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立规矩要求儿媳每月交三千伙食费,当晚给全家点了半个月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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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陈皓结婚两年,一直和公婆住在一起。房子是公婆的,一套一百四十平的三居室,我们住在朝南的主卧,他们住在次卧,还有一间房被改成了书房,平日里公公陈建国喜欢在里面练字看报。

起初,这种同住的模式还算和谐。我是一家广告公司的项目经理,工作忙,经常加班,回到家往往已经八九点。婆婆张岚是个勤快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退休后更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这个家里。她每天把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变着花样给我们做饭。对于这一点,我心里是感激的。



我尝试过表达这份感激。刚结婚那会儿,我每个月都会主动给婆婆两千块钱,说是让她买菜补贴家用。可婆婆每次都把钱推回来,嘴上说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钱自己存着”,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一种“你看,我多无私”的骄傲。几次之后,我也就不再坚持,想着那就从别的地方补偿。我给她和公公买最新款的手机,买名牌的衣服鞋子,每年安排他们出去旅游一两次,费用我全包。

我以为这样的方式,能让她感受到我的心意,能让她觉得,我这个儿媳妇虽然不做家务,但懂得感恩。

可惜,我错了。

矛盾的种子,其实早已埋下。 我工作性质决定了我无法朝九晚五,饮食也不规律。 婆婆是那种坚信“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只有家里的饭菜最养人”的传统女性。 她最看不惯的,就是我偶尔因为加班太晚,在公司叫一份外卖凑合,或者周末想换换口味,拉着陈皓出去下馆子。

“外卖多油多盐,都是地沟油做的,吃坏了身体怎么办?”

“馆子里的菜,味精放得跟不要钱似的,吃了口干舌燥,还死贵!有那钱,够妈买多少天的菜了?”

这些话,她起初是背着我跟陈皓念叨,后来渐渐地,也开始当着我的面说。我理解她的好意,也知道她是心疼钱,所以每次都只是笑笑,不反驳。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跟家里的“总指挥”起冲突,让夹在中间的陈皓为难。

我的退让,在婆婆看来,或许是默认,是理亏。她在我面前的姿态,愈发像一个操劳一生却不被理解的功臣。她会在饭桌上,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叹气:“哎,这一桌子菜,我从早上买菜、洗菜、切菜,在厨房里忙活了三个小时才做出来。婉儿啊,你是有福气,回到家就有现成的吃。不像我当年,下了班还得急匆匆回家做饭带孩子。”

陈皓听了,会打圆场:“妈,知道了,您最辛苦。来,您多吃点排骨。”

我呢,只能埋头吃饭,用咀嚼的动作掩饰心里的不自在。我月薪两万多,陈皓也有一万五,我们两个人的收入在这个二线城市绝对算得上是中上水平。我并非不愿意为这个家付出,只是婆婆那种“我付出,你享受”的道德绑架,让我感到窒息。

家里的气氛,就在这种微妙的拉扯中,变得越来越紧张。直到那天下午,婆婆正式提出了“每月三千伙食费”的规矩。

她说得“合情合理”,什么猪肉都三十多一斤了,什么水果蔬菜样样贵,什么她和公公的退休金加起来才六千块,光是买菜就花掉了一大半。

我看着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三千块,哪里是伙食费那么简单。这是她重新树立家庭权威的方式,是一种变相的“收费”,是为了让我明白,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是可以白白享受的。她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这个不进厨房的儿媳妇,必须用金钱来“购买”她的劳动。

陈皓在一旁坐立不安,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妈,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他的为难,一边是强势的母亲,一边是独立的妻子。他习惯了和稀泥,总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我不想忍。不是因为在乎这三千块钱,而是我不想接受这种不平等的家庭关系。凭什么她的劳动是无价的奉献,而我的付出就是理所应当?凭什么她可以用“为你好”的名义,来干涉我的生活方式?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跟她大吵一架?搬出去住?还是跟陈皓摊牌,让他去解决?

最终,我选择了最直接,也最大胆的一种。

我看着婆婆因为我爽快答应而舒展开的眉头,和她嘴角那一抹藏不住的得意,心中冷笑一声。她以为她赢了,以为我终于“懂事”了,屈服了。她不知道,我答应得有多爽快,接下来的反击就会有多彻底。

“妈,钱我今晚就转给您。 正好,从明天开始,咱们家的伙食标准,就按这个新的规矩来。 ”我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期待。

婆婆没听出我话里的深意,高兴地连连点头:“哎,好,好。婉儿你放心,妈保证把你们一个个都喂得白白胖胖的。”

我微微一笑,拿出了手机,当着全家人的面,开始操作起来。陈皓不解地看着我,婆婆的脸上则掠过一丝疑虑。她以为我要转账,殊不知,一场家庭的“饮食革命”,才刚刚拉开序幕。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我打开了常用的外卖软件,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会员升级到了最高等级。然后,我开始浏览那些平日里只是看看,却因为婆婆的“健康理论”而甚少光顾的品牌餐厅。

“老公,你喜欢吃的那家炭火牛蛙,我点个四人份的豪华套餐?”我抬头问陈皓。

陈皓愣住了,嘴巴微张:“啊?现在点?不是马上要吃晚饭了吗?”

“妈不是刚做了饭吗?”婆婆的脸色已经开始变了。

“妈,您做的饭当然好。但这是庆祝咱们家开启‘付费吃饭’新时代的第一餐,必须得有仪式感。”我笑意盈盈地解释,“而且,我这不是点着玩的。我刚刚算了一下,三千块,一个月三十天,平均每天一百块。一百块要满足四个人的伙食,说实话,挺紧张的。所以我得精打细算,提前规划。我打算,先把未来半个月的晚餐都预好。”

“什么?”这次,是公公陈建国和婆婆张岚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我没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操作手机:“爸,您不是念叨好久想吃那家‘福满楼’的烤鸭了吗?我给您预一只,明天晚上送到。还有小姑子,她最爱吃日料,后天晚上就安排一顿海鲜刺身拼盘。大后天……嗯,我们吃泰式火锅怎么样?冬阴功汤底,想想就开胃。”

我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安静得有些诡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每说一道菜,婆婆的脸色就难看一分。那张刚刚还因为“胜利”而洋溢着光彩的脸,此刻已经乌云密布。

“林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拔高了八度,“我让你交伙食费,是让你拿钱去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我是让你把钱给我,我来买菜做饭!”

“妈,您别生气啊。”我放下手机,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规矩是您立的,‘每月交三千伙食费’。我交了钱,这钱就是用来解决全家人的伙食问题的,对吧?至于这伙食具体是由您来提供,还是由专业的厨师来提供,规矩里可没写。”

我顿了顿,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而且,您看,我这样做,对您是天大的好事啊。您再也不用每天一大早去菜市场跟人讨价还价,也不用在油腻的厨房里煎炒烹炸了。您每天只需要等着门铃响,然后把香喷喷的饭菜摆上桌就行。这三千块,您一分钱都不用花,就当是我给您的零花钱。您拿着这钱,可以去跳跳广场舞,报个老年大学,或者跟小姐妹们逛街喝茶。这不比当个免费保姆强多了?”



我的这番“歪理”,说得有理有据,条理清晰,一时间竟让婆婆哑口无言。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我怎么是胡搅蛮缠呢?我是在用现代人的方式,解决家庭问题。”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甚至亲昵地挽住了她的胳膊,“妈,您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以前您总说我不懂事,现在我‘懂事’了,主动为您分忧解难,您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叮咚——”

恰在此时,门铃响了。

我知道,是我点的第一顿“豪华晚餐”到了。

陈皓看了一眼他妈铁青的脸,又看了一眼我,犹豫着不敢去开门。 我拍了拍他的手,自己走过去打开了门。 外卖小哥提着几个大大的食盒,热情地喊道:“您好,您的炭火牛蛙豪华套餐,请慢用!”

香辣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 那霸道的香味,仿佛是对婆婆辛苦一下午做出来的那几盘家常小炒的公开挑战。

我热情地招呼着:“来来来,都别站着了,开饭了!爸,老公,快来尝尝,这家牛蛙做得特别地道!”

公公陈建国是个老饕,虽然碍于老婆的威严不敢作声,但鼻子却很诚实,一个劲地往食盒那边嗅。陈皓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他知道,一场家庭大战,已然无法避免。

婆婆看着桌上那盆红亮诱人、撒满了香菜和花生的牛蛙,又看了看厨房里她刚盛出来,还冒着热气的清炒西葫芦和番茄炒蛋,脸色由青转紫,再由紫转黑。

她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对陈皓怒吼道:“陈皓!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这个家,还有没有我说话的地方了?她这是要翻天啊!”

陈皓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能低声下气地劝:“妈,您消消气,婉儿她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打断了陈皓的和稀泥,平静地看着婆婆,“妈,从今天起,这个家的伙食,我包了。您,就负责监督和品尝。您立的规矩,我遵守。现在,请您也遵守一下这个规矩的‘最终解释权’——它在我手里。”

说完,我夹起一块肥美的牛蛙腿,放到了公公碗里:“爸,您尝尝。”然后又夹了一块给陈皓:“老公,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最后,我看向婆婆,脸上依然挂着完美的笑容:“妈,您也吃一块吧?还是说,您要坚持吃您做的‘健康晚餐’?”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婆婆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我知道,她现在正在两个选择中挣扎:一是掀翻桌子,跟我彻底决裂;二是忍下这口气,但这意味着,她立的规矩,被我用一种她完全没想到的方式,彻底架空了。

她会怎么选?

我夹着一块牛蛙,悬在半空中,等待着她的裁决。 而我知道,无论她怎么选,从今晚开始,这个家的权力格局,都将被彻底改写。

婆婆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一个被吹得鼓胀到极限的气球,随时可能爆炸。她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出无数句刻薄的话来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但最终,她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没胃口!”

说完,她猛地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巨大的关门声在客厅里回响,震得人心头发颤。

公公陈建国端着碗,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看桌上香气四溢的牛蛙,一脸的为难。 陈皓更是如坐针毡,他放下筷子,站起身:“我去看看我妈。 ”

“坐下。”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让她自己静一静。你现在进去,只会火上浇油。”

陈皓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责备,有无奈,也有那么一丝……隐藏不住的解脱?

“吃饭。”我把一筷子牛蛙夹到他碗里,“天塌不下来。妈只是需要时间来适应新的家庭秩序。”

“婉儿,你……你这是何必呢?”陈皓坐了下来,却没有动筷子,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恳求,“你就不能……服个软吗?妈她年纪大了,你跟她较这个劲干什么?三千块钱,给了就给了,哄她开心不就行了?”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悲哀。这就是我的丈夫,一个永远试图用“息事宁人”来解决所有问题的男人。他看不到问题的本质,只想着粉饰太平。

“陈皓,你觉得我是在乎那三千块钱吗?”我轻声问他,“我是在乎妈对待我的态度。在她眼里,我这个儿媳妇,就是个应该包揽所有家用,还要对她感恩戴德的外人。她提出要伙食费,不是因为家里缺钱,而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要让我明白,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如果我今天乖乖交了钱,然后继续吃着她做的饭,听着她的数落,那换来的不是家庭和睦,而是她变本加厉的控制。我是在用我的方式,告诉她,我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们是平等的。”

我指了指桌上的牛蛙:“这,不是一份外卖。这是我的态度。我尊重她的劳动,所以我愿意付费。但既然付了费,我就有权选择服务的提供方。这在商业上叫‘市场化选择’,在家庭里,叫‘互相尊重’。”

我的话,显然超出了陈皓的理解范围。他愣愣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公公陈建国在一旁听着,一直没说话。此刻,他默默地夹起我放到他碗里的那块牛蛙,放进嘴里,仔细地咀嚼起来。然后,他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嗯,味道……是不错。”

这一声,像是给这场对峙按下了暂停键。

陈皓叹了口气,终于拿起了筷子。

那晚的饭,吃得异常沉静。婆婆没有再从房间里出来。我和陈皓、公公三个人,默默地吃完了那一大盆牛蛙。吃完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等着婆婆来收拾,而是自己动手,把餐盒打包,垃圾分类,然后把餐桌擦得干干净净。

我就是要用行动告诉婆婆:没有你,这个家一样能运转。你所谓的“不可或缺”,只是你强加给自己的枷锁,和我无关。



晚上回到房间,陈皓终于爆发了。

“林婉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才开心吗?我妈今天晚饭都没吃,气成那个样子,你满意了?”他压着火,质问我。

我正在卸妆,从镜子里看着他涨红的脸,平静地说:“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让我跪下给她道歉,求她收回成命,然后每个月乖乖上交三千块,继续当那个连点外卖的自由都没有的‘懂事儿媳’?”

“那也比现在这样强!至少家里是和睦的!”

“那不叫和睦,陈皓,那叫畸形。”我转过身,正视着他,“一个家庭里,如果需要靠一个人的无限忍让和退缩来维持表面的和平,那这个家早就生病了。今天,我只是把脓包挤破了而已。会

“你……”陈皓被我堵得说不出话。

“老公,”我放缓了语气,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为难。但这件事,你不能再逃避了。你需要做出选择。你是要一个表面和平但内在失衡的家,还是要一个经过阵痛之后,能够建立起健康、平等关系的新家庭?如果你选择前者,那么我会考虑,我们是不是应该搬出去住,甚至……重新审视我们的婚姻。”

“搬出去住”“审视婚姻”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了陈皓心上。他脸色一白,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慌。

我知道,我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但他必须明白,我的忍耐,同样有底线。

那一夜,我们分床而睡。

第二天,是周六。

我一早就醒了,婆婆房间里静悄悄的。我洗漱完毕,走出房间,看到公公正在客厅里打太极。

“爸,早。”我打了声招呼。

公公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早。你妈……还在生气呢。”

“我知道。”我说,“一会儿就好了。”

我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昨晚预定的早餐。七点半,门铃准时响起。是城里最有名的那家广式早茶店送来的外卖。虾饺、烧麦、凤爪、流沙包、肠粉……琳琅满目地摆满了整个餐桌。

我把公公拉到桌边:“爸,快尝尝,刚出笼的,热乎着呢。”

公公看着一桌子的美味,喉结动了动,但还是有些犹豫:“这……你妈她……”

“爸,您和妈结婚几十年了,您还不了解她吗?她就是个纸老虎,吃软不吃硬。现在让她看着,闻着,就是不让她吃着,这比跟她吵架管用多了。”我一边说,一边把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夹到他碟子里。

陈皓也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这一幕,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默默地坐下,拿起了筷子。他或许想通了,或许是累了,决定暂时放弃抵抗。

我们三个人正吃着,婆婆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眼眶红红的,显然昨晚没睡好。她看都没看我们,径直走进了厨房,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白粥,一碟咸菜,坐到了餐桌的另一头,离我们最远的位置。

她这是在无声地抗议,表明自己与我们的“腐朽生活”划清界限。

我也不在意,反而笑眯眯地举起一个流沙包,对着空气说:“哎呀,这家的流沙包真是绝了,轻轻一咬,里面的馅就爆出来了,又香又甜,还不腻口。可惜啊,有的人没口福,只能喝白粥配咸菜。”

婆婆捏着筷子的手,关节都泛白了。

公公埋头猛吃,假装什么都没听见。陈皓则用求饶的眼神看着我,示意我少说两句。

我视若无睹。我知道,这场心理战,才刚刚开始。谁先心软,谁就输了。

一整天,婆婆都维持着她的“高冷”。午餐是她自己煮的一碗面条,晚餐,她继续是白粥配咸菜。

而我们这边,午餐是必胜客的豪华披萨和意面,晚餐,则是那只我提前预定好的,“福满楼”的果木烤鸭。

当烤鸭店的师傅穿着制服,推着小车,亲自上门为我们片鸭子的时候,这场对峙的戏剧性达到了顶峰。师傅刀工精湛,手起刀落,一片片带着酥脆鸭皮和鲜嫩鸭肉的美味,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那浓郁的果木香和鸭油香,霸道地占据了整个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婆婆在厨房门口站了很久,背影显得格外萧索和……固执。

我甚至看到,当师傅将片好的鸭架递给我们,说可以拿来煲汤时,婆婆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她是个精打细算的家庭主妇,一辈子都信奉物尽其用。一只几百块的烤鸭,在她眼里,最精华的部分除了肉,就是那能熬出一锅奶白浓汤的鸭架。眼睁睁看着这“宝贝”被我们吃完就扔,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

晚上,小姑子陈萌回来了。她是名护士,今天上白班。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烤鸭香味。

“哇,好香啊!哥,嫂子,你们吃什么好东西了?”她咋咋呼呼地喊着。

看到餐桌上杯盘狼藉的景象,她立刻兴奋起来:“天哪,福满楼的烤鸭?你们也太会享受了吧!给我留了没?”

“没了,你回来得太晚了。”我摊了摊手。

“啊?”陈萌一脸失望,随即看到了她妈妈,“妈,你怎么不去吃啊?嫂子也真是的,吃烤鸭怎么不喊你。”

婆婆一言不发,转身回了房。

陈萌一头雾水,跑来问陈皓:“哥,怎么回事啊?妈怎么了?”

陈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陈萌听完,嘴巴张成了“O”型,半晌,她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嫂子,你也太……太猛了吧!”

我笑了笑:“没办法,你妈逼的。”

“那我明天是不是有日料吃了?”她的关注点,显然已经跑偏了。

我打了个响指:“没错,豪华刺身拼盘,管够。”

“耶!”陈萌兴奋地跳了起来,完全把她妈的“苦难”抛在了脑后。

我看着她,心里有了底。这场战役,我已经争取到了两个“中间派”——公公和陈萌。剩下的,就是攻克最坚固的两个堡垒:婆婆,以及那个摇摆不定的陈皓。

第三天,周日。



战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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