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伍八年未提干,我替补比武,军长却叫停比赛:这兵,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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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入伍8年没提干,射击比武上,我被拉去当替补,没想到远处观摩的军长放下望远镜:比赛暂停,那个兵我要了!
创作声明:本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其中涉及的军队背景、人物关系、晋升制度及故事情节均为文学创作需要,不代表任何真实情况。请勿将文中情节与现实军事规章制度对号入座,任何雷同纯属巧合。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人,别在这儿磨蹭!” 焦躁的催促声在耳边炸响。

他没有说话,只是最后一次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抚摸过冰冷而熟悉的枪身。

远处观礼台上的红色旗帜,在八月的风里猎猎作响,像一团即将熄灭又被人强行吹旺的火。

他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远方那个模糊的靶心,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



01

这是林峰最后一次摸枪了。

他站在靶场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远处那些比他年轻至少五六岁的战友们,正围着团里的“种子选手”李锐,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风速和湿度。

阳光很毒,晒在迷彩服上,蒸腾出一股汗水和尘土混合的味道。

这是林峰闻了八年的味道,熟悉得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再过三个月,他就要脱下这身军装,到时候,这种味道大概也只能在梦里回味了。

林峰是上士,一级士官的最高军衔。

再往上,就是四级军士长,那是真正的“兵王”级别,能留下的凤毛麟角。

林峰知道,自己没那个命。

入伍八年,他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训练场上。

五公里越野,他能把新兵甩开一整圈;格斗擒拿,他是全团的教练员;可要说最拿手的,还是射击。

从新兵连第一次摸到那把沉甸甸的八一杠开始,他就好像找到了自己身体延伸出去的另一部分。

他的军事素质全团顶尖,可每次提干的名额,都和他擦肩而过。

第一次,人家说他学历不够,只是个高中生。

第二次,队里来了个大学生排长,名额给了技术人才。

第三次,他铆足了劲参加军区比武,拿了个人第二,结果提干政策又改了,要求有基层带兵管理的经验。

一次又一次,希望燃起,又一次又一次被现实浇灭。

林峰的性子也在这反反复复的打磨中,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话少,不爱交际,除了训练,就是一个人待着擦枪、看书。

同年入伍的兵,要么提干当了排长,要么转业回了家,只有他,像一棵扎在营区里的老树,看着一茬又一茬的新兵蛋子,慢慢变成了老兵油子。

“林峰,过来帮我看看这瞄准镜,感觉有点虚。” 李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林峰回过神,放下手里正在擦拭的弹夹,走了过去。

李锐是团里这几年冒出来的尖子,二十二岁,中士,人聪明,技术好,更重要的是,年轻,有冲劲。

他手里端着的是团里最新配发的高精度狙击步枪,黑色的枪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峻的光。

“怎么了?” 林峰接过枪,熟练地把眼睛凑到瞄准镜前。

“打了几发校准,总感觉弹着点有点散。” 李锐皱着眉说。

林峰没说话,他把枪架在沙袋上,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扣动扳机。

他没有装实弹,只是在模拟击发,感受着扳机传来的那一点点细微的阻力。

然后,他拿起工具,在瞄准镜的旋钮上微调了半格。

“风偏的问题,” 他把枪还给李锐,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今天的风是从左后方吹来的,虽然不大,但在镜子里会形成光线折射,让你产生错觉。你把它往右调了,反而偏了。”

李锐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地重新据枪瞄准。

他透过镜片,发现原本有些模糊的视野果然清晰了很多。

他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林峰,这个平时不起眼的老兵,好像对枪械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理解。

“谢了,峰哥。” 李锐由衷地说。

林峰只是摆摆手,又回到了自己的角落。

他看着李锐意气风发地和队友们继续讨论战术,心里没有嫉妒,只有一种淡淡的落寞。

那是属于上一代士兵的“土方法”,是靠成千上万发子弹喂出来的肌肉记忆,在这个数字化、信息化的时代,似乎已经越来越不值钱了。

李锐他们有先进的测风仪,有弹道计算软件,而他林峰,只有一双眼睛和一双布满老茧的手。

他的军旅生涯,就像他手里那把他用了五年的八五式狙击步枪,虽然保养得油光锃亮,性能可靠,但终究是要被淘汰的。

射击比武是军区的年度重头戏,各个单位都把最顶尖的射手派了出来。

林峰所在的猛虎团,这次的目标是保三争一。

王团长在赛前的动员会上,把巴掌拍得山响:“这次比武,不只是争个名次,更是我们猛虎团的脸面!谁要是给我掉链子,回去就给我天天背沙袋跑五公里!”

林峰当时就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听着团长的豪言壮语,心里毫无波澜。



这些都和他没关系了。

他是保障人员,负责给参赛队员调试枪械,搬运弹药,顺便在他们打出好成绩的时候,跟着喊两声“好”。

比赛正式开始的哨声即将吹响,各单位的参赛队员已经进入了指定位置。

王团长正拿着望远镜,紧张地观察着自己手下的兵。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卫生员背着药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色煞白。

“报告团长!参赛队员张强……突发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已经站不起来了!需要马上送去医务室!”

王团长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没站稳。

张强是团里的主力之一,一手精准射击玩得出神入化,是团队总分的稳定贡献点。

现在临阵换人?去哪里找人?

团队成绩是计算总分的,少一个人,就意味着直接出局,连垫底的资格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早上还好好的!” 王团长急得满头大汗,一把抢过望远镜,看向自己的队伍。

李锐他们也听到了消息,脸上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裁判已经开始催促各单位确认最终参赛名单。

王团长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今年真的要闹个大笑话,在全军区面前丢人现眼?

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同样焦急的保障兵,心里一阵绝望。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停在了角落里那个沉默的身影上。

林峰,那个入伍八年的老兵,此刻正默默地将一排黄澄澄的子弹压进弹夹,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外界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王团长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想起来了,林峰!

这个兵的枪法,在团里是数一数二的!

虽然这几年因为提干的事耽误了,没怎么参加过正式比武,但他的底子还在!

“林峰!” 王团长几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林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

“你上!” 王团长指着不远处的空着的射击位,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别管那么多了,你替张强上!”

林峰彻底懵了。

他?上场比赛?

他甚至连参赛服都没换,身上穿的还是普通作训服。

“团长,我……”

“别我了!” 王团长打断他,把一支步枪塞到他怀里,“我知道你行!别有压力,就当是替补,随便打,打几发是几发!只要不给我们团垫底就行!”

那是一把陌生的枪,不是他熟悉的那把老伙计,而是一把从预备枪械里临时找出来的制式步枪,枪托上还有别人的记号。

林峰抱着这把枪,被王团长半推半就地带到了射击位上。

周围都是年轻、兴奋的面孔,他们穿着崭新的参赛服,胸前别着号码牌,而林峰这个穿着一身旧作训服的“高龄”替补,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他能感觉到,那些年轻的队员们投来的目光,复杂而又直接。

有同情,有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怀疑。

在他们眼里,这个临时被拉上来的老兵,更像是一个来凑数的,一个注定要为团队总分拖后腿的无奈之选。

林峰深吸了一口气,趴在了滚烫的射击垫上。

他没有去看别人的眼神,也没有去想比赛的结果。

当他的脸颊贴上冰冷的枪托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八年了,他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即将离开的老兵。

他以为自己的血已经冷了,心也已经死了。

可当他的手指再一次触碰到扳机时,他才发现,那份刻在骨子里的热爱和渴望,从未真正熄灭过。

02

比武第一轮,是传统的百米精度射击。

这是最基础,也最考验射手基本功的项目。

十发子弹,计总环数。

靶场上,此起彼伏的枪声汇成一片密集的交响乐。

年轻的射手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

李锐作为团里的王牌,第一个打完了十发。

他起身,摘下护目镜,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大屏幕上很快跳出了他的成绩:九十八环。

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开局,引来了猛虎团阵地的一片叫好声。

轮到林峰了。

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他没有急着开枪,而是花了几分钟时间,去熟悉手里这把完全陌生的步枪。

他用肩膀抵住枪托,感受它的重量;用手指轻轻叩击枪身,倾听它发出的沉闷回响;他甚至把鼻子凑近抛弹窗,去闻那里面残留的枪油味。

这套在外人看来有些多余的“仪式”,却是林峰和一把新枪建立信任的唯一方式。

他身边的裁判员是个年轻的中尉,看到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终于,林峰举起了枪。

他没有使用那些花里胡哨的辅助设备,只是通过最原始的“三点一线”进行瞄准。

他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每一次心跳的间隙,都成了他调整准星的窗口。

“砰!”



第一声枪响,沉闷而有力。

大屏幕上,属于林峰的那个区域,跳出了一个数字:九环。

一个不好不坏的成绩。

王团长在后面看着,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九环,至少没脱靶,不算太丢人。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林峰的射击节奏不快,但异常稳定。

每一枪之间,他都会停顿十几秒,调整呼吸,重新瞄准。

他的动作朴实无华,没有丝毫多余的花架子,就像一个老农在田里插秧,一板一眼,一丝不苟。

“砰!砰!砰!”

屏幕上的数字不断刷新:九环,十环,九环,九环,十环……

十发子弹打完,林峰的总成绩定格在了九十四环。

这个成绩,在一众动辄九十五环以上的尖子射手里,并不起眼。

但是,靶场后方,几个负责技术统计的老裁判,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他们调出了林峰的靶纸分析图,十个弹孔,虽然没有全部集中在十环之内,但分布得极为均匀,形成了一个非常紧凑的圆形。

这意味着,射手的控制力,稳定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这个兵,基本功很扎实啊。” 一个老裁判扶了扶眼镜,对身边的人说。

王团长也看出了门道,他紧张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九十四环,虽然不算高分,但至少稳住了,没有成为团队的累赘。

他回头看了一眼林峰,那个老兵已经放下了枪,正默默地擦拭着枪膛,表情和比赛前一样平静,仿佛刚才打出成绩的不是他。

第一轮结束,猛虎团的总分排在第四,一个不好不坏的位置。

李锐以九十八环的成绩,排在个人榜第三。

他走到林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峰哥,可以啊,挺稳的。”

林峰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短暂的休息后,第二轮比赛开始。

项目是移动靶射击。

靶子会在一百五十米外的轨道上,以不规则的速度来回移动,极大考验射手的预判能力和追踪能力。

这正是李锐的强项。

他手里的新式狙击步枪,配备了先进的火控系统,能够辅助计算目标的移动速度和提前量。

只见他据枪之后,枪口随着靶子的移动平滑地跟进,像黏在上面一样。

“砰!砰!”

连续的枪响,伴随着清脆的命中提示音。

李锐打得又快又准,十个移动靶,他命中了九个,其中还有三个是难度极高的变速靶。

这个成绩,引来了全场雷鸣般的掌声。

毫无疑问,这是目前为止的最高分。

李锐站起身,意气风发。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峰的方向,想看看这个老兵会有什么反应。

林峰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趴在射击位上,甚至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养神。

“搞什么名堂?” 李锐身边的一个年轻队员小声嘀咕,“移动靶还闭眼,这是放弃了?”

李锐也有些不解。

他承认林峰的基本功很扎实,但移动靶是动态射击,靠的是天赋和反应,光有基本功可不够。

更何况,林峰用的还是没有辅助系统的老式步枪。

轮到林峰了。

他睁开眼,眼神清澈而专注。

靶子开始移动,他的枪口也随之而动。

但和李锐那种平滑的追踪不同,林峰的枪口移动得有些“笨拙”,它似乎总是在靶子前方的一小段距离停顿,然后等待靶子自己“撞”上来。

“砰!”

第一枪,空靶。

猛虎团的阵地传来一阵惋惜的叹息。

王团长的心又提了起来。

林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迅速拉动枪栓,抛出弹壳,枪口继续锁定下一个目标。

这一次,他的预判更加提前。

“砰!”

命中!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林峰的射击方式看起来非常奇怪,他不像是在追着靶子打,更像是在靶子必经的路径上,设下了一个个陷阱。

他每一次开枪,都选在靶子即将变速或变向的前一刹那。

“砰!砰!砰!”

枪声越来越急促,命中率也越来越高。

到最后,他几乎是凭着一种直觉在开枪。

最后一个靶子,以一个极为刁钻的S形路线高速移动。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林峰的枪口微微一沉,然后猛地向上一个急停。

“砰!”

子弹出膛的瞬间,靶子刚好做完变向,一头撞在了弹道上。

命中!

十发八中!



全场一片寂静。

如果说李锐的射击是现代科技与人类天赋的完美结合,展现的是一种精准的美学;那么林峰的射击,则是一种返璞归真的原始猎杀,充满了经验与直觉的力量。

李锐站在后面,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他想不通,在没有辅助设备的情况下,林峰到底是如何做到对目标轨迹如此精准的预判的。

那种感觉,不像是计算,更像是……感知。

王团长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手心里全是汗。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林峰这个兵,就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宝刀,虽然多年未曾出鞘,但锋芒依旧!

两轮过后,猛虎团的总分奇迹般地追到了第三名。

林峰的个人成绩,也悄无声息地爬到了个人榜的前十。

他这个临时拉来的“替补”,已经成了赛场上谁也无法忽视的一匹黑马。

矛盾,也在悄然滋生。

一些年轻队员看着林峰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敬畏和不解。

而李锐,作为被寄予厚望的王牌,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

这种压力不是来自于对手的强大,而是来自于一个他本以为已经“过时”的老兵,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追上了他的脚步。

最后的决战,是超远距离狙击。

靶子设在八百米外,这个距离上,风速、湿度、气压、甚至地球的自转,都会对弹道产生影响。

这不仅是枪法的比拼,更是知识、经验和心理的终极对决。

山谷间的风,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一阵阵的横风毫无征兆地刮过,给射击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李锐作为夺冠热门,率先出场。

他趴在地上,身边放着便携式气象站和弹道计算机。

他仔细地测量着风速,输入着各项参数,镜片后的眼神专注而锐利。

经过近十分钟的准备,他终于打出了自己的一枪。

子弹呼啸着飞向远方。

几秒钟后,大屏幕上跳出了成绩:九环!

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绩!

在八百米的距离和如此复杂的风力条件下,能命中九环,几乎已经锁定了胜局。

观赛席上,王团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冠军,似乎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现在,压力全部来到了林峰这边。

03

轮到林峰了。

整个靶场,成百上千道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个穿着旧作训服的老兵身上。

他会创造奇迹,还是会在这最后一轮被打回原形?

没有人知道。

林峰趴在滚烫的射击垫上,动作和之前一样,不急不缓。

他没有像李锐那样,依赖身边那套精密的电子设备。

他只是从地上捻起一小撮尘土,松开手,看着它们在空中飘散的轨迹。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了困惑。

观赛席上响起了窃窃私语。

“他在干什么?睡觉吗?”

“八百米狙击,不测风速,不计算弹道,闭着眼睛能打中?”

“我看是压力太大了,已经放弃了吧。”

李锐也紧紧地盯着林峰,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觉得林峰的举动,带有一丝故弄玄虚的意味。

只有王团长,死死地盯着林峰的背影,手心里的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他不知道林峰在做什么,但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兵,绝对没有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林峰闭着眼睛,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与身下的土地融为了一体。

他的耳朵微微耸动,似乎在倾听着风的声音;他的皮肤,似乎在感受着空气中每一丝微小的流动。

他整个人,就像一张拉满的弓,安静,却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

突然,一阵强烈的横风毫无征兆地从山谷的隘口灌了进来,卷起地上的尘土,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黄色土龙,呼啸着刮过靶场。

“糟了!是乱流!” 裁判席上,有人失声惊呼。



这种突发性的强侧风,是远距离狙击的噩梦。

它会瞬间改变子弹的飞行轨迹,让之前所有的计算都化为乌有。

李锐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刚刚那一枪,就是侥幸躲过了一次这样的乱流。

现在林峰遇上,几乎可以宣告他这次射击的失败。

所有人都以为林峰会等待,等这阵风过去。

可就在风力达到最猛烈、最狂暴的一瞬间,林峰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没有丝毫的慌乱,没有半点的犹豫,只有一片冰湖般的冷静和专注。

就在睁眼的同时,他的身体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动作——据枪、瞄准、击发!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在狂风的呼啸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子弹出膛,旋转着,撕裂空气,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决绝,飞向八百米外那个在风中摇曳的靶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了远处山坡上的大屏幕上,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他们都在等待,等待那个最终决定命运的数字跳出来。

就在这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靶场的大屏幕闪烁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滋”声,随即,整个屏幕暗了下去,变成了一片漆黑。

现场一片哗然。

“怎么回事?”

“报靶系统坏了?”

“那他这一枪的成绩是多少?”

没有人知道。

电子报靶系统,因为刚才瞬间的电涌,出现了故障!

林峰这关键的一枪,成绩成了一个谜。

技术人员手忙脚乱地冲向设备间,试图进行抢修。

整个比赛,因为这个意外,被迫中断。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有人惋惜,有人幸灾乐祸,更多的人是好奇。

王团长急得在原地直打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就在靶场陷入一片混乱的时候,最高处的总指挥台上,一个身影缓缓站了起来。

那是军区副参谋长赵振邦,一位从枪林弹雨中一步步打上来的实战派将领。

从比武开始,他就一直坐在那里,拿着一个高倍望远镜,默默地观察着赛场上的每一个细节。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只盯着屏幕上的环数,他看的,是人。

此刻,赵振邦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却异常凝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他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

他那带着浓重口音、不容置疑的声音,通过广播系统,瞬间传遍了靶场的每一个角落。

“比赛暂停。”

现场的嘈杂声,因为这简短的四个字,瞬间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赵振朗的第二道命令响彻全场:

“把刚才射击的那个上士,带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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