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卖血供小叔子考大学,毕业后消失,恶霸欺负嫂子他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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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傍晚六点,镇上的小卖部里一片狼藉。

刘德贵抡起铁棍,对准收银台狠狠砸下。林秀芳死死护住身后的女儿,颤抖的手握紧了菜刀:“刘德贵,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拼?就凭你个寡妇?”刘德贵狞笑着,身后七八个混混围了上来。

铁棍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林秀芳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突然从侧面伸来,稳稳握住了那根铁棍。

“《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殴打他人,或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声音沉稳有力。

林秀芳睁开眼,菜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那张比十年前成熟了许多的脸,她认得。

“建军......”她的声音哽咽了。

十年了,这个她用三份工供出来的小叔子,毕业后换了号码再没联系过。今天,他居然出现在这里。



01

1998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

林秀芳坐在煤油灯下,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高考报名表,眼泪一滴一滴砸在纸上。旁边的床上,三岁的女儿林小雨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口水。

丈夫林建国去世半年了。那天煤矿塌方,他被压在下面,等挖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矿上赔了三万块钱,办完丧事,手里还剩一万五。

林秀芳原本想着,这笔钱省着点花,能撑个三五年。可她没想到,小叔子林建军的高考就在眼前。

“嫂子,我不读了。”

门突然被推开,十八岁的林建军站在门口,肩上扛着一个破旧的编织袋。他脸色苍白,眼睛红红的:“我去广东打工,听说那边电子厂招人,一个月能挣五六百。”

林秀芳腾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我不能让你和小雨跟着我受苦。”林建军别过脸,“大哥走了,这个家不能没人挣钱。”

“你给我站住!”林秀芳冲过去,一把夺过他的编织袋,“你大哥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要供你上学。他说,你是林家唯一的希望。”

“可是嫂子......”

“没有可是!”林秀芳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大哥在煤矿下了十年井,就是想攒钱让你读书。他说林家不能代代都当煤黑子,你得有出息。”

林建军的眼泪刷地流下来:“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啊!你才二十三岁,还要养小雨,我怎么忍心......”

林秀芳深吸一口气,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嫂子!”林建军吓得魂都要飞了,赶紧去扶她。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林秀芳的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建军,嫂子求你了。我年轻,能干活。你只管好好读书,考上公安大学,给你大哥争口气。”

昏黄的煤油灯下,两个人抱头痛哭。

最后,林建军妥协了。他擦干眼泪,把编织袋重新放回床底下:“嫂子,我发誓,等我毕业了,一定让你和小雨过上好日子。”

林秀芳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好,嫂子等着。”

第二天凌晨四点,闹钟刺耳地响起来。

林秀芳从床上爬起来,动作轻得跟做贼似的,生怕吵醒女儿。她摸黑洗了把脸,套上那件打了补丁的外套,就往镇上的餐馆赶。

老板娘李大姐正在厨房里忙活:“秀芳来了?今天客人多,碗筷堆了老高。”

“好嘞。”林秀芳挽起袖子,把手伸进冰冷的水里。

清晨的自来水冻得刺骨,她的手很快就冻得通红。一摞摞油腻腻的碗筷在她手里翻飞,不到两个小时,水池子就见了底。

“秀芳啊,你这手脚真麻利。”李大姐递过来五块钱,“这是今天的工钱。”

“谢谢李姐。”林秀芳接过钱,仔细折好塞进内衣口袋里。



七点半,她赶到镇上的服装厂。车间里一百多台缝纫机轰隆隆响成一片,空气里飘着布料的味道。

“林秀芳,今天的活儿在你工位上了,五百件裤子,下午五点前交货。”组长王姐喊了一嗓子。

林秀芳坐下来,脚踩踏板,手里的布料飞快地在针头下穿过。她做的是计件工,一条裤子两毛钱,五百条就是一百块。但要赶在下午五点前做完,中午连吃饭的时间都得省下来。

她从兜里掏出两个冷馒头,就着白开水啃。旁边的工友递过来一块咸菜:“秀芳,别总吃干的,对胃不好。”

“谢谢嫂子。”林秀芳接过咸菜,咬了一大口。馒头噎在嗓子眼里,她灌了一大口水,才咽下去。

缝纫机的针头上下翻飞,她的手指被扎了好几次,鲜血渗到布料上。她赶紧用嘴吮了一下,继续干活。

下午五点,她准时交了货。组长验收完,给她结了一百块钱。

“秀芳,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明天还有六百条,你接不接?”

“接!”林秀芳眼睛都亮了。

02

晚上七点,她又赶到镇口的小卖部。

老板老张头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因为腿脚不便,需要人帮忙进货、理货。林秀芳一晚上能挣十块钱。

“秀芳啊,今天批发站来了新货,你帮我理一理。”老张头指着门口堆成山的纸箱子。

林秀芳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干。方便面、卫生纸、洗衣粉、肥皂......她把一箱箱货物搬进店里,按照分类摆放整齐。

忙完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女儿林小雨已经睡着了。桌上放着一碗冷掉的面条,是五岁的小雨自己煮的。

林秀芳摸了摸女儿的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样的日子,她坚持了整整四年。

1998年夏天,林建军拿到了公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全家人都高兴坏了。林父拿着通知书,手抖得厉害:“咱们林家出大学生了!还是公安大学!”

林母在一旁抹眼泪:“建国啊,你在天上看到了吗?建军争气了!”

只有林秀芳笑不出来。

八千块钱的学费,对这个家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她把这些年攒的钱全部倒出来,一张张地数。五块的、十块的、一百的......数到最后,只有五千三百块。

还差两千七百块。

她跑遍了全镇的亲戚,能借的都借了。大姨给了三百,二舅给了五百,三叔家实在困难,只给了一百。七拼八凑,还差一千五。

林建军知道后,抱着录取通知书哭:“嫂子,我不去了。这学我不上了。”

“胡说!”林秀芳红着眼睛,“你敢不去,我就死给你看!”

她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往县城赶。

县人民医院的血站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都是些穷苦人,为了几百块钱来卖血。

“卖一次两百,最多卖三次。”护士冷冰冰地说。

林秀芳咬咬牙:“我卖三次。”

针头扎进血管的时候,她紧紧攥着拳头。暗红色的血液顺着管子流进血袋,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行了,今天到这儿。”护士拔掉针头,递给她两张一百的票子,“一周后再来。”

林秀芳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她扶着墙站稳,把钱小心翼翼地放进内衣口袋。



一周后,她又去了一次。

两周后,第三次。

当她拿着六百块钱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林建军看到她胳膊上的针眼,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抱着嫂子,哭得撕心裂肺:“嫂子,你怎么这么傻!”

“不傻。”林秀芳虚弱地笑了笑,“只要你能上学,嫂子做什么都值得。”

后来,还是服装厂的王老板娘帮了忙。

那天林秀芳在厂里干活,捡到了一枚金戒指。她没有私吞,而是交给了王老板娘。

王老板娘感动得不行:“秀芳,你这人品,真是没得说。听说你小叔子要上大学,还差多少钱?”

“还差九百。”林秀芳小声说。

“我借你一千,不要利息,慢慢还。”王老板娘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塞进林秀芳手里。

林秀芳跪了下来:“王姐,这恩情我记一辈子!”

03

1998年9月1号,林建军要去北京报到了。

火车站人山人海。林秀芳牵着小雨,提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把林建军送到站台上。

“建军,到了北京要好好学习,别惦记家里。”林秀芳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塞进他手里,“这是嫂子给你准备的路费和生活费,省着点花。”

林建军打开布包,里面有五百块钱,还有一包煮鸡蛋、两袋方便面。

他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嫂子,你的手......”他抓住林秀芳的手,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和伤疤。

“没事,干活磕着碰着的。”林秀芳缩回手,笑着说,“你快上车吧,要开了。”

“嫂子!”林建军突然跪了下来,“我发誓,等我毕业了,一定让你和小雨过上好日子!我要让你住大房子,吃好的穿好的,再也不用这么辛苦!”

“好,嫂子等着。”林秀芳把他扶起来,“快走吧。”

火车鸣笛了。

林建军提着行李上了车。他趴在车窗上,看着站台上的嫂子。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头发上都有了白发,才二十三岁的人,看着跟三十多岁似的。

火车缓缓开动。

林秀芳牵着小雨,拼命朝他挥手。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但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妈妈,你哭什么呀?”小雨仰着头问。

“妈妈高兴。”林秀芳抹了把眼泪,“你叔叔出息了,咱们家要有出息了。”

火车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林秀芳站在站台上,久久不肯离开。

林建军走后的第一年,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五百块钱。

林秀芳拿着汇款单,高兴得不行。她把钱分成两份,一份给公公婆婆养老,一份给小雨买衣服交学费。

每周日晚上七点,林建军都会打电话回来。镇上只有邮局有公用电话,林秀芳每次都提前半小时到,生怕错过。

“嫂子,我在学校挺好的。老师说我成绩不错,还当了班长。”林建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那就好,那就好。”林秀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家里一切都好,你别惦记。”

“小雨呢?学习怎么样?”

“小雨可听话了,次次考第一。”林秀芳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来,小雨,跟你叔叔说话。”

“叔叔,我想你了。”小雨的声音奶声奶气的。

“叔叔也想你。等叔叔毕业了,给你买好多好吃的。”

一家人在电话里说说笑笑,挂了电话,林秀芳的心里都是暖的。

可从第二年开始,情况变了。

电话越来越少,从每周一次变成半个月一次,后来变成一个月一次。寄回来的钱也从五百变成三百,再变成二百。

2002年夏天,林建军毕业了。他分配到省城公安局工作。

那年秋天,林秀芳接到了他的电话:“嫂子,我在省城安顿下来了。工作挺忙的,可能没时间经常打电话了。”

“没事没事,你工作要紧。”林秀芳笑着说,“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这个......再说吧。”林建军的声音有些犹豫。

2003年春节,林建军没有回家。

他在电话里说,局里安排值班,走不开。

林秀芳在年夜饭的桌上,多摆了一副碗筷。小雨问:“妈,叔叔不回来,你还摆他的碗筷干什么?”

“摆着。”林秀芳红着眼睛,“万一他回来了呢?”



2004年春节,林建军还是没回来。

2005年,林秀芳实在忍不住了,带着小雨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到省城去看他。

她提着一袋子家乡特产,在省公安局门口等了三个小时,才见到匆匆赶来的林建军。

他瘦了,也白了,穿着笔挺的警服,跟当年那个土里土气的少年完全不一样了。

“嫂子,你怎么来了?”林建军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想你了,来看看。”林秀芳笑着说,“你看,我给你带了腊肉、香肠,还有你最爱吃的豆瓣酱。”

“谢谢嫂子。”林建军接过袋子,“我最近在办案,真的很忙,没法陪你们。要不你们先回去?我改天再回家看你们。”

“这么忙啊?”林秀芳有些失望,“那好吧,我们不打扰你工作了。”

04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挽住了林建军的胳膊:“建军,局长在找你呢。”

她看了一眼林秀芳和小雨,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这是......”林秀芳愣住了。

“哦,这是我同事。”林建军尴尬地说,“嫂子,我真的得走了。你们路上小心。”

说完,他就和那个女人一起走了,连头都没回。

林秀芳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

小雨拉了拉她的衣角:“妈,叔叔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不会的。”林秀芳蹲下来,抱住女儿,“他只是忙。”

可她心里明白,她的小叔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火车站发誓的少年了。

2003年,林秀芳用这些年攒下的一万多块钱,在镇上盘了一个小卖部。

店面不大,十几平米,卖些烟酒副食、日用百货。她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蹬着三轮车去批发站进货,然后守店到晚上十点。

生意还不错。镇上的老主顾都喜欢来她这儿买东西,因为她实在,从不短斤少两。

“秀芳啊,给我来包红塔山。”

“好嘞,王叔。”林秀芳麻利地拿烟、找钱。

“你这小店越做越好了。”王叔笑着说,“你小叔子在省城当警察,肯定也很为你骄傲。”

林秀芳笑了笑,没说话。

从2006年开始,林建军彻底失联了。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林秀芳托人打听,才知道他换了号码。

她没有再去找他。

每年春节,她还是会在年夜饭的桌上多摆一副碗筷。小雨已经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陪着妈妈。

小雨很懂事。她知道家里不容易,从不乱花钱。衣服都是穿同学剩下的,鞋子破了就补一补继续穿。

2008年,小雨考上了镇上的重点高中。

那天晚上,林秀芳煮了一碗鸡蛋面。她看着女儿大口大口地吃,眼泪止不住地流:“小雨,妈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妈,你别这么说。”小雨放下筷子,抱住妈妈,“等我考上大学,找到工作,就让你享福。”

“好,妈等着。”林秀芳拍了拍女儿的背。

她没有告诉女儿,最近镇上来了个恶霸,叫刘德贵。这人专门欺行霸市,镇上好几家店都被他勒索过。

林秀芳咬着牙,每个月给他交二百块钱的“保护费”。



刘德贵是90年代靠倒卖批文发家的。他承包了镇上的运输生意,谁要进货、运货,都得找他的车队,价格比别人贵一倍。

他有个儿子叫刘小虎,今年二十岁,从小被惯坏了,在镇上无恶不作。

那天放学,小雨从学校回来,路过镇口的时候,刘小虎骑着摩托车拦住了她。

“小妹妹,长得挺水灵啊。”刘小虎上下打量着她,眼神让人恶心。

“你让开。”小雨绕过他就要走。

“别走啊。”刘小虎又拦住她,“哥哥请你吃饭怎么样?”

“不用。”小雨加快脚步。

“给脸不要脸是吧?”刘小虎抓住她的胳膊,“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放开我!”小雨用力挣扎。

“小虎,你干什么呢!”

05

不远处,林秀芳骑着三轮车赶过来。她跳下车,一把推开刘小虎:“你敢动我女儿试试!”

“哟,还是个泼妇。”刘小虎不怀好意地笑了,“行啊,有种。回头我让我爸收拾你!”

说完,他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林秀芳抱住吓得发抖的女儿:“别怕,妈在这儿。”

当天晚上,她就去了刘德贵家。

刘德贵家是镇上最气派的三层小楼,院子里停着两辆小车。林秀芳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谁啊?”刘德贵叼着烟走出来。

“刘老板,我是镇口小卖部的林秀芳。”林秀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今天你儿子在路上拦我女儿,我是来跟你说清楚的。”

“哦?”刘德贵上下打量着她,“我儿子看上你闺女了,那是你闺女的福气。嫁给我儿子,一辈子吃喝不愁。”

“我女儿还小,不谈这些。”林秀芳说,“请你管好你儿子,别再骚扰她。”

“你这女人,不识抬举啊。”刘德贵脸色一沉,“行,你不愿意是吧?那咱们走着瞧!”

他一把推开林秀芳:“滚!”

林秀芳踉跄着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她咬着牙,转身离开。

从那天起,刘小虎变本加厉地骚扰小雨。他在学校门口堵她,在路上跟着她,甚至直接到小卖部来闹事。

林秀芳报了警,但镇上的派出所所长跟刘德贵是铁哥们,根本不管。

小雨不敢去上学了。她每天躲在家里,吓得连门都不敢出。

林秀芳看着女儿憔悴的样子,心都碎了。她咬着牙,决定跟刘德贵拼了。

2008年10月的一个傍晚,刘小虎又来了。

他带着三四个小混混,在小卖部门口吊儿郎当地晃悠:“小雨,出来陪哥哥玩玩呗。”

“滚!”林秀芳从店里冲出来,抡起扫帚就朝他打去。

“你敢打我?”刘小虎捂着头,“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他抄起门口的砖头,对着小卖部的玻璃窗砸去。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你敢!”林秀芳扑上去。

刘小虎一把推开她,冲进店里,把货架上的东西往地上扫。方便面、罐头、洗发水......散落一地。

“妈!”小雨躲在柜台后面,吓得尖叫。

“小雨别怕!”林秀芳爬起来,冲回店里护住女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门口,刘德贵带着七八个混混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给你脸了是吧?”刘德贵指着林秀芳的鼻子,“敢打我儿子?老子今天让你在镇上待不下去!”

“刘德贵,是你儿子骚扰我女儿在先!”林秀芳红着眼睛。

“骚扰?我儿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刘德贵一挥手,“给我砸!砸了这破店!”

七八个混混冲了进来,抡起棍子就砸。货架倒了,收银台被掀翻,商品散落一地。

林秀芳护着女儿,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经营了五年的小店被砸得稀巴烂。

“住手!都给我住手!”她嘶声喊道。

“住手?”刘德贵冷笑,“晚了!”

他抄起一根铁棍,对准收银台就要砸下去。

林秀芳眼睛都红了。她突然冲到灶台边,抄起一把菜刀:“刘德贵,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拼?就凭你个寡妇?”刘德贵狞笑着,抡起铁棍。

林秀芳闭上眼睛,把女儿护在身后。

铁棍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06

一只手突然从侧面伸来,稳稳握住了那根铁棍。

“《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殴打他人,或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德贵抬头一看,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正死死握住他的铁棍。男人大约二十八九岁,个子很高,眉眼间带着凌厉。

“你谁啊?多管闲事!”刘德贵想要抽回铁棍,却纹丝不动。

“省厅扫黑除恶专案组,林建军。”男人掏出警官证,“刘德贵,你涉嫌寻衅滋事、故意毁坏财物,现在跟我走一趟。”

林秀芳手里的菜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张脸比十年前成熟了太多,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建军......”她的声音颤抖着。

林建军转过头,目光和她相遇。那一瞬间,他的眼眶红了。

“嫂子。”他叫了一声,喉咙里发紧。

十年了。整整十年。

他看到嫂子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满是皱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她才三十三岁,看着跟五十多岁似的。

“你还知道回来?”林秀芳的眼泪刷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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