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理被坑13万买翡翠手镯,2年后恋爱见家长,岳母看到手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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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以为我人生最倒霉的事,就是在两年前去大理,被坑了十三万买回来一只翡翠手镯。

这只手镯像个烙印,时刻提醒我是个傻子。

为了这个烙印,我埋头还了两年的债。

如今好不容易谈了个恋爱,准备开始新生活。

可就在我第一次去女朋友家的饭桌上,我未来的岳母盯着我的手腕,脸色发白,问我:

你这镯子,是在哪偷的?

01

两年前的那个下午,大理的太阳像一大块融化的黄油,糊在古城的青石板上。

空气是黏的,人的脑子也是黏的。

我和几个同学刚毕业,揣着对未来的迷茫和口袋里仅有的一点钱,跑来这里进行一场所谓的“灵魂洗礼”。



结果灵魂没洗干净,钱包先被洗干净了。

带我们的是一个姓杨的导游,皮肤黝黑,笑起来牙齿很白。

他说他不是导游,是“交朋友的”。

他带我们躲开人群,钻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子尽头是一家不起眼的店铺,门脸不大,里面却像个山洞,深不见底。

店名叫“随缘阁”。现在想起来,这名字真他妈的讽刺。

一进去,冷气吹得我一哆嗦。

里面的灯光打得跟博物馆一样,一块块石头被供在红丝绒上,它们的名字叫翡翠。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走了过来,自称是老板的女儿,不为卖东西,只为传承玉石文化。

她给我们泡茶,茶香很浓,她说这叫“静心茶”,能让人跟玉石产生感应。

我当时就是个傻子,一个刚走出校门,以为社会跟书本上一样讲道理的傻子。

我看着那些绿色的石头,它们在灯下泛着油润的光。

旗袍女人指着其中一只手镯,说:“这位小哥,你看它,它也在看你。”

那手镯确实好看,绿得像一汪春水,里面飘着几缕淡淡的白,像云。

她说这叫“冰种飘花”,是玉中上品。她说玉是有生命的,讲究一个“缘”字。她说这只手镯在这里等了很多年,就为了等一个有缘人。

她说的话很慢,声音很轻,像在催眠。

周围几个“游客”打扮的人也围过来看,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说:

“帅哥,这镯子一看就跟你有缘,戴你手上肯定特别。”

我的虚荣心,就在那一声声赞叹和旗袍女人轻柔的话语里,像发面一样膨胀起来。

我问多少钱。她说,谈钱就俗了,但为了维持店铺运转,标价是二十八万。

她看我脸色变了,又马上笑着说:

“但你不是客人,你是朋友。今天你要是真喜欢,我做主,给你一个友情价,十三万。”

十三万。这个数字像一颗子弹,打穿了我当时对金钱的所有认知。

我一个月生活费才一千五。可鬼使神差地,我没有立刻拒绝。

那个姓杨的导游在我旁边拍着我的肩膀说:

“小兄弟,千金难买心头好,钱没了可以再挣,缘分错过了可就没了。”

另一个托儿说:“这东西能传家,以后会升值的,这是投资。”

我的脑子彻底成了一锅粥,也想到自己马上要工作了,应该有一件“镇得住场面”的东西。

我想到以后衣锦还乡,手腕上这抹绿色会多么引人注目。

那是一种病态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掏出我所有的银行卡,额度不够,又在他们的“热情帮助”下,下载了好几个网贷APP。

当POS机吐出长长一串签购单时,我甚至有种豪迈的错觉。

旗袍女人亲手把手镯给我戴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一秒。她说:

“从今天起,它就是你的了,你们要互相养着。”

我戴着那只十三万的手镯走出了“随缘阁”,外面的太阳还是很热,但我后背在发凉。

同学问我花了多少钱,我没敢说实话,只说是几千块买的纪念品。

他们都说好看,说我眼光好。

我笑了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那天晚上,我在客栈的床上翻来覆覆,手腕上的手镯硌得我生疼。

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那抹绿色不再像春水,倒像一个嘲讽的鬼脸。

我知道,我被坑了,被坑得结结实实,体无完肤。



02

回到城市后,大理的阳光和骗局一起,变成了我不敢触碰的噩梦。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鉴定那只手镯。

当然,我不敢去大店,怕被人笑话。

我找了个藏在老城区里的玉器铺子,老板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

他把手镯拿在手里掂了掂,又用放大镜照了半天,然后抬起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问:“多少钱买的?”

我支支吾吾,报了一个假数:“三万。”

老头撇了撇嘴,把手镯还给我:

“三万?你被人当肥羊宰了。这东西,料子是翡翠没错,A货。但水头、种色都一般,就是个普通的糯种飘花,撑死胆大卖你两万,你还得到处找买家。”

两万。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意味着另外的十一万,就像扔进了水里,连个响都听不见。我追问:“老板,这不可能,他们说是冰种……”老头不耐烦地打断我:“冰种?你以为冰种是大白菜啊?小伙子,旅游区的话你也信?以后长点心吧。”

我拿着手镯走出铺子,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羞耻、愤怒、悔恨,各种情绪在我心里搅成一团。

我想过去报警,但跨省追查,证据又模糊,我连那家店的具体位置都记不清了。

更重要的是,我没脸。

我没脸告诉警察,我因为愚蠢和虚荣,心甘情愿地跳进了一个如此明显的陷阱。

我更没脸告诉我的父母。他们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一辈子省吃俭用,十三万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如果他们知道我把这笔钱花在了一块破石头上,我爸可能会打断我的腿。

那段时间,我的人生是灰色的。

我找了一份工作,拼命加班,工资一到手,大部分都用来还网贷。

我不敢有任何娱乐活动,不敢和同学聚会,我怕他们问起我的生活,怕他们看到我手腕上那道耻辱的印记。

我把那只手镯摘了下来,用布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塞进了衣柜最深的抽屉里,好像这样就能把那段愚蠢的过去也一起埋葬。

有时候夜里醒来,我还是会打开抽屉看看它。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绿得有点刺眼。

它不再是一件饰品,而是一个具体的、沉重的、价值十三万的教训。

它时刻提醒我,我曾经是个多么无可救药的傻子。

我恨它,也怕它。

它就像我人生中的一个污点,我以为这辈子都洗不掉了。

我就这样背着这个沉重的秘密,埋着头,像一头沉默的牲口,在城市里努力地活着,只为了早点把那笔荒唐的账还清。



03

人是会变的。两年时间,足够让一个愣头青被社会捶打得面目全非。

我还清了所有的贷款,工作上也有了点起色。

我不再是那个幻想一步登天的少年,我学会了脚踏实地,学会了沉默和忍耐。

我的生活像一潭死水,直到我遇见了李玥。

李玥是公司新来的同事,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她跟我不一样,她像太阳。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说不清楚。

可能是我在她面前讲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她却笑得前仰后合。

也可能是有一次加班晚了,她分了我一半她带的饭。

那天的饭菜很简单,一个西红柿炒蛋,一个炒青菜,但我吃得特别香。

跟她在一起,我感觉自己那颗被现实磨得粗糙不堪的心,又重新变得柔软起来。

我们有很多话说,从电影聊到路边的一只猫,好像永远都不会腻。

我喜欢看她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样子,那让我觉得生活还是有希望的。

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坦诚是必须的。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我心里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把那件最丢人的事告诉她。

我把那只被我藏了两年的手镯拿了出来,递给她,然后用最平静的语气,讲述了那个发生在大理的,关于十三万和一块石头的故事。

我没敢看她的眼睛,我以为她会嘲笑我,或者觉得我这个人不靠谱。

我说完后,房间里安静了很久。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在等待审判。

然后,我听到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抬起头,看到她正拿着那只手镯,对着灯光看。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

“陈明,你那时候也太可爱了吧。花十三万买一个人生教训,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你更贵的了。”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没有嘲笑,没有鄙视,只有一种带着心疼的调侃。

她把手镯戴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一下,说:

“其实挺好看的呀,别总把它当成耻辱嘛。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傻呢?你现在不也挺好的,至少你以后再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了。”

那一刻,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好像终于落了地。

那个困扰我两年的噩梦,被她的笑声轻易地化解了。

从那天起,这只手镯不再是我的禁忌。

它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梗,一个特殊的信物。

有时候我会拿出来自嘲,说这是我的“镇宅之宝”。

李玥会接过去,煞有介事地研究一番,然后说:“别说,这绿色还挺正的。”

它不再是耻辱的印记,而是我们爱情坦诚的见证。

它证明我敢于把最不堪的自己暴露给她,而她,选择了拥抱我的所有过去。

04

和李玥的感情越来越好,见家长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李玥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她说她爸爸人很好,很随和,但她妈妈,刘阿姨,以前是中学的教导主任,性格比较强势,看人有点准,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

那感觉比我第一次做项目汇报还紧张。

我提前一周就开始琢磨要送什么礼物。

烟酒茶,老三样,总觉得太普通。我又想送点特别的,又怕弄巧成拙。

出发前一天晚上,我在衣柜前挑衣服,挑来挑去都觉得不满意。

李玥靠在门框上看着我笑,说:“你至于吗?跟我回家吃顿饭而已,又不是上刑场。”

我苦着脸说:“这比上刑场还可怕。”

她走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子。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小木盒上,里面装着那只手镯。

她眼睛一亮,说:“哎,你把这个戴上吧。”

我愣住了:“戴这个?”

“对啊,”她理所当然地说,“这可是你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戴上显得你重视这次见面,也显得精神。我妈那个人,就喜欢看人清清爽爽,有点底气的样子。”

我犹豫了。戴上这只代表我人生最大污点的手镯,去见我未来可能成为岳母的教导主任?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笑话。

但看着李玥期待的眼神,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想,也许她说得对,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了。

戴上它,或许也算是一种和过去的自己和解。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把那只冰凉的玉镯子,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第二天,我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跟着李玥来到了她家。

开门的是李叔,一个看起来很温和的中年男人,他笑着接过我手里的东西,让我赶紧进来。

刘阿姨正在厨房里忙活,她走出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她的眼神确实很锐利,像X光一样,要把我从里到外都看透。

“你就是小陈吧?快坐,别客气。”她嘴上说着客气的话,但表情并不算热情。

饭局的气氛,就像一根绷紧的弦。

表面上大家都在笑,都在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刘阿姨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次小小的考试。

她问我的家庭背景,问我的工作单位,问我的收入,问我对未来的规划。

我像一个参加面试的学生,谨慎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

李叔和李玥在一旁不停地打圆场,夹菜,讲笑话,试图让气氛轻松一点。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把戴着手镯的左手放在桌子下面,生怕被她看见,然后追问起这东西的来历。

我总觉得,这只手镯和我这个人一样,经不起她那双锐利眼睛的审视。



05

饭桌上的菜很丰盛,看得出刘阿姨是用了心的。

她做了一道红烧鱼,摆在桌子中央。

李叔一个劲地夸她手艺好,让她也尝尝。刘阿姨笑着说:

“我今天光顾着看小陈了,都忘了吃了。”

说着,她站起身,拿起公筷,给我夹了一大块鱼肚子上的肉。

她说:“小陈,来,多吃点,看你瘦的。”

我受宠若惊,连忙伸出碗去接。

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我完全忘了手腕上还戴着那个东西。

为了表示礼貌,我左手托着碗,右手去扶。

随着我抬起左手,我的衬衫袖口顺势滑了下来。

就在那一瞬间,餐厅顶上的灯光照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我的手腕上。

那只被我藏了两年的翡翠手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赫然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那抹绿色,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通透,仿佛一汪沉睡的湖水被突然唤醒。

饭桌上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看到李玥的表情僵了一下,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妙。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大意。

我正想不动声色地把袖子拉下来,却发现对面的刘阿姨,已经愣住了。

她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那双刚刚还带着审视和客气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住了我手腕上的手镯。

她脸上的笑容直接凝固,仔细看她拿着公筷的手在微微发抖。

整个餐厅安静得可怕,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李叔和李玥都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李叔碰了碰她的胳膊,小声问:“怎么了?”

刘阿姨没有理他,直接一把撂下筷子。

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刀子,直直地扎向我,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变得有些尖利和颤抖:

“你……你这个手镯,是哪里来的?”

我彻底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能怎么说?说是我花十三万买的?在这样一个急于表现自己稳重可靠的场合,承认自己曾是个一掷千金的傻子?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编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还没来得及解释那句苍白无力的“是我买的”,刘阿姨的情绪突然就失控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站了起来,椅子被带得往后一划,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她指着我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愤怒和委屈,几乎是吼了出来:

“你别撒谎!这手镯...你到底在哪偷的!”



06

“偷的?”这两个字像两颗炸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整个人都傻了,大脑瞬间停止了运转。

我看着情绪激动的刘阿姨,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百口莫辩。

我能说什么?我该说什么?我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和“偷”这个字联系在一起过。

“妈!您说什么呢!”李玥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也急了,站起来拉住她妈妈的胳膊,“您冷静点!这是陈明自己买的!您怎么能这么说他!”

“买的?真是笑话”刘阿姨甩开李玥的手,一把拎起我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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