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把存款全给弟弟,只给我个旧木盒,15年后我无奈打开后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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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我紧紧抱着那个尘封了15年的旧木盒。

盒子不大,红木的,表面磨得发亮,边角处有些磕碰的痕迹。

我的手指在颤抖。

口袋里,女儿的病危通知书被汗水浸得微微发皱。50万的手术费,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从没想过,会有打开这个盒子的一天。

15年了,它一直被我锁在柜子最深处,落满了灰尘,也落满了我的怨恨和失望。

可此刻,当我颤抖着掀开盒盖的那一瞬间——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捂住嘴巴,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01

我叫林晓雨,今年38岁。

15年前那个秋天,我永远忘不了。

那天是周末,父母把全家人都叫回了老宅,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我和丈夫陈宇提着水果,带着刚满月的女儿陈思思回到家。

弟弟林浩和弟媳王丽早就到了,两人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父亲林国强坐在主位上,母亲张秀兰站在他身边,两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都到齐了。"父亲清了清嗓子,"今天叫你们回来,是有件大事要说。"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女儿。

"小浩想创业,开个建材公司。"父亲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我和你妈商量过了,决定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支持他。"

我心里咯噔一下。

"爸妈这些年攒了80万,全部给小浩做启动资金。"父亲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80万!

那可是父母一辈子的积蓄啊!

我看向弟弟,他满脸喜色,眼睛都在发光。

弟媳王丽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谢谢爸妈!爸妈对我们真是太好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我是家里的长女,从小就懂事听话。

高中时为了给弟弟省学费,我放弃了重点高中,去读了师范。

大学期间半工半读,每个月还往家里寄生活费。

毕业后在小县城当老师,工资不高,但每年过年都会给父母包红包。

结婚时,父母给了5万块钱,说是"意思意思"。

可弟弟结婚,父母给了20万,还帮他们付了新房的首付。

我从来没说过什么。

因为我是姐姐,我应该让着弟弟。

可现在,80万,全部给弟弟创业……

我的指甲掐进了手心。

"姐,你不会有意见吧?"弟弟林浩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也带着一丝理所当然。

我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一个笑容。

"当然不会。"我的声音很平静,"小浩有想法是好事,爸妈支持你也是应该的。"

母亲张秀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走到里屋,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旧木盒。

红木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表面已经磨得发亮,边角处有些磕碰的痕迹。

"晓雨,这个给你。"母亲把木盒递到我手里,"是留给你的。"

我愣住了。

盒子很轻,轻得让人心里发慌。

"妈,这是……"

"是你外婆留下来的。"母亲的语气有些复杂,"里面有些老东西,你收着吧。"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旧木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80万给弟弟,一个破旧的木盒子给我。

这就是区别。

弟媳王丽在旁边嗤笑了一声,声音虽小,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姐,你可别嫌弃啊。"弟弟林浩笑着说,"等我公司做起来了,肯定不会忘了你的!"

我抱着木盒,抱着女儿,站起身。

"恭喜你,小浩。"我看着弟弟,笑容依旧,"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我转身看向父母:"爸,妈,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拉着丈夫陈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家。

走出老宅,秋风吹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

陈宇握住我的手:"晓雨……"

"我没事。"我打断他,声音很轻,"真的没事。"

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回到家,我把那个旧木盒锁进了柜子最深处。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打开过它。

也不想打开。

02

日子还要继续。

我和陈宇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他在一家私企做技术员,我在县城的小学教书。

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勉强够一家三口的开销。

我们租住在一套老旧的两居室里,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温馨。

女儿陈思思一天天长大,白白胖胖的,特别乖巧。

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很踏实。

可老家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弟弟的建材公司开了不到半年,就出了问题。

他没什么经商经验,又太过自信,盲目扩张,结果资金链断裂,公司倒闭了。

80万,全部打了水漂。

父母倾家荡产。

更糟糕的是,弟弟还欠了外债,债主三天两头上门讨债。

弟媳王丽受不了这种日子,闹着要离婚。

家里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母亲打来电话,声音里全是疲惫和无奈。

"晓雨啊,你弟弟现在……唉,日子不好过。"

我握着电话,沉默了几秒。

"妈,我知道。"

"你和陈宇……手头要是宽裕点,能不能……帮衬一下你弟弟?"母亲的声音很小,带着试探。

我看了一眼正在客厅陪女儿玩的丈夫,又看了看出租屋里简陋的家具。

"妈,我们也不容易。"我的语气很平静,"思思还小,处处都要花钱。"

"我知道,我知道……"母亲连忙说,"就是问问,你别放在心上。"

挂了电话,我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陈宇走过来,轻轻抱住我。

"别想太多。"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我点点头,把头埋进他的肩膀。

可母亲的电话,隔三差五就会打来。

每次都是旁敲侧击,暗示我们"帮帮弟弟"。

我每次都笑着岔开话题。

我不是铁石心肠。

可我真的没有能力帮他。

我们自己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

女儿的奶粉钱、尿布钱、以后的学费……

哪一样不需要钱?

03

时间一晃,15年过去了。

这15年间,我和陈宇靠着自己的努力,在城市站稳了脚跟。

陈宇跳槽到了一家大公司,工资翻了几番。

我也从县城调到了市里的学校,成了骨干教师。

我们贷款买了一套小三居,虽然还背着房贷,但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女儿陈思思今年15岁了,上初三,成绩优异,懂事乖巧。

她从小就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从不乱花钱,也不跟同学攀比。

每次看到她,我都觉得,再苦再累都值得。

可老家那边,依旧不太平。

弟弟林浩这些年换了好几份工作,都做不长久。

他和王丽最终还是离了婚。

后来他又娶了个二婚的女人,带着个儿子。

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可还要帮弟弟带孩子,操持家务。

我每年过年都会给父母包红包,但和他们的联系越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母亲又打来了电话。

"晓雨,你弟弟想买房,你能不能……拿点钱出来?"

我正在厨房做饭,听到这话,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在地上。

"妈,你说什么?"

"你弟弟再婚了,想给孩子一个稳定的家,想买套房子。"母亲的语气里带着恳求,"你是姐姐,帮帮弟弟吧。"

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妈!"我的声音拔高了,"当年你们给我留了什么?一个破盒子!80万全给了弟弟,现在他又要买房,又要找我要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和陈宇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们知道吗?"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们没有靠过任何人,全是自己一点一点拼出来的!凭什么他一次次失败,一次次要钱,我就得一次次掏?"

"晓雨……"母亲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不是不帮,是真的帮不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们自己还背着房贷,女儿马上要上高中,处处都要花钱。妈,你们别再打这样的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的叹息声。

然后,电话挂断了。

我站在厨房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陈宇走过来,把我抱进怀里。

"别哭了。"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你没做错。"

从那以后,我们和老家断了联系。

父母再也没打过电话。

我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们。

04

一个月前,女儿陈思思突然晕倒了。

那天是周五,她放学回家,刚进门就脸色煞白,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我吓坏了,和陈宇立刻把她送到医院。

各种检查做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医生拿着化验单,表情凝重地对我们说:"孩子得的是罕见的血液病,需要立即手术,否则……"

他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

"手术费多少?"陈宇的声音在发抖。

"至少50万。"医生说,"而且要尽快,不能拖。"

50万!

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我们心上。

我们把车卖了,凑了10万。

找亲戚朋友借,又凑了20万。

可还差20万!

整整20万!

我们跑遍了所有能借钱的地方,可大家都有难处,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

女儿躺在病床上,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

她虚弱地拉着我的手:"妈,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泪水模糊了视线,"妈一定会救你!"

可我能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天深夜,我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抱着膝盖,无声地哭泣。

陈宇蹲在我面前,眼眶通红:"晓雨,要不……我们去找你爸妈?"

我摇摇头。

父母已经老了,身体也不好,他们哪里还有钱?

而且,这些年我们断了联系,我张不开这个口。

"还有别的办法吗?"陈宇的声音里全是绝望。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个旧木盒。

15年了,我从未打开过它。

我以为里面不过是些老照片或廉价首饰,是父母的敷衍。

可此刻,走投无路的我,突然想,万一……

万一里面有点值钱的东西呢?

哪怕只是一件金镯子,一枚玉佩,我都可以拿去当掉,换点钱。

"我回家一趟。"我站起身,"家里可能还有点东西能变卖。"

陈宇愣了一下,点点头。

我打车回到家,直奔卧室。



打开柜子,从最深处翻出了那个落满灰尘的红木盒。

盒子还是那么轻。

轻得让人绝望。

我的手在颤抖。

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掀开了盒盖。

当盒盖完全打开的那一刻——

我愣住了。

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然后,我瞬间瘫坐在地上,捂住嘴巴,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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