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每次买菜回家都绕远路,丈夫悄悄跟踪,转角一幕让他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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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默和林晚的家,在城市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区,十五楼,不大,但很温馨。阳台上的绿植总是郁郁葱葱,地板永远一尘不染,空气里时常飘着淡淡的饭菜香。这一切,都归功于林晚。

林晚是个温柔得像水一样的女人。她不爱化妆,素面朝天,皮肤却白皙通透。她说话总是细声细气,走路轻轻悄悄,像一只优雅的猫。陈默是一名建筑设计师,工作繁忙,生活粗糙,林晚的出现,像是给他那张冰冷坚硬的设计图纸,涂上了一层最温暖的底色。他们结婚三年,几乎没红过脸。陈默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这份幸福感,在最近两个月,开始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裂痕。

起因,就是买菜。

他们家楼下三百米,就有一个大型生鲜超市,品类齐全,价格公道。小区里百分之九十的住户都在那里采购。林晚以前也是。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舍近求远,宁愿多走两公里,去一个叫做“惠民”的旧菜市场。

起初,陈默并未在意。他以为是那边的菜更新鲜,或者更便宜。林晚也确实这么解释过:“惠民市场都是郊区农民自己拉过来的菜,带着泥土香,比超市里那些冷库货好吃多了。”

陈默信了。他一个大男人,对这些细枝末节本就不敏感。只要妻子开心,只要桌上的饭菜可口,去哪里买,又有什么分别?

但是,时间久了,疑点便如雨后春笋般一个个冒了出来。

第一个疑点是时间。从家到惠民市场,步行来回最多四十分钟。可林晚每次去买菜,总要花上一个半小时,甚至两个小时。多出来的那一个小时,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第二个疑点是路线。有一天陈默提前下班,开车回家路过惠民市场,心想可以顺路接上林晚。他特意绕着市场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妻子的身影。他打电话过去,林晚说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可当陈默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等她时,却发现她是从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走过来的。那条路,通往一片陈默从未涉足过的老旧城区。

“我抄了条近路。”林晚的解释轻描淡写,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脸颊因为快走而泛着红晕。

陈默看着她,心里第一次生出了“她在说谎”这个念头。那条路他知道,是出了名的绕,七拐八弯,绝对不是什么近路。

第三个,也是最让陈默心神不宁的疑点,是林晚身上偶尔会出现的,一种淡淡的、混合着尘土和药油的气味。那种气味很特别,绝不是菜市场或者超市里会有的。它陈旧,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衰败感。每当陈=默问起,林晚总会借口说帮市场的某个阿姨搬了东西,或者不小心蹭到了什么。理由次次不同,却都指向一个事实:她在刻意隐瞒。

这些疑点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陈默的心上。不疼,但是密密麻麻,让他坐立难安。他开始失眠,对着林晚熟睡的侧脸,脑海中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狗血的剧情。他不愿意去怀疑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可那些无法解释的细节,又像魔鬼一样日夜啃噬着他的信任。

他想过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怕,怕自己的疑神疑鬼会伤害到林晚,更怕……万一真的问出了什么不堪的真相,他该如何自处?这段他视若珍宝的婚姻,又该何去何从?

矛盾和煎熬中,陈默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卑劣的决定——跟踪。

他要亲眼看一看,妻子那多出来的一个小时,那条绕远的回家路,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是一个周四的下午,阳光正好。林晚像往常一样,拎着布质的购物袋出了门。陈默在书房的窗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楼下的拐角,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等了五分钟,戴上一顶鸭舌帽和口罩,也悄悄跟了出去。

他刻意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像一个笨拙的侦探。林晚的步伐不快,她先是走到了那个惠民菜市场。陈默躲在一棵大树后,看着她熟练地跟几个摊贩打了招呼,挑拣着蔬菜和鲜肉。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大约二十分钟后,林晚付了钱,购物袋变得鼓鼓囊囊。

接下来,就是关键了。

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到林晚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直接回家,也没有走那条她口中的“近路”,而是拎着沉甸甸的菜,转身,朝着那片老旧城区的方向走去。

那片城区,与他们居住的现代化小区仿佛是两个世界。 楼房低矮破败,墙皮大面积脱落,露出灰黑色的砖石。 狭窄的巷子里晾晒着五颜六色的衣物,像一面面打了补丁的旗帜。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油烟混合的气味。

林晚对这里似乎异常熟悉。她轻车熟路地在迷宫般的巷子里穿行,纤瘦的身影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和谐。陈默的心越来越沉,他无法想象,他那个爱干净、爱美好的妻子,会和这样一个地方产生什么交集。

他跟着林晚,走进了一条更窄的巷子。最终,林晚在一栋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筒子楼前停下了脚步。这栋楼大概有五六层高,楼道里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霉味。

陈默的心跳得像擂鼓。他看到林晚没有丝毫犹豫,拎着菜,走进了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他躲在巷子口的墙角,手心全是冷汗。一个念头疯了一样地在他脑中叫嚣:这里面,住着谁?是一个男人吗?是她真正的爱人?所以她才宁愿每天绕远路,花上一个多小时,来这里幽会?他甚至开始脑补,林晚用他们共同积攒的钱,在这里为另一个人布置了一个隐秘的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心上割一刀。他想冲进去,一脚踹开那扇门,当场揭穿一切。可他的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地钉在原地。他害怕看到那个最坏的结果,那个足以将他整个世界彻底击碎的画面。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巷子里偶尔有居民经过,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这个戴着帽子和口罩,浑身散发着紧张气息的男人。

就在陈默快要被内心的煎熬折磨到崩溃的时候,楼道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那个黑洞洞的门口。

林晚的身影出现了。她走了出来,手里依旧拎着那个购物袋,但里面的菜似乎少了一些。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看起来很疲惫,可眉宇间,却又带着一种陈默从未见过的、如释重负般的平静。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楼门口,回头朝着楼上某个没有开灯的窗户望了一眼。她的眼神很复杂,有眷恋,有不舍,还有一丝深深的……悲悯。

陈默的心猛地一抽。那不是一个去和情人约会后该有的眼神。

他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悄无声息地转身,从另一条路飞快地跑回了家。他必须赶在林晚之前到家,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来过。

当林晚打开家门时,陈默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回来啦。”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

“嗯。”林晚换了鞋,把菜拎进厨房,“今天买了你爱吃的排骨,晚上给你做糖醋排骨。”

陈默“嗯”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可今天,他却发现,她的指甲缝里,似乎嵌着一些极细微的、灰黑色的污垢。还有她的手腕上,有一小块不甚明显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攥过。



晚饭时,糖醋排骨酸甜可口,一如既往的美味。可陈默却食不知味。他看着对面小口吃饭的妻子,觉得她熟悉又陌生。那个破败的筒子楼,那个复杂的眼神,那双沾染了污垢的手……无数个线索在他脑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真相,就在网的中央,他却怎么也看不清。

这次跟踪,非但没有解开他的疑惑,反而让他陷入了更深的迷雾。

他开始变得更加敏感和神经质。他会趁林晚洗澡时,偷偷翻看她的手机,通话记录和聊天软件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可疑的联系人。他又去查了家里的银行账单,发现每个月,林晚都会固定取出一笔两千元的现金。这笔钱不多不少,但去向不明。

现金……那个破旧的筒子楼……一个可怕的猜测在他心中成形。难道……林晚在外面被人勒索了?她有什么把柄握在别人手里?

这个想法让陈默感到一阵后怕。如果是这样,那她所承受的压力和恐惧,将是他无法想象的。他恨自己的无能,竟然对妻子的困境一无所知。

不行,他必须再跟一次。 这一次,他不仅要跟到那栋楼,他还要想办法看清楚,楼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要保护他的妻子,无论她隐瞒的是什么,他都要和她一起面对。

又是一个周四,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路线。 陈默像一个影子,再次跟在了林晚身后。

当林晚再次走进那栋破败的筒子楼时,陈默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在巷口傻等。他心脏狂跳,手脚冰凉,却还是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楼道里比他想象的还要黑暗和肮脏。空气中那股混合着霉味、灰尘和药油的气味更加浓烈,呛得他几乎要咳嗽出声。脚下的水泥地坑坑洼洼,墙壁上画满了各种乱七八arah的涂鸦,扶手上积着厚厚的一层灰。

他听到林晚的脚步声在向上,很轻,很慢。他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地跟上。

三楼。

林晚的脚步声停在了一扇紧闭的木门前。那扇门油漆斑驳,门上贴着一个倒了的“福”字,已经泛黄褪色。

陈默躲在楼梯的拐角,只露出一只眼睛。他看到林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像是在平复呼吸,然后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敲门声很有节奏,两下,停顿,再一下。像是某种暗号。

过了一会儿,门里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头发花白稀疏,身形佝偻,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陈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是男人!是一个老太太!

他看到林晚对着老妇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柔声喊了一句什么,然后侧身挤了进去。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陈默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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