,账户查出700万流水,遗言:没有活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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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绝不会自杀!”

面对父母的离奇坠亡,女儿坚信背后另有隐情。

然而,警方却在他们账户里发现了七百万神秘流水,和一封绝望遗书:

“我们看不到任何活着的希望了。”

一场看似简单的悲剧,究竟牵扯出怎样的秘密?



01

刘悦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跟一个难缠的客户扯皮。

“王总,您看这个方案我们已经改了三遍了,您这边……”

手机在桌上嗡嗡地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她本想直接挂断,但那震动却透着一股不依不饶的劲儿。

客户还在滔滔不绝,刘悦的眼皮却没来由地跳了一下,心底升起一丝烦躁。

她记得昨天晚上还跟母亲通了电话。

“小悦啊,天冷了,你那个老寒腿的毛病,要注意保暖,别又要风度不要温度。”母亲王淑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知道了妈,我穿着秋裤呢。”刘悦笑着回答,一边在键盘上飞速敲击。

“你爸前两天看报纸,说你们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苏帮菜,是你最喜欢吃的,他念叨好几天了,说等你周末回来带你去尝尝。”

父亲刘成铭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辈子都把爱意藏在行动里。

“行啊,等我周末回去。”刘悦答应得很爽快。

她还想着,周末回去,一定要把前几天给他们买的按摩椅给装上。

他们总说不要不要,嫌浪费钱,但她知道,父亲那常年伏案写作的颈椎,和母亲操劳半生的腰,都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了。

思绪被手机执着的震动拉了回来。

“不好意思,王总,我接个电话,可能有点急事。”她跟客户说了声抱歉,划开了接听键。

“喂,请问是刘悦女士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陌生,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严肃。

“我是,您是哪位?”

“这里是城南派出所,我们想请您来一趟,关于您父母,刘成铭和王淑琴的一些情况需要您来核实。”

刘悦的心咯噔一下,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地收紧。

“我爸妈?他们怎么了?是遇到什么电信诈骗了吗?我跟您说,他们年纪大了,但脑子很清楚,平时最喜欢看普法节目,不会……”

“刘女士,您先冷静,”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了她,“请您立刻到安华小区12号楼来一趟,事情……比较严重。”

“严重?”刘悦的声音有些发颤,“有多严重?是摔倒了还是……”

“电话里不方便说,请您尽快过来。”对方的语气不容置疑。

刘悦脑子里“嗡”的一声,后面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的父母,刘成铭和王淑琴,都是大学里德高望重的退休教授,教了一辈子书,桃李满天下。

他们住在学校分的旧房子里,生活简单得像两杯白开水,一辈子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在刘悦的记忆里,父母的生活就像一台精准的钟表,每天几点起床,几点散步,几点看报,雷打不动。

这样的两个人,能出什么严重的事?

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叔叔,刘成强。

刘成强是她爸的亲弟弟,跟书卷气十足的哥哥截然相反,他年轻时就下海经商,结果在时代的浪潮里呛了口水,就再也没爬起来。

这些年,做的生意换了好几个,没一个挣钱的,倒是欠了一屁股债。

上个月刘悦回家,正好撞见叔叔又坐在客厅里,一把鼻涕一把泪。

“哥,嫂子,我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那批货全砸手里了,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他们说要是不给钱,就要去我女儿学校闹事啊!”

母亲又递过去一张银行卡,那是她准备用来换掉家里老掉牙的冰箱的钱。

刘悦当时就没忍住:“叔叔,你的女儿是女儿,我就不是我爸妈的女儿吗?他们攒点钱容易吗?全给你填无底洞了!”

刘成强被她说得满脸通红,站起来就走。

父亲气得拍了桌子:“刘悦!怎么跟你叔叔说话的!没大没小!”

为此,父女俩冷战了好几天。

可再怎么样,也只是些家庭内部的财务纠纷,怎么会严重到让派出所直接打电话给她?

她不敢再往下想,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留下会议室里一脸错愕的客户。

“哎,刘总!方案……”

她什么都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母亲在电话里温柔的叮嘱。

02

一路风驰电掣,当她把车开到安华小区门口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区门口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几辆警车闪着刺眼的红蓝光,周围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对着12号楼指指点点。

“听说了吗?12号楼死人了,还是一对。”

“是跳楼!我买菜回来正好看到,哎哟,太惨了……”

“是刘教授家吧?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想不开呢?”

“是啊,平时看着乐呵呵的,待人也和气,真是看不出来。”

邻居们的议论声像针一样,一句句扎进刘悦的耳朵里。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四肢冰凉。

她踉踉跄跄地跑过去,被一个年轻的警察拦住了。

“对不起,女士,这里是案发现场,不能进。”

“我……我是刘悦,”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警察让我来的,我爸妈住在这里,他们叫刘成铭,王淑琴……”

年轻警察的眼神瞬间变得同情,他侧过身,让开了路。

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神情严肃的中年警察走了过来,肩上扛着两颗星。

“你就是刘悦?”

刘悦木然地点了点头,目光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地上那两块刺目的白布。

“我是刑警队的队长,张海峰。”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今天上午9点15分,我们接到报警,有两个老人从12号楼的顶楼,25楼的平台坠下。”



“经过初步确认,是你的父母。”

后面的话,刘悦听不清了。

她的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尖锐的蜂鸣。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声。

“哥!嫂子啊!”

叔叔刘成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扑倒在警戒线前,哭得撕心裂肺。

“你们怎么这么狠心啊!怎么一句话都不留就走了啊!你们让我可怎么办啊!”

他捶着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引得周围不少邻居也跟着抹眼泪。

刘悦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觉得叔叔的哭声,吵得她头疼。

张海峰扶了她一下:“能跟我们上去看看吗?”

刘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那间住了三十多年的屋子的。

屋子里的一切都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整齐,干净,甚至有些过分朴素。

沙发是几十年前的老款式,扶手的地方都磨得褪了色。

墙上的挂历,还停留在昨天的日期。

阳台上,母亲养的那几盆兰花,叶子绿得发亮。

餐桌上,放着两个没吃完的馒头,和一碟咸菜。

警察正在屋里进进出出,拍照,取证。

张海峰递给她一杯水,声音放缓了一些:“我们在书桌上发现了这个。”

他指了指书桌上的一张信纸。

那是父亲的字迹,清秀而有力,是她从小模仿到大的范本。

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们看不到任何活着的希望了。”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就像一个潦草的句号,仓促地结束了他们的一生。

希望?

她的父母,都是受人尊敬的教授,有退休金,有医保,身体也还算硬朗。

她自己事业有成,从不让他们操心。

他们怎么会没有希望?

“现场没有搏斗痕迹,门窗完好,初步判断是自杀。”张海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们问了邻居,他们最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刘女士,你父母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或者……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刘悦拼命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们昨天还跟我通电话,让我周末回家吃饭……”

“不可能!”她忽然抓住张海峰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绝对不可能!我爸妈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你们一定要查清楚!”

张海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理解:“刘女士,你的心情我明白。我们会继续调查,有任何进展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03

接下来的几天,刘悦像个行尸走肉。

灵堂设在殡仪馆,亲戚朋友来了不少,大多是父母生前的同事和学生。

大家都想不通,这样一位受人敬重的学者,为何会选择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

叔叔刘成强哭得最凶,在灵堂里捶胸顿足,跑前跑后地招呼客人,几次都哭得背过气去。

“哥!嫂子!你们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们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他那悲痛欲绝的样子,让周围的亲戚都忍不住跟着抹眼泪。

刘悦看着他,心里却升起一丝说不出的怪异。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是父亲几十年的同事,姓李。

李教授拉着刘悦的手,叹着气说:“小悦啊,节哀。你爸爸他……哎,其实这半年,我就觉得他状态不对。”

刘悦猛地抬起头:“李叔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瘦了很多,精神也总是恍恍惚惚的。我们叫他去参加学术研讨会,他都推了,说家里有事。”李教授皱着眉回忆,“有一次我碰到他,看他眼睛熬得通红,就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摇摇头,只说是一些‘家里的麻烦’,很难处理。”

“我还以为……是他弟弟生意上的事又来烦他了。哎,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家里的麻烦?

刘悦的心沉了下去。

葬礼结束后,亲戚们都散了,刘成强把刘悦拉到一边,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小悦啊,你爸妈……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比如……家里的存折什么的,放在哪里了?”

刘悦的心猛地一凉。

“叔叔,爸妈刚走,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吧。”

刘成强抹了把脸,叹着气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爸妈走得突然,总得把后事处理好。你看我这生意……最近又赔了,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要是你爸妈留了点钱,也能先帮叔叔应应急……”

看着他那张写满“急切”的脸,刘悦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她冷冷地回了一句:“警察说了,他们账户里没什么钱。”

刘成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嘟囔了一句“怎么可能”,就没再说话。

送走了所有人,刘悦一个人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家里。

她把自己扔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张海峰打来的。

“刘女士,你现在方便来一趟局里吗?关于你父母的案子,有一些重大的新发现。”

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灯光有些刺眼。

张海峰的表情,比上次见面时凝重了许多。

他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刘悦面前。

“这是我们请银行配合,查到的你父母近一年的银行流水,你看看。”

刘悦疑惑地打开文件夹。

当她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份长达几十页的交易记录。

记录显示,在过去的一年里,她父母名下的所有账户,包括工资卡,理财账户,总共转出了七百三十二万。

七百三十二万!

这笔钱,被分成了上千笔,汇入了几十个不同的陌生账户。

每一笔转账的金额都不大,几千,一两万,但频率高得吓人,有时候一天之内就有好几笔。

刘悦的手开始发抖。

这怎么可能?!

她的父母,一辈子清贫,连去外面吃顿饭都觉得是浪费,他们从哪里来的七百万?



又为什么要用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把钱转给那么多不认识的人?

“我们查了这些收款账户,”张海峰的声音低沉,“大部分是空壳公司,或者是一些……有前科的人员。资金一到账,很快就被取现或者再次转移,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这看起来,非常像是某种洗钱,或者……被敲诈勒索的手段。”

敲诈勒索!

这四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刘悦。

她想起了叔叔刘成强那张永远在诉苦的脸,想起了他一次次从父母手里拿走的钱,想起了他在葬礼后迫不及待地询问遗产的样子。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你父母的人际关系,我们都排查过了。”张海峰继续说道,“他们生活圈子很简单,除了学校的同事,就是一些亲戚。我们没发现他们有任何仇家。”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们在你父亲的通话记录里,发现了一个频繁联系的号码。机主我们查了,是你叔叔,刘成强。”

“而且,几乎每一次通话之后,你父母的账户上就会有一笔钱转出去。”

刘悦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你的意思是……”

“我们只是合理怀疑。”张海峰看着她,“现在还缺少直接的证据。”

04

刘悦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公安局。

她不相信,或者说,她不敢相信,那个平日里看起来窝囊无能,只知道伸手要钱的叔叔,会跟父母的死有关。

可是,那七百万的流水,又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必须找到证据。

她回到父母的家,像疯了一样,翻箱倒柜。

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书架,衣柜,床底……

她想找到一些线索,一些能解释这一切的东西。

她翻出了父母所有的银行卡,保险单,甚至几十年前的情书,但没有一样东西,能和七百万联系起来。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叔叔刘成强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悦啊,你在家呢?我过来看看你,顺便帮你收拾收拾东西,你看你一个人……”

“不用了!”刘悦厉声打断他,“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不是好心嘛……特别是你爸的书房,那么多书,多贵重啊,我怕你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书房!

刘悦心里一动,挂断了电话。

她冲进父亲的书房,目光扫过那排顶天立地的书柜。

父亲是个爱书如命的人,他的书房,除了母亲,连她都很少进来。

她开始一本一本地翻找,希望能从书的夹页里发现什么。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一无所获。

她颓然地坐在父亲的书桌前,手无意中碰到了抽屉。

抽屉没有锁。

她拉开第一层,里面是稿纸和钢笔。

第二层,是一些旧照片和信件。

当她拉开最下面一层抽屉时,发现里面是空的。

但她不死心,用手往里摸了摸,指尖似乎碰到了一个夹层。

她用力一抠,一块薄薄的木板被她撬开了。



夹层里,放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刘悦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找来锤子,对着那把小小的铜锁,狠狠地砸了下去。

“哐”的一声,锁开了。

盒子里面,没有存折,没有现金,也没有任何贵重物品。

只有一本厚厚的,深棕色封皮的日记本。

刘悦抱着那本日记本,立刻开车回了公安局。

她觉得,所有的答案,或许都在这里面了。

会议室里灯光惨白,将她和张海峰的脸都照得没什么血色。

那本深棕色的日记本就静静地躺在桌子中央,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刘悦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尖碰到封皮的瞬间,竟感到一阵冰凉。

她翻开了第一页。

父亲那熟悉而儒雅的字迹映入眼帘,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2024年3月12日,晴。今天,是噩梦开始的第一天。”

仅仅是第一句话,就让刘悦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迫不及待地往下翻,一页,两页,三页……

父亲的字迹从一开始的沉稳,逐渐变得潦草、慌乱,甚至带着一种浸透纸背的恐惧。

日记里记录的,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书香门第的平静生活,而是一个被贪婪和恐惧拖入无底深渊的恐怖故事。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用红笔写下的一个名字时,刘悦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她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地看着张海峰,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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