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到三朝老臣家做客,献上美女后,皇帝却说:我还要你女儿和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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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大业王朝,景宣元年,初冬。

我叫林正渊,当朝太傅。就在昨天,我递上了乞骸骨的奏疏,以年近七旬、体弱多病为由,请求致仕,归隐田园。

我以为,这封奏疏,会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得到一个平静而应允的回响。

我错了。

今天一早,一卷明黄的圣旨,就如同一道滚烫的烙印,盖在了我林家的门楣之上。

年轻的景宣帝,非但没有批准我的请辞,反而下了一道让满朝文武都为之震动的旨意——他要亲自“幸临”我这太傅府邸,没有仪仗,不带百官,只为与我这三朝老臣,“叙一叙君臣相得的骨肉亲情”。

圣旨被宣读完毕的那一刻,我府门外,那些前来打探消息的各府眼线,都露出了艳羡和敬畏的神情。

天子亲临臣子府邸,这是何等的荣宠!何等的体面!

他们以为,这是新皇对老臣的最高礼遇,是我林家权势熏天的最好证明。

只有我自己心里雪亮。

这不是荣宠,这是试探。

更准确地说,是战书。

新皇登基已近一年,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下,藏着一颗比他父亲、比他祖父,都要更深沉、更急切的帝王之心。

而我,林正渊,一个辅佐了三代帝王,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儿子林子谦又是在边关手握兵权的少壮派将领,我林家,就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虽然看起来恭顺地低着头,却挡住了太多本该照进皇家园林里的阳光。

这棵树,必须要修剪,甚至,要被连根拔起。

所以,这场名为“做客”的君临,实为敲山震虎。

他要亲自来看一看,我这棵老树,到底还有多少根深蒂固的根须;他要亲手探一探,我这把老骨头,到底有多硬。

02

林府上下,立刻陷入了一种外松内紧的极致忙碌之中。

府里的气氛,看似喜庆,实则凝重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我让管家撤下了府里所有过于奢华的装饰,换上了素雅的青竹和字画。宴请的菜品,也反复斟酌,既要精致,又不能张扬。



每一个细节,我都在反复推敲。我要向那位年轻的君王,展现出一个老臣应有的本分和分寸,告诉他,我林正渊,只想安安稳稳地告老还乡,绝无半分恋栈权位之心。

可是,光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帝王的心思,如渊似海。仅仅是低头,并不能让他安心。你还要让他看到你的“软肋”,让他觉得你和他一样,有欲望,有喜好,可以被掌控。

书房里,我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对着一幅画卷出神。

画卷上,是两个身着薄纱的女子,一个抚琴,一个吹箫,眉眼间皆是江南水乡的婉约和柔媚。

这是我早已备下的一步闲棋。

这两个女子,是我数月前,特意命人从江南寻访来的绝色,从小被教坊司的顶尖教习秘密培养,不仅姿容绝代,更精通取悦男人的各种技艺。

她们不是我的姬妾,她们是一对最锋利的武器,也是我准备献给皇帝,用以试探他真实目的的第一块投石问路的石头。

血气方刚的年轻帝王,有几个能不好色?

如果他欣然收下,甚至表现出沉迷之色,那说明,他的手段,或许还停留在常规的帝王之术上,我林家尚有周旋的余地。

如果他……不收呢。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叫来管家,低声嘱咐了几句。

“让她们准备好。记住,要让她们明白,这是她们一步登天的机会,也是我林家……安身立命的机会。”

管家躬身退下,我看着窗外那渐渐阴沉下来的天色,心中一片冰冷。

我知道,这道看似简单的“开胃菜”,或许将决定我林家满门的生死荣辱。

03

皇帝驾临的那天,京城飘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细碎的雪花,落在林府门前那两尊巨大的石狮上,很快就积了薄薄的一层。

没有仪仗,没有百官。

只有一顶八抬的明黄色暖轿,和前后两列身披黑色斗篷、腰悬绣春刀的皇家禁卫,如同一群沉默的乌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府门前。

我带领着全家,跪在冰冷的雪地里,恭迎圣驾。

我的儿子,刚从边关述职回京不久的林子谦,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如松,跪在我的身侧。

我的儿媳沈氏,和我那待字闺中的女儿林若兰,则穿着素色的衣裙,跪在我们的身后。

轿帘掀开,身着龙纹常服的景宣帝,缓步而出。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仿佛真是来探望一位亲近长辈的晚辈。

“太傅快快请起,雪天路滑,冻坏了身子,可是我大业的损失啊。”

他亲自上前,双手将我扶起,姿态做得十足。

可他的手,透过厚厚的朝服,依旧传来一阵让人心悸的冰凉。

“陛下亲临,是老臣和林家上下无上的荣光,区区风雪,何足挂齿。”我躬着身子,言语间满是谦卑。

“今日不论君臣,只叙长幼。”景宣帝笑着拍了拍我的手,目光却已经越过我,落在了我身后的儿子林子谦身上。

“子谦将军,你在北境大破犬戎,为我大业立下汗马功劳,朕心甚慰啊。”

林子谦立刻抱拳,沉声道:“为陛下尽忠,为大业守土,是臣的本分!”

“好一个本分!”景宣帝的笑容更深了,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他没有再多说,迈步走进了林府。

宴会设在府中的暖阁,地龙烧得旺旺的,温暖如春。

皇帝坐在主位,我和林子谦分坐两侧作陪。

气氛,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皇帝不怎么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品着菜,喝着酒。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如同教科书,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越是平静,我的心,就越是往下沉。

酒过三巡,我感觉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向身后的管家递了个眼色。

很快,伴随着一阵靡靡之音,那两位我精心准备的江南美女,身着薄如蝉翼的舞衣,如同两条美女蛇,摇曳着身姿,滑入了暖阁。

她们的舞姿,极尽魅惑。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能让男人骨头发酥的勾魂之意。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帝的表情。



景宣帝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既没有表现出惊艳,也没有表现出厌恶,就好像,他看的不是两个活色生香的绝代佳人,而是两件没有生命的摆设。

一曲舞罢,两名美女跪倒在地,娇喘吁吁。

我立刻离席,跪倒在地,朗声道:“启禀陛下,此二人乃臣自江南寻访而来,聊备陛下闲暇之时解闷之用。臣,愿将此二人,献于陛下!”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玉箸,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然后,他用一种不咸不淡的语气,对身旁的内侍说道:“长福,收下吧,替朕,谢过太傅的一片‘忠心’。”

“忠心”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收下了,却又表现得如此漫不经心。

这说明,我这第一块投石问路的石头,不仅没有探到底,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不悦。

他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04

暖阁内的气氛,从那一刻起,降至冰点。

那两名女子被内侍带走后,再也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只剩下地龙里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皇帝不再看我,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极具侵略性,如同鹰隼一般,在我的儿子林子谦身上,来回扫视。

林子谦是武将,虽然在我的教导下,也知晓些朝堂的规矩,但骨子里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军人。被皇帝用这种审视的、甚至带着一丝敌意的目光盯着,他已经有些坐立不安,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毕露。

我只能在桌子底下,用脚轻轻地碰了碰他,示意他稳住。

终于,皇帝再次开口了。

他放下酒杯,突然笑着对我说道:“太傅家的家风,果然不凡啊。子谦将军年纪轻轻,便已是我大业的擎天之柱,英武不凡,朕心甚慰。”

我连忙躬身:“陛下谬赞,犬子愚钝,当不得陛下如此夸奖。”

“哎,太傅不必过谦。”皇帝摆了摆手,话锋猛地一转,脸上露出一种更加莫测的笑容,“听闻,太傅除了子谦将军这位麒麟儿,还有一位爱女,名唤若兰,才情与美貌,冠绝京华。以及子谦将军的夫人沈氏,亦是出身将门,贤淑端庄。是也不是啊?”

我的心,猛地一跳!

来了!

他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在大业王朝,虽然礼教森严,内外之别极重,但皇帝召见臣子家眷,赐予恩赏,也并非没有先例。这是一种皇权的特权,一种“与臣同乐”的姿态。

我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我只能站起身,躬身答道:“回陛下,确有此事。小女若兰,儿媳沈氏,能得陛下垂询,是她们天大的福分。”

“好。”皇帝点了点头,“那便唤出来,让朕见见吧。朕也想看看,是怎样的钟灵毓秀之地,才能养出太傅这般的国之栋梁,和子谦这般的少年英雄。若她们果真贤淑,朕,也好一并赏赐。”



“赏赐”两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

我别无选择,只能命管家去后堂传唤。

很快,在两名侍女的引领下,我的女儿林若兰,和我的儿媳沈氏,缓步走进了暖阁。

她们都穿着素雅的衣裙,脸上未施粉黛,却难掩那绝代的风华。一个清丽如兰,一个端庄如牡丹。

两人走到大厅中央,对着皇帝,盈盈下拜,动作标准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臣女林若兰,叩见陛下。”

“臣妇沈氏,叩见陛下。”

她们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暖阁内的气氛,已经不是冰点,而是如同腊月的寒风,刮在人脸上,又冷又痛。

我看到,我的儿子林子谦,已经站了起来,他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腰间佩剑的剑柄。那双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警惕和一丝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怒火。

05

皇帝的目光,像两道实质性的探照灯,肆无忌惮地,在林若兰和沈氏的身上,来回逡巡。

他看得那么仔细,那么露骨。

从她们低垂的眉眼,到她们紧抿的嘴唇,再到她们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整个暖阁,鸦雀无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对我,对我的家人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我能感觉到,我儿媳沈氏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而我的女儿若兰,虽然极力保持着镇定,但她那攥得发白的指尖,也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我站在一旁,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我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年轻帝王,接下来,会做出什么超出底线的事情。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皇帝,忽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那笑声,突兀而刺耳,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他指着那两名刚刚被内侍领下去的美女的方向,对着我说道:“太傅,你看看,你送来的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与你府上的明珠相提并论?”

“朕的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那种靠皮肉取悦人的玩物。朕,不稀罕。”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如万年寒冰般冰冷,又如出鞘的利剑般锐利。

他一字一句地,对着我说道:

“朕今日来,就是想看看,太傅你的忠心。现在看来,还不够。”

他慢慢地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

他比我高大,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属于帝王的、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山岳一般,向我碾压而来。

我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低语,说道:

“朕,还要你的女儿,和你的儿媳。”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开!

我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了原地,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全部倒流回了心脏,然后又疯狂地涌向头顶!

我听到了我身后,传来“呛啷”一声,那是宝剑出鞘半尺的声音!

是我的儿子,林子谦!他终究是没忍住!

“子谦!”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回头,用眼神,死死地将他按住!那眼神里,带着警告,带着哀求,更带着无尽的绝望!

林若兰和沈氏,更是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一软,双双瘫倒在地!

皇帝没有理会我儿子的动作,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扭曲的快意。



他直起身,用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如同宣判一般,说出了那句将我林家彻底打入地狱的话:

“朕要看看,是太傅你那所谓的百年清誉、家族荣辱重要,还是朕的江山社杰,朕的旨意,更重要!”

“明日一早,将她们二人,洗剥干净了,送到宫里来!”

“朕,等着!”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在我眼中,都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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