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让我上交工资卡,我平静点头,转头就和老板说只要1千底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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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那天的晚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

丈夫高伟埋着头,拼命往嘴里扒拉着米饭,像是饿了许久。

他宽厚的肩膀微微缩着,形成一个逃避的姿态。

我心里清楚,这顿饭的主题,他早就知道了。

公公高振国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品着,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我。

他是一家之主,习惯了在关键时刻一锤定音。

婆婆先开口了,语气里带着熟稔的关切和算计。

“岚岚,你看,你跟高伟都还年轻,花钱大手大脚。”

“手里有几个钱,就想着买这个买那个,根本存不住。”

她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好像真的在为我们的未来操心。

“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我们毕竟是过来人,懂理财。”

“不如啊,你把工资卡交给我,我们帮你们统一管着。”



这话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看似平静的湖面。

高伟扒饭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又加快了速度。

公公放下了酒杯,杯底和桌面碰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他清了清嗓子,整个饭厅的气氛都因此变得严肃起来。

“你妈说的对,一个家,钱要放在一处才能聚起来。”

“我们吃的盐比你们走的路都多,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他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在下达最后的通知。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公婆,看向我的丈夫高伟。

他始终没有抬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递过来一个哀求的眼神。

那个眼神在说:别吵,先答应下来,求你了,以后再说。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曾以为,婚姻是两个人的同舟共济,是风雨同担。

此刻我才明白,我坐的,只是他们高家的一条船。

而我,不过是一个被要求主动交出所有船票的乘客。

任何争吵、辩解、反抗,在此时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只会让我成为一个不懂事、不孝顺、不识大体的“外人”。

他们三个人,早已在饭前就统一了战线,布下了这个局。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翻涌的所有失望和冰冷都压了下去。

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换上了一个平静得近乎温顺的微笑。

我轻轻放下筷子,看着婆婆,语气柔和得不像我自己。

“妈,您和爸说得对,是我年轻考虑不周了。”

“你们是为了我们好,这个道理我明白,这事我同意。”

“工资卡放在公司财务那,我周一上班就去拿,回来就交给您。”

饭桌上的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高伟猛地抬起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和放松。

公婆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大概没料到我如此轻易就“识大体”。

很快,婆婆的脸上绽放出胜利者才有的笑容,格外灿烂。

公公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端起酒杯,神情彻底舒展开来。

高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赞许,似乎在夸奖我的懂事。

他没有看见,也永远不会懂,我温顺的笑容背后,那片已经冰封的心。

周一的清晨,我比往常起得更早,天还未大亮。

我没有穿常穿的那些连衣裙,而是换上了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

镜子里的我,眼神冷静,目光坚定,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

高伟还在熟睡,我对这个家,对身边的这个人,已经没有任何留恋。

02

到了公司,我没有去自己的工位,而是直接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总经理办公室。

王浩然,我的老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着晨间财经新闻。

他看到我,有些意外,随即示意我坐下,并给我倒了杯热水。

“王总,早上好,我有点私事,想请公司帮一个忙。”

我开门见山,语气冷静得听不出任何个人的情绪波动。

王浩然关掉电视,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将家里的情况简单扼要地叙述了一遍,没有抱怨,也没有诉苦。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亟待解决的、影响我工作状态的问题。

最后,我提出了我的请求,一个在旁人听来或许非常大胆的请求。

“我希望公司能配合我,重新签订一份劳动合同。”

“一份,只给我家里人看的,对外生效的合同。”

王浩然的眉毛挑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露出了真正感兴趣的神情。

“我想把职位改成业务部助理,月薪,就定为一千元。”

“取消所有的绩效工资、销售提成和项目奖金制度。”

“而我实际的全部收入,想请您以个人名义,帮我暂时存着,每个月打到一个您知道的账户里。”

我说完了我的完整计划,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我平静地与他对视。

王浩然的办公室里,陷入了比刚才更加长久的沉默。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审视,最终,都化为了一丝了然的赞赏。



他是个白手起家的精明商人,见识过太多复杂的人情冷暖。

他非常清楚,我是公司的销售冠军,是公司不可或缺的半壁江山。

他也知道,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王牌销售,能为公司创造多大的价值。

他沉默了许久,食指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

“林岚,你为公司创造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些。”

“公司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这个忙,我以公司的名义帮你。”

他拿起内线电话,直接拨给了财务总监。

“老张,你马上来我办公室一下,带一份空白的劳动合同过来。”

他的语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泥带水。

事情的办理过程出奇的顺利,仿佛一切本该如此,水到渠成。

新的合同很快就拟定好了,条款清晰,公章鲜红,没有任何破绽。

我看着那份白纸黑字写着月薪一千元的合同,心里异常平静。

我又去银行办了一张新的储蓄卡,户主是我自己的名字。

这张卡的全部信息,除了我之外,就只有王总一个人知道。

做完这一切,才刚刚过了上午十点钟。

阳光透过巨大的百叶窗,在办公室里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我站起身,向王浩然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王总,谢谢您。这份情谊,我林岚记下了。”

他站起身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去吧,好好演你的戏,公司等着你凯旋的好消息。”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高家三口都整齐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

婆婆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不容置疑的急切。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从包里拿出了那张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

连同一张写着六位数密码的纸条,一起放在了冰冷的茶几上。

“妈,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就在这张纸上面。”

我故作疲惫地叹了口气,脸上适时地带上了几分沮丧。

“最近公司效益不好,整个市场的竞争都太激烈了。”

“我的业绩没有达标,所以……被公司降职了,薪水也降了。”

“以后,可能每个月就只有一千块钱的固定底薪了。”

我说完这些话,便安静地坐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婆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拿起卡,眼神里全是怀疑。

公公的眉头也因为我的话而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沉了下去。

高伟则是一脸的震惊和无法掩饰的担忧,他急切地看着我。

“怎么会这样?岚岚,怎么突然之间就降职了?”

我冲他苦笑了一下,无力地摇了摇头,像是一个认命的失败者。

“现在工作不好找,能有份事做,不被辞退就已经很不错了。”

婆婆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捏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若有所思。

我知道,以她多疑的性格,明天一定会亲自去银行验证真伪。

从此,我的生活,或者说我在这个家里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婆婆名正言顺地掌握了我的“经济命脉”,在家里的地位更加巩固。

03

下个月五号,是公司的发薪日。

她一大早就出了门,回来后脸色果然不太好看,阴沉沉的。

我知道,她一定是去银行查过了,卡里不多不少,正好进账一千元。

她虽然对这个金额大失所望,但那种掌控一切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饭桌上,她开始变本加厉地,有意无意地敲打我。

“岚岚啊,不是妈说你,女人还是得自己能挣钱才行。”

“不然在家里,说话的腰杆都挺不直,没人看得起。”

我只是安静地低头吃饭,不做任何回应,仿佛没听见。

我的个人消费水平,也理所当然地一落千丈。

我不再购买任何新衣服,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也换成了最基础的款式。

偶尔路过街边的饮品店,想喝杯奶茶,都要在心里犹豫上半天。

家里需要添置任何日用品,我都会直接向婆婆开口。

“妈,家里的洗衣液用完了,您给点钱我去楼下超市买一瓶。”

她每次都表现得心不甘情不愿,从钱包里慢吞吞地抽出几十块钱。

那眼神,那动作,像是在施舍一个赖在家里不走的乞丐。



丈夫高伟的压力,在一天天中变得越来越大。

我的收入“锐减”到一千,他那点死工资,开始变得捉襟见肘。

朋友结婚的份子钱,同事聚餐的AA费用,都沉甸甸地压在了他身上。

他开始变得异常烦躁,我们之间的争吵也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

“林岚,你就不能去跟你们那个王总好好说说吗?”

“你好歹也是曾经的销售冠军,怎么能说降职就降职了?”

我只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当初交卡的时候,你不也是点头同意的吗?”

“你觉得以我现在业务助理的身份,还有什么资格去跟老板谈条件?”

他被我几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们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隔阂却像一堵墙,越来越厚。

有一次,我重感冒,发烧到三十九度,浑身无力。

我让他下班后帮我带一盒退烧药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只是烦躁地抱怨,说自己工作太累,压力太大。

我没有跟他吵,只是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好衣服下了楼。

药店的灯光很亮,照得我脸色更加苍白,也照得我心里一片清明。

时间就在这种压抑、算计和无尽的失望中,一天天地过去。

半年,整整一百八十多个日日夜夜。

我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活得像个小心翼翼的透明人。

他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用我的钱换来的安逸生活。

却又理直气壮地嫌弃着“能力不行”“挣不来钱”的我。

我的心,也在这一次次的冷漠和变本加厉的轻视中,变得坚硬如铁。

我只是默默地工作,默默地忍耐,默默地等待着一个时机。

一个可以让我彻底撕下所有伪装,进行最终摊牌的时机。

而这个时机,在一个看似寻常的周末,毫无征兆地来临了。

那天,公公高振国接了一个电话,是他部队的老战友打来的。

电话里,他喝了点小酒,声音因为兴奋而显得格外洪亮。

“老李啊,你放心,你儿子的婚礼,我肯定准时到!”

“红包?那必须的!必须是个大红包!两万块!图个吉利!”

他挂了电话,脸上满是红光,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友们羡慕的眼神。

他转过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婆婆说:

“玉芬,去,把钱取出来,准备好,包个两万的红包。”

婆婆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变得有些为难起来。

“老高,咱们家里的活期存款,好像没那么多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翻箱倒柜地找着家里的所有存折和银行卡。

几张存折东拼西凑,所有的钱加起来,还差着好几千的缺口。

她的目光,最终像鹰隼一样,落在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我身上。

“对了,还有林岚那张卡,这都半年了,怎么也该有六千块。”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穿上外套就要出门。

高伟和公公的脸上,也都露出了期待已久的神情。

我依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知道,这场我亲自导演了半年的大戏,终于要到最高潮的部分了。

04

半个小时后,婆婆回来了,带着一身的寒气和怒气。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进门就换鞋,动作显得急促而粗暴。

而是像一阵风一样,直冲冲地闯了进来,目标明确地朝我走来。

她的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林岚!”

她尖利地叫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划破了整个客厅的平静。

她将一张被捏得发皱的银行明细单,狠狠地摔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低下头,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那张薄薄的纸条。

上面清清楚楚地打印着,账户余额:十八块七毛五。

每一笔入账都是精准的一千元,而每一笔支出,都被她花得干干净净。

“你的奖金呢?你的那些销售提成呢?”

“这半年你就真的只拿这点微不足道的死工资?”

她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你肯定是偷偷把钱转到别的卡上给你娘家了,对不对!”

公公也猛地站了起来,他铁青着脸,重重地一拍茶几。

茶几上的水杯被震得跳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敢在背后跟我们耍这种阴险的心眼!”

“你今天不把藏起来的钱全部交出来,就别想在这个家待下去!”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空间不大的客厅里不断地回荡。

高伟也彻底急了,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

“岚岚,你快说句话啊!钱到底在哪儿?你别再犟了!”

“你现在就跟爸妈服个软,把钱拿出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他的脸上满是焦急,眼神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埋怨和不耐烦。

客厅里,三个人,三个方向,目光如刀,全都狠狠地刺向我。

仿佛我是一个犯了弥天大罪的囚徒,正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面对这场蓄谋已久、配合默契的围攻,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我异常平静地挣脱了高伟那双让我感到恶心的手。

我慢慢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转身走进了卧室。

身后传来他们更加愤怒的叫骂声和威胁声,我却充耳不闻。

片刻之后,我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到了茶几前。

将里面的几张纸抽出来,整整齐齐地铺开在他们面前。

然后,我缓缓抬起头,目光冷冽地依次扫过他们三个人。

最后,我的目光定格在丈夫高伟那张焦灼而又陌生的脸上。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凌一样,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钱到底去哪了吗?”

“你们不是一直觉得我被公司降职降薪了吗?”

“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吧,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高振国和刘玉芬狐疑地探过头去。

高伟也下意识地紧张地凑了过去,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几张纸。

当他们的目光,最终触及到纸上那白纸黑字的条款时。

整个客厅里的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被彻底抽空了。

婆婆颤抖的手指着那份文件,又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那张平日里总是写满精明和刻薄的脸,此刻只剩下了惊慌失措。

而公公高振国,则彻底瘫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失去了所有焦距。

嘴里反复地、无意识地呢喃着:“怎么可能……这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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